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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归春草生之为酒

    性冷乞丐受 x 顽劣少爷攻,因鸡腿结下梁子的二人阴差阳错同居、江湖游历、灵魂长眠、第三者插足,仍旧逗逼无下限,相守偕老……证明我爱你的方式是一辈子不让你自己动! 攻:我老了,腰不行了! 受:才半夜,还不够! 受:耳朵大长命!攻:那我们相约白首不离…… —— 徒弟:谁敢欺负我师父,虽然他很蠢。 师父:我不高明,我宠着你,但是别说我笨! 徒弟:师父,你最可爱,你最年轻,但是你真的不聪明! 师父:徒弟就该孝顺! 徒弟:我们去床上孝顺如何,师父? —— —— 主CP至死不改,攻受明显

    第二十六章——坚信不会是失忆梗

    小说: 君归春草生之为酒 作者:紫艺狂 字数:2250 更新时间:2019-04-25 13:50:58

    “你说你怎么就不长点心呢?”阿树扯了扯君子笙的耳朵,“要是下次在别人面前做那种事,我就把你的耳朵给割了。”

    “你忍心吗,要是没了耳朵,那你说话给谁听?”君子笙狡辩道,柔柔阿树软绵绵的耳朵,顺道一句,“你的耳朵可真大!”

    “这是福气知道吗,老人都说耳朵大的人长命!”阿树甚为自豪地解释。

    “这么说我们都能活很久咯?”君子笙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发现也不小,只是没有阿树那么多肉。

    “不是说了一辈子吗,只是这一辈子也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阿树竟然就杞人忧天起来,只是因为他想起小时候,他和阿大去城隍庙,他们偷偷地去求了一个签,说是弱冠之年凶可止步今生,吉能长命百岁。

    “这辈子那么长,谁说的准,但是你说过要陪我,那么就算我死了,你也会陪我吗?”君子笙浮现脑海的不是怎么让阿树独活下去,君子笙此番说辞让阿树觉得奇怪,他不免怀疑:“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当然,但是我知道有一天你会无法自拔地爱上我,到时我若先走,你定会痛不欲生,索性还不如陪着我一起去黄泉。”君子笙头头是道,说到后来,自己都忍不住笑场。

    阿树一脚怼在君子笙下半身,疼得君子笙大吼:“你以后的性福没人负责!不就太可怜了!”

    “再说,再说就缝你的嘴!”阿树对君子笙既爱又恨,连威胁都没得各中精髓。

    “酒儿,我的好酒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虐待亲夫了?吾不依,不依!”君子笙含笑躲到阿树身后,让他无机可趁。

    “不和你油腔滑调,这件事就交给风师父办吧,我们还是该查查是什么人跟踪的我们!”阿树忽然想到跟踪他们的蒙面人。

    君子笙才想起来:“他们中了毒,没解药估计得躺个把月,咱们快去看看,兴许人还在那儿呢!”

    等阿树和君子笙感到现场,果然人还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只是奇怪的是,周遭一如往常的平静,让人觉得还是之前的氛围,果然当君子笙靠近,杀气四起,有一批黑衣人杀向君子笙和阿树,而目标竟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阿树,而是君子笙。

    “来者何人?”

    “你以为江湖杀人还要讲究名号,可笑!”不知是谁说了句,让君子笙火冒三丈,他一脚踩在一个黑衣人头上,狠狠撵了一脚。

    “君子笙!”阿树不知何时被人擒住,果然他们没有傻到不会利用现成的资源,是君子笙大意才让对方有了可乘之机。

    “别动它,想要什么,本大爷绝对满足你。”君子笙邪笑起来,阿树面对他故作沉稳而扯出的笑,浑身不自在,心想:君子笙,你本不是这样的人,没必要以此来安慰我,而且我也没有怕过。

    “你快走,我不会有事的。”阿树轻击,怕君子笙做出让人始料未及的事情,提前跟他打招呼,谁知道君子笙却色眯眯地盯阿树的眼睛不肯松开视线。

    “哎!”阿树无奈地叹气,果然这个人就是牛脾气,他的决定怎么都别想更改,阿树任由蒙面人擒着自己,蒙面人却箍紧了他的喉咙,害他喘不过气,险些窒息。

    “我说了,有事冲我来,你要是听不懂,别怪我大开杀戒,我不喜欢杀人。”君子笙善意提醒,他的手上从未沾染过血腥,他更不希望被阿树看到他嗜血的模样,奈何对方根本不予理睬,只道:“你服下这毒药,我们就放人。”

    君子笙点头,接过蒙面人扔过来的瓶子,打开想要抬头饮下,就在那一刹,阿树狠狠踩了蒙面人一脚,迅疾地趁着他松手,向君子笙奔去,大喊:“别喝!”

    “你当我傻嘛?”君子笙上前去接失去中心的阿树,谁知忽然出现在阿树身后的蒙面客,一刀刺进他的左腿。原本相视对笑的二人换成君子笙脸色的瞬间惨白,含恨的眼眸紧紧瞪着阿树背后的人,阿树却依旧笑靥如花。

    “你们都该死!”君子笙宝剑出鞘,眼中只剩屠戮的残酷,阿树竟然觉得如此陌生,但是这个人为了自己才会情绪时空,心底却不是恐惧,而是依赖。

    君子笙一手将阿树搂在胸前,尽量不然他的脚着地,一手迎上来的蒙面人,如入无人之境,血在风中挥散,竟如尘土,频繁密布,血腥引来的乌鸦声愈渐浓烈,一声声惨叫坠入阿树耳廓,竟然是那么熟悉,好像在何处听过,这种不同寻常的鸦叫声,“啊——”

    尘封的记忆在熟悉的场景中被唤醒,他记得,小时候,很小的时候,好像也在一个人的保护下,逃过一场血洗的灾难,所有儿时的记忆涌入,阿树逐渐扛不住,只觉头脑发胀,即便有君子笙的体温与怀抱,依旧失声痛哭。

    “阿树你没事吧?抗住,我们马上就杀出去了,啊——"君子笙怒火渐盛,几乎一剑下去就是一刀深深的血痕,落处无人命存活。

    “君子笙,君子笙——”阿树喃喃自语,已经听不清外界的声音,脑中回荡的只有火光攒动下的嘶喊声。

    “君子笙疯了,咱们撤!”剩下的蒙面人落荒而逃,君子笙也已遍体鳞伤,右膝跪地,阿树随声倒地。

    “酒儿,酒儿!”君子笙不解他们为何会遭此待遇,明明没有得罪有权势的人,没想到竟然连累阿树身受重伤,才刚讲完几字,君子笙竟就倒在阿树身上,只因他的腹部不知何时也受了一剑,血流不止。

    好在风末有事要寻君子笙,等他找到二人,他们都已经昏倒在地,看来找温梧杨是迟早的事了,风末不急不缓给二人服了“百伤一点灵”,随便给他们身上盖上几片茅草就算完事儿了,呆呆地坐在一边,等着第二天的到来。

    翌日清晨,阳光异常刺眼,七八月份的天气实在不是人能够承受的,风末已经觉得背后一阵阵汗再流泻,等他睁眼,见到的却是君子笙怒目相视的脸。

    “你当我们死了吗,这么随意,连席子都不给,就几片茅草?”君子笙怒火攻心,虽然浑身依旧酸疼,但是忍不住和风末吵起来,一大灌水随手拿起,泼在风末身上,阿树到是被他们的声音吵醒了原本安稳的梦境。

    “你给我浇水就好到哪里去了,你当我是草啊,要你浇水!”风末也不甘示弱。

    风末越想越生气,曾经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徒弟,现在为了保护自己的媳妇儿,竟然一天到晚和自己唱反调,也是逆了天了。

    阿树悠悠醒转,淡淡道:“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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