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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难负

    有些抵死缠绵的情丝,在每一个孤单深夜,喧嚣成上古的洪荒猛兽,把顾成欢从混沌里撕裂。 唯有日光能按耐下这种躁动,却在下一个黎明前,无声摧枯拉朽。 懵懂哈士奇转撒欢狼狗攻。 顾成欢。 鲜衣怒马少年,踏遍繁华长安。直道十丈软红酥人骨,不识人间愁滋味。 他爱精致衣帛,爱笙歌燕舞。就连沏茶的水,都必须是城外十里处鹤山寺里的泉水。 人间繁华转瞬空。昔日名门一夜落魄,落得个家破人亡凄惨境地。 他被流放边境,五年征战,终于再回。 纵马沙场的少年尝透人间离殇,远离纯粹的血与火,把自己卷进权利旋涡,只为了满门公道!他心怀怨恨,他手握权柄,他杀伐果决!唯见一人,柔和了眼神:“这些年,你还好吗?” 至于荀游.... emmmm.... 职业遛狗。 撰书《与二哈和平相处宝典》,荣登涪陵城233年畅销书榜首。 《狼狗与我的快乐人生》,此书一经刻版,涪陵纸贵。 涪陵城路头社,王大娘报刊,时尚男士和恋爱卫视纷纷前来采访。 一时侯府门槛踏破。 #不亲不抱不让睡 #会撒娇能吃醋

    第一百零七章

    小说: 情深难负 作者:白骨妖娘 字数:2402 更新时间:2019-09-21 15:24:30

    “狄莫,你到底有完没完!”陈素气得脸红脖子粗,没想到这次狄莫竟然来真的。他双手被缚在头顶,衣服下摆撩到胸口以上。

    红色从脖颈蔓延到耳垂蔓延到眼角,狄莫看了只觉得心痒难耐,他等太久了:“我已经给过你警告。”手中的小刀上下纷飞,游刃有余地将陈素的裤子逐渐割成烂布。

    “你说的是‘归磨城有人不老实’!”陈素咬牙切齿。战士的本能让他察觉到狄莫这次是真的来者不善,不同于以往每一次‘过分’的玩笑。

    “你接了我定亲的信物,咱们两个就是一体的。我不老实就是归磨城的人不老实。”狄莫慢条斯理地将那把小刀递到陈素跟前,好让他看得更清楚——五彩斑斓的宝石即使在微弱烛光中也能窥其瑰丽光彩。

    “不稀罕,从我身上滚下去!”狄莫这该死的,在酒中添的东西比他想得多。眼前的人影逐渐模糊起来,不同寻常的燥热从小腹升起。口舌干燥得腰身忍不住扭动,身体明显的变化让陈素直想咬断舌头。这样下去不行了…他快装不下去了…好不容易才…

    见着陈素身体无比诚实起的反应,狄莫反而更不着急了,用刀尖一圈圈挑开碎烂的布条,精钢所炼制的冰冷刀背在大腿上来回游走:“按照你们涪陵人的说法,方才那杯该叫合卺酒才对,既然饮了就是夫妻,你又怕什么。”说着狄莫满意地看见陈素眼神越发迷乱,他眼底一暗,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唾沫。

    眼前这个男人称不上秀丽,也比不得西域的女子柔软。身体静止时肌理起伏如同沉睡的山脉,动起来却像华美的猎豹一样矫健。蓬勃向上的生命力,却沉醉在异样的绯色里,如此迷离陶醉。平日总是高高在上的人,此刻眼角因为强烈的刺、激染了水泽,老是吐出刻薄话语的唇,被牙齿虐待似的咬出深红的印子。陈素在克制,他紧绷的肌肉像是一场无声的对抗拉扯。可狄莫只感觉到干渴。想要施加凌虐和占有的欲望几乎将他吞噬,早有的,自幼年时就扎根的念头,此刻已经长成巨大的藤蔓,将他整个人密不透风的裹住,去做期待已久的事情。

    他知道陈素一开始可能会比较抗、拒,可是没关系,他会是未来的王,占有和掠夺是王的本能,更何况他有疼爱人的法子和惊人的耐心。

    陈素如同在沙漠深处迷路的旅人,浑身都叫嚣着渴望。没有水源,唯一能缓解焦躁的清凉在他身上游走,却从不肯好好眷顾最火热亟待的地方。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否贼又怎么会挺起腰来主动迎合那双手——已经伸进看不出原本模样的裘裤。

    狄莫看着掌下已经难耐得,发出小兽一样呜咽的男人,征伐的快、感突然涌上,烧得他血液沸腾。

    清凉终于到达最灼热的地方,陈素舒服得躬起后背。狄莫如同看见猎物走进攻击范围的狼,毫不犹豫叼住他脆弱咽喉。

    全身的焦躁逐渐得到缓解,更深的渴望从身体内部涌出来,陈素嘴里咬出血,眼前闪过一个人的影子,高大威猛如同镇压在西狄关的一坐黑色山岳。

    狄莫颈侧一阵剧痛,几乎瞬间温热的血液就流了下来,陈素像是突然暴起的猛兽,在猎手最放松警惕的时候进行了反扑。

    凭借无数次在险境中淬炼出的本能,狄莫一手直接卸了陈素下巴,才堪堪将脖颈从巨力的咬合中解救出来。他摸了一下颈侧,伤口比想象中更深一些。两人血液混合在口中流出来,陈素分不清谁的更腥甜,但是他确信自己尝到了狄莫的血肉。

    身体中的暴虐本能被彻底激醒,狄莫原本不打算第一次就贯彻暴君的名头,但是陈素未免也太不识好歹,他俯下身轻声道:“你可是额尔拉朵拉赐给我的‘羊羔’。十年前就该开始履行你的责任。”

    陈素与西狄人接触这么些年,不会连“羊羔”代表什么都不知道——通常是由西狄部落中贵族长辈,为小辈寻找的玩伴,一旦长到十六岁,就转化为更为亲密的关系,女子不一定能取得地位,但被允许为其诞下子嗣。

    若被赐的是男子…通常只有三条路可走——一条路是成为贵族的左膀右臂,另一条则是被养在帐中,最后一条…则是死在贵族手下。并不是每一个“羊羔”对自己侍奉的贵族都那么忠心耿耿。

    陈素脸色疼得绯红色都褪下去一层,喉咙里模糊吐出两个音节,轻飘飘地几乎抓不住。狄莫不打算在事情结束之前把下巴给他接回去,于是凑得更近,听了一会儿幡然惊醒——邓文!

    这个男人曾经是笼罩在西狄部落的一团乌云,他比挡在西狄关前的城墙更让人头痛,难以翻越。如果不是他,西狄关早早就被打下来了,何需要那么久。

    “邓文不是我杀的,但我敬他是个英雄,以西狄将领的待遇将他安葬。”狄莫抚摸着陈素的脸,毫不意外看见他眼中滕然升起的怒火。

    “是郑岐杀了他。”狄莫看着陈素眼中火焰越燃越高,慢条斯理地将手摸向被冷汗浸湿的脖颈,掌下肌肤的律、动令他想起跳跃的火焰,“郑岐在邓文死前两年就投靠西狄了,知道为什么吗?”

    陈素脑子被情火烧得一会儿迷糊一会儿清醒,狄莫的声音忽远忽近,纵然如此他还是磕磕巴巴理解了狄莫的意思。全身本没剩下多少力气,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表示抗、议。

    手掌抚上胸膛,捏住早就等待良久的可怜小家伙:“他在琼州的妻女被当地郡守欺凌,双双投井自尽。那郡守知道郑岐是镇守边疆的大将军,朝廷知道这事他是要掉脑袋的,就想出了一个馊办法——找人冒充郑岐妻女,继续在琼州生活下去。”

    “要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这么拙劣的演技。一开始我还怀疑是诈降,一边派人去核实消息,一边试探了他半年多。后来我将郡守脑袋亲自交给他的时候,郑岐已经彻底是我的人了。”

    “那一战郑岐什么都知道,但是他还是让邓文去了,所以,人不能够算是我杀的。邓文是被他自己的兄弟害死的。”

    “要说你们涪陵人还真孬,这样的将士竟然连尸首都不来捡回去,你们不是喜欢安葬故乡吗?”

    狄莫的一字一句,都像一把刀子一样插在陈素心上。郑岐的叛变令所有人始料未及 ,还是傅叁最先发觉不对,可是那时候已经迟了,西狄关的防线一开,边境十城已然全部暴露在虎狼的利齿之下。傅叁当着众军揭穿郑岐,又亲手手刃过往的兄弟。

    当时陈素也在,可是一切发生的太快,根本找不到机会仔细盘问傅叁,他就已经殉城了。一城没了又退守另一城,陈素焦头烂额。真要仔细算起来,自从阿骨库下蛊以来,才算是真正安生了一段时间。

    狄莫挨着陈素,亲密无间:“宝贝,错怪人了还这么凶,要挨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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