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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从良记

    异父异母,怎么就不能谈恋爱了? 前期痞气无良复仇后期从心驯良宠妻攻vs前期呆萌可爱奶气后期病娇乖张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妈即将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凶,为了寻证和复仇,和继父的儿子应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于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个男生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上学,最后顺利地一起滚了床单。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纵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应如是化为绕指柔。 谁让应如是长得好看又可爱呢? 只是怎么能总让人虐呢? 多年后的应如是站在重返他身边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三十一章 我要你喂我

    小说: 渣攻从良记 作者:青识 字数:3802 更新时间:2019-09-21 16:30:45

    哥怎么又不理我了?难道是我昨晚醉的太快,没有陪他一起喝的原因吗?

    应如是穿着军训服,看着一声不吭的廖青山,不敢说话。

    关于昨晚廖青山对他做了什么,他一点也记不得了。

    廖青山半夜才睡,眼下脸色阴沉,他不是故意不理睬应如是,而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廖青山穿完军训服就准备出发去集合点了,应如是慌得叫住了他,“哥!”

    廖青山停下,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个……腰带怎么系的?”

    他鼓捣了半天,就是没系上。

    “这么大的人了,腰带还不会系吗?”

    外面响了几声哨响,廖青山犹豫一瞬,丢下他先去了外面。

    应如是焦头烂额,就是对不上卡子和扣子,外面一阵沸腾,看来大家都去集合了,他急的随便拴了一下,就带上门冲出了寝室。

    可还是晚来一步,廖青山已经站在队伍中,所有人包括教官都看着气喘吁吁的应如是。

    应如是尴尬地杵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教官侃然正色的样子,“第一次就算了,我带的排不允许有迟到的现象,下次迟到一分钟,绕着操场跑十圈,大家都听清了。”

    廖青山看着应如是窘迫的样子,有些内疚。

    系一个皮带而已,动一下手又不会少块肉。

    “归队吧!”

    应如是看着整个队伍,不知道该站在哪儿。

    但在教官看来,应如是就像对自己有些不满似的,公然对他的命令不理不睬。

    他瞥了一眼应如是的腰带,“这个同学是怎么回事,腰带都不会扎吗?!”

    他走过去,因为来人气势汹汹,应如是本能地退后了一步。

    廖青山的心也紧了一下,你要是敢打他,老子上去就呼死你。

    可是教官看着应如是怯怕的样子,反倒心软了起来,原来他不是那种自大的人,只是有些迟钝罢了,应如是这个样子,没有人不会宽容他。

    教官轻轻拉过他,让他站在队伍的面前。

    “处于腰带上的八一五角星要端正对齐衣扣线,腰带高度在第4颗纽扣到第5颗纽扣之间,不要扎太紧或太松,扎好腰带后,衣服正前端要平整,衣服褶皱要捋顺到腰部两侧。我看你们大多同学的腰带扎得都不规整,觉得自己的腰带跟我说的有差别的同学请自觉重扎,我等会儿检查!”

    队伍里齐刷刷地开始解腰带,只有廖青山没有动,反正他觉得自己扎得挺好的,教官看到了他,对他招了招手,“那位站着不动的同学,你过来!”

    廖青山出列,教官看了一眼他的腰带,果然扎得很规范,“那你就帮助这位同学扎一下腰带吧。”

    廖青山看着应如是,应如是有些红的脸低了下去。

    廖青山一边给他扎腰带,一边低声说,“喝酒喝傻了是不是。”

    应如是低头看着弯着腰给他扎腰带的哥哥,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笑容蔓延在嘴角。

    哥哥这一身挺拔的军装,带着迷彩帽的样子,在如火的骄阳下显得特别帅,廖青山似乎很适合这种衣服,简单干练,铮铮铁骨,看上去比真正的兵人还要硬气。

    “归队吧!”

    廖青山回了队伍,大家也都整理好了。

    教官说,“这位同学,按个子自己找一个位置。”

    队伍中有一个男生举起手。

    教官蹙眉,“有情况要打报告,举什么手!”

    “报告!”那个男生反应还挺快。

    “说!”

    “这位同学可以站在我旁边。”

    教官看了一下个头,也差不多,对应如是说,“你过去吧。”

    应如是站在了廖青山的前面一排,他的左前方,应如是轻声对旁边的同学表示谢意,旁边的男生挤挤眼,笑着说,“不客气,我叫杉景,你呢?”

    “应如是。”

    廖青山斜着眼看着他俩,明明都不认识,这么熟络干嘛。他盯着那个叫杉景的,眼神非常之戒备。

    正是秋老虎的时季,操场上一撮撮绿色的新兵蛋子顶着烈日,站军姿,齐步走,正步走,跑步,蹲下,保持姿势,俯卧撑惩罚。

    应如是以为自己完全可以忍耐,但是汗水都快糊住了眼睛,眼前昏花一片。意志力或许可以,但是体力方面,应如是真的高估了自己。

    他旁边的人都惨遭教官手里的矿泉水瓶的棒击,虽然他站得军姿也不标准,但是教官每每教训同学的时候,都跳过了应如是。

    旁边的杉景也觉察到了,轻声问道,“喂,教官是你亲戚吧。”

    “不是……”

    “谁在队伍里说话!自己站出来!”

    杉景立马住了口,对应如是使了使眼色,让他不要这么老实巴交地站出去。

    教官声色俱厉,“再不自己站出来,就全体蛙跳!你一个人连累了整支队伍,我看你良心安不安!不出来是吧,好,全体有令,蛙跳准备!”

    应如是最受不了这种连坐的惩罚制度,他一人做事一人当,牵连别人干什么。

    他刚想站出来,身后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报告!”

    是哥哥。

    应如是收回脚,听着背后的动静。

    “是我说的话,与其他人无关!”

    教官走到廖青山的面前,笑意阴森,“觉得自己这时候特别像一个英雄是吧,刚刚怎么怂得不敢出来,让你在队伍里说话了吗!”

    “说话是个人自由,不然长嘴干嘛!”

    廖青山直着脖子,目视前方,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军队里没有自由!”

    教官气的帽檐都快飞了,“你,现在绕着操场蛙跳一圈儿,立刻执行!”

    廖青山本来就是替应如是顶锅的,所以没有再强词夺理,撒腿儿就跑到了操场上,开始蛙跳。

    应如是的手紧紧攥着,想要和教官坦白,可是杉景扯了扯他的袖子。

    既然廖青山替他受罚了,何必再多此一举,一个人遭殃总比两个人遭殃划算。

    午饭时间到了,队伍解散之后,杉景拉应如是去吃饭,应如是拒绝了,直接去了操场。

    廖青山还在跳,但是明显吃力了许多,还剩约莫两百米的距离,他才能跳到终点。蛙跳比跑步要受罪多了,廖青山纵然体力再好,跳个四百米也是相当要命的了。

    应如是跑过去,想要扶起廖青山,“哥,别跳了,教官都走了,没关系的。”

    廖青山不说话,在操场上闷声跳着,脸色有些白,嘴唇都没了血色,汗如雨下,打在滚烫的塑胶跑道上。

    应如是知道他倔强,但是这事儿因他而起,受罚的应该是他,他不想让哥哥替他受过。

    只能默默跟着他移动,挡住了炽烈的阳光。

    还剩一百米的时候,廖青山腿一软,膝盖触地,“操。”

    “哥……”

    廖青山恨恨骂道,不就蛙跳吗,老子不信跳不完!

    路过的同学纷纷侧目。

    廖青山卯着劲,跳一下膝盖就跪在地上,每一声都像是敲击在应如是的心上。

    应如是的眼眶渐渐红了起来。

    杉景跑了过来,看着廖青山狼狈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同学,你真的太仗义了。”

    廖青山没搭理他,杉景拉了拉应如是,“你们……认识?”

    应如是说,“他是我……”

    “室友。”廖青山终于跳到终点,接着应如是的话说道。

    应如是有些不解地看着哥哥,廖青山想站起来,无奈腿脚酸麻,趔趄了一下,应如是赶紧扶过他。

    廖青山甩开他的手,“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便瘸着腿往寝室的方向去了。

    杉景替应如是抱不平说,“你这室友真有意思,明明是他自己帮你的,现在怎么怪在你头上了?”

    应如是眼眶温热,“本来就是我的错。”

    杉景瘪嘴,“你们这样,我这个罪魁祸首很尴尬的。”

    应如是一身疲惫,眼睛似乎有些睁不开了,他带着饭回了寝室,廖青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累得动弹不了。

    应如是放下饭,轻轻碰了碰廖青山的胳膊,“哥,我给你带了饭。”

    廖青山转过身,背对应如是。

    应如是知道哥哥在生他的气,只能作出认错的姿态,“哥,我错了。”

    说着就开始给他捶着小腿,按揉膝盖。

    廖青山回过头看了眼应如是,心理和身体上都得到了安慰。

    他别扭着说,“别跟你旁边那个人叽叽歪歪的,就不会有这么多事儿了。”

    “杉景人很好的,只是话多了些。”

    廖青山眉毛一横,“你还帮他说话。”

    “好了我不说了。”应如是抿住嘴,专心给他揉腿。

    然后揉着揉着揉在了廖青山的大腿上,廖青山的大腿根部内侧一向是非常敏感的,应如是稍稍用了些力气,廖青山身体一抖,本能曲起了腿,躲过应如是的手。

    “你丫往哪儿摸呢!”

    应如是脸一红,“我没啊。”

    廖青山缓了缓,没让某个东西抬起脑袋,吩咐应如是,“我饿了,我要吃饭。”

    应如是在床边放了张凳子,将饭菜搁在上面,递给廖青山勺子。

    廖青山坐了起来,却不接应如是的勺子,气定神闲地说,“我要你喂我。”

    应如是眨巴着眼睛说,“哥你又不是用手做的蛙跳。”

    廖青山呲了一下,“我都为了你变成这样了,都瘫了,你不照顾我吗,你还是人吗?”

    应如是无奈地笑着,“知道了,你息怒。”

    应如是用勺子戳了一大口饭,又用筷子夹了一些菜放在上面,小心地送进廖青山嘴里。

    “啊——”

    廖青山张开嘴,一口吃掉,一边嚼一边骂道,“啊你个头,拿我当小孩子呢。”

    可不就是。

    应如是又夹了别的菜,廖青山摇摇头,“我不爱吃这个。”

    应如是只能自己吃了,对于刚刚被廖青山舔过的勺子,一点也不介意地送进了自己的嘴巴,他没有那个概念,而廖青山看着他粉嫩的薄唇舐过他的勺子,不禁心动怦然。

    忽而外面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这老师出门也不晓得拔钥匙,万一遭贼了还得了。”

    说完哐叽一下带上了门,钥匙拧了两下,拔下了钥匙。

    是这层楼的清洁阿姨,昨天见柳沂见出了门,直到中午也没见他回来,以为柳老师一直在外面,清洁阿姨过来打扫看见门没锁,就出于好心给关上了,她不是宿管老师,压根不知道里面还有人。

    应如是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去开门,可惜这种寝室防盗门从外面锁上,从里面就打不开了。

    下午还有军训呢。

    应如是捶着门,“有人吗?我们还在里面!”

    没有人回应他,这是老师的宿舍,离学生宿舍有一段距离,刚刚的清洁阿姨拿着垃圾袋早就离开了。

    廖青山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把激动的应如是拉回来,“别喊了,就当给我放假了,又不是我们的错,教官不会追责的。”

    “可是……”

    被拉着的应如是一不小心踩到了廖青山的裤脚,廖青山本来就没什么劲儿,带着应如是倒在了地上,旁边的凳子哐当一声也翻了。

    “靠。”廖青山觉得自己是倒了血霉,推了推趴在他身上的应如是,“喂,兔崽子趴着挺舒服的啊,还不给我起来!”

    应如是没有动静,廖青山抬头看了看他。

    应如是双眼紧闭,脸色有些白,像是昏迷了。

    “喂!”

    廖青山赶紧坐起来抱着他,掐了掐他的人中,应如是眉头深重,眼睛睁开一瞬又闭上了。

    “应如是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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