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看着夏洛克的眼睛：“夏洛克，你说的是真的？”

“你知道我并不喜欢开这种玩笑。”夏洛克说着喝了口咖啡，“你不仅是我侦探生涯中最棘手的案件，还是我生活中最大的难题。”

华生有点哭笑不得，果然是夏洛克的风格，静默了几秒，华生站起来走到桌前，双手撑着桌子，凑近夏洛克道：“夏洛克，现在什么感觉？”

“你离的太近了。”

华生又往前凑了一点，眼睫毛几乎刷过夏洛克的脸，两人连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见。

“夏洛克，现在什么感觉？”

“我问到你身上有奶酪的味……”

华生堵上了夏洛克的嘴，当然，也是用嘴。

夏洛克就那么僵在那里，灰蓝的眼珠里都是闭着眼的华生，唇上的触感先是有点凉意，而后像被点燃的烟斗，一直烧到了他的全身。

华生睁开眼，往后退了一点：“夏洛克，现在什么感觉？”

“你离的太远了。”

说完夏洛克起身，从书桌绕到华生面前，盯着华生的嘴看了半分钟：“你的嘴唇上面抹了什么，为什么这么烫。”

华生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把头撇到一边：“既然你只有这种感觉，那么我先走了。”

夏洛克双手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

像被烧的全身好像贴上了冰凉的东西，很舒服，但是接着又如烈火燎原似的，愈演愈烈。

夏洛克松开华生，微微喘气道：“华生，我喜欢这种感觉。”

华生听了，心中微喜，但他知道夏洛克不只可以说到这里。

“夏洛克，如果换作别人，你也喜欢这种感觉吗？”

夏洛克听到这句话，脑海里浮现了很多人的身影，有男有女，再把他们代入到这件事，发现根本无法代入。

“华生，换不了别人，只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