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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阁之臣

    1、2、3、4、5、6、7、8、9只小包子。 (禁欲帝王攻X淡泊美人受)谈情说爱生包子为主,齐家治国平天下为辅。 虐文,慎入! 帝王储澈离京一趟,回来时带回了一襁褓小儿。金銮殿上,帝王抱着小儿当着满朝文武高调宣布:“朕之长子,璃国之储君!”   小儿养于皇后宫中,帝后自少时成婚便无所出,前朝后宫自知帝后情深,对小儿生身之人未有猜测。   又三年,帝王次子出生,无不哗然,何人跃于三千佳丽之上,承帝王之独宠?

    第十七章(1)

    小说: 闺阁之臣 作者:子书挽风 字数:1874 更新时间:2019-09-22 11:32:25

    风墨浑身无力,腹中仍有些隐隐作痛,在储澈的高压下喝了半碗热粥,没一会儿又迷糊睡了过去。

    倒也睡得不沉,储澈为他捋鬓丝,为他轻揉腹部,抚摸他的脸颊,亲吻他的额头…无一不知。

    仿佛又回到了白骨镇的那些岁月,二人终日厮守一处,鸾凤和鸣、如胶似漆。

    蓦然有些眼眶发疼,惝恍迷离,不知路在何方。

    仔细想来,那时与这时,其实并无甚大的区别,身份依然,不过地点不同而已。

    那时尚可毫无顾忌与储澈终日厮守,此时为何就不能?

    虽是挂碍长辈,但以爹娘的性情,若他决意留于此地,二老保管铺盖一卷就尾随而来了。

    不能尽孝之忧,实不是最根本的原因。

    最根本在于,他实不想与那三千娇儿分割一人之爱,这始终是存于心口的一道鸿沟。

    跨不过,填不平。

    无计可施。

    储澈宽衣褪靴而来,长臂将他轻轻环住。

    脸颊贴于结实滚烫的胸膛,风墨听到了沉稳有力的心跳,惶惶不安的心渐渐归于平静,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清早还是储澈将他唤醒,睁开眼只见储澈已穿戴整齐,手持一瓷碗坐于床沿,柔声说:“朕要上朝去了,且把药喝了再接着睡。”

    烛台高照,室外一片漆黑,风墨不确定现在是什么时辰,晕晕乎乎半撑起身子倚于储澈怀中,拧着眉头喝下了一碗漆黑的汤药。

    储澈接过空碗放于床边高几上,又从几上拾起手巾为风墨擦去嘴角药渍,这才将人重先放回床面,掩好被头说:“朕这几日抽不开身,不能时时陪着你。你身子不适便在此处将养几日,读书之事暂且放一放,朕虽然希望你能名列三甲,但也不忍心你如此拼命。你要记得,于朕而言,你能有个好的身体才是朕最欣慰之事。”

    这明明是一句感人肺腑的关切之言,风墨听来总觉得有些许不妥之处,却又挑不出哪里不妥,愣愣点头。

    储澈轻笑着在他唇上压下一了吻,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风墨盯着微微晃动的罗帷呆愣了片刻,这才掀被起身走出了内室。

    推开轩窗,寒风倒灌,寒凉刺骨。

    抱紧双臂探出半个身子,天色未明,街道宁静,借着雪光依稀可见已经远去的马车,偶闻赶车人吆喝挥鞭的声响。

    “公子。”

    身后有女子轻唤,风墨没料到屋里还有他人,不免吓了一跳,回过头见是一眉清目秀、体态淑婉的女子,倒也不面生,自第一次入凝香阁就已经见过了。

    女子微笑道:“时辰尚早,公子何不多睡一会儿?”

    风墨瞥了一眼窗外,问:“敢问姑娘,现在是什么时辰?”

    女子微微屈膝,回道:“回公子,陛下离开那会儿正是卯时。奴婢玉吟,万万担不得公子这声‘姑娘’。”

    想到自己与储澈狼、狈、为、奸之事凝香阁的两名女子一清二楚,风墨就浑身的不自在,不再与之多言,钻回内室继续补瞌睡。

    只是哪里还睡得着,孤枕冷被,思绪繁杂。

    在想那五更冒雪摸黑离去之人,是否日日皆要早起。

    风墨两次腹痛,方子均出自薛太医之手。

    第一次在刘府,夜半发作,薛太医下了一味益母草;此次绞痛到昏厥,薛太医又多加了一味乌鸡,辅以适量阿胶,桂圆,红枣,枸杞,小火慢熬。

    风墨喝过之后虽然下腹还会隐痛三五日,但好歹不再痛如刀绞了,如此已算奇效。

    可当储澈追问风墨腹痛的原因,薛太医却是战战兢兢、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储澈愤怒不轻,差点将人处个秋后问斩。

    哪怕至此时,风墨为何能以男儿之身怀胎产子仍是个不解之谜。据风老爷所说,风家族谱有载,先祖之辈中曾有此异能者,由此推测是血缘之由。可也只是只言片语,却不知那位先祖后来如何了,是否长命百岁,寿终正寝。

    是以,储澈不敢掉以轻心,既有风吹草动,便要刨根究底。

    当日下朝便将太医署古稀之年的院使诏入了御书房,将薛太医亲笔药方递到了老院使眼前,“爱卿且帮朕瞧瞧这方子,主治何症?”

    老院使接过方子隔得老远眯眼大致看了一眼,躬身回道:“回陛下,此方常见,是为主治女子经水不利,少腹满痛之方。”

    经水不利?储澈浑身一震,“你且再仔细瞧瞧,万不可弄错了!”

    老院使只好捏着药方步至光线明亮之处,仔仔细细又瞧了四五遍,走回原地说:“回禀陛下,确是治疗女子行经腹痛之方,老臣不敢弄错。”

    储澈“腾”地站了起来,急色道:“且与朕说明白一些!”

    年迈院使连忙颤巍下跪,娓娓道来:“益母草活血祛瘀,可治行经不利。乌鸡、阿胶、红枣、桂圆、枸杞可滋阴补血。女子经水,如月亏盈,一月一行,然多有少腹疼痛,畏寒体虚者,甚者绞痛晕厥,辗转难解,此方可助之…”

    见天子垂眸于玉案一动不动,老院使越发虚软,脑中千回百转,额上汗珠簌簌滚落,“呃…妇人月水来腹痛者,由劳伤血气,以致体虚,受风冷之气客于胞络,损伤冲任之脉。经前而痛者当服益母草,经后而痛者当…”

    储澈抬手止言,神色难辨,略有无力地说:“朕知道了,退下罢。”

    老院使万分错愕,死里逃生虚脱不堪,良久才撑着膝盖缓缓站了起来,颤声作揖:“老臣告退。”

    储澈发怔半晌,猛然回过神提声而唤:“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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