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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娶了师父做皇后

    靖王宋非离太宠徒弟,为他遮风挡雨,尽心尽力,却把徒弟宠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小禽兽,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狩猎时。 “这个兔子师父你可以烤了吃,肥嫩香甜,我故意没射它身体,皮剥下来正好再给师父做个雪白的护腕。”  宋非离摸了一把冷飕飕的手腕,笑意浅淡:“我不冷,你自己用就好。” “师父,书房里那支貂豪笔旧了,这只紫貂正好给你做几支毛笔,对了,你看这个成色好吗?” “……”你这小兔崽子!到底是出来夜猎,还是出来给我添置东西的?! 【师父用最长情的守护对徒儿告白,谁知一朝师徒情深变颠鸾倒凤】 【年下深情腹黑攻×刀子嘴豆腐心死要面子傲娇师父受】

    5 瞎操心

    小说: 朕娶了师父做皇后 作者:齐昆 字数:2015 更新时间:2019-09-21 17:35:59

    良久宋非离浑身湿透地送上了木匣,玉佩囚于匣中沉寂片刻,在太子打开匣子那一刹死灰复燃,一飞冲天。

    太子唇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惊讶低吼道:“韩统领!”

    宋非离蓦地抬头,只见凌空一道剑气精准地斜劈过来,直接将玉佩扫回木匣,后劲之强大,震得太子抱着匣子踉跄了好几步。

    挥剑的男人眼神讥讽,长发高束,一身墨色云锦深红衬里,束鸾带,袖口领口露出镶红滚边,墨色里绣着蟒纹,正是大内禁卫军统领的独有打扮。

    男人用剑轻佻地指向宋非离的衣襟,轻慢地做了一个挑开的动作:“靖王殿下好兴致,这么冷的天,跳太元池里美人戏水,真是养眼啊。”

    宋非离浑身上下淌着水,笑容也湿漉漉的:“才几月不见,韩律你又想鞭子抽了?”

    韩律原属宋非离麾下铁骑营,大概是在军营里太久不近女色,又被弟兄多灌了几碗烧刀子,烧得脑子发抽欲火难耐,遂心怀不轨深夜潜入帅帐……

    烛火下的大帅素衣白裳,素净到极致,也艳到了极致,甚至模糊了性别。

    韩律没得逞,醒来的宋非离抽断了三根鞭子,把他抽成了一个血人。

    此后每年宋非离回京述职,都免不了一场心烦牙酸的应酬。

    韩律收剑入鞘,对着昔日主帅一番赤裸裸的目奸后,忍不住笑着邀请:“王爷,这天儿冷,要不先到我那里换身衣服,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宋非离牙疼似的一摸脸,眉里眼间俱是不屑:“不了吧,本王忙得很,回去还要教徒弟琴棋书画,黎宴,我们走。”

    “不,你去换。”

    宋非离身形倏忽一震,回过身正欲恼火,却见小徒弟一脸认真,固执而诚恳,深黑的瞳孔里只清晰地映着一个湿水淋漓的自己:

    “师父,你偶尔也听我一句,我真的是为你好。”

    这还是黎宴第一次当着旁人的面把话说得这么过火露骨,一股酸麻劲儿从宋非离指尖窜到了头顶。

    他用了极大的定力紧绷一张脸,使劲甩掉一手的冷水,故作轻飘地哼笑:“你懂什么?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拆你师父的台有什么好处,你这么听韩统领的话,以后管他叫师父好了。”

    “我是不懂,但至少我知道你这样会冷,”黎宴望着他的身影,想到那句骗鬼的不困,语气端得四平八稳,“哪怕你嘴上还死不承认。”

    “……”

    韩律在那两人的静默里伫立许久,了无生趣地惹了满身鸡皮疙瘩:“靖王殿下,我过来只是知会一下您,皇上把黎王府一案分派给了禁卫,还请王爷不计前嫌,以后给我行个方便。谁知您二位可谓是师徒典范,情深似海,”顿了顿,“真把我肉麻得要死。”

    回去之后,宋非离散着湿漉漉的头发,沉着眉眼,手指在一本《蛊术》的封皮上来回摩挲。

    这世上有种东西叫蛊玉,会活动发光,蛊主将活蛊强行封入白玉,用乐声控制,佩戴者四五年就会完全迷失心智,变成一具任蛊主调遣的人肉傀儡。

    而太子竟然那么在乎那块玉……宋非离润了润笔尖,打算写封折子上奏皇帝他老人家小心儿子被人拐跑,没写多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黎宴端着一晚姜汤进来:“知道你不吃姜,我特意加了蜂蜜,快喝了。”

    混在蜂蜜里的姜味更加古怪刺鼻,熏得宋非离心里连连作呕,只差没把胃水倒涌出来。

    可再恶心也是徒弟的一番心意,宋非离收起奏折往手心啪地一打,似笑非笑:“知道师父不吃姜还端过来,黎宴啊黎宴,你这个孝顺长辈的方式不对,以后怎么对付你丈母娘?别说丈母娘了,连个像样的媳妇都没有……”

    黎宴头也不抬,往汤面上轻吹几口气,强行把碗塞到他手里:“求求你了师父,少说两句吧,快把这个喝了。”

    看来黎宴还很挺能克制,就算嫌他唠唠叨叨半天没一句正经话,也从没当面发作过。宋非离压着恶心,一口气把姜汤喝得干干净净,一滴都没剩下。

    五脏六腑连着手脚全部暖得熨帖极了,他斜睨着少年端正俊逸的眉目,悠悠发出一声感叹:“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以后娶了媳妇要记得多回来看师父,不然师父会很伤心。”

    “……”

    半晌得不到回应,宋非离自知没趣地话锋一转:“算了,我还是再收一个徒弟吧。”

    黎宴把他一头湿发轻轻挽在臂弯,用桃木梳一梳到底,目光落在锦缎般的乌墨发丝上,恶狠狠地放肆地盯了个痛快,一寸一寸将光华刻进骨血,心里漫出了一股难以宣泄的苦水。

    宋非离就这么希望他成家立室,有他一个徒弟还不够吗?

    他深深吸了口气,喉结微微浮动,一剪子偷剪了一缕头发下来,在宋非离察觉之前藏进怀中,小心翼翼地俯身下去装出看奏折的模样。

    才看了几行,黎宴又梗得心头发慌,恨恨地用力揉了揉他的肩膀:“太子的玉关你什么事?张公公和大内禁卫都在场,皇上也恼火了,让你少管皇城里的事……”

    宋非离眉梢一挑,从这话里听出异样来,扬手轻拍了下他的脸:“那时皇上让你走,你就站在门外偷听?”

    “也……也就一会儿。”

    宋非离有点不太明白,黎宴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多而细腻的心眼,父亲黎王也没生得这么一副七窍玲珑心。

    他笑着捏了捏黎宴消瘦的脸颊:“京城里的事我有数,你还小,一天到晚瞎操什么心?”

    “我只是……”

    宋非离又胡乱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别解释了,一会儿你要扎针,和我闲聊不如去准备准备,我还有个应酬,就不陪你了。”

    回屋后,黎宴拿出偷来的那一小缕头发,得逞似的噗嗤笑出声来。

    他又剪掉自己一小段头发,把两段合在一起紧紧打上同心结,妥妥贴贴地藏在了枕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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