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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阁之臣

    1、2、3、4、5、6、7、8、9只小包子。 (禁欲帝王攻X淡泊美人受)谈情说爱生包子为主,齐家治国平天下为辅。 虐文,慎入! 帝王储澈离京一趟,回来时带回了一襁褓小儿。金銮殿上,帝王抱着小儿当着满朝文武高调宣布:“朕之长子,璃国之储君!”   小儿养于皇后宫中,帝后自少时成婚便无所出,前朝后宫自知帝后情深,对小儿生身之人未有猜测。   又三年,帝王次子出生,无不哗然,何人跃于三千佳丽之上,承帝王之独宠?

    第二十七章(2)

    小说: 闺阁之臣 作者:子书挽风 字数:1921 更新时间:2019-09-22 11:32:26

    傍晚时候,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

    登楼远眺,满城竞妖娆,无边飞雪惹离忧。

    这般时候,该是家家户户闭门围炉而坐,浅谈笑语之时,惟有身怀六甲之人,背井离乡,独自凭阑。

    年关愈近,思家尤甚。

    背倚廊柱轻轻抚摸高隆腹部,轻笑:“还好有你陪着爹爹。”

    玉吟走上楼阁,整好撞见这一幕,不由微微晃神。轻步走近将臂弯中的雪狐毛领搭在了风墨的颈间,低声道:“大人还是早些回屋吧罢,莫要累着了身子。”

    风墨撇头看向她,莞尔一笑,“无妨,总在屋里待着闷得慌。”

    玉吟便也不再劝,安静立在一旁,风墨过意不去,说:“这里风大,你且先回屋待着,不必守着我。”

    玉吟垂着眸子道:“奴婢不怕冷,大人不必赶走奴婢。”语气温柔而坚决。

    风墨微怔一瞬,索性解下白狐毛领亲自围到了玉吟颈上。玉吟受惊欲跪,被他一把扶住,笑道:“你们姑娘家不耐寒,可我如今却是畏热不畏冷,这东西于我反倒累赘。”

    玉吟诚惶诚恐,含泪受下。

    娇儿多有泪,风墨不禁联想到了万里之外总爱哭鼻子的长姐,想到长姐自然又想到了体弱多病的侄儿,少不得又想到那面冷心热的城主姐夫,还有苍颜年迈的祖母和含辛茹苦的父母。

    说来说去,还是太想家了。

    临盆在即,漫漫思念不过是庸人自扰,只期盼储澈能够通情达理一些,待产下麟儿,能允他携儿归乡探望亲人一段时日。

    回头一想,为官两载,入朝次数屈指可数,领了俸禄却不办实事,也不怪乎会被朝臣弹劾。如今官复原职仍闭门待产已是不妥,若生产之后仍不入朝,岂非恃宠而骄,无法无天?

    身为人臣当事事以天家为先,身为枕边之人,更加应该为储澈多番打算才是,而不是装门捅娄子、拖后腿。

    同为天子枕边人,孟后可就比他强了许多倍…

    盯过漫天飞雪,撇头问玉吟:“玉吟,你…是何时跟在陛下身边的?”

    玉吟屈膝回道:“奴婢八岁入宫即在东宫伺候,陛下登基后奴婢随侍重华宫,入宫至今已是十年光景。”

    风墨微微错愕,思忖几许犹豫问道:“不知可否与我说说,陛下与皇后娘娘之事?”

    玉吟并无惊讶之色,面不改色道:“大人想知道什么,奴婢定知无不言?”

    风墨虽知自己此举乃小人行径,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疑惑已久之事,“你可知他二人,为何…至今无子?”

    玉吟屈膝应道:“皇后娘娘入宫头两年也曾有过两次孕事,只是两次均不足百天自行滑落,自此再未有过。御医说娘娘天生宫寒,不宜…孕子。”

    风墨惊愕之余不由惆怅,却说不上是为何故。扶着肚子缓慢倚着廊柱坐下,良久无语。

    乌雀捡寒枝,枝断雪落,阴霾不尽。

    “砰!”

    身后厢房蓦然传出一阵器物破碎的声响,惊得乌雀四散。

    玉吟连忙推开木门,刺鼻酒腥铺面而来,捂鼻定睛一看,一地酒坛,落角赫然坐着一个头发凌乱的男子,本能倒吸一口凉气,惊呼了一声:“大人!”

    风墨自然也听到了动静,撑腰起身,在门槛出顿住了脚步,盯着角落中的男人,对玉吟说:“玉吟,你先下去。”

    玉吟自是不放心,“大人?”

    “无妨,下去罢。”

    “是。”

    待玉吟一步三回头下了楼阁,风墨这才抬步跨进了门槛,小心避过一地凌乱来到了男子身边,低唤道:“谦孺。”

    刘棐缓缓抬起了头,血红双眸盯了风墨高隆腹部片刻,似笑非笑,缓慢道:“太傅大人,刘某已久候多日了。”

    风墨打量过四下,空坛少说几十只,遂问:“你在这里待了多久?”

    刘棐缓缓爬了起来,提着酒坛摇摇晃晃走至了轩窗旁,举坛往口中倒了口冷酒,扯了个酒嗝,却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齐国公府的确是个好地方,你瞧瞧外头那些麻雀,巴不得飞进来呢!”

    风墨岂会不知刘棐这是在暗讽他乃笼中雀鸟,一别半年嘴上功夫见长,猜测定与刘肃离京不无关系,倒也不计较,走近说:“这里有空置的厢房,你且小睡片刻,我吩咐下人做些吃食,我们晚些时候再聊。”

    刘棐横身将他挡住,盯着高耸腹部语气嘲讽,“看你这模样该是快生了吧,风大人还真是忘恩负义呢,这么大好的事情,竟捂得密不透风,莫不是怕刘某人挡了大人前途?还是…觉得刘某人这般低下的身份不配与大人为伍?”

    风墨越听越不是滋味,转过身说:“你喝多了,我从未这般想过。”

    刘棐蓦地伸出五抓住了风墨的一边肩膀,顺势往旁边板壁上大力一推,步步逼近,嘲讽更甚,“刘某人奉劝大人一句,凡事莫要得意得太早,就怕有朝一日,大人爬上了枝头也成不了凤凰,岂不难堪?”

    一记推搡惹得腹中闷痛,一席话语更叫人心如刀绞,风墨捂着肚子有些站立不稳,不无伤感地说:“想我二人曾同案作画,同桌而食,推心置腹,情同手足,怎就走到了如今这般境地?”

    “你问我?”刘棐抬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竟问我?”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两眼泪花。

    大笑一阵,忽重重将手中酒坛摔到了地上,双眸红得似要浸出血来,盯着风墨道:“若无我刘棐,若无我刘家,你哪来今日的富贵荣华?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何苦过河拆桥,毁我刘家世代英明?”

    “ … ”

    “我刘府乃簪缨门第,世代忠心赤胆,不曾想最后却叫你毁了个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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