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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稀朱颜在

    大改中,蹭蹭第五届豆腐杯的热度,如果小可爱们入坑,请仅阅读标题带有“修”的章节,文章剧情不会变化,但之前背景设定需要修改~ 当朱颜在狱中受尽折磨,是那个人冲冠一怒; 当朱颜想要从他身边逃开时,那个人却用软肋扣住了她。 被这样一个人爱上,也不知是福是祸…… 在滦瑾对朱颜的爱情里,或许缺少收获,但,从未缺少付出……

    地角海角未是长

    小说: 依稀朱颜在 作者:盛夏未果子 字数:2028 更新时间:2019-09-21 14:04:27

    “你知道朱颜小姐拒绝的原因吗?”江野信子放下还有些出墨的笔头,正眼看着江野空去问。照顾着自己Z语不太熟练的家仆,江野信子用J语问询着。

    请柬还只写完了一半,另一半,正撂在桌上,等着江野一封一封地书写。

    江野害怕朱颜会安排以后的日程,和自己的晚会撞上,还专门提前给她送了过去。

    可没想,提前得再早也没用,人家依然拒绝了。

    倒不是江野盲目,她只是因为清季井岩的事失了方向,忘记人家小姑娘还正值悲伤的时候。

    有人不是说的好吗:你在乎得越多,你所能看到的也就越少,你所能得到到也就越小……

    江野空知道她是对谁说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从暗处现身。

    明亮的灯光照在角落里时,能把人的影子拉得特别长,江野空站在光影下,影子已经拉长到近三米,在墙边折了一下,莫名有些可怖,“那朱颜小姐刚刚失去了母亲,可能心绪正烦乱。”

    江野空的话成功让江野信子缓过神来,自己还是太急切了,居然忘记了人家刚刚丧母的事情,只怕朱颜现在憎恶自己还来不及。

    “那我们现在改宴会的时间还来得及吗?”自己办宴会的初衷是什么,江野还是很明白的。

    江野空看江野信子居然问出这样的傻话,心里愈发的苦涩,这还是以前那个事事严谨的小姐吗?

    为了一个有可能是情敌的女孩,竟然甘愿打自己的脸,也想要认识,“小姐,属下认为朱颜小姐哪怕在以后也是不愿意参加我们J国人的宴会的。”

    “是吗?”江野信子显得有一些失望,说完这句话后就没有了再听江野空听下去的欲望,又重新拿起笔,继续写起了请柬,又想到什么似的,开口问了一句,“那清季那边是怎么回复的呢?”

    江野空想到自己亲手送的第二张请柬,回复道:“还没有给回复。”

    刚刚有些上扬的情绪又低落下来,“是吗?好的。”

    江野空看到江野信子不再搭理自己,又悄悄隐入黑暗,想到自己的种种,他微乎可微地叹了口气……

    江野空六岁进江野家族,作为被买来的奴隶,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只记得自己每天一睁开眼第一件事情不是洗漱吃早饭,而是没完没了的训练。

    教自己忍术的师傅,很是严格,无论冬夏都要求所有的学徒只穿一条单薄的黑裤训练。

    夏天到还好,本就热得汗流浃背,多余的衣物只会让整个人都黏糊糊的。

    可冬天就不一样了,J国严寒的冬季能让人出去站一会儿就冻成冰。可师傅也很残忍,谁有一点对练习松懈,他便直接接一桶冷水泼过去。

    从最开始的走竹竿到危险障碍跑,江野空每一项都做得十分用心,因为训练场的墙头,偶尔会趴一个灵动的小姑娘,双手撑着下巴,像看热闹似的围观。

    更偶尔,她会悄悄朝自己对口型,“你累不累呀?”每每这时,自己就会去向师傅申请每天唯一一次的休息,倚坐在墙角,仰头去看她。

    江野空想,他童年里最美好的事情,就是抬起头时,自己的头顶上方,有张可爱小巧的脸,用糯糯的嗓音,悄声抚去你心头的燥意。

    在志怪小说里见惯了情情爱爱,真正到自己尝的时候才觉得会是如此之甜,哪怕,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也哪怕,那本是一颗苦郁百倍的果。

    为此,江野空更加刻苦,所有任务训练都冲在最先前,得了奖励就攒着,想要什么时候去跟那女孩儿分享。

    可资格怎么能够?人家,是江野家最宠着的女儿,给你一个眼神都是恩赐。

    江野空想表白自己的心意,想着,再怎么身份不合适,只要她愿意,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可是心意还没说出来,江野空就失去了机会……

    江野信子十六岁那天,遇到了她生命里最璀璨的星星,从此所有的美丽只为那个人一个人绽放了。

    无数次,当江野信子对江野空喃喃她第一次遇见清季井岩的场景时,面色都微微泛红,娇羞得像春日里盛开得最艳的海棠。

    每每见此,江野空都有想,如果当时救下江野信子的人是自己,在她身边护着她的人是他,她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把满心的热情和欢欣送给自己。

    万分缘苦,不怕其他,只怕是一个有情一个无意……

    朱颜带谭奕到了谭瑶生前的房间,里面的一切物品都静静地摆放在原来的位置上,就好像它们的主人下一刻就会上前去使用一般。

    朱仕祺舍不得把它们拿去和谭瑶火化,仿佛只要这些东西还在谭瑶就会回来一般,梳妆镜子旁连耳环被保存在的盒子上的纹理都清晰可见,艳丽的红色一如往昔。

    如果那些物品上面没有那一层薄薄的灰。

    是朱仕祺没让下人进来打扫的,所有的物件,他甚至病态地觉得,她们走进这间房间都是亵渎,可是哪里知道,万物运作却那么残忍,要用一层触碰的得到的灰埃,来提醒你再怎么想保存的东西最后也都会蒙尘。

    朱仕祺看到屋内的一切,没了声音,却转身找了女仆拿了根鸡毛掸子过来。

    朱颜本想上前帮忙,却被谭奕一手阻止,顺着谭奕的目光望过去,朱颜突然发现,朱仕祺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悲拗里,让人看着有些怪心疼的。

    “颜儿,其实,你母亲早就放下过去的一切了。”谭奕解释了一句,像是为自家妹妹辩白,但其实朱仕祺知道,他是在对自己讲。

    朱颜没明白,认为二舅舅这句话完全多余了,朱颜对于谭瑶的为人很清楚,也知一直都只是自己的父亲对过去执着得深。“舅舅,我晓得的。”

    谭奕看到朱仕祺身形颤抖了一下,“今晚也别收拾了,让他一个人待一会儿吧。”谭奕拍拍朱颜的肩膀,朱仕祺怕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平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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