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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稀朱颜在

    大改中,蹭蹭第五届豆腐杯的热度,如果小可爱们入坑,请仅阅读标题带有“修”的章节,文章剧情不会变化,但之前背景设定需要修改~ 当朱颜在狱中受尽折磨,是那个人冲冠一怒; 当朱颜想要从他身边逃开时,那个人却用软肋扣住了她。 被这样一个人爱上,也不知是福是祸…… 在滦瑾对朱颜的爱情里,或许缺少收获,但,从未缺少付出……

    陆(修)

    小说: 依稀朱颜在 作者:盛夏未果子 字数:2007 更新时间:2019-09-21 14:04:21

    进了自己房间的朱颜说到底还是有些泄气,用头绳将自己的头发扎起来之后,就进了浴室用水抹了把脸,女孩望着镜子里自己沾满水还没完全擦干的脸,吐了长长地一口气。

    对于母亲隔开自己的举止,朱颜说到底还是有些失落的,生怕自己一不在她跟前,她就会胡思乱想,女孩缓缓坐到自己房间唯一的一张书桌旁,支着脑袋盯着桌上的漂亮的台灯发呆。

    楼下忽地传来一阵喧哗,嘈杂之余,还有些许发动机停下的声音,朱颜疾步走到窗前,推窗一看,发现是自己远去殷城请来戚森先生按时过来了。

    不知戚森究竟是不是故意的,每次来朱家,都会挑现在这个时间段里过来。

    此时,自己的父亲一般还在商会忙着应酬,而家里的女人,要不是出去打吊牌还没回来,要不就是还没放学。

    包括自己,今天若如不是学校有学生自发组织跑到街上去游街,老师没学生教,她也不会这么早回来,也不一定碰上戚森。

    戚森并非原来的华国古朝人,而似乎是遥远的远洋游学过来的西洋人,在古朝覆灭时,碰见不少病人,就干脆在这边定居了下来。

    因为有着金发碧眼,又身形高大俊郎,戚森每回到朱家来时,都会引得底下的女仆脸红害羞,连他把车停在了院子的草坪里,不知道压坏了多少草茎,也没得人上来阻止。

    也并非是其他的原因,而是朱家的前院实在有些小,而这位先生又是主人家求着过来给自家夫人医治的,所以那些仆人再是有胆子,也不敢对戚森不恭敬。

    对于小细节,戚森并没多在乎,只是将车熄了火,顺着旁人上前替他打开的车门下了车,“戚森先生,你来了。”

    漆黑的车身在熙熙的雪花里显得格外奢华,戚森看着车门被人小心翼翼地关上,不禁暗自点点头。

    这车贵得,连他都都爱惜得不得了——滦瑾从西洋那边运过来的,光是运费就足以买栋别墅了,他要不爱惜,那人铁定要拿他的小命儿来威胁。

    想起自己的医药箱还忘记了,戚森叹了一口气,又是认命地折返好不容易走到朱家台阶上的脚步。

    可步履刚刚迈开,阁楼二楼就传来一声呼喊,硬是把穿得还算厚实的他吓得手脚一个激灵,“戚森先生,你好呀,最近都不见你,是因为很忙的缘故吗?”

    绅士风度的要求,让戚森即使不耐烦,也还是朝了声源处望去——果然,那个在窗户旁把身子探出来不断朝自己挥手的,不是朱菡是谁。

    朱菡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所以,无论是楼下的戚森,还是和她隔得并不是特别远的房间里的朱颜,都有清楚地听到她声音里的兴奋和雀跃。

    是了,自己都放学了,朱菡怎么可能还在上课。

    虽然懊恼朱菡这种没脸没皮凑上去的模样,但在外人面前还是尽可能地维护自家姐妹的形象,朱颜匆匆往楼下赶,以防止

    朱菡先她一步下楼,在贵客面前失去分寸。

    “戚森先生,您今天也来给我母亲看病吗?”

    一听声音便知道朱颜也在家,戚森原本有些难看的面色总算是因为朱颜客套的话而恢复了些许正常。

    其实他思前想后了好久,也在朱家观察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可以肯定那人让他过来康云城的目的多是因为这女孩。

    戚森隐隐知道些滦瑾的身世,也清楚他在恒城蛰伏那么久,盘桓整合的势力究竟有多大。

    可那人,最近开始在筹备,准备将他手下所有的势力都往康云城转移。

    再回到他的出生地,目的绝不简单,甚至那些人一走,还极有可能造成恒城的动乱。

    猜想男人如此做的理由可能会有千万种,但其中绝对有一条会是为了眼前这女孩,戚森的直觉惯来准确。

    他总是记得,男人在军校宿舍摆着的某本书里夹着的唯一一张照片里,那笑得眼眸熠熠生辉的女孩长什么模样,也记得自己某次不小心撞见他在翻阅朱家资料时泛柔的目光。

    “是,朱太太最近身体可还好?”戚森朝她微微笑,一边应着,一边忽视“砰砰”的,有人下楼的声音,“朱颜小姐,咱们直接去你母亲的卧室吧。”

    看出戚森对朱菡的冷漠,朱颜没挑明,只是在前引路,“可以,戚森先生,这边请。”

    朱颜敲门进到谭瑶的房间时,陈婶正端着杯子准备出来,眼角的红润已经被整理好,此时的主仆俩相对无言,安静着,直到朱颜打破满屋子沉默。

    “妈,戚森先生来了。”把戚森引进屋,又给男人搬着两张小凳子放到谭瑶的床头,朱颜等戚森将自己的医药箱放到椅子上,随即坐好之后,就跟着陈婶一起除了房间。

    倒是对自己的母亲病情关心,可戚森看病,她总归是不好去打搅的。

    “朱太太,我们开始吧。”待屋内重新安静时,戚森才打开医药箱,从里头拿出听诊器,为谭瑶查看心脉……

    夜沉寂下来时,雪花也跟着没再落,可天空乌红乌红的一片,惨淡得,倒是比落雪时好看不了多少。

    更甚的,是偶尔透过窗户缝挤进来的寒意,竟比屋内的暖炉烧着的炭火还要更凶几分,时不时就凑到人身边,带去他们身上的温度。

    谭瑶披散着头发,坐到梳妆镜前发呆,屋子里明黄的灯光暖暖的,也印着镜子里的她显得格外娇艳。

    只是再娇艳却仍有不足——镜里端坐的那人面色苍白,带着一丝病态,也带着几分沉抑的悲伤。

    梳妆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但很多还没拆封的保养品都在告诉旁人,它们是有多不被人在乎,谭瑶静静地坐着,双眉紧蹙,总是不自觉,就会想起戚森下午的话……

    “朱太太,最近,您可在忧虑什么事情,您的身体状况不大好,再这么忧思下去,日后真的会被拖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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