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夏晚恢复记忆
小说: 元帅夫人失忆了 作者:妄欢 字数:2104 更新时间:2019-09-21 19:56:56
这不是夏晚第一次因为晕倒,而在众人眼皮底下被救护车接走,所以这次并没有什么热度,只有一些报社借着夏晚二次被救护车带走的事对程律进行了各方面的剖析评判,对夏晚提及的倒是不多。
程律被谈论与万嵩亭无关,但把夏晚保护起来,不被外界那群毒舌媒体谈论这事是他做的,他私心不想夏晚清醒后被那些毫无根据的言论恶心到。
做过检查确定没事的夏晚被送到单人病房里,万嵩亭三人也从走廊外转移到病房内,上次夏晚是昏迷了几天后才苏醒,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
虽然有程泽修一直安慰着,但上次夏晚晕倒醒来后不记得他的事情还是被程泽嘉深深记在了脑海了,他害怕这次夏晚醒过来又会不记得他了。
小小的人凑到病床前,用自己的手轻轻放到夏晚的手上,念叨着:“爸爸,你一定要记得我啊。”
似乎是感受到孩子心底的难过,被程泽嘉的小手覆盖的手轻轻的动了动,像是在同自己做挣扎,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感受到夏晚的手的动作,小孩难过的把脸贴到了他的手上,想更贴近的感受夏晚的动作。
小孩倔强的站在那里好久,久的他再也忍不住泪水,一滴热泪顺着眼角滑下滴在夏晚的手背上,里面蕴含的温度太过烫人,让夏晚的手再次动了动。
“爸爸,爸爸,爸爸……”程泽嘉不肯放开夏晚的手,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夏晚。
程泽嘉叫他声音和一直萦绕在夏晚脑海中的程泽修的声音互相重叠,两个人在称呼他的时候,声音里都是一样的对他充满着依赖。
很快,耳边充满依赖的程泽嘉的声音变了语调,变得充满难过和悲伤,夏晚最舍不得小孩哭了,用尽力气去睁开双眼,想看看自己的孩子究竟怎么了。
眼皮酸胀,像是被强力粘合在一起似的,每努力睁开一点,就如同用尽全力去撞开一堵门那样,肩膀酸痛,但还是要继续去破开下一道门,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出口,离开这里。
“……嘉嘉……”睁开眼后的夏晚看到程泽嘉正在自己手边哭得厉害,于是叫他的名字想让他不要再哭了。
他一出声,房间里的其他两个人立刻为了过来,程泽修过去扶他坐起来,万嵩亭按下床头的呼叫铃后,递给他一杯温水,让他润润喉。
眼前是陌生的环境,但从房间里浓郁的消毒水味道上推测出他这是在医院,看了看眼前的三个人,这些日子的记忆开始被他回想起。
被铃声呼叫过来的医生给夏晚粗略的检查一番,询问一下身体有无哪里不适,就离开回去写病例,三人这才得了空能和夏晚说上话。
“今天是几号?”这是夏晚对他们说的第一句话。
“五月三十一日。”万嵩亭直接回答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嘴上这么说着,但夏晚给他们的感觉就如同大事终了,可以松一口气了似的。
“程律呢?”这是夏晚的第二个问题。
“我没通知他,就算跟他说了他也不会来。”程泽修说道。
夏晚明白程泽修的心思,笑了笑,说道:“通知他,叫他来,他人不到,我跟谁提离婚。”
听到这话,程泽嘉不明白离婚是什么意思,但从自己哥哥的表情上能看出这是件好事。万嵩亭心里也是替夏晚高兴的,只是这份高兴不能显示在脸上。
程泽修心里高兴,忘记了可以问万嵩亭借电话给程律发消息,下意识的还是出去找护士姐姐借了电话。
接到电话从程律,人正在去往医院的车上,接到程泽修的电话后,让车子行驶的速度加快一倍,要求尽快到达。
自从发生上次的事件后,军团新闻部加强了有关程律方面新闻的监控,今天那几家新闻的消息一出,他们立刻汇报给了程律。
为了自身形象,也为了能和夏晚和孩子的关系不再那么僵硬,程律推了会议,去医院看人。
万嵩亭看着程泽修高兴得不能自已的样子,低头偷笑。
“万先生。”
正在偷笑的人被夏晚点名,明显一愣,随后立即反应过来,抬起头看向他,问道:“嗯,有什么事是用得上我的吗?”
“我记得我是您签了约的正式员工。”
“没错。”
“那我想向您申请员工宿舍以及对员工的法律帮助。”
“这没问题,我这就叫秘书去准备,需要现在就叫一名律师到场吗?”
“那就麻烦您了。”
万嵩亭立即给秘书发消息,让他把公司里的金牌律师派过来。
他还是有些庆幸的,庆幸夏晚记得他失忆那段日子里发生的事情,不然他现在恢复记忆后却忘记了那些,他还真的有些不好解释这合约是怎么谈的,合同是怎么签的,而他更是难逃趁人病忽悠人的罪名。
程律几乎是和律师同时到达的,为什么他会比晚出发的律师慢,原因是他去花店选了一捧花准备送给夏晚。
用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眼神打量过病房里的两个人后,程律来到夏晚面前,把花递给他。
夏晚并没有伸手去接,转过头来对程律直接说道:“我们离婚。”
没有商量,没有预兆,元帅大人整个人愣在了那里,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来之前他想过自己可能会被夏晚看不顺眼,被两个儿子讨厌,但没想过会出现这种状况。
反应过来的程律,几乎是咬着牙说道:“为什么?我不准。”
夏晚没想过程律会痛快的答应,也不多解释,对站在一旁的律师点头示意,律师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站了出来。
“程先生,你好,我是夏先生的律师,您有什么问题可以和我谈,或者可以请您的律师来与我进行交涉,现在夏先生仍在养病期间,无法与您过多交谈,还请见谅。”
“我说不准,你凭什么跟我离婚。”伸手推开挡在前面的律师,程律对着病床的夏晚问话,似乎每一个字都被他撕咬过,里面夹着一种吞噬人血肉的狠劲。
夏晚无视他的凶狠,不带任何惧怕的,直接与他对视,眼中讥讽的光芒竟让程律有些败下阵来,不知道该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