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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琢玉

    被人利用哄骗至死的玉黎临死之前才明白所有真相,不过幸得上天眷顾,令他凤凰涅槃,转世重生。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这一世,他再不会相信嫡母嫡妹的谎言,再不会轻信负心人,他要努力斗嫡母斗嫡兄嫡妹,扒下他们伪善的面具,让他们也都尝一尝绝望的滋味! 不过等一下,九皇子殿下,怎么您跟前世说好的不一样? 腹黑黏人皇子攻X重生复仇庶子受 攻是美貌无敌粘人且痴情的九皇子元珩(héng)请不要站错,请不要站错,请不要站错,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ω ̄=

    第十五章 入学

    小说: 重生之琢玉 作者:金家懒洋洋 字数:4128 更新时间:2019-04-25 14:50:33

    第十五章 入学

    回到砺锋院自己房中,智雪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眼见玉黎还有些虚弱地躺在床上,他便又心疼起来,埋怨道:“阿黎,你怎么好自己去喝那汤?你知不知道,当时我看你去喝那明知有毒的汤,惊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玉黎轻笑,道:“叫你担心了。”

    “你怎么敢,以身犯险?若那汤里下得是剧毒,你又待如何?!”

    玉黎摇了摇头:“不会的,他们只想栽赃我,让我在祖母面前失宠,但是绝不至于想毒死祖母,毕竟若真的闹得那样大,不仅惊动我父亲,定然还会惊动京兆府尹,那时候,事态就不是秦氏能控制的了……”他料定汤中的毒不会误人性命,因此才放心大胆地自己喝下去。

    且若不是他中毒,恐怕也不能完全将王妈妈的罪名定下来,更不能引起玉老夫人的同情。

    智雪听了,恍然大悟,但也仍是埋怨道:“那你也该与我说一声,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是一种什么也的心情!”说着,鼻子小脸一起皱了起来。

    玉黎拉住他的手,哄他道:“好智雪,是我的错,我只是怕若是提前告诉你,你就无法演出那种惊慌和担忧了。”

    智雪忍不住扬起唇角,却佯嗔道:“你可别小瞧了我好不好!你瞧我刚才,有误你丝毫没有?”

    “嗯,你最厉害最聪明了。”玉黎笑道。今世有玉黎在身边,的确是多了一个得力助手。

    智雪笑着笑着,却又担忧起来:“若不是亲眼见过,我都不知道原来大户人家里头这么多的尔虞我诈……大夫人这次害你不成,定然还会再想办法的,这可怎么办?”又说,“她的女儿玉绾还有赵姨娘,都不是好相与的,倒是张姨娘和二夫人,看上去还算个好人。”

    玉黎闻言,笑着摇了摇头:“张姨娘和二夫人并不见得是好人,现在她们帮我说话或者不对我落井下石,只是因为我与他们没有利益冲突,一旦有了利益冲突,翻脸不认人也并不是什么奇事。”

    “那可怎么好,你在玉府中,岂不是四面楚歌?”智雪忧心忡忡道。

    “别担心,经过王妈妈的事,秦氏暂时不会对我下手了,我们暂时是安全的。”玉黎说着,漂亮的眸子看向帐子顶端,目光炯炯道,“而且,我也不是泥捏木塑的,怎么会任由他们搓圆捏扁、随意欺凌?”

    ……

    过了几天,玉黎终于是好全了,因此,他也打算去家塾念书了。

    家塾设在玉府隔壁的小四合院里,也算是一个学堂。学堂每天早上自辰时开始,巳时结束,大约是一个半时辰。

    玉黎前世并未上过家塾,因此今世能够来家塾,自然是有些激动的,他特意起了个大早,到学堂去拜见先生江鹤尘。

    但是江鹤尘的仆人却说自家主子昨日饮酒过度,还未起身,让他先等一等。

    玉黎想了想,既然都来了,等上一会儿也不是什么大事,便在学堂的正厅里等着。

    “三少爷,怎么这位先生还饮酒?他能教人念书吗?”智雪压低了声音悄悄道。

    玉黎闻言笑了笑:“他性情便是如此。”

    江鹤尘因怀才不遇,故而甚是放诞不羁,常自比李白、苏轼,学人家喝酒弄月,有时候见人也醉醺醺的,不过他确实腹有诗书,因此旁人倒也不敢小瞧他。

    两人正边等着边说话,忽听有人说说笑笑地进来了,两人转过头去,只见玉赤玉炎和一个胖胖的少年一齐走了进来。

    玉黎自然认得这胖子,他叫玉海,是二房的独子。

    “又是你!”玉炎见到玉黎就红了脸,跟斗气的公鸡似的,“你这贱妾生的小杂种,竟敢到祖母面前告我们的状,我们还未去找你,你倒送上门来!”

    玉海长得肥头大耳,见状面上露出一丝豪气来:“就是这个人欺负你们吗?让我来好好教训教训他!”说着,撩起袖子就要朝着玉黎走过去。

    玉海虽然也只有十三岁,比智雪还要小一岁,但他生得高大、肥胖,玉黎又刚生过病,故而便是两个玉黎也不是他的对手。

    “你干什么!”智雪往前一步,拦在玉黎面前,横眉冷目道,“你敢动我家三少爷试试!”

    玉海将手指头掰得咯咯响,又笑得得意与轻蔑道:“你不过是个奴才,我是你的二少爷,你若敢与我动手,看我不叫祖母打死你!还不快滚开!”

    临近上课时间,一些别的府里的孩子都陆续到了,见几人起了争执,都站在一旁看热闹。

    玉赤玉炎笑得十分快意,玉赤道:“玉黎!你还不赶快跪下,你若是跪下叫我们几声哥哥,我们便轻饶了你,若是不然,今日就打死你!”

    “就是,快跪下,等下再去给姨娘谢罪!”玉炎跟着附和道。

    玉黎冷冷地看着面前三个作恶的少年,却是丝毫不畏惧,他看向智雪,问道:“阿雪,你有没有把握?”

    智雪在光明寺中学了点拳脚功夫,大人或许打不过,但是对付面前这个虚胖的小孩子,却是没有问题的。他点点头:“别怕,我来保护你。”

    又对着玉海叫道:“我管你二少爷还是二狗子,你有本事就跟我打,你看我敢不敢打你!”

    这话立刻激怒了玉海,只见他嗷嗷叫着就朝着智雪冲了过去,正要一拳头打道智雪的脸上,就被他一手扼住手腕一扭,随即一脚揣在他的小腿上,他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智雪用尽全身力气给撞翻在地,他立即疼得嗷嗷直叫。

    正想看好戏的玉赤玉炎立刻傻了——玉海为人蠢笨,他们平时都利用他在学堂里欺负其他孩子,作威作福,没想到玉黎身边的这个小厮居然这么厉害,竟把玉海都打得直叫唤。

    “你们谁还要再试试?!”智雪一场赢了,很是得意,满脸威吓地朝着玉赤玉炎叫道。

    玉赤自然不肯在众人面前丢脸,想了想,叫道:“玉黎你不要脸!我们的小厮都在门口等着,偏你的小厮来跟我们打,你有种自己与我们打!”

    “就许你们仗着玉海人壮实来打我,不许我仗着智雪会功夫来打你们?你们这是什么可笑的道理?”玉黎冷笑道,瞥了眼跌在地上的玉海,他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可不是粗鄙之人,会在众目睽睽与人打架,只有市井之徒地痞无赖,才一言不和便动手动脚!”

    “你!”玉赤与玉炎被说得无法辩驳,只得涨红了脸。

    正巧此时,江鹤尘来了,他按着发疼的脑袋,一脸不悦道:“吵吵嚷嚷的,你们又做什么呢!”

    玉赤玉炎见他来了,立刻换了一副脸孔似的,其中一人正义凛然地说:“先生,您快来主持公道!玉黎指使他的恶奴打人了!”

    玉海也反应过来了,哼哼唧唧地躺在地上叫唤道:“先生,您要为我主持公道啊!他指使他的小厮欺负我!”

    江鹤尘听了,蹙眉看向玉黎,冷冷地斥道:“你便是玉黎?怎么还未入我门下,便随意纵奴行凶?!”

    “先生。”玉黎朝他行了一礼,不卑不亢道,“是玉赤玉炎先寻事挑衅,要教训我,企图羞辱于我,我不过是迫不得已反击罢了!”

    “你胡说!”玉炎大声叫道,“大家都看见了你的小厮打人,欺负玉海!”说着,对着其他人大声问道,“你们快说,是不是他先动的手?”

    那些孩子都是玉府的远亲或者下属的孩子,平时都被父母亲耳提面命要让着玉府的孩子,玉赤玉炎又是小霸王,因此都不敢违逆他,要么附和他,要么干脆低下了头不说话。

    “你瞧,大家都能证明!”玉赤得意洋洋道,“玉黎,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江鹤尘亦冷冷地看着玉黎,大约心中也在想,果然是乡下来的野小子,一点礼仪教养都不懂!

    玉黎自然百口莫辩,正要再说什么,就听一个清朗温厚的声音传来:

    “先生,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事实如何,我看得很清楚。”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形修长的青年,穿着一身藏青色锦衣,俊眉朗目,斯文俊朗,身边站着一位少年,与他长相相像,不过更英姿勃发一些,身形也还未有他那么高壮,显然这是兄弟俩。

    “玉清问先生安,许久不见先生,先生最近可好?”原来这个青年正是玉章辞的堂弟玉章书的长子玉清,他今年十六岁,早已不在此读书,今日过来,是送自己的弟弟玉澈,结果恰好看见了这一幕。

    江鹤尘显然很喜欢这个文质彬彬、谦谦君子的学生,见他来,连表情也变得温和而喜悦:“玉清,是你来了!最近在国子监读书,可还好么?”

    “多谢先生关怀,学生一切都好。”玉清说着,见那个被冤枉了的少年脸上露出一丝懊恼,知道他是在懊恼自己的出现让他没有机会为自己辩白了,笑了笑,道,“先生,我方才送玉澈过来,确实亲眼看见玉海寻衅挑事,声称要教训玉黎,且玉赤和玉炎二人以言语侮辱玉黎,玉黎这才命其小厮与玉海打起来,绝非是玉黎纵奴行凶,还望先生明察。”

    “大堂哥!你凭什么说是我们欺负他!”玉赤还想挣扎,不服气地说,“明明大家都说是玉黎欺负我们,怎么到了大堂哥口中,便是我们欺负他?难不成大堂哥的眼睛是眼睛,大家的眼睛就不是眼睛了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一旁的玉澈也跟着叫起来,面红耳赤道,“我和哥哥分明看见你们欺负他了,竟然还死不承认、反咬一口,小人!无耻!”

    “阿澈!”玉清看了一眼自家弟弟,目光中含着制止之意。

    玉清知道,江鹤尘相信的当然是自己,但是其他人却说是玉黎欺负玉海他们,这一点确实得解释清楚了,否则在场面上仍然说不过去,若江鹤尘盖棺论定,必然落了一个偏私的名声。玉清看了一眼玉黎,见他那一张阴柔俊秀的小脸一脸平静地看自己,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似的,心想,这小家伙还真是淡定,自己帮他说话,怎么他倒好,成了没事人了?

    不过虽然这样想,他仍是打算帮助玉黎,因此对江鹤尘道:“先生你还记得你曾教过我们‘缄口不言’一词吗?如今其他人的情状,便正如‘缄口不言’一词啊!”

    众人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他们还不知“缄口不言”之意,但是江鹤尘却是心领神会,摸了摸下巴的胡须,道:“老夫明白了。”又说,“玉赤玉炎玉海,你们侮辱人在先,却还恶人先告状,罚你们回去抄写《弟子规》一遍,明日交与老夫!”

    玉赤玉炎还想再说什么,江鹤尘瞪着眼睛“嗯?”了一声,他们立刻低下了头。

    “好了,其他人今日放假,玉黎你留下吧!”江鹤尘道。

    “那先生,学生与阿澈,便也先回去了。”玉清恭敬地朝他作了一个揖,带着玉澈转身要走。

    “大堂哥——”玉黎上前一步,亦对着玉清作了一个揖,“多谢今日大堂哥出言相助,玉黎铭感五内。”

    玉清莞尔:“堂弟不必客气,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一旁的玉澈亦激动地拉着玉黎的手说:“弟弟,我最看不惯玉赤玉炎他们仗势欺人了,以后有我在,他们别想欺负你!”

    “谢谢。”玉黎前世倒是不曾与玉清玉澈兄弟俩深交,只限于逢年过节见面时打招呼罢了。后来他嫁到靖安侯府之后便听说玉清考中了状元,是本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他心中自然孺慕这位堂兄,不过今世一见,这位堂兄好像确实还挺正直的?

    “好,那我们先告辞了。”玉清和玉澈二人便一同离去了。

    江鹤尘目送自己的得意门生出去,转头打量了一下玉黎,也不对方才的事发表任何意见,只说:“我的学堂也不是那么好入的,我来考考你,若你通过了,你便来上学,若是通不过,还是尽早回去。”

    “是,多谢先生给我机会。”玉黎恭敬道。

    他虽不敏,比不上那位能考中状元的堂兄,但想来比起玉海这种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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