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小说: 债主太爱我 作者:想吃红烧肉 字数:2121 更新时间:2019-09-21 17:49:12
斐澄窝在男人的怀里,后背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外头下起了雨,听的人软绵绵的,又有些心慌,一道惊雷响起,他从梦里吓醒了过来,含着泪转过身,搂住了闫望的脖子。
男人的呼吸声在耳边,让他多多少少的安心了一些,闫望睡着的时候也微微皱着眉,看起来心事重重,外面雨下的大,斐澄害怕,他这样仔细的端详着闫望的侧脸,渐渐的也就忽略了恐惧,闫望长的真的好帅啊,深邃的五官,剑眉星目,只是凶了一点点,他好像总是在生气,是因为自己不合他心意吗,为什么,明明讨厌他,却要他喜欢他呢。
斐澄不由自主的伸出食指点在闫望的眉心,想抚平他眉间的褶皱。
闫望闭着眼,感受到眉心的手指,他装作不经意的动了动,搂紧了斐澄的腰,情欲后性感低沉的声音像一个作恶的大手紧紧的抓着斐澄的心脏,男人突然开口,睁开了眼睛,“怎么了,是我没满足你吗?”
手指被人握住,斐澄像个受惊的小兔子,红着脸轻呼一声,“啊……您,您没有睡着吗?”
“嗯?睡着了,可是梦里有个瑟瑟发抖的小兔子,不安分的缠着我,扰我清梦。”
闫望的唇角勾起一抹笑,他轻轻咬着斐澄的指尖,欣赏着他害羞的表情,浓密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扑闪扑闪湿漉漉的,双腮还泛着粉红,让他想起来几年前那一夜,他也是这样,把自己带回了家,可这个小混蛋,竟然一点也不记得了。
“不是……我没有,我,啊!”斐澄慌张的辩解着,外头一声巨响,他尖叫一声,捂住了耳朵,缩成了一个小球。
“别怕,我在这里,过来,过来斐澄。”闫望的意外的温柔,他搂过颤抖的人儿,吻着他的发丝,像是哄孩子一样,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斐澄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从前也这样,每个夜晚,都会搂着他,拍着他的后背,哄他入睡,他好想妈妈,爸爸,斐澄哽咽着,钻进了闫望的怀里,哭的一抖一抖的,可怜极了。
闫望不知道他为什么哭,他皱了眉,只能用最拙劣的哄着怀里哭的快要晕过去的人儿。
可他越是拍着斐澄,这家伙哭的越凶,闫望实在是受不了,他暗骂了一句,“该死的。”
斐澄被他扯了出来,他哭的一头是汗,头发都黏在了脸上,乱糟糟的,一张脸憋的通红,闫望捧着他的脸,压在他的唇上,堵住了这烦人的啜泣声。
“唔……唔嗯。”斐澄抗议的挣扎了两下,却没有什么作用,只能放弃抵抗。
唇上被咬的红肿不堪,斐澄吸吸鼻子,捂住了脸,“讨厌,我讨厌您,总是这样欺负人。”
闫望听见他说讨厌自己,只有一根弦的脑袋瞬间就崩了,他整个人撑在斐澄的身上,散发着恐怖的气息,“你再说一次。”
撒娇一样的话却起了反效果,斐澄话也不敢说了,生怕他撕碎了自己。
闫望的表情有些受伤,斐澄透过指缝偷偷的看着他,只听他有些低迷的问到,“真的,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他怎么会讨厌闫望啊,虽然一开始,是他强迫了自己,可是,如果没有遇见闫望,小泓的心愿他无法满足,他真的很感激闫望,即使自己这样无耻的用这种身体去讹诈他,他却还是帮了他。
或许他又天生的是受虐的命,竟然在这种粗暴的性爱里得到了快感,被闫先生拥抱的感觉真的好满足,就像是被人宠爱的宝物,虽然用力到快要把他破坏掉,却还是让人感受到了那种珍爱,他在这种畸形的爱里越陷越深,早就已经无法自拔了,就算是闫望不逼着他去喜欢他,他也已经控制不住着颗没用的心脏追着他走了。
斐澄突然搂着他的脖子坐了起来,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蹭着他的颈窝,像是安慰着一只被冷落的大型犬,他摸着闫望的头发,“乖,乖,我最喜欢您,特别喜欢您。”
闫望回过神来,有些害羞,若是平常他一定会推开斐澄,可这回却不知道怎么了,就好像着了魔似的,偏偏就推不开斐澄,他好软,好白,好想,想咬一口。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控制不住了,牙咬在斐澄的肩头,狠狠的刻了下去,他皱着眉,无法控制的越咬越深。
斐澄的身体僵硬片刻,又努力放松下来,放任闫望咬他。
他好疼,可是却又莫名的满足,只有这样他才觉得闫望非他不可,才会觉得他喜欢自己。
肩头的咬痕乌紫一片,渗了血,闫望舔着他的伤口,按住了斐澄的后脑勺,他今天竟然没有哭着叫自己住手,真是奇怪了。
外头一会儿一道电闪雷鸣,斐澄抱着闫望的后背不肯松手,他整个人赤裸着身子,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
闫望连忙拽了被子包住他的后背,哄着他躺了回去,“别哭了,我在这里,不过是打雷,别怕。”
他抱着发抖的人儿,无奈的捂住了他的耳朵,“行了吧,胆小鬼。”
斐澄一张脸红扑扑的,他咬着指甲,朝闫望靠的近了一些,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漂亮极了,在黑夜里直勾勾的盯着闫望,让他入了迷。
黑夜里的精灵凑近他的唇,“想要……亲亲。”
他害羞的说出这话,让闫望怎么把持的住,他抚上斐澄的脸,狠狠的欺上那张小嘴,安抚他不安的心,他怎么都吻不够斐澄,几乎快让他窒息,可是斐澄自己要求的,这会儿停也停不下来,让他叫苦连天。
他要被闫望亲死了,斐澄好不容易得了呼吸,泪眼汪汪的喘着气,腰间顶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红了脸,自己哪里好痛,一想到闫望的东西,他就一阵阵的疼,可不能再来了。
斐澄不想要,可他都把火点起来了,怎么能说灭就灭了,闫望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在他脖子上吹着气,舌头也色情的舔舐着他的肌肤,“我有一个让你不害怕的好法子。”
现在哪有比他更可怕的东西,斐澄欲哭无泪,他摇摇头,“你骗人,才不是好法子,我疼,别做了。”
闫望笑的阴森,“不会的,做多了,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