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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从良记

    异父异母,怎么就不能谈恋爱了? 前期痞气无良复仇后期从心驯良宠妻攻vs前期呆萌可爱奶气后期病娇乖张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妈即将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凶,为了寻证和复仇,和继父的儿子应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于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个男生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上学,最后顺利地一起滚了床单。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纵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应如是化为绕指柔。 谁让应如是长得好看又可爱呢? 只是怎么能总让人虐呢? 多年后的应如是站在重返他身边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五十八章 杀意

    小说: 渣攻从良记 作者:青识 字数:2851 更新时间:2019-09-21 16:30:47

    应如是收了心绪,转头死死盯着那个放暗箭的小人。

    那人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仿佛要将他挫骨扬灰似的。

    应如是虽然身形比不上他高大,但这眼里的劲儿,似乎比廖青山那个疯子还要可怕。

    所以那人倒有几分发怵,故作强硬地喊道,“看什么看!”

    应如是逼近他,眼里楞红一片,“你最好从现在就开始求祖坟保佑,不要哪一天落在我手里,否则我一定弄死你,死瘪三!”

    应如是说完自己都有些心惊,这种脏字眼大概一辈子也就说这么一次了,所以那脏话里贯注了真真切切饱和十足的狠劲。

    那人被廖青山揍了一拳,已然有些气力不足,被应如是这么一恐吓,倒不敢说话了,毕竟廖青山和眼前这个人关系好像非同寻常,如果现在和他起了冲突,他日两个人新仇旧帐一起算,吃亏的一定是他。

    看来真的是他祖坟风水不好,一点灵都显不了。期末考试恰恰和应如是在一个考场,而且好死不死就坐在应如是后面。

    要知道,和应如是在一个考场,说明学习成绩不错,可是如果在第一考场出现作弊呢,那真的是贻笑大方,彻底沦为笑柄了。

    所以那个人的下场就是被赶出了第一考场,没有人知道他并没有作弊,更没有人知道是应如是的动作构陷了他。

    正所谓不叫的狗才咬人,这句话虽不中听,但应如是自个儿就是这么认为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也可以这么腹黑阴暗,但这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那时的他认为自己没有做错。

    后来的应如是再回想起来的时候,不无后悔,毕竟诬赖别人的行为,和那人暗算别人的行径是一样的小人。只是那时候,他的眼里心里只有疼的龇牙咧嘴的廖青山,他必要十倍百倍地讨回去,哥哥承受了五份伤痛,应如是就要对方承受十一分的伤痛。

    应如是觉得,大概除了性向,他和廖青山是很相似的人。

    在期末考试前的那段时间,廖青山和郝翊都恢复得很好,但腿脚都多有不便,应如是虽然两头照顾,但还是对郝翊照顾得更多一些。

    一来是郝翊伤得更重,二来是廖青山面前有徐璟鞍前马后,用不着他碍眼。

    但廖青山不止一次地对徐璟表现出厌烦,他又不是个废人,只是喜欢在应如是面前装废人罢了,而且也不止一次地重申自己的脚被砸伤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徐璟就算是个榆木脑袋也该明白了,可她分明心思剔透,只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罢了。除非廖青山亲口告诉她我不喜欢你,你很讨厌,她才会罢手。

    可是廖青山这个混球还想拿着徐璟气一气,激一激应如是,怎么可能说那些话。可是应如是完全不把他们之间的事放在心上,成天和郝翊厮混,辅导作业的时候恨不能脸贴脸,可自从廖青山考进前一百,加上一战成名之后,应如是就没再过问他的学习。

    “徐璟,能陪我去上厕所吗?”廖青山盯着应如是和郝翊交头接耳,嘴里的话完全不过大脑。

    徐璟的脸登时通红,班里一些耳朵尖的听见,立马起哄起来。应如是自然也是听见了,顿了一下,嘴角的笑意减了几分,却仍在和郝翊讲题。

    杉景在后面踢了踢廖青山的凳子,“我怕你脑子装着整个亚洲的江河湖海。”

    廖青山也反应过来,立马改口,“哦,我是说,能不能陪我去外面透透风,班里什么味儿,快吐了!”

    “吐”字的口水就差飚在郝翊的脸上了。

    徐璟莞尔,“好,等我一下。”

    廖青山和徐璟走出教室,不知道趁着课间去哪儿溜达了,会说些什么,哥会牵她的手吗?应如是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可是心里却难辩滋味。

    郝翊懵懵地看着应如是,“你……在我课本上画什么呢?”

    应如是“啊”了一下,才发现他拿着黑色水笔在郝翊的书上一圈一圈地涂了一块毫无章法,墨迹滚滚的圆。

    在一块相处久了,班里也渐渐流传出徐璟和廖青山谈恋爱了这样的花边新闻,还有这不同父不同母的兄弟俩,相互看不顺眼,根本不对付的流言蜚语。

    心思百转千回的徐璟,自然也是知道的。廖青山拿她当挡箭牌,出了教室,不对,出了应如是的视线就让她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她再被喜欢冲昏了头脑,也该在廖青山这里找到自知之明了。

    她还发现一件事,廖青山看应如是的眼神格外不同,应如是虽然看他总是淡淡的,但那淡淡的眼神才更叫人看不懂,仿佛是层峦叠嶂后的落日,虽然没有正午的日头那么热烈,但依然透着丝丝缕缕的热度,在群岚之后酡红着脸,窥视着,流连着,将去复返着。

    徐璟由心底里生出的怀疑,渐渐演变成露骨的嫉妒。

    “应如是……好像和郝翊关系很好的样子。” 徐璟扶着走廊的栏杆,看着廖青山深邃忧郁的样子,试探地说。

    廖青山的深邃立即被打破了,嘴边泛着冷冷的笑意。他跟谁关系都好,唯独跟我关系不好。

    “他爱跟谁关系好就跟谁关系好,关我屁事。”

    廖青山一瘸一拐地转身就走,徐璟没再跟过去,因为通常廖青山这个动作,就意味着徐璟的利用价值到头了,再去招惹他反而显得自己无趣。

    廖青山转身下楼时,抬眼间顿住了脚步,四下覷了一眼,忙跳下去,对着那人低声道,“你来这干什么?”

    陈远道抬了抬帽檐,露出一双浑浊的眼,“怎么,日子过得太舒坦,怕我来打扰你的少爷生活?”

    廖青山脸色难看,“我是怕你被人发现!”

    “一个死人谁会记得?应嘉言的耳目爪牙总不会跑到这里,除非你做了让他怀疑的事。”

    “我什么都没做。”

    陈远道目光冷冽,“什么都没做?启荣含冤而死,现在在仇人家朝九晚五,作息规律,吃好喝好,一身名牌的儿子什么都没做?”

    说完嘲笑更甚,“是啊,换做我,我也什么都不做,谁不想过得舒坦,没事找恁多麻烦做什么?”

    廖青山眼眶通红,半晌无言。

    他无可反驳,因为他确实什么都没做。明明那个保险箱颇为可疑,可他还是一再犹豫。现在想想,他成天专注于应如是为什么和他赌气,专注于应如是和谁过从亲密,不仅是因为他满心满眼都是应如是,只怕还是为了逃避他真正应该做的正经事。

    陈远道总会恰逢其时,在他意志消沉涣散的时候,出现警醒。廖青山背负着杀父之仇,却终日纠缠在那些他自己都不知是什么的情绪上,实在无颜再面对爸爸昔日的朋友,更没办法面对爱他疼他的父亲。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廖青山脸色生硬,眼神冷毒,眼底一瞬仿佛闪过杀意。

    陈远道有所触动,觉得自己没有看走眼,青山这小子,是可以指望得上的。

    陈远道立即放软了语气,“青山啊,叔叔知道你不容易,但是现在我身份尴尬,不好露面,否则帮帮你也是好的。”

    看着陈远道力不从心的样子,廖青山有些心软,“陈叔,我爸沉冤得雪的时候,就是你重见天日的时候,你要相信我。”

    陈远道感激涕零,“好,好孩子。叔叔就是想来看看你,这会儿该回去了。”

    陈远道转身欲走,廖青山叫住了他,“陈叔等等。”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一百的,塞到陈远道口袋里,“我不住校,每个月也没多少零花钱,这一百还是我考了前一百名从老妈那里痞来的,你先拿着。”

    廖青山见陈远道衣裳破旧,面色总是土灰的,就知道他现在的处境有多难了,虽说一百块只是杯水车薪,但他能给的,也就这么多了,但买两块面包果腹总该是够的。

    陈远道愣住了,有些诧异,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刚想推辞,就被廖青山打断,“收下吧,人多眼杂的,推来拒去的闹出动静,被人瞧见了不好。”

    陈远道只好收下,笑意盈盈地别了廖青山。只转身时,脸色一下蔫耷了下来,透着几分萧索和沧桑来。

    廖青山蹦跳着准备回去时,应如是抱着一堆作业路过走廊,居高临下地看着廖青山。

    廖青山顿住,脸上波谲云诡,一时分不清应如是到底有没有撞见刚才的一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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