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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稀朱颜在

    大改中,蹭蹭第五届豆腐杯的热度,如果小可爱们入坑,请仅阅读标题带有“修”的章节,文章剧情不会变化,但之前背景设定需要修改~ 当朱颜在狱中受尽折磨,是那个人冲冠一怒; 当朱颜想要从他身边逃开时,那个人却用软肋扣住了她。 被这样一个人爱上,也不知是福是祸…… 在滦瑾对朱颜的爱情里,或许缺少收获,但,从未缺少付出……

    座中常有剧中人

    小说: 依稀朱颜在 作者:盛夏未果子 字数:2019 更新时间:2019-09-21 14:04:24

    “好。”林誉细思,任务来回需要半个时辰,时间延续如此之长,只有尽早把事情办完,才能留更多时间扫尾,也就越能顺利逃脱,“滦家大宅共有四十多个房间,滦旷天常去的那个书房的大致分布位置你记住了吗?”

    滦家的分布图极难流出,为了送张图出来,他们已经折损了两位同志了。

    “记清楚了。”许淮脸上的神情一敛,显得严肃认真,“会成功的。”轻轻的,像对自己许诺。

    任务其实很简单,不过是需要把J国送到滦旷天手中关于J国M市港口的许多货物交易的账本和相关产业机密文件销毁,再散布谣言,断了双方合作的基础,阻止了合作,H市地下党活动就能放开许多,要防的敌人也少了一个强劲的。

    不说这边如何,单单滦旷天那边就布置得极密制,滴水不漏。

    甚至不惜把共党埋下的人悉数拔出,只是为了让他们相信,位置分布图是真,至于未来他们想再安插人,安插谁,能不能被找到,这些可以以后再去考虑。而人又总是这样,付出了极大代价得到的东西,往往会倍加珍惜。

    当然,分布图确实是真,里面重要东西也是真,只是外边的防御却是增强了数倍,只盼着有人进去了就不出来。

    心里有了底,滦旷天又往四周看了一圈,呵,还不行动?也不怕想要的东西跑了吗?

    “父亲,母亲!”遥遥传来两声呼喊,滦琨和滦玕从楼上走了下来。因着岁数,滦琨在前,缓缓的,带着从骨子里散发的高贵优雅,一步一步踏下台阶,承了母亲良好的基因,滦琨面容张扬绝色,鬓眉斜入,眼睛里盛满了光,鼻梁高挺,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邪气肆意。

    “是他!”朱萏心里一惊,扶着谭瑶的手一缩紧,惹得谭瑶看过来。

    “小萏,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细细柔柔,却似清风安抚了朱萏内心的惶恐。朱萏后知后觉,那个男人如果是这主人家,那为什么……

    滦玕在后,可能是因为成年不久,滦玕脸上依旧显得有些稚嫩。精致的五官似画,单看有几分杜青青的颜色,拼凑到一起反而同滦旷天更相像,所以听说滦家二少爷可是盛得滦家家主的宠来着。

    滦瑾扫了两人一眼,便撇过头,听得一家子融融恰谈,眸中一暗——滦玕出生的日子卡得刚刚好,刚刚落在盛晗生下自己的第二年,正是一个人孤单无依的时刻。可人家夫妻感情倒和睦,甚至还不知道这对母子,怎么都显得远在他乡的盛晗和滦瑾多余了。

    滦琨冲父母颔首示意后,冲门口击了击掌。

    三声掌响过后,“吱呀”一声,门再度打开,接着厅内悠扬缓慢的音乐轻了下来紧随着便是“锵咕隆冬”的敲锣打鼓声。

    如雨点,急急落下,踩着雨点进来的是数个婀娜的小旦,莲步生云,敏捷伶俐,一手扶腰,一手若兰花平抬于肩,碎步浅浅,和着“咿咿呀呀”齐声念白,以旋替舞,从内慢慢往外把围成的圈散开。

    众人见此,纷纷后退,在大厅正中央空出一块足够大的场地。

    待小旦的位置全部站定,便是装扮华丽的花旦上场了。每一步都晃动着头上硕大的钗珠,零零星星的头饰晶亮,更是衬的那花旦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鼓点骤缓,只见这花旦挥动水袖,似仙摇曳,若云翩舞。只待众人细看,不曾想,正舞的那人可是翠玉坊里的名角儿——唐彩衣,也是H市的戏舞第一人。

    待舞落,唐彩衣带着满堂喝彩盈盈离去,转而门外传来一句歌谣,未闻其人,先闻其声——那戏腔音忽高忽低,时断时续,时而像撕丝裂锦,时而又像藕断丝连,时而像高山流水,时而又像春雨潇潇,唱腔凄美幽怨,委婉动听。

    和小旦们配合着,袅袅婷婷上来一个青衣,哈,竟是月想楼的骆水仙。

    虽动作柔美不及唐彩衣,但这满含情愿的歌声却是骆水仙独有,别人怎么也练不来。

    还未待人们从梦幻似妙的歌声里清醒过来,又上来一人,昂首阔步,带着扑面而来的豪情壮气,虎虎生威,一声威武的吆喝,震撼全场,能这般的也就只有星辰阁的胡其寒了。

    “两位少爷用心,竟把H市的几大名角儿都请来了。”在正中央表演的,可谓是H市家喻户晓的,哪怕只有一个人,演出都能惹得万人空巷。

    寻常富贵人家做宴,请一个便是顶顶天的了不起,毕竟人家身价在那里,更何况牌大了,脾气也大,都扬言是不与他人同台演唱的了,倒没想到滦家的这两位,声不吞的,请到所有的角儿,还能说服让他们同台演唱,这几位活祖宗,没把台拆了,还默契配合,可实实跌了好些人的眼镜。

    滦旷天满意点点头,显然对儿子准备的这份祝贺欢喜,从滦琨含笑:“你有心了。”

    滦玕在一旁不乐意了,从滦琨身后探出头,小声不满:“父亲,你怎么不夸夸我,我可是跟哥一起出了很多力的。”话完还反头从滦琨眨眨眼,示意不要拆穿。

    明明知道是故意逗自己,滦旷天还是因为滦玕这稚气的话笑得眯直了眼,这小子,老大不小了,还像个小孩子般以为撒个娇有糖吃呢。杜青青则在旁轻声呵责:“阿玕,都多大了,还这么孩子气,怎么跟老师学的?”

    这般仿佛很严肃的说着,可语气里的纵容是怎么也藏不住。

    滦琨在一侧看着,身为家中长子,所受的长辈的耳提面命皆是要严于律己,以最高的标准要求自己;所受的教育皆是广泛到各个领域的学识,涉及到各个方面的技能。

    忙碌成了一种习惯,温情却好像从来没属于过他。

    更何况滦琨三岁那年,突然被带回来的那对母子刺激到了母亲杜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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