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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君成悦

    逃避躲闪,终躲不过人生轨迹。 命运对他从来都是苛刻, 却在遇上那个人后翻天覆地。 他对那个人不敢靠近, 却在循序渐进中,跌入情感漩涡。 无法逃匿,无处躲藏。 当熹微的阳光敲门, 敞开心扉拥抱? 他是特别的, 毫无防备,纯粹又彷徨地闯入自己的世界, 从此视线无法再从他身上挪开。 为何撩拨却又拒绝? 可以忘了他的过去, 但现在他必须属于自己。 无形的诱惑力是不可抗因素。 爱已深扎骨底, 别想逃离。

    chapter43:事件进展

    小说: 与君成悦 作者:金路 字数:2213 更新时间:2019-04-25 14:21:56

    那是个难熬的夜晚,戴家两兄弟玩得太疯狂,以至于他感觉身躯快要四分五裂,脸上的泪干了,动一下有紧绷的感觉。他的身躯无法动弹,两兄弟将他夹在中间,莫名的委屈感袭来,他轻微战栗,戴辉皱了眉睁开眼,对上戴高恩的眼,扬起一抹乖顺的笑意,“再睡一会,闭上眼。”戴耀从背后伸手将他的眼蒙住,他不敢轻举妄动,想起正事还没提起,在黑暗中,焦急地说了句,“你们答应要帮我的事。”

    戴耀将手拿开,轻轻舔了他的耳垂,戴辉则吻了他的唇,“说吧,什么事让你这么快觉悟?”“Ryan惹上官司,公司似乎要让他自生自灭,请你们救他。”戴高恩喉结动了下,口干舌燥。

    “Ryan?他是谁?”戴辉冷冷地瞪着他,戴耀反应过来,“那不是最近红起来的小鲜肉?人家红了,你凑什么热闹?难道是想依附他,彻底摆脱我们?”戴耀贴近他的脊背,“我,我是他的临时经纪人,他是很好的人,拜托你们,救他。”

    “你关心一个外人比关心我们兄弟两人更多,这样我们心里会不舒服。”戴辉忽然坐起身,将他也拉着坐起来,一脸严肃的眼神看得他茫茫然,“你是我们的,不许再关心其他人。”戴耀将脸颊贴着他的侧脸,“所以这个忙,我们帮还是不帮呢?”

    “你们,明明答应的!我都任你们……怎么可以变卦?”所有的委屈涌上来,戴高恩眼睛氤氲水雾。

    “别难过,我们是开个玩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做。只是有件事情解决完,你必须马上辞掉工作,回到我们身边,你能做到?”戴辉淡淡地说着,眼神望进他的心灵深处,让他一瞬顿觉两兄弟应该是血气方刚才对自己做这种事,只要加以引导,以后有了对象,就不会再乱来。

    “恩,不过要在Ryan安全后,我才会回来。”戴高恩不肯让步,戴耀忽然凑近,重重咬了他的耳朵,他叫了声。

    “这次饶了你,没有下次。”戴耀轻蹭他的脸,“现在那个Ryan的事交代清楚。”

    戴家在九十年代有黑道背景,虽然而今组织已散,不过人心还在,要办事,有的是人舍命陪君子,涉及更行各业的人才,调查起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樊利报案后,立案、侦查直至程文被逮捕进狱,整个过程看似秉公执法,任何关系都疏通不了。景凌天曾想用钱将樊利打发走,又考虑到被樊利当作贿赂的证据,形成心虚的假象,形成有益于樊利的证据,落于下风。

    “调查得怎么样?”景凌天严肃地看着彭壁发现新大陆的模样,“景总,那个樊利的股权似乎是在程文的操作下完成的。”彭壁小心翼翼地看着景凌天眼里的一丝诧异,“我就说这个程文不简单,把别人股权夺走了,难怪别人要使苦肉计来让他蹲监狱。”

    “闭嘴!”

    “景总别生气,我说的是事实。一刀得多痛,谁肯自残来陷害别人,除非血海深仇,这股权没了,可算是倾家荡产,还有他的酒吧也在失去股权的不久后关门了。”彭壁声音弱了点,做出一副随时准备离开办公室的样子,“程文的心机也太重了,景总,你把他救出来放在身边,不怕危险吗?”

    “我自有论断,律师等事务安排好了?”景凌天皱眉,眼神明显露出不悦神色。“我让公司的法务去办的,应该靠谱。”彭壁收敛地站直了,不再说多余的话。

    “下午约个时间,我想听他怎么说。没什么事,你出去吧。”景凌天看着彭壁走出办公室,瞬间被程文曾利用手段将樊利的股份夺走的事实围困起来,他感到诧异,产生了质疑。程文真的像表面看的那么单纯?为什么和景瑞集团的股份扯上关系?如果是程文得了股份,那他怎么可能几乎身无分文地出现?

    景凌天揉了揉太阳穴,最近公司的一些事务繁重,他暂且不去想那么多了。Ryan暂时隐退,一堆事情还需要善后,所幸他将事情掩盖得完美,让所有媒体都找不到有关Ryan的消息,官方放出消息出国深造。

    狱中,程文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膝盖,将头轻轻埋着。这种孤寂与荒凉,引发冷森的氛围,毫无安全感。小时候,其他孩子捉弄他,将他推进小黑屋锁起来,刚开始他只是号啕大哭,捶门敲窗,而后默默抽泣着,像现在这样将自己包裹起来,才有一丝安全感。院长阿姨总会在清点人数发现少了他的时候找到他,打开门将可怜兮兮的他领出来。如果没人愿意救他,那就算了。景凌天已经对他仁至义尽,他得承认的确动了心。那些曾经的有恃无恐,在这森严的牢狱铁栏中,荡然无存。

    如果出狱后是樊利如鬼魅般的欲望与债务之间的纠缠,这命运还真是不尽人意,那存活在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越想越是孤寂可怕,他忍不住颤抖起来。同关押在监狱里的人走了过来,“嗨,你没事吧?”程文抬头,看到那健壮的年轻人问他,“你……是不是得病了?和那些看守的人把你带出去吧?”

    “不用,谢谢。”程文稍坐直了,那人见他瘦弱无力的样子,好奇地问他,“哎,你这样人怎么进的局子?”

    程文只是抬头看了那健壮的男人一眼,默不作声,那人却走近,很是健谈,“你别害怕,我其实就是看不惯城管那副熊样,一时激动打了人才来这,平时我不揍人。你犯了什么事啊?怎么好像在哪看到过你?”程文沉默地看着他,他也不在意,“不说就算了,这年头憋屈的事情还真不少,被冤枉的人也不少。我告诉你,本来我是没事的,他们有人啊,我就被弄进来了,幸好也不是揍死人的大事。”程文并没认真听这人在讲什么,盯着那窄小的窗户,思绪飘远了。

    “那个律师来了吗?”景凌天肃然盖上文件夹,彭壁畏畏缩缩,“景总,来了,在会客室,是公司法务找的⋯⋯要不换个?”

    “为什么要换?”景凌天敛眉眼神锋利,“怎么回事?”“那个⋯⋯那个律师是岳齐江,也就是上次您让我去调查与程文有交集的两个人中其中一个。”彭壁无地自容,甚至想在景凌天大发雷霆前,做好挨批准备,不曾想景凌天冷静得可怕,倏地站起来,语气冷冰,“我去会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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