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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越星海

    ———————— “若我向光而生, 你便是这束光。” ———————— 简介 说一不二外冷内热只对顾昂热冷硬将军海涅×面上寡言羞怯内里阳光温柔只对海涅温柔苦逼研究生顾昂。 研二在读研究生顾昂答辩在即突然穿越,未来异世界纷繁多彩,丢了答辩捡个美色第一人鱼将军。 本以为是偶然的相遇,谁知竟是久别重逢。 “我一定会来娶你。” 24年独守空房,谁能清楚将军的心里空荡荡。 一朝重遇,我天天想着怎么把你搞上床你居然把我当好朋友? “海涅是我特别特别要好的朋友。” 惊!这该死的甜美的将军竟然有两副面孔! “我只对你这样,你就一点儿也没发觉?你是真迟钝还是装傻?” 惊!这该死的迟钝的研究生终于有一天被拐上了床! “我不会生个小孩儿吧?” 人鱼将军,腹黑总统,温和副手,精英娇妻,嘴贱狮人,骚话精灵…… 平静之下却是暗流涌动。 ——我将与你跨越这片星海相遇。——

    第四章:冷硬将军求饶告歉,温和副手的冷淡精英娇妻(四)

    小说: 跨越星海 作者:长池 字数:4466 更新时间:2019-09-22 12:12:09

    客厅里的灯光被调暗,在暖黄色的灯光的映照下,让人的眉眼显得异常柔和。文汋把公文包放在一旁,弯腰抱起娜雅,接过她手中一朵彩色卡纸做成的奇形怪状的花,伸手去轻揪她头顶的白色猫耳,“怎么还不睡觉,娜雅没听父亲和哥哥的话?”

    娜雅年纪太小,亚人化的状态还不稳定,身上或多或少还有些猫类的特征,比如说头顶的一对猫耳和身后的一条毛绒绒的猫尾。

    娜雅吃痛,猫尾缠着文汋的小臂,浅棕的大眼睛里瞬间蓄满泪水,委屈巴巴地去亲文汋的侧脸,“父亲说可以等你回来的。”

    “你父亲说的?”文汋眉头微皱,一抬头正好看见了端着两杯热牛奶从厨房走出来的格佛里。

    “你怎么不让娜雅早点睡,她这么小不能熬夜。”文汋脸色不善,上前接过小杯递给娜雅,嗔怪道,“好不容易让你上司给你批了假,想让你好好陪陪孩子,结果就陪着她熬夜,你……”

    “好啦好啦。”格佛里也不恼,笑眯眯地去搂文汋的腰,凑上前在他脸上也亲了几口,柔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可饶了我吧。”

    娜雅小口小口喝着杯子里的牛奶,嘴边都沾了一圈白胡子,见她爸爸要和父亲置气,局势不妙,小心翼翼道,“是我要让父亲准我不早睡的,因为老师说今天做的花花要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我送给了父亲和哥哥,还没给爸爸呢。如果我今天晚上不给爸爸,明天早上起来又看不着你了。怪娜雅,是娜雅不好,爸爸你别和父亲生气好不好。”

    文汋心疼,最近要忙的事太多,星际远征结束后远征军那儿给送来了不少数据资料。他急于早点结束,好快点给上面反馈,就一直起早贪黑地处理事情,谁想疏忽了家事,忽略了牵挂自己的家人。

    “不怪不怪,爸爸也不和父亲生气,娜雅做的花花可好看了,我特别喜欢,明天还要把花花别在衣服上去上班,还要给每个同事都夸一遍。”文汋心中轻叹一声,伸手擦净娜雅嘴边的奶渍,捏捏她圆嘟嘟的脸蛋,轻声哄道,“那娜雅喝完就要去早点睡觉哟。”

    另一杯热牛奶被塞进文汋的手里。

    “还有你的,你最近睡不好老头疼,有空给我找假,倒不如给自己多放放假,我军部的事又不忙。”

    面对家人,格佛里永远是那么一副温柔亲和的笑脸,这么一个常被文汋念叨威严不足的男人,会在深夜窝在客厅的沙发等他回家,夜里厨房的奶锅会时常热着牛奶,会柔声给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情话,会很爱这个家和他。

    “哪里不忙了,你昨天晚上比我回来的还迟。”

    “你不是睡着了?”

    “没睡,只是你没发现。”

    “想我了?还得等我回来才睡得着。”

    “……算是。”

    “什么叫算是……”

    “你们在干嘛?娜雅要睡着了。”从两人身后阴嗖嗖地传出来一句话,文爻从两人身后的阴影中闪出来,看向两人的目光哀怨又可怜,“我还在这儿呢,能不能不要当着你们单身儿子的面打情骂俏。”

    “你什么时候……”文汋话说到一半突然就想起来了,进门右手边的沙发上好像一直坐着一个人。

    “哈?”接下来的话文爻不用听也知道是什么,压低声音怒道,“我一大活人坐那儿那么久爸你没看见?自从有了妹妹后爸你就一点也不关心我了!我就是一颗地里的小白菜,没人疼,也没人……”

    “行了,明天你父亲陪你去家长会。”文汋拿过娜雅手里的玻璃杯,把她塞到文爻怀里,“带你妹妹去睡觉。”

    文汋说完就被格佛里搂着腰带进了房间,客厅里只剩下一个孤零零、惨兮兮的文爻和趴在他肩膀上流口水睡得正香的娜雅。

    文爻,文汋和格佛里的大儿子,18岁,纯人种,现读高三。叛逆期在文汋的一阵毒打下持续一个小时就结束了,现在在家的话语权最低,常年生活在食物链底端的可怜大儿子。

    自己家的两位家长都是政府高层,虽然平时公务繁忙,但是也从来没有疏忽对孩子的教育,宁可加班熬夜也要挤出时间陪孩子参加各种活动。小到几个家长们组织的野餐,大到联校的集体活动。文爻的家长们信奉温和教育,言传身教,对俩小孩儿的教育极具耐心,循循善诱。文爻打小起就是班上同学羡慕的对象,家长不打不骂,不说狠话,赏惩适当,也不会刻意把文爻和其他小朋友比较。

    文爻这十八年就挨过一次打,十五六岁的青春叛逆期,因为对父亲一句不入耳的不尊重的话,被他爸爸踢断两条肋骨,手指还撞折几根。

    要说疼吗?疼啊。两个家长可是从来没对他动过手的。要说恨吗?可能当时还恨,躺在病床上还恨,但是听那个平时不苟言笑、威严强硬的爸爸在他病床上落泪的时候,他就再也恨不起来。

    错在自己,毕竟再怎么叛逆不懂事,也不该对平日里对自己极尽爱护的父亲说出那种话。他现在都还记得当时他爸爸的表情,那个总是眉眼冷清的男人眼中翻起滔天的憎恨,因为感情变化过于激烈而一瞬间扭曲了的五官。紧接着就是一个侧踢,文爻的左腰被狠狠踹中,飞身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因过于疼痛昏厥之前,文汋还是一张暴怒的脸,即使被格佛里抱住还是几欲上前想再给他补几脚。

    文汋再怎么身材瘦弱,也是在军队待过十来年的练家子,身上的肌肉都是实打实的,但是这一脚的力度也是他自己都没想象到的大。

    第二天文爻才转醒,因为恐惧,也因为疼痛。格佛里以生病为由去学校给他请假,文爻醒后看着坐在病床的文汋,惊恐地当下就嘤嘤哭了出来,颤抖着身体往墙角缩。

    文汋没有说话,从果篮里取了个苹果细细地削皮、切块,放在瓷碟里推到文爻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眼下一片黑青,他已经守了文爻快一天一夜。

    文爻没有上前,缩在墙角无声地落泪。病房里安静很久,终于文汋开了口,用着他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娓娓道来一个经过岁月沉淀后的温柔故事。

    文汋幼时于格佛里相识。大灾难后星际掠夺者藏在联盟政府里的卧底趁乱劫走他,被联盟军队追上后仓促中把他扔在了一个偏僻荒凉的星球。他被扔在一个垃圾堆上,身上原本裁剪精致的衣服又脏又烂,坐在一堆恶臭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格佛里比他大六岁,那时也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顶着一张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的脏兮兮的脸终日在垃圾堆里翻着能用的东西。

    文汋的父母在大灾难中死了,格佛里的父母也一样。大灾难后联盟政府陷入了前所未有动荡,靠近首都星的星球尚能派人去救助安抚,再远的地方政府就无能为力、无法顾及。格佛里家的星球太过偏远荒凉,这颗星球被遗弃,到处都是尸体,星球上下工业、商业和政府全盘崩溃,瘟疫、异病横行。后来政府组织逃离,稍微大一些的和有家人孩子还能跟着逃难,再小一些的,或者无父无母的孩子就被扔在这颗星球上和一些走不掉的大人自生自灭,靠着翻垃圾堆和喝脏水苟活。

    就在这么绝望的时候,格佛里在垃圾堆里捡到了文汋。一个六岁的除了记忆力惊人什么都做不了的幼童和一个十二岁的发育不良的小孩,开始了相依为命的艰苦生活。

    城市里的房子根本没人敢住,每栋房子里都有腐烂发臭的尸体,空气里弥漫着恶臭和病毒,这座城市死掉了。

    还活着的藏在郊区的树林里,吃树叶,嚼野草。格佛里带着文汋住在距离城区不远的一个桥洞下,几根木棍、几张破木板、一堆旧衣服床单搭起一个摇摇欲坠的家。

    距离桥洞几公里是以前一个废弃的垃圾场,格佛里在去翻废旧衣服的时候发现了文汋,一个粉嫩的还有生气的小孩儿。

    城市死掉了,连着走不了的人的精神也死掉了。人们饿极了,打不到山林里野生动物,就开始对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儿出手。

    格佛里和文汋用不着多久就被发现了,格佛里带着文汋东躲西藏,有什么能吃能喝的第一个塞进文汋的嘴里,还为了文汋的一时嘴馋和从河里捉到鱼的野狗打架。就这样又过了两个多月,救援队终于到来,靠着吃小孩儿活下来的大人们又开始争先恐后向他们哭诉。格佛里和文汋几乎饿脱了人形,文汋小,身体差,已经连着发了好几天高烧,格佛里就抱着他躲着正面的那群野兽绕到救援队的后方,跪着把文汋送到了救援人员手里。

    后来文汋被带回首都星,格佛里也被救援队带走不知道送到哪里,他们这一分开就是五十多年。这么多年文汋不是没有找过格佛里,但是他当时连格佛里的姓都不知道,救援匆忙也没有来得及登记,这茫茫人海谈何容易。

    既然他找不到格佛里,就努力变强大能让格佛里找到他。

    再次遇见是在军部的新军表彰大会上,文汋因为几项重大研究的突破一连被提上大校的位置,而格佛里只是一个小小的中尉。文汋作为颁奖人之一坐在颁奖台旁,从一片黑色军服中一眼找到了那张熟悉的笑脸。

    格佛里和文汋对上眼,用夸张的口型反复给文汋说着一句话。

    “我来找你了!”

    格佛里·凯塔尔。

    后来这个名字纹在他的左胸。

    格佛里顶着巨大的压力向文汋求爱,在一片质疑声中一步一步爬上少将的位子。

    恋爱,求婚,完婚。

    他们终于又有了一个可以忙里偷闲的家。

    故事讲到最后,文爻塞着一嘴的苹果,看见那个男人在自己眼前簌簌落泪。

    “你甚至可以侮辱我,但是你永远不能对你父亲不敬。”

    ——————

    “哥哥?”娜雅迷迷糊糊醒了,用带着口水的嘴在文爻脸上乱亲,“娜雅今晚和哥哥睡好不好。”

    “好好好,小祖宗,现在全家上下就宠着你,我敢说不吗?”文爻抱着娜雅回房。不多时,客厅内昏黄的灯光也暗了下来,这栋住着一家四口的小房子也渐入安眠。

    夜色深了,繁星浅吟低唱着新一天的梦。

    ——————

    “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明天是不是也请了假?”格佛里伏在文汋身上喘着粗气,把文汋精瘦的腰肢锢进怀里,一边舔咬耳垂,一边低声暧昧道,“还行吗将军?”

    “哈啊……”文汋双目失神,一条小腿还挂在格佛里的腰上,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住颤抖。

    “文汋?”格佛里转过头去寻他的唇,撬开齿缝开始另一段缠绵。

    “嗯?”上一轮的情欲逐渐褪去,文汋疲惫地阖上眼不乐意动弹,从喉咙深处哼哼唧唧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还行吗?”

    两个人身上都水淋淋的,就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纵使再累,文汋还是下意识地把光裸的身子往格佛里那儿贴,就着格佛里的抚摸寻求些慰藉。

    唇分,文汋轻喘几声,一双湿漉漉的狐眼更显勾人,凑上前胡乱去吻格佛里的眼,哑声低喃,“你行我就行。”

    房事之乐,与爱人是多少次都不会腻的。

    ——————

    办公室的大门无声滑开,唐睿从一堆文件里抬头看了来人一眼便恢复了伏案苦作的姿势。

    “哟,怎么了这是臭着张脸?那什么不和谐?”

    海涅面无表情地把昨天从文汋那儿拿到的资料扔到唐睿办公桌上,语气平淡,“能有什么不和谐?”

    “这不前天晚上才给我告了假,我让你多休息几天,怎么今天就来了?是不是你家那口子太磨人,你受不了?”唐睿随手翻了几页,里面密密麻麻挪列很多数据,一眼望过去是看不到边的公式字符。

    “去文将军那儿走一趟还能有假?”海涅撂下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走了,留下唐睿一人在办公室里拍桌长笑。

    能让海涅去一次吃一次亏的,恐怕也就只有文汋了。

    ——————

    次日,星际联盟政府科技部。

    “将军,您给看看这个地方,是不是有点……”

    助理抓着平板的手僵在原处,另一手颤颤巍巍地抬起指着全息窗口后的那个男人的胸口,磕磕绊绊道:

    “将军,那是……那什么……”

    文汋从对方手中夺过平板,抬着一双清冷的狐眼看着他的小助理,语气冷漠,“夸好看。”

    助理后脊一凉,突然想起了之前和同事闲聊时谈起的话题。

    “别看文将军那样,他家的小女儿可可爱了。时不时还会搞这稀奇古怪的手工让文将军带着来,那可是副奇景啊!你想想,一向冷若冰霜的大将军脑袋上顶了朵毛绒绒的花就来了。噗哈哈哈!我想想都觉得搞笑。”

    那个画面的既视感太强,不过助理今天是真的见识到这幅奇景。

    “好……好看……”

    “嗯。走吧。”

    难得从那张脸上捕捉到一丝可以称之为满意的神色。

    助理缓缓和上门之前他的脚都还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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