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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心不闲情

    白话版简介: 本以为你只是个卖粥的,没想到还卖身啊! 这是一个书生攻进京赶考时对卖粥的小受一见钟情,却发现小受其实是个风流戏子而发生的各种纠葛之事~副cp是当朝王爷和前朝太子。 CP属性:真腹黑书生攻VS伪孤傲戏子受,伪高冷王爷攻VS真人妻前太子受。 文艺版简介: 【一】 初遇时,皆因一碗粥汤之遇, 惹来这些情难自闲的纷纷扰扰。 他是无根浮萍浪迹天涯, 他是长衫儒雅入仕而来。 他孤傲淡漠言辞刻薄毁人心境。 他执意认真言语端正教人为善。 此中偏见与误会,终为刹那擦肩, 彼时心中却多有未知情愫,泛于几处涟漪,岁月悠悠…… 再遇时……不曾想,皆已将记忆酿为了美酒,醉时方知,岁月长在了他人的心尖上。 【二】 初遇时,他是前朝太子,他是敌国皇子。 人生变数大于天,未死总有新欢颜。 他是亡国余孽身世复杂流于烟花巷。 他是当朝王爷身份显赫长居风流地。 为守护,他冷漠不相亲。 为恩情,他奉茶不相言。 相恋不自知,闲弄灯花夜阑珊。 人生过处,自有情生。 相遇皆为缘,相知皆为心。 闲心几处时,情意满园春。

    第三十五章

    小说: 闲心不闲情 作者:一葵风 字数:3002 更新时间:2019-04-25 14:25:57

    第二日一大早,一个穿着松松垮垮朝服的太医被人领进了枫悦馆,走的是后院小门,又是大清早,便没什么人看见。

    那太医姓张,叫张平华。他今日本不当值,以为可以睡的晚些,却被人从床上喊了起来,拎过他的药箱,话都没说就硬是被塞入了马车,一路驶去了枫悦馆。

    这可把张太医吓住了。

    枫悦馆啊……昨儿宫里的事可都传开了,那馆主,不不不,要说这幕后老板,居然就是甯亲王本人,于是这么个地方……就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了。如今,大清早的就提了自己去……难不成?哎呀,他张平华可没有到处说过什么,和馆里的小倌也不过都是吃吃茶说说话罢了,虽然里头那个姓蒋的很是得人怜,可他们也不曾有过什么呀!这,这……是什么事呢!

    张平华从枫悦馆的后门进去,就见有人已经侯着他了。真是心里想着什么人,来的就是什么人。

    蒋知纯看到张平华被请了来,眼中露出欣喜,即刻又有些担忧,忙上前拉了他,简单说了几句,大意是他们馆主请人来替馆里的看病。时下,原本馆里的老郎中并不在,外头那些又怕靠不住,便问他们中有谁平日里是与宫里的太医有些交情的,于是就想到了您。

    “张太医,我也不知妥不妥,只是馆主待我们都很好,我就告诉了他,不想他这么急着就找了您,我,我……”蒋知纯没想当时自己只是因太担心柳临笙,便向馆主提了句,对方就立马去叫人了,他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就这么……这么请个太医给馆里的人瞧病,也,也太荒唐了吧!

    张平华随蒋知纯一径一径的往院子里走,又听了这么几句话,倒是听出些眉目来,想必他们馆里的人并不是个个都清楚甯亲王的身份,便也不再多说什么,拉着蒋知纯的手,示意对方勿要紧张,第一次摸到对方的手……软软的……真是……

    张太医忙回神,给了对方一个温和的笑容,道,“不碍事,只要不说出去,我写了药方子,一样可以让人去药铺抓药,我想你们馆主怕也是事急无人能寻,一刻都缓不得了。”

    “嗯!”蒋知纯应声,神情放轻松了,须臾,两人跨进了一间幽静的院子,然后蒋知纯让张太医自行进屋,示意自己不能进了。

    张平华推门,室内暖着火炉,整个人都感觉扑面迎来了一阵热浪。然后看见甯亲王背对着他站着,对方转过身,也不多话,朝着张太医点了点头,张平华微微行了个礼,又见屏风后的床上躺着一个面色红润又显苍白的男子,闭着眼,好似晕迷,皆已是乏力的样子。这么一看,凭他多年行医的经验,便知,这是……这是被人纵欲欢情所致,怕早已脱了力。

    张太医放下药箱,坐到了床边摆着的一只锦凳上,肖天俞也就适时坐到了床沿,正好与张太医斜对着,彼此方便说话。

    肖天俞见张太医正准备把脉,毫不在意的解释道,“张太医不用多礼,且好好看一下他。皆因本王昨日饮酒过猛,床上的人确实为本王纵欲所致。”

    这一听,张太医略显尴尬,这,这让他怎么回答才好呀!

    看看,床上的这俱皮囊,都被折腾成什么样儿了!就那一段细白精致的颈子,隐约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以及随处可见的吻痕和遍布着深浅不一的齿印,都是用咬的吗?可见当时被人弄的有多蛮横和粗暴,哎……就不知他那后庭,又是副什么光景喽!

    张太医不说话,站起来,小心翼翼打算去脱床上男子的薄衫,不知不觉,脸色也多了几分愠怒。

    “你,你做什么!”肖天俞抓着对方正要解柳临笙身上的薄衫,脸色尤自暗沉。

    “王,王爷,恕臣讲句不好听的,这人可还要治吗?你我本数同道中人,又有何见不得人的,你得让臣好好查看一下!”张太医的口吻突的生了气似的说道。

    张平华这人,原就是个医痴,在朝中也不喜阿谀奉承那一套,又不大会说好话,所以空有满腹才华,其实也是个不得志的,这样才会闲时往枫悦馆跑,无非是找人发发牢骚解解闷。于是一来二回,还真是觉得这些风月场里的倌儿能懂他些。

    所以如今,见了这么一个被人弄的遍体鳞伤的小倌,况且还是个如此清润的男子,多少有些心疼,眼下,他便在治病一事上,更是认真和严肃了起来。

    张太医默默的为对方处理了伤口,又说了些男子之间欢爱后需注意的常识,语重心长道,“王爷,行此一乐间,也是很有规矩的,头一条当然是不夺人所爱,再说以王爷的身份,怕也无人敢动这男子的,只是,行那档子事,可不能回回这样使,还有,更不能喂了他那么多欢情的药,对彼此都不好。”

    说完,张太医又惊讶于柳临笙左手食指与中指的伤,那是被利器刺入指甲与指头间啊!是十指连心的痛啊!这种痛又被欲望交织着做了那档子事,啧啧……这个王爷……难怪要开间枫悦馆了!

    张太医终于怒目瞪了肖天俞一眼,早忘了对方的身份。

    好像在无声的咒他,这手指的伤……怎么回事?!

    同时,张太医心里浮过一片惊骇,这个甯亲王的嗜好可真是……令人不敢苟同,不敢苟同啊!

    张平华又不声不响为柳临笙包扎了手指,待一切都处理妥当,然后叹了口气,总结性的说道,“王爷,这人倒是没多大问题,三个月!接下来好好养三月,勿要再同他求欢了,那两根手指,恕张某无法治愈,还需另请高明。兴许伤及了筋骨,一时半会儿是不大方便,好在是左手,可慢慢来。只这一双手,可惜了……原本是弹琴奏乐的,这下王爷可要好好思量了。”

    肖天俞被对方话中带讽的口气说的难以辩解,只能低声下气的听着,应了声。

    张平华开好药方,又叮嘱了一些紧要的,就告辞了,肖天俞让蒋知纯送人,顺便去抓药,自己则轻轻垫握着柳临笙的手,默不作声,满目绽出了柔光。心里有太多未能说出的感情,似乎只想等他醒来才会说,但也不知,他若真醒了,自己还要怎么说呢?千言万语汇聚的,怕也是这样默默的一份守候了。

    不知过了多久,柳临笙缓缓睁了眼,就见那一目聚了深情与惭愧的眼,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彼此默契下,似乎又不知要说什么,柳临笙微微挪了下身子,示意对方不如脱了鞋也卧上来吧,毕竟,昨夜那一场场没有停歇的宣泄,谁都是精疲力尽的。

    “还疼吗?”肖天俞低沉的问,声音带点干涩,好似除了这句话,他也不知要怎么表达。

    柳临笙摇了摇。

    “一会让人把药端来。饿吗?”肖天俞关心着,似乎他很少问人冷暖,即使这样,口气里依然带了些生硬。

    柳临笙微微笑着,将对方的手托于自己心口,表达出一个幸好是他的举动,满目的庆幸。

    肖天俞看着对方,情动不已的慢慢吻了下去。

    是啊!人生何其有幸,那年斑驳的宫墙下,他带着那袭红纱兜头的少年狂奔在宫道上,对方明明跟不上他的速度,却仍坚持着,好似用出了毕生不服输的气势那般,后来说他像个宫娥,对方也仅仅是拽紧了红纱,微微有些倔强的想要反驳。然,那个少年当时的那双稚气又满含着对他的敌意和感激的眼神,交缠流转在一起,如琉璃璀璨的星光,映于他此生的记忆里,是再难抹去的深刻了呀!

    …………作者有话说…………

    甜的被他们秀死的作者君打算去洗澡睡觉了!

    …………小剧场…………

    作者:张太医,呃,明明说好的只要休息一个月,你怎么可以说三个月呢?

    张平华:哼!三个月就是饶了他!哪有这样不知节制的混账!

    作者:噫,他是莫名躺枪而已。

    张平华:你这是倒底为谁打抱不平呀!

    作者:……【如果真的一个月就没事了,嘿嘿嘿,我就要继续安排动作戏了……】

    肖天俞【三个月不能嗯嗯啊啊,如果我一天喂他吃六顿药呢?也就是一个半月就可以了?】

    肖天俞:张太医,你这个中药一天吃六顿成不成?

    张平华:【惊讶】你干嘛!

    肖天俞:【认真脸】六顿,这样的话可以缩减到一个半月!

    张平华【脸抽!吐血!卒。】

    世间大约也就只有他肖老板能想出这种办法来了。

    噫,可怕!

    柳临笙!肖天俞真的好可怕!

    柳临笙【哎,喝中药,每一回都是他一口一口渡给我喝,又借机偷吻着,也不知能不能不喝了……】

    作者【一口一口渡药来喝?是嘴对嘴那种吗?他妈的,老子为什么又被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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