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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阁之臣

    1、2、3、4、5、6、7、8、9只小包子。 (禁欲帝王攻X淡泊美人受)谈情说爱生包子为主,齐家治国平天下为辅。 虐文,慎入! 帝王储澈离京一趟,回来时带回了一襁褓小儿。金銮殿上,帝王抱着小儿当着满朝文武高调宣布:“朕之长子,璃国之储君!”   小儿养于皇后宫中,帝后自少时成婚便无所出,前朝后宫自知帝后情深,对小儿生身之人未有猜测。   又三年,帝王次子出生,无不哗然,何人跃于三千佳丽之上,承帝王之独宠?

    第二十二章(1)

    小说: 闺阁之臣 作者:子书挽风 字数:1860 更新时间:2019-09-22 11:32:26

    约莫晌午时候,马车忽停滞不前,风墨卷帘问:“怎么不走了?”

    车夫转过头呵呵直笑,露出两颗夸张门牙,“公子,好像是…迷路了。”

    风墨一怔,“阁下不是说,从京城到青峰关,上京无人比你路更熟吗?”

    “不瞒公子,这条道小的的确是走过好几回,可这风雪天不比往常,哪哪都一样,就是神仙来了怕是也要迷路的。”

    风墨心下一沉,连忙问:“那可如何是好?”

    车夫抬眼望了望天,说:“瞧这天色,估计今夜会有暴风雪,为今之计,只能沿路返回了,公子想出青峰关,还是待开了春罢。”

    风墨一听心下紧张,脱口道:“不行!我不能回去!”

    车夫立时笑容僵住,不悦道:“要走你自己走,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说着从袖中捞出一吊铜板扔向了风墨,“这买卖我不做了,五十两定银还你一些,这马车也算你的了,自求多福罢!”

    说着跳下马车,扬长而去。

    风墨愣在当场,半晌回不过神。料想过千百种可能,唯独没料到车夫会半途变卦。

    好在以前逃跑过一次,掌握些许赶车之技,不至于慌乱失措。平稳行了一段,未料小儿忽起哭闹,风墨一个心慌,便将马车招呼到了深沟里,真真是叫天天不应。

    弃车马而行,肩挎包袱,怀裹小儿,直走到天黑也未见人烟。

    前路难辨,风鸣狼嚎,不由裹紧小儿哆嗦直拍:“应儿别怕,有爹爹在,别怕…”却不知是安慰孩儿,还是安慰自己了。

    此刻哪里还有什么逃出生天的念想,只要能带着孩儿走出这无边雪地,别无所求。

    许是命不该绝,又行了数里,天边有明亮火光,隐隐夹杂着鼓乐之声,心下一喜连忙抱紧小儿跌撞寻声而去。

    愈近,乐声愈明显,可见篝火熊熊,粉娥起舞,外围还有大波持矛而立的兵丁。

    风墨不敢贸然闯入,立于数丈之外闪躲不前,很快被耳聪目明的兵丁发现,大喝道:“什么人?”

    风墨生怕被人当作猎物一箭了命,愣于原地一动不敢动。

    兵丁举着长矛奔了过来,见是一怀抱小儿之人这才放松了戒备,好奇将风墨上下打量了一通,这时那边又有人提声问道:“何人擅闯?”

    兵丁高声回道:“一对母子,多半是迷路了!”

    那边又道:“带过来!”

    稍走近一些风墨才看清,那些个翩翩起舞的女子,皆身着璃国宫装。荒郊野岭为何会有皇家禁苑的女子,风墨蓦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心下不由狠狠一跳。

    此时想逃走已是不可能之事,躲于斗篷之下将头低到不能再低。

    有另一兵丁迎了过来,望着风墨疑惑道:“荒山野岭,怎会有孤儿寡母?”

    风墨此刻并无心情计较被人误认成女子,生怕一如所料误闯了不该闯的地方,心慌意乱,转身欲走。

    自是被两名兵丁轻易拦住,一人问:“夫人要到哪里去?”

    风墨紧了紧怀中小儿,“二位认错了,我不是什么夫人。”

    二人听到声音豁然大悟,“原来是位公子。”又问:“公子从何处来,又要到何处去?”

    “过路商旅,不慎迷路了。”

    一人嗤笑了一声,“官道在数百里之外,公子迷路可真会挑地儿,竟跑到这皇家围场来了。”说着抬掌便朝风墨袭来。

    风墨猝不及防,肩上吃痛直直栽入雪地,半晌动弹不得,小儿被扰醒,扯嗓大哭。

    小儿哭声在这暗夜尤为明显,惊扰了一众正在欢歌曼舞的人群,遂有人过来询问:“发生了何事?”

    “回大人,有人擅闯围场!”

    那边稍顿了片刻,又道:“陛下有令,将人带过来!”

    被推搡入人群,小儿挣出风墨的怀抱直奔高位上玉冠狐裘的男人,似受了天大委屈,大哭:“父皇…”

    众人议论纷纷,风墨垂首立在原地,脸如火燎,恨不能瞬间化于无形。

    储澈将小儿抱入怀中拍哄了一阵,鹰眸盯着风墨,不问不责,淡淡令下:“送风太傅下去休息。”

    风墨诧异抬头,储澈却已经低下了眼,自顾拍哄小儿,不作理会。

    栖身毛毡帐篷,怕人秋后算账半夜惴惴不安,三更后不耐疲惫才不觉睡去,醒来已是天明。

    有婢女卷帘伺候梳洗,风墨连忙问道:“姑娘可知,太子殿下现在何处?”

    婢女细语答道:“小殿下自是在陛下帐中。”顿了顿,又道:“小殿下染了风寒,夜里高烧不止,陛下与一众御医忙活了一整夜,五更时候才稍好一些。”

    风墨心口一痛,忙问:“那现下如何了?”

    “奴婢那会儿见御医们从陛下帐中撤了出来,想必小殿下已无大碍。”

    风墨如何放心得下,飞身夺门而出,直奔天子营帐。

    铁甲钢刀的侍卫横身挡在天子帐外,说:“大人且留步,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叨扰。”

    风墨急色请求道:“劳烦二位转告陛下,我只是想见见太子,只看一眼,马上就走。”

    二人神色为难,“我二人只是奉命行事,望大人莫要为难我等。”

    风墨见儿心切,情急之下便欲硬闯,二人无奈只好叩帐询问,储澈淡淡回了三个字:“让他走!”

    淡淡一语,风墨听来不知怎的肺腑抽痛,浑身冰凉,僵在原地,久久无言。

    蹒跚回到帐中,思绪百转千回,大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哀伤。如此之人,如何配为人父母?

    呆坐半晌,起身收整行囊,避过眼目,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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