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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子不无情

    内敛深情皇帝攻×清冷温柔戏子受 余容是京城第一名伶,因一曲《贵妃醉酒》入了皇帝叶玄的眼,因一个阴谋入了将军叶夙的局,从而卷入了皇帝和将军的皇位之争中。 北疆的黄叶秋阳,宫廷的纷争算计,让余容身上背负的爱恨纠葛越来越多。 情人的遗弃,友人的背叛,明媚笑容的背后都是深沉的心机。 余容别无所求,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却落得一句“戏子无情,婊子寡义”。 到最后,是谁要错身而去,又会是谁不离不弃? 原名《城春草木深》 封面来自我家霓子@亏霓 敲美腻~ 读者群:939232089,删减部分加群戳群主领取

    【玖】解语花

    小说: 戏子不无情 作者:落萧遥 字数:2160 更新时间:2019-04-25 13:50:08

    将军府,余容是一个人来的,门口的小厮看到他,便直接领着他去了内院。

    回廊曲折蜿蜒,将开得娇媚的西府海棠围在中间,廊下挂着大红灯笼,照得海棠有一种朦胧又妖冶的色彩。

    叶夙没有骗他,在夜里赏海棠就像是在茫茫大江上听琴,有着“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的韵味。

    那一个红灯笼下的挺拔身影正是叶夙,他正看着他,露出浅浅笑意,使了个眼色,领着余容的下人便知趣地退下了。

    “如何?”叶夙不无得意,一路穿廊过来,一是将海棠的风情尽赏。

    余容故作失望,“不过如此。”

    “今日南阳郡主来我这还对这海棠赞不绝口,偏你难伺候。”

    “奴哪有郡主那般的见识?”

    “若非你没见识,又岂能被我拐到手?”

    叶夙笑得极坏,余容原想嗔怪他一番,却不由得笑了,手扶在栏杆上,道,“将军这话说得如地痞无赖一般,倒不怕人笑话。”

    叶夙从他身后抱住他,也不说话,就只是抱着,如戏里那般的缱绻缠绵。

    半晌,风吹起庭前落花穿过回廊,余容才回过神来,淡淡道,“奴该去了。”

    也不知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叶夙抱他的手紧了紧,“进了我的院,想出去可没那么容易。”

    余容转身看他,若有所思的眼神落在叶夙眼中更像是另一番魅惑。

    紅绡帐里,鸳鸯成双。

    叶夙的手指在余容裸露的胸膛上划过,“我想听你念词。”

    余容此时的呼吸已经有些沉重,在叶夙的动作下夹杂着细细的呻吟,听到这话,伸手去抚摸叶夙垂在他脸上的长发,“将军想听那一折?”

    “都好。”叶夙捉住了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余容痴痴地看着他,念道,“瓶插映山紫,炉添沉水香。”

    叶夙松开了他的手,分开他修长的双腿,“蓦地游春转,小宜试春面......将军别......”

    身下的疼痛那么明显,让他忍不住喊出声,叶夙亲了亲他的唇,“继续念。”

    “春呵春......得和你......两流连。”

    余容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缠绵缱绻的辞藻,隐忍娇媚的呻吟,还有他骨子里的清冷,都让叶夙几乎欲罢不能。

    “嗯......春去如何遣......恁般天气......好困人也......”

    余容醒来的时候天还未大亮,可是叶夙却已经不在身边了。他撑起身子,四周太静,也不好意思唤出声音。只自己揉着腰出神,叶夙还算有分寸,虽然酸软却不是很疼,想来上台是不打紧的。

    他想起两人情至深处的时候,叶夙调侃他像个雏一样,然后问他是不是和叶玄没有做过,他在那时才记起叶玄的嘱托。

    “不肯给朕的,也不许给他。”

    余容不知道叶夙是怎么想的,他的真心或假意他从来看不明白,他只是知道自己仿佛对他动了心。

    他说的不错,戏子无情,婊子寡义。可是一个戏子如果动了情,那就是不疯魔,不成活。

    余容不知道叶夙是怎么想的,他的真心或假意他从来看不明白,他只是知道自己仿佛对他动了心。

    他说的不错,戏子无情,婊子寡义。可是一个戏子如果动了情,那就是不疯魔,不成活。

    叶玄会怎样对付他,或者说,他们,他想不到也不敢去想,便甩甩头又闷头去睡。

    心里存了事,睡是睡不着了,可等了许久,叶夙却迟迟没有回来,余容有些担心,起身披了一件外衣便要去寻他。

    说是寻人也不对,他初次来这里,寻着寻着就该把自己寻进去了,所以也就是站在门口张望。晨风有些凉,他裹紧了衣裳,准备绕着回廊走一走,再看看海棠花。

    转了些弯,便听到屋里有说话的声音,其中有一个是叶夙。不知道另一个人是谁,余容也不敢造次,立在门外静静地听。

    “叶玄太过小心,我们安插的人都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那是我们的人太没用,不能真正近他的身。”

    “叶玄近身服侍的都是太后的人,咱们想要钻空子可不容易啊。”

    余容愣住了,他们在谈论的,恐怕就是叶玄想要知道的。

    不错,叶夙早就有谋反之心,而且这份心比旁人以为的更早,甚至可以追溯到他十六岁在北疆打了胜仗。

    他的生母身份低微又早逝,所以不管是在先帝眼中还是在朝臣眼中,他都比不过嫡长子叶玄,这是命,他可以接受。

    接受却不代表妥协,他付出更大的努力,叶玄擅长权谋心术,他便苦练武功,终于在北疆一战中立下赫赫威名,也终于吸引了先帝的眼光和朝臣的注意。他以为他终于可以胜过叶玄,可是谁知到最后,他依然输给了叶玄。

    甚至先帝驾崩的时候,为了不影响叶玄的帝位,将他过继给荣亲王,永远断了他的帝王梦。

    他不甘心,他不明白他哪里比不上叶玄,为何处处都让他占尽风光?就因为他是嫡,他是庶,所以他就一定要输给他?这是命,谁规定的命?

    所以从那时起,他就开始谋划着一切,只等有一天让天下人看清楚他叶夙,就算是卑微的庶子,也可以把高高在上的皇帝拉下来!

    “谁在外面?”

    余容听得太认真,一不小心靠到了窗户上,听到人喝问,也不好再躲藏,推门而入,给叶夙施了一个礼。叶夙朝他笑笑,表情却没那么轻松,让另外两人退下后才把他喊到自己身边。

    叶夙面前摊开的是一副京城的地图和一个名册,“你都听见了。”

    他不是在问他,而是肯定的语气,所以余容也没有回答,叶夙道,“我知道我那个好皇兄定然是吩咐了你什么,你也知道我接近你是别有用心。余容,到了此时,你我都不要遮掩了。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谁的人?”

    余容没想到他会这样坦荡地问出口,想了一想,两手扶住了他的肩膀,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说道,“奴已经是将军的人了,难道将军想赖账?”

    叶夙如释重负地笑了,将他落在他肩上的手拿到嘴边吻了一下,“你这个妖精。”

    余容挂了丝浅笑,自从和他行过那事,这样的小亲近他倒也能欣然接受了,叶夙深深看了他几眼,道,“你去休息吧,今儿夜里我还去捧你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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