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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稀朱颜在

    大改中,蹭蹭第五届豆腐杯的热度,如果小可爱们入坑,请仅阅读标题带有“修”的章节,文章剧情不会变化,但之前背景设定需要修改~ 当朱颜在狱中受尽折磨,是那个人冲冠一怒; 当朱颜想要从他身边逃开时,那个人却用软肋扣住了她。 被这样一个人爱上,也不知是福是祸…… 在滦瑾对朱颜的爱情里,或许缺少收获,但,从未缺少付出……

    一朝春尽红颜老

    小说: 依稀朱颜在 作者:盛夏未果子 字数:2044 更新时间:2019-09-21 14:04:24

    站定后,罗珥命部下停止搜索,看着黑洞洞的山脚冷笑。狼狗养久了,不让它们做点实事,它们就会失了天性。

    可现在许淮的情况却并没多好,翻墙的那个动作耗尽了许淮所有的体力,跳下墙去一个不稳,许淮便顺着山坡往下滚了。

    衣上沾了不少泥屑碎叶,头发也变得蓬乱不堪,甚至皮肤上被划出多条红痕。可痛楚越深,许淮的知觉越清晰,探了探怀里剩下的半份资料,心里的担忧稍落到点实处。

    许淮当然不会蠢到把所有的文件放到一起,哪怕只有一半,对于这次行动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许淮强撑着身体,扶着周边的树木灌枝,继续向下走着。

    不知道方向和位置,许淮只得靠着天空中星星辨别,唇干燥得发白,空气却干得连一丝湿润的气息都没有……

    许淮终是难以坚持,可却遥遥听见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暗咒一句该死,跌跌撞撞,一深一浅地继续下行。

    而林誉那边就没这么幸运了,因是在滦家大宅里,对地形的熟悉明显没有滦家的本士高,处处处于被动就处处挨打,好不容易躲进了一间房屋内,却身上早已血迹斑斑,行动艰难。

    屋子里异常昏暗,没有灯,也没准备灯。林誉从怀里摸出火柴,擦亮一看,顿时惊了惊——不为别的,只为桌上那张立着的照片,盛晗。

    门外有人靠近,“人怎么不见了?”

    “要到屋内找找吗?”

    “这间屋子你敢进去?上次小五子进去了后果是怎么样你不记得了?”

    “那……”

    “走吧,去别处看看,毕竟这位可比什么共党重要多了。”

    林誉靠在门口,提起一口气,只等人进来,就悄无声息地弄死他们,却没想到人却走了,这口气却下不去了。想到刚刚看到的那张照片,突然有些明白了,倒没想到滦旷天的禁区会变成自己的生路。

    借着火柴微弱的光,找到了房间内的衣柜,自己这一身是穿不得了,只能看看,能不能找到衣服换了。

    也亏得滦旷天把这里当做自己内心的一片净土,想着每个月都会来此几天,什么东西都往这里备了一份。林誉打开衣柜,很容易就找到了一件合适的衣服来换。

    趁着黑暗,林誉脱下自己一身血腥味的西服,又不小心瞥到立在桌上的那张照片,火柴已经熄灭,仅有微弱一丝月光,甚至都看不清脸,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可偏偏就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引得林誉思虑良多。

    盛晗是谭瑶最亲密的朋友,在学生时代便一起走过许多青葱,情感之深厚也不似其他人一般,可就是盛晗,谭瑶最好的朋友,间接导致了自己和谭瑶的离散。不是有意,却难以逆转,是最让人无可奈何的悲剧……

    想到曾经和谭瑶经历过的每一幕,林誉的心就像被人抓住一般,揪得生疼。

    满身伤都不及一个心痛。

    换过衣服,林誉透过门缝观察外边的情态,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后,又保险地从缝里把火柴盒扔出去,完全确认没人,才小心翼翼从屋内出来。

    必须赶回去,现在只怕已经惊动了滦旷天了。林誉很焦急,如果滦旷天已经开始调查人,麻烦很大。

    宴会的人数有几百人之众,要查人可是个巨大的工程,可滦旷天并不急切,料准了混进来的敌人出在内厅,早派人堵住入口,气定神闲地坐在高椅上和伊藤松吉聊天说地。

    倒不是说不关心文件,毕竟自己这一方丢了合同,伊藤想要做点假,占便宜,自己也百口难辩。只是众宾面前,主人家的仪态可比文件重要许多,况且文件丢了,滦旷天也能想到法子把损失降到最低,又何必因小失大呢?

    朱颜看到林誉离去,心终于松下来了,自己现在可以慢慢找回去的路了。可往四周一看,却全然是陌生的景色,觅不到一点熟悉感。朱颜勉强支撑着脚,一瘸一拐地去摸索,可走了半天却感觉自己又回了原处。

    突然几声枪响划破寂空,朱颜的手一抖,林叔为什么还没回来?那边又为什么会传来枪声?会不会是因为刚刚那个消息?如果是因为自己拖累了他……

    还来不及替林誉担忧,朱颜便听到急促的脚步朝自己这边赶来,又是几声大吼,“赶紧追,别让人跑了!”

    一阵纷乱的脚步,人影闪现过后,还没等朱颜缓过神,就看到自己已经被团团围在中央,自己的四面皆立着黑衣黑裤的高大汉子,冷面硬挺,挡住了所有的去路。

    “你们做什么?让开。”朱颜被阵仗吓到,力求大声给自己撑场,可颠簸的走路方式似乎说明或者让人误会了什么。

    没人回应朱颜,有的只是罗青伸出手,比了个“上”的动作。一下子,朱颜就被架起在两个壮汉的臂弯上,连拖带拽地被带进一间密室。

    有人上来通知滦旷天,滦旷天意味深长地笑了。抿过一口红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伊藤先生,有人报信,事情砸了。”

    “什么?”伊藤松吉眉头挤得很深,“滦先生,你就只有这样的办事能力吗?”

    滦瑾看滦旷天那镇定的样子,就知道他还留了一半话没说,果然。

    “不过,报信的人已经抓住了。”轻蔑的语气很清晰,滦旷天开始还以为共党会多难对付呢。双手击拍三下,两个壮汉就挟这个女人进来了,那女人的长发散乱遮住了面貌,衣服上也沾了不少的泥点污点,整个人仿佛没有力气一般,站都站不直,只有脑袋随着走动不断晃动。

    初见那袭长裙,滦瑾眼皮一跳,环顾四周,没看到想要看到的那个身影,那不会是……

    很快,猜测就得到了答案。半昏迷的女人被人拽住头发,往后一扯,整张脸就露了出来。

    在密室里朱颜并不好过,被人很重地踹了好几脚,朱颜觉得自己的肺腑已经快要炸裂了,可疼痛还来不及舒缓,自己就像被赶上架似的,被拖着带到了内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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