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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余生.

      萧问年讨厌梁浅,不为别的,就凭他死皮赖脸,千方百计的嫁给自己,就很讨厌。   在继续了三年的压抑婚姻生活后,萧问年终于对梁浅道   “我们离婚吧” 梁浅拿着一杯水和一片药,微微一笑道   “离婚可以,但我们中间,必须要消失一个”    …………   自杀的梁浅用命保住了自己的婚姻,醒来后却变成了一个失忆的傻子,原先清冷矜持默默付出的人,突然变得大胆起来,撒娇卖萌的对着某人道   “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    …………   这其实就是一个先婚后爱,小受慢慢勾引调教小攻,然后两人好好谈恋爱过日子的温馨甜宠文~   …………………………………………………………   ps:   本文1vs1   慢慢沦陷忠犬攻vs装疯卖傻心机受

    5.试探

    小说: 往后余生. 作者:巫女晓晓 字数:3417 更新时间:2019-10-21 04:06:51

    萧问年和梁浅回家的那天,唐婉带走了李妈,临走时对自家儿子红着眼睛道:“妈妈从来都没想过要监视你,或是干涉你的生活,原来从李妈这打听你的消息,也是怕小浅受委屈,现在我把李妈带回去,以后也不会在对你们的事多嘴,就是希望你好好对小浅,不要因为这些事迁怒他,也不要怪妈妈,好不好?”

    一旁的萧栢见唐婉和萧问年说软话,眼神很是不善,萧问年看着自家母亲红肿的眼睛,心里也很不舒服。

    唐婉是唐家唯一的千金,自小便是备受宠爱,嫁给萧栢虽是联姻,但后来互生情绪,萧栢一直对她疼爱有加,唐婉可以说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委屈。

    如今对着自家儿子这番小心翼翼的说着话,不得不让人感叹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任你在如何刚强厉害,一旦对上自己的孩子,也只有退步低头受委屈的份!

    ……

    李妈走后,家里除了佣人,便只剩下萧问年和梁浅两人,桌上的饭微微的散着热气,萧问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梁浅,没有动。

    梁浅自小就成熟稳重,聪明厉害的让同龄人感到惭愧,原先那双古井无波般深不可测的眸子,如今却是一望见底,明澈的像是幽蓝的湖水,望着自己的时候,满满的都是依赖,没有任何的算计。

    这根本就不是清冷孤傲,遇事绝不低头的梁浅该拥有的眼神。

    难道真的是疯了吗?

    “年哥哥,我们可以吃饭了吗?”梁浅伸手拽了拽萧问年的袖子,漏出了一副饿极了的表情。

    萧问年从刚才的思绪中微微回神,定定的看着眼前的梁浅,神色微妙间,突然抬手轻轻的扣住了梁浅的脖子。

    缠着纱布的手指按在颈动脉上,不怎么有威胁感,却是一用力就能把人掐死!

    从小就学习各种防身术的梁浅好似感受不到威胁,连下意识防卫的动作都没有,只有点难受的摇了摇头,眼神不解的看着萧问年道:“年哥哥,你干嘛?好难受啊~”

    梁浅微微的摇了摇头,眼角的泪痣嫣红如血,那双总是映着冷光的黑色眸子,此刻泛着一层淡淡的水光。

    像是被人虐待的小动物。

    萧问年垂了垂眉睫。

    “给你一次机会,坦白的话,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他的声线低沉,带着一贯的冷漠和威严,手指微微用力继续道:“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饭桌上的空气开始慢慢凝固,萧问年带着冰凌的话砸在众人的耳朵里,惊起一片的死寂。

    梁浅眨了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萧问年的意思,目光一如既往的清澈道:“年哥哥,我为什么要骗你?”

    从头到尾,都毫无破绽。

    萧问年沉默片刻,终是放开了对梁浅的挟制,低头淡淡道:“吃饭吧!”

    一直喊饿的梁浅没有动,而是突然加重了拽着萧问年袖子的力道,重重的呜咽了一声。

    萧问年抬眸看过去,就见梁浅眼角含着泪,要掉不掉的看着他,满脸的可怜委屈,语气很是小心的问道:“年哥哥!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惹你生气了?”

    额!

    “……没有。”萧问年莫名的有些理亏。

    “那你掐我!”梁浅控诉。

    萧问年:“……”

    梁浅继续控诉:“还威胁我!”

    萧问年沉默。

    得不到回答的梁浅更加委屈,眼泪终于啪嗒一落道:“你还说我骗你!呜~”

    萧问年:“……”

    一直都得不到回应的梁浅不甘心的继续拽着萧问年的袖子,用力的摇啊摇,摇啊摇的道:“年哥哥~呜呜呜~~~”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萧问年终于嘴角一抽,动作僵硬的擦了擦梁浅眼角的泪,干巴巴的道:“是我的错,是我误会你了,我道歉。”

    他的道歉依然没有多少诚意,但梁浅却是立马破涕为笑,起身往萧问年的身上一扑,摇着尾巴扫啊扫的道:“嗯呐!我原谅你了,年哥哥也一定饿了吧,我们赶快吃饭吧吃饭~”

    说完,梁浅便坐在了萧问年的膝上,拿着萧问年的筷子,在萧问年的碗里吃起了饭,完全不管他这副样子,在一众人的眼里,是多么的令人震撼!

    萧问年抱着怀里大吃特吃的梁浅,看他手拿鸡腿啃得满嘴流油,活像恶鬼扑食的相,心里的怀疑已经不自觉的减了一半。

    如果说一向知礼优雅的梁浅只是为了装而装,那他能装到这么丢脸的程度,萧问年说实话,是真的服气!

    ……

    食指上的伤已经慢慢开始愈合,疼痛逐渐减轻的同时,那日梁浅自杀时的景象,却是更加清晰。

    萧问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有些睡不着,心里反复自问道,梁浅真的是疯了吗?

    满室静谧下,忽听啪嗒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萧问年侧眉一看,就见走廊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是梁浅!

    萧问年坐起了身,冷声道:“你在干嘛?”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的同时,室内又黑了下来,萧问年探身将床头的灯打开,梁浅已经蹲在了床边。

    “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到这里干什么?”

    梁浅拽着睡衣,表情有些扭捏的小声道:“我睡不着~”

    那又怎么样?萧问年挑眉看着他。

    梁浅抬头看了眼萧问年,低头攥着被子扭了扭身子,继续小声道:“年哥哥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萧问年揉了揉了眉头,因着之前梁浅疯了的消息泄露了出去,他的确是彻底的打消了和这人离婚的念头,心里虽然也因为责任和愧疚想好好照顾他,但完全没想着要陪睡!

    “年哥哥~”

    梁浅蹲在床边,挪了挪有些发麻的脚丫,揪着睡衣耷拉着耳朵,泪眼汪汪的看着萧问年道:“我想和你一起睡~”

    萧问年看着他身后摇来摇去的尾巴,没有说话。

    梁浅可怜巴巴的碎碎念:“年哥哥~我要和你一起睡~一起睡一起睡一起睡~~~”

    萧问年头疼的看了眼桌子上的表,心道在这么耗下去,今晚就别睡了,而且梁浅刚出院不久,如果因为自己的拒绝在受了刺激,那情况就会更糟,想来想去,萧问年只得无奈的往里挪了挪,拍着床道:“上来吧!”

    地上的梁浅欢呼一声,刷得一下就钻进了被子里,萧问年看着他不知从哪变出了的枕头,心道原来是早有预谋!

    梁浅将自己的枕头和萧问年的并排放好,滚着身子往萧问年怀里一钻,手脚并用的缠着萧问年道:“晚安!年哥哥!”

    萧问年围着鼻尖人的冷香,动作有些僵硬,怀里的人和他同床共枕三年,却从来都没如此亲密的相拥而眠过。

    梁浅的脸埋在萧问年的胸前,只留眼角的泪痣在夜色下闪着红光,萧问年僵着胳膊把怀里的人搂好,叹了一口气道:“以后不准大半夜的跑来跑去!”

    梁浅闭着眼闷哼一声,心说他以后绝对不会跑来跑去,他就在这里驻扎了!

    萧问年又开始回家。

    王叔打着方向盘刚一靠近大门,就见一个人影直冲冲的朝着车边跑来,紧踩慢踩刹车的同时,那人已经被卷到了车底。

    后座上的萧问年心里猛的一提,跑下车一看,就见梁浅呆呆的趴在地上,表情愣愣的,显然吓得不轻。

    梁浅的头离车牌的距离只差那么一点点,而开车的王叔,离吓得当场去世,也只差那么一点点。

    “你是不是疯了?就这么跑过来是不要命了吗?”

    梁浅被萧问年一把拽起,表情无比可怜的看着他,萧问年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的确已经疯了。

    “呜~年哥哥~”梁浅哭着往萧问年的怀里一扑,颤着声道:“吓死我了~呜~”

    一旁的王叔抚着胸口擦了擦头上的汗,心说他才是那个要被吓死的好不好?

    梁浅被萧问年教训了一顿,虽不敢在往车上扑,但还是每日都会在门口接送萧问年,风雨无阻。

    门房还因此特地给梁浅在大门口立了一把伞,伞下有桌,桌旁有椅。

    也是因着梁浅的固执,萧问年不在像原来那样磨时间,每晚下班后,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回家,然后接上门口等待的某只,一起回家。

    当习惯养成自然的时候,萧问年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也很不赖。

    ……

    梁陵回国的时候,正是六月,梁浅种在院子里的蔷薇,已经结出了花苞。

    三年前梁浅和萧问年结婚的时候,梁陵便出了国,他这一走就是三年,中间每次回来,也都是避开和梁浅萧问年的见面,所以梁陵出现在梁浅面前的时候,梁浅觉得很是意外。

    “你怎么来了?”梁浅拿着手里的黄色铜壶浇着蔷薇,语气淡淡的问道。

    梁浅一直都很疼爱梁陵,从小到大凡事都让着他,梁陵也习惯了自家大哥的宠溺,所以在感受到梁浅不咸不淡的语气后,立马笑着道:“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真的疯了?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认不出来了?”

    梁浅疯了的事,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秘密,没人敢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说,因为梁浅虽疯,但并不是痴傻,性情大变的同时,也变得格外的难对付。

    犹记的当时家里的女佣也是欺负梁浅是个疯子,当着他的面嚼了几句舌根,不仅被梁浅一顿教训不说,还被赶了出去。

    对于他们这些佣人来说,辞职和被赶完全是两个概念,那女佣在凉州是再也混不下去了,听说后来回了乡下。

    所以在听到梁陵的这番话后,一旁站着的佣人们虽知道他是梁浅的弟弟,但也不免为他捏了一把汗,因为疯了之后的梁浅,并不好欺负!

    虽然梁浅一直都很不好欺负~

    “你说我疯了?”梁浅放下手里的铜壶,眯着眼睛看着梁陵。

    梁陵和梁浅没大没小惯了,原先他就不怕这个哥哥,更何况是现在?所以很是自然的耸肩点头道:“是啊!你不就是疯了吗?”

    梁浅看着远处角落出现的阴影,眸光微闪,眼里突然就涌出了几滴泪花,把一旁的梁陵看的一阵好笑。

    萧问年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焉头耷脑委屈巴巴的梁浅,和站在一旁哈哈大笑的梁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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