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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从良记

    异父异母,怎么就不能谈恋爱了? 前期痞气无良复仇后期从心驯良宠妻攻vs前期呆萌可爱奶气后期病娇乖张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妈即将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凶,为了寻证和复仇,和继父的儿子应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于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个男生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上学,最后顺利地一起滚了床单。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纵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应如是化为绕指柔。 谁让应如是长得好看又可爱呢? 只是怎么能总让人虐呢? 多年后的应如是站在重返他身边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十七章 鸠占鹊巢

    小说: 渣攻从良记 作者:青识 字数:2830 更新时间:2019-09-21 16:30:43

    廖青山出去就没看见应如是,以为他或许还有钱,已经坐计程车回来了,他又不是彻头彻尾的傻子。

    听见他还没回来,廖青山也有些紧张了起来。

    姜管家一下急了,“青山少爷,少爷是和你一起出去的,怎么你一个人回来,少爷呢?”

    张佩瑢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质问道,“青山,你老实说,你带小是去哪儿了?”

    廖青山眼神游移,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我回来了。”应如是有些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廖青山回头望去,心里悬着的石头重重落地。

    廖青山自己也没注意到,他第一反应是还好他没什么事,而不是还好他回来他就有救了。

    不过他又回过了头,细细盯着他那颗卤蛋似的脑袋,眼睛睁得跟铜铃似的。

    姜管家和张佩瑢也都有些讶异,姜管家知道少爷有意维护这个哥哥,不打算直接问他,她悄悄从房间退了出去,对阿忠使了个眼色,阿忠跟着去了楼道。

    张佩瑢急忙走过去,摸了摸他有些扎手的头,“小是你这是……你和青山去哪儿了?”

    应如是看了一眼廖青山,廖青山狠狠瞪了他一下,似是在说你要敢说你就死定了。

    应如是笑道,“哥他看我头发有些长,就带我去剪头发了。”

    张佩瑢问道,“那你们俩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我剪头发的时候还有几个人排着队,轮到我的时候要很晚了,哥他又是着急的性子,我就让他先回来了。”

    张佩瑢松了口气,对廖青山说,“你这孩子,带弟弟去理发你就直说,我又不会骂你,吓我一跳。”

    说完又笑着拍拍廖青山脑袋,“儿子懂事了,还知道带弟弟去剪头发。”

    廖青山不耐烦地避开头,心下忐忑地看着应如是。

    这小屁孩怎么笑得这么渗人,感觉跟落了把柄在他手上似的,廖青山啊廖青山,这一次你真的是失策!

    “什么理发!青山少爷,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姜管家拖着阿忠走了过来,气势跟要吃了廖青山似的。

    应如是心想不好,这阿忠一向经不得盘问,他就算再三叮嘱,在强势的姜管家面前,还是全给吐出来了。

    张佩瑢看着这架势,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不放心少爷跟着青山少爷出去,所以就差了阿忠跟着,如果有个什么状况也好照应,可是阿忠亲口说,他亲眼看见青山少爷带着少爷踏进了万象旅社那一片的红灯区!”姜管家气急,对廖青山吼道,“那是你们能去的地方吗!少爷还这么小,他不比你,什么都懂!”

    张佩瑢犹如当头棒喝,不可置信地看着廖青山。纵然青山平时无法无天的,但是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他应该是知道的。

    廖青山立即辩解道,“阿忠是吧,我问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去了那什么……红灯区的?”

    阿忠畏畏缩缩地看了一眼应如是,应如是眼里闪过一道光,他吓得立即移开了视线。

    应如是虽然没有少爷的脾气和架子,但是应家上下都挺忌惮这孩子的,他待人极好,善解人意,但是就是他过分善解人意,下人们心里有个什么绕绕心思,也瞒不过他,这就是让人畏惧的地方。

    姜管家打了一下阿忠,“阿忠,你说!”

    阿忠即刻改口道,“其实我一直都坐在车上,我只看见他们进了巷子,有没有进什么不能进的地方,我真的不知道……”

    看来阿忠也没有全部说清楚。

    应如是笑着说,表情淡然,像是再听什么子虚乌有的事情,“姜管家你就是关心则乱,哥真的只是带我去剪个头发,一开始是找错了地方,那大门上贴着洗头,我们又没有概念,就进去了,发现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俩吓得赶紧就出来了。”

    姜管家将信将疑,问道,“那为什么不去咱们常去的理发店,那里有你专门的理发师,何必要跑那么远?”

    应如是看着廖青山说,“哥好不容易带我去剪一次头发,我怕我挑三拣四的会惹哥不开心,那个地方叫大象旅舍,阿姨,是不是离你们家挺近的。”

    张佩瑢点头应道,“是,隔了条马路。”

    应如是继续说,“哥习惯了在那一片理发,直接带我去也很正常啊,我们哪儿知道那是什么红灯区?”

    姜管家这时已有九分信了,应如是乘胜追击,抱着姜管家的胳膊撒娇道,“姜管家,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也不小了,后天就要高中开学报到了,你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看,我永远也长不大的。我知道什么可以去试着了解,也知道一些东西一点也不能触碰,我是不是有分寸的人,你不知道吗?”

    姜管家被应如是说的服服帖帖的,这能说会道,还惹人喜欢的嘴巴大概是遗传了夫人,叫人生气不起来。

    姜管家点点头,“是我多心了,也怪阿忠,没跟我说清楚!”

    阿忠哈了哈腰。廖青山暗想,这黑锅背的,可不能怪他,得怪他家主子。

    姜管家这时再面对廖青山,倒有些下不来台了,刚刚还剑拔弩张的,这会儿只能赔着笑说,“对不起啊青山少爷,我年纪大了,容易糊涂。”

    廖青山也是聪明的主儿,他本来就是始作俑者,要是再反咬一口不放,只能拿自己的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

    “没事儿,姜管家是关心我,我心里明镜似的。”

    可是这话怎么听着,还是有点不是滋味呢?

    姜管家笑说,“那个……刚才不小心把你的床单弄湿了,也脏了,我马上就让人去给你买床新的。”

    张佩瑢知道儿子没干大逆不道的缺德事,心情一下子舒畅许多,忙拦住姜管家,“不用费那老神,今晚他就将就着在小是屋里住一晚,明天我这洗洗干净,被褥晒晒,连买新的都不必。”

    姜管家正感动于张佩瑢的勤俭持家,廖青山一下子炸了毛,“什么!我不!”

    张佩瑢毫不理睬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异议,一巴掌糊住他的脸不让他说话,转而对着应如是说,“不好意思啊小是,委屈你了。”

    应如是乖巧地摆摆手,“不委屈不委屈……”

    你不委屈我特么委屈!廖青山两眼冒着火光,毫不感念刚才他的救命之恩,视线如镭射一般朝应如是扫射过去。

    廖青山洗完澡,朝床上丢了一个枕头,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床上。

    “哎呦!”被压得快吐血的应如是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哥?”

    廖青山跟个死猪似的闭着眼睛说,“我,睡床,你,滚下去睡。”

    应如是楚楚可怜地说,“下去睡?睡哪儿?我房间没有沙发……”

    “爱睡哪儿睡哪儿,就是别碰我,别烦我。”

    说完就以腰为轴心,踢踏着腿开启指针旋转模式,将应如是整个踢了下去,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鸠占鹊巢。

    应如是抱着枕头,哀怨地看着霸占了他的床的哥哥。回来的时候他还出手相助,替哥哥解围,这会儿他不仅不报恩,还这么对他。

    “哥,你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廖青山不耐烦地蒙上被子。

    “哥,你知道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吗?”

    被子里传来一声闷闷的低吼,“想死直说!”

    应如是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一个人踱步到了阳台。

    夜色如水,月光微凉。

    应如是没有任何怨怼的情绪,反而觉得有些满足和幸福,他不知道是因为哥哥在他的房间里睡着了,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呼吸声,还是因为今晚的月色太美了。

    有些冷意,应如是抱着枕头,关上阳台的门,睡在了左侧床下的地板上,这样他睡在床的阴影里,比较容易睡得着。

    他看着哥哥的手从床沿垂下,有些出神。

    他轻轻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哥哥的一根食指,触碰到那指尖的温度时,心里有棵种子正在以光速生长。

    他似乎是什么都可以让的,小的时候让给亲戚家的小孩玩具,动画片让给爸爸的抗战片,西瓜的第一口让给妈妈,零食和文具让给同学,书籍和唱片让给朋友……

    可是唯独哥哥,他是谁也不想让的。

    即使他并没有那么好,即使他现在可能还不是属于他的。

    渐渐的,应如是的手从廖青山的手指上滑落,在冰凉的地板上昏沉地睡了过去,像只小猫似的蜷起了身体。

    廖青山睁开眼,脸颊通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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