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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稀朱颜在

    大改中,蹭蹭第五届豆腐杯的热度,如果小可爱们入坑,请仅阅读标题带有“修”的章节,文章剧情不会变化,但之前背景设定需要修改~ 当朱颜在狱中受尽折磨,是那个人冲冠一怒; 当朱颜想要从他身边逃开时,那个人却用软肋扣住了她。 被这样一个人爱上,也不知是福是祸…… 在滦瑾对朱颜的爱情里,或许缺少收获,但,从未缺少付出……

    相思浅情人不知

    小说: 依稀朱颜在 作者:盛夏未果子 字数:2041 更新时间:2019-09-21 14:04:25

    朦朦胧胧间,朱颜睁开了眼,却看到自己的床前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瘦削有力,高大英挺,带着无边的压迫感。“你是谁?”

    伸手想去开床头的灯,却被人一把抓住手腕,而在被擒住的那一下,又被人按压到了麻穴,一时间,竟然使不上半分力气。“你到朱家来想做什么?”

    朱颜的问话得不到一丝回答。黑暗之中,那人影一把坐到了床前,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又侧身一翻,朱颜就牢牢被锁在那人的怀里了。

    滦瑾的力气没把握住,一下子拉扯过度,让朱颜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胸膛里。朱颜撞击到硬硬的实体,在确定,方才那人影确实是一个男子。

    “你一个男人,闯到女孩子的房间里做什么。”语气之严厉,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可刚哭过的嗓子,还带着沙哑,石呖的感觉,反而削弱了语气的强硬,变得有些软。

    滦瑾伸出手,轻轻抚上朱颜的咽喉,沉声开口,“颜儿……”

    朱颜一惊,猛然推开他,坐直身子,警惕地看着他,自己可从来没认识一个这样叫自己名字的男子。又小动作地,把手往床头灯开关方向的地方伸去。

    滦瑾看到朱颜警惕成这样,又是骄傲又是好笑,也跟着她坐了起来,再次把人拥到自己的怀里,轻轻在人耳边落了一句,“保护好自己。”

    朱颜张口想说什么,还来不及张口,就感觉到一股清凉的,带这些薄荷香味的药膏准确地敷上了自己脸上的伤口,有些刺痛,细细密密的麻感过去后,痛楚便消散了大半,余下凉凉的舒畅感,很是舒服——他在为自己涂伤。

    滦瑾也知朱颜没有时间整理自己,却还是因为手上凹凸不平的触感而心疼。“也要照顾好自己。”

    药膏是自己随身携带的,是朱颎去请了J国有名的老中医调制,比戚森配的西药好很多,带着也方便,说是平时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亲自出马,难免少不了些磕磕碰碰。

    可滦瑾很少用,一是大部分的伤口极深,根本用不上这些小药,二是滦瑾本就不喜身上沾染过多的味道。可此时,薄荷香味扑鼻而来,滦瑾心里柔软得更不像话了。

    朱颜也不再挣扎,静静坐在那,等着那人帮自己涂伤药。滦瑾见朱颜一下子变乖了,突然不高兴了,“你就这样坐着,让别人在你身上揩油?”

    “我……”朱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相信了这个闯入自己房间的登徒子,甚至任他对自己做亲密的动作,连他触碰到自己时,朱颜生不出一丁点排斥感。可让人无语的是,这人现在是在怪自己让他帮自己涂药了吗?

    “以后记住了,不要随便让别的男人碰你。”声音突然变得冷沉,使得朱颜有些搞不清,这人和自己很熟?

    滦瑾可不管朱颜在怎么置腹,趁着朱颜没反应过来,用手扣住朱颜的后脑勺,在其额上再次印上一吻,看着朱颜呆呆的,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

    “睡吧。”叮嘱一声,便敏捷地一个翻身,破窗而出。

    朱颜想张口叫人,却想着那人没有恶意,没必要多此一举,何况众人还沉浸在悲伤里,也没时间去管这档空事。想到漫漫人生,自己却失了方向,朱颜终是辗转难眠。

    滦瑾站在楼下,抬头看自己朱颜的窗子,自己也没想到她会醒来,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但想到留在朱颜床头的药膏,却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情爱其实很简单,就是你为对方做出一丁点儿的事,你都能自己高兴半天。又想到方才两次的轻吻,还残留在嘴角的触感,是那么的值得眷恋。

    就如朱颜那般想,朱宅上下,确实沉浸在一片悲哀里,哪怕是三姨太,也是早早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偷偷抹眼泪。

    朱仕祺如行尸走肉般,指挥着下人,在房檐上挂上惨白的纸灯笼,铺上大块的白练,装饰上雪白的白花,一切都在有条不絮地行动着。

    只有厅堂中央,玄花雕刻的梨木棺材里,躺着一位睡得极安详的少妇,她的衣裳整洁,是一件奢华美丽的旗袍,下摆周边用金丝勾勒成牡丹,一朵朵,娇艳欲滴。整整一件喜庆的大红色旗袍,更是衬得躺着的女人肤白貌美。

    “老爷,这样做不可以,哪有人的寿衣是鲜红的……”开口的是个新晋的副管家,以前是农村生活的,也到过几家做些杂活,传统观念很严重,自然也就看不得眼前这幕叛道离经的做法。

    可开口开一半,就被身后的大管家扯住了衣角,“快别说了,少爷是什么性子我比谁都懂,现在可不是触少爷霉头的时候,你饭碗不想要了?”

    副管家一听,打了个寒颤,这么严重吗?想到自己到朱家兢兢业业快十年才得到提拔,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嘴。

    可却没那么好运,朱仕祺人虽然浑浑噩噩,可别人的话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听到有人反驳自己的做法,两只眼睛涨得通红,怒目而视,“你懂什么?给我滚!”

    随即又跌跌撞撞,跪到谭瑶身旁,“阿瑶,你不是最喜欢大红色吗?你看,其实我早就做好了这件衣裳,想着什么时候你原谅我了,我就拿出来给你穿。”

    小孩子般的语气,像是在等待什么回应。

    朱仕祺牵起谭瑶的手,放在自己的脸旁,像是在感受谭瑶的轻抚,“你醒来好不好,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以前是我太混蛋,你原谅我,醒来好不好。”

    “我去把那些人都赶走,不让他们欺负你,我去把我们的儿子找回来,你再叫他一声好不好,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把一切都抛给我呢?”朱仕祺痛哭失声,嗓子沙砾得很难听出完整的声音。

    “我不逼你了,我们离婚好不好,你去找林誉,你起来,你去找林誉啊!”

    如果说谭瑶对其的冷漠是闭塞朱仕祺感情的塞子,那么谭瑶为他挡上一枪的勇气就是拔开塞子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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