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所谓春宵
小说: 时间禁制 作者:君临千叶 字数:2138 更新时间:2019-09-21 19:29:18
“很危险的一个地方,怎么?你想去?”若是别人问起,夕露定会死死地扣住她,可雪殇不大一样。
雪殇藏不住心思,用力的点着头。
夕露也没说不行,但也没有允诺,也不晓得会不会带雪殇去。
明纤国内四处到处都是士兵的巡逻,箫韵的画像满城皆是,可就是找不到这个人。
三生石选的地方通常想的久远,不是在城内的,却是离的很近的一处破小屋里。
夜寒和箫韵将这简陋的落脚之地稍微地清扫了一下,这才是看的过去了一些。
箫韵不怕苦,反倒是觉得和他在一起无论怎么样都是快乐的。一股暖阳照着他的脸庞,灰尘沾染上去,她抬起手替他擦去。
夜寒则是稍微地愣住了,舒心地一笑往她那一凑吻上她的唇,算是给她的奖励。
箫韵闭上眼睛,呼吸又显得有些急促了。她丢弃自己手中的东西,双手扣在夜寒的脖子上。
夜寒也因此被她打开了禁忌的枷锁,将打扫的工具随意的一丢,搂住她纤细的腰,抱起她往屋里走去。
三生石脑门大写的头疼,才消停的一会,怎么又开始了?这就是热恋男女之间的做爱吗?他们以前也不这样啊!
木质的床板上早已妥帖地布置好了,夜寒将她轻轻地放上去,她的手不安分地开始脱去他的衣衫。
箫韵的衣裳随意的一扯,她丰满的身体便露在他的眼前。他们身体贴的近,吸取着对方的体温,他们的呼吸声格外的清晰。箫韵也学着夜寒,一只手按着他的下面。
夜寒笑了,吻上她的唇瓣,不用过多的提醒,舌与舌的触碰都是那么的娴熟。
一残红烛之下,夜才刚刚到来,他们却忙的满身是汗,但是更加不知疲倦地席卷着他们的身体。
如胶似漆,没有人可以打搅他们半分。
半夜里,箫韵觉得累了,夜寒才停下,把她搂在怀里,生怕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箫韵只觉得全身都散架了,那一个女人能受得起这样的折磨,还好夜寒不是太霸道,自有自己的分寸。
“寒。”
“嗯,我在。”箫韵叫了叫他,夜里她看不清枕边人,想起当初她就觉得后怕,幸好一切有他。
箫韵挣脱开夜寒的怀抱,坐在他的身上,俯下身又是一阵的热吻。箫韵将手放在夜寒的手掌上,他们食指相扣在一起,依偎着,吻着。
夜寒只觉得自己的胸膛有着软软的东西在游走着,这大概是箫韵第一次想要如此强烈的占有一个男人。
翌日直到了下午的时候,箫韵迷迷糊糊地才醒了,而自己则是趴在夜寒身上整整睡了一天的。
箫韵凑近地欣赏夜寒的容貌,心中不觉夸赞着,“确实不错,算得上是一个美男,这一生也值了。”
夜寒还在睡着,也不知做的什么梦,他的眉梢不禁蹙起,连咬牙的声音都是听的那么的清晰。
“凝儿!”夜寒忽然叫出一个陌生女子的称谓,箫韵恍然愣住了。
箫韵这两日沉浸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如梦如幻,她几乎真的以为眼前的男子是唯她不爱的,可如今“凝儿”是谁?
箫韵觉得自己着实可笑,她从来都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会如此草率地相信他,不遗余力将自己的所有给了他。
箫韵咬着银牙,哪怕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叫“凝儿”的人才是他心里的人,而她或许只是一个不重要的过客。
她起身穿起衣服,走到屋外,一片盈盈绿草映入眼底,在她眼中的还有一位与之格格不入的少女。
少女身着粉色的衣裙,在草间起舞联翩,如同一只艳美的蝴蝶,夺人眼球。
少女看到了箫韵注目的眼球,朝着她这里宛然一笑,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她的跟前,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她眼里的不高兴还是开心,少女都能一一说的透,“怎么了,不妨说与我听听?”
三生石很乐意为箫韵解忧,他们两个人之间只要恩爱不疑,就是她最好的价值。
箫韵看着少女,她侍奉在夜寒身边,或许会知道凝儿是谁,可是就这样问了,不就摆明了她已经是在乎他的了吗?
“噗嗤。”三生石瞧着箫韵为难的样子,禁不住笑了,“姑娘,我保证不会说与主人那去的。”三生石俏皮地眨着眼,一个劲地凑上去带着灿烂的笑容伸出手来发誓。
箫韵听了脸红,她怎么知道她在忧心这个的……
“我……”箫韵欲言又止着,然后道:“凝儿是谁?”
凝儿?冰凝!
三生石从她的口中得知着两个字,脸色瞬间变得煞青,“你是从哪里得知她的?”不会吧?现在就已经有恢复记忆的征兆了吗?
三生石想想都觉得后怕,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安排,她不希望箫韵醒来。
箫韵吓住了,三生石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她同时也晓得了,这是个了不得的女人,恐怕招惹不起的。
“寒在梦里叫着她。”箫韵踌躇着,双手合十撮着小手,撅起嘴有点小小的不满。
三生石一朝愣住了,又替夜寒抹了一把汗,幸好不是她想的那样。
“您放心,无论何时我都保证主人深爱着的只有您一位,凝儿也是您的过去。”三生石深知骗不了箫韵,也就含糊其辞地说了事实。
是我?
箫韵不懂,她的过去到底是怎么样的?很复杂吗?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了吗?
箫韵傻傻地愣着,身后忽然来了温暖的拥抱,紧紧拥住她,声音亲昵而又温和地唤着她安抚她,“傻瓜,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你的爱呢?”
“寒……”箫韵不知道夜寒什么时候醒的,刚刚的那番话他都听到了吗?因为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她总是患得患失的,总以为这些不大真实。
夜寒将头埋到她的脖子里,深深吻着,留下他的印记,“走,我为你梳妆,今日我们还要去解决一些事情。”
“去哪?”箫韵有些诧异,有什么事是需要带上她的吗?
夜寒不容许箫韵质疑,二话不说轻松地抱起她,又道:“有人想将明纤国皇帝的死扣在我娘子的头上,我这个做相公的怎么也要去辩解辩解,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污蔑我的人。”
哎?我被人冤枉了吗?
箫韵什么都不知,一点也不晓得外面惊人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