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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娶了师父做皇后

    靖王宋非离太宠徒弟,为他遮风挡雨,尽心尽力,却把徒弟宠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小禽兽,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狩猎时。 “这个兔子师父你可以烤了吃,肥嫩香甜,我故意没射它身体,皮剥下来正好再给师父做个雪白的护腕。”  宋非离摸了一把冷飕飕的手腕,笑意浅淡:“我不冷,你自己用就好。” “师父,书房里那支貂豪笔旧了,这只紫貂正好给你做几支毛笔,对了,你看这个成色好吗?” “……”你这小兔崽子!到底是出来夜猎,还是出来给我添置东西的?! 【师父用最长情的守护对徒儿告白,谁知一朝师徒情深变颠鸾倒凤】 【年下深情腹黑攻×刀子嘴豆腐心死要面子傲娇师父受】

    7 溺爱成瘾

    小说: 朕娶了师父做皇后 作者:齐昆 字数:1910 更新时间:2019-09-21 17:35:59

    这一声师父宛如致命毒箭直入肺腑,宋非离没出息地心软了,思来想去,琢磨道:“你小子这是对我耍起苦肉计了?”

    “不是。”

    “那是什么?”

    “……”

    宋非离遍身升腾起一股森森然的寒气,扯起嘴角冷冷一笑:“我看你天生不知道什么叫爱惜自己,朝堂上自尽一次,这次又单纯找打,那我也只好成全你了。”

    他一把抓过黎宴的手,白玉戒尺毫不留情地贴到皮肉,发出心惊肉跳的一声重响:“这样你舒服了吗,终于成功把我气到动手打你了,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说着说着他就忍不住往重里打,黎宴手心上显出交杂错综的一片红印,很快煤油烫出的燎泡破裂流出血水,虎口旧伤结的褐痂也震裂了,可黎宴就是一声不吭。

    “为什么不吭声?”宋非离一气之下打得狠了,啪地一声,戒尺铮然断成两截:“你就不知道疼吗?”

    碎玉渣滓嵌进了肉里,黎宴嘶地吸了一口凉气:“我就是不想扎针而已,你戒尺都打断了,到底消气了没有?”

    宋非离萧索地垂眼,望着那手心上一片狼藉,轻轻地一咬牙:“我打你就是为了消气吗?你干脆气死我好了……皇上那么费尽心思地把你托付给我。”

    这每一下都像打在他自己身上似的,啪的下去黎宴不吭声,他心里就被一只手狠狠揪紧。

    黎宴过年才十六,等不及看他长成一个如琢如磨芝兰玉树的端方君子,看他刃仇敌血洗前耻然后出人头地,他这个师父怕是已经死在了半路上。

    更可耻的,他还是被活活气死的。

    黎宴抬着一双发肿的手,张也不能,缩也不能:“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事能过了吗?”

    “不能,”宋非离狠狠心,从怀里掏出一方绣着亭亭粉荷的手帕,“趁你手上血还没干,赶紧摁个手印,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黎宴被脂粉味扑了一脸,恨恨望着那方藕粉色女帕,手往上面重重地一撂:“你又去喝花酒,不知道朝中那些大臣对你的风评多难听……”

    宋非离根本不想听那些废话,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哄小孩似的敷衍道:“关心师父的风评不如照顾好你自己,在师父心里,你永远都是第一位的懂不懂?”

    “……”你花言巧语还能再多点吗!

    天色已晚,冷月破开云层,一线寒光了照进窗户,宋非离出了屋,瞥了眼跪在门边一动不动的孙太医:“你跪多久了?”

    孙太医已然跪成了一座石像,受宠若惊又追悔莫及,磕了一个头道:“臣万死,从您进屋就在这儿跪着。”

    宋非离微微俯身,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别的情绪,好判断今晚这场闹剧背后是否还有猫腻,皎白月色照亮了男人额上的薄汗,除了惶恐再没了别的容色。

    宋非离朝屋内使了个眼色,对他说:“是该万死,进去看下小王爷的手,封完穴接着跪。”

    孙太医前脚踏进去,宋非离蓦地抬头,幽邃天空中划过一道黑影,疾如闪电,一只黑鹰极速缓冲而下,稳稳停落在他肩上。

    这种用来传信的黑鹰对抗能力极强,能够在空中准确躲避地面的各种射击,漠北人管它们叫“黑袍子”。

    宋非离从鹰爪上取下金属环,轻轻抽出里面折成小卷的红边字条,这字条来自禁卫营。

    信上说太子黎墨在梅园里被小王爷一撞,回去就高烧不退,皇后知晓后勃然大怒,扬言不日要亲手整治黎宴这个一身污秽的邪祟。

    地底钻出的湿气浸润了衣袍,宋非离捻着字条嘲讽地抖了抖,“黑袍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振开翅膀融入了茫茫夜色。

    一直到夜猎那日,皇后才沉不住气,让黎宴独自一人进凤鸾殿听训。

    听训无妨,宋非离只怕皇后给黎宴乱吃什么东西,一毒再毒药石罔效,临走时,他拦住了黎宴的车辇,解下袍间一把匕首递了进去:“这个你拿着防身,别乱吃东西。”

    黎宴接过刀,翻过来一看,霎时惊喜地睁大了眼睛,那刀柄处居然用黄金错镂着蟠龙吐珠的图案:“师父,这是不是皇上赐的那把金错刀,你梵谷诱兵退敌那次?”

    难得在黎宴脸上看到点惊喜,仿佛万年铁树开了明艳艳的花。

    宋非离十分喜欢,心里还想吊吊胃口,笑眼弯弯地眨了下眼:“唔,你猜。”

    黎宴痛快地一口咬定:“就是这把,谢谢师父。”

    宫奴低声催促起来,宋非离收敛笑意:“虽然这刀见血无罪,但你悠着点,别真弄出了人命,也别伤了自己。”

    禁卫营深居宫闱,为了保护皇帝皇后安全,离西暖阁和凤鸾殿都极近,禁卫军日夜绕着宫殿四周频繁巡视,阴魂不散。

    为了便于行动,普通的禁卫服混黑一片,无纹无饰,远远望去像个地狱归来的孤魂野鬼。

    宋非离还是不放心,找韩律借了一套禁卫服。

    韩律把衣服拿给他,似笑非笑地感叹起来:“靖王殿下,您不觉得您太护着他了?金错刀也送了,犯得着扮禁卫盯梢么?”

    按照先帝定下的规矩,金错刀一出鞘,就算黎宴情急之下一刀杀了皇后,朝廷都说不出半个“过”字。

    宋非离扎紧腰带,云淡风轻吐出两个字:“怎么?”

    “不敢有意见,”韩律大方地摆摆手,帮着他抚平后背的一道褶皱,“换作是我,你只要拿出对你徒弟万分之一的好意,我跪下来给你舔鞋都可以……”

    越听越刺耳,接下来的话也就是乡野艳史的腔调,宋非离手一挥打断了他:“够了,你别误了交接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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