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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员恶人

    【正经版】   风水师一语成谶,说家里会死一个人,说死就死。   季星南不信邪,非要查个水落石出。   至此,一件件恶事浮出水面。   “所有人都不干净,偏偏生了一副善良的面孔。”   面对凶手,季星南痛苦的闭上眼睛。 【甜甜甜版】   那位冷漠如机器人的白修言,见季星南毫无头绪,居然主动凑过来,冰凉凉道:“像你这样不出三天,尸骨无存。”   梦中,白修言见到初恋,跪着说:“我把你的信物弄丢了,你随便怎么我都行。”   季星南躲在被窝里,悄悄拿着信物嘀咕:“还好我把东西偷偷拿回来,只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就不会有黑历史了!!”   床上,季星南崩溃:“东西还给你,啊……你,你快拿出来啊……!!”

    第七章 搜身

    小说: 全员恶人 作者:疏安 字数:3000 更新时间:2019-09-21 21:11:23

    小楼很雅致,就是季星南都没见过这样雅致的小楼,他只在古装电视剧里看过类似的场景,但是却画皮难画骨,和这个比起来就是个小孩子玩具。

    白修言去停车,季星南伪装成的徐陶站在楼下,他没有贸然进去,表面看起来他稳重的一比,实际上冷汗都浸湿了后背。

    建筑的气势不亲眼所见根本无法理解,季星南看望月楼风雅至极,细节也考究的很,但自骨子里发出的某种信息就叫人畏惧。

    白修言问他这个气息是什么,季星南想了想双手一拍道:"空,特别空,还有未知,就像个祖母绿的矿洞,里面全是宝贝,但鬼知道什么时候塌方!"

    白修言搀扶徐陶进入这座"随时都会塌方的矿洞"他道:"没事,你买不起也不会被人卖到窑子里。"

    季星南心里快要哭出来,道:"白先生不会安慰人就请闭嘴不要说话。"

    白修言一瞥嘴,他少年气息浓郁的脸庞做这表情再合适不过,在门口西装男人面前,像极了一个跟随长辈出门的小辈。

    季星南要是知道守卫怎么想,肯定毫不犹豫的把罪恶的爪子揉在白修言头上。

    他们两个人来的虽然早,但是也不是没有比他们还要早的人,季星南站在门口环视整个屋子,雕梁画栋。入眼就是一扇缂丝屏风,上面的彩蝶展翅腾飞,还有那人比花娇的美人执扇轻笑,快要把人的魂魄给勾过去。

    季星南端着徐陶的架子,双手背在身后,心中小人早就忍不住要去摸一摸放在多宝阁上的青花笔洗。

    白修言微笑道:"您这边请。"

    因为徐陶很有可能是熟客,两个人断然不敢做出初来乍到的新鲜劲,季星南口罩下的双唇动了动,一言不发的跟着白修言绕过了缂丝屏风。

    季星南在白修言手上写:要是走错了怎么办。

    白修言在他手上写了一个字:死

    季星南怂的抖了三抖。

    死是不肯死的,韭菜在被嘎之前,绝对不能死。季星南面前是四个肌肉虬结的壮汉,他们穿着白衬衫,但是肌肉却能直接把衬衫给撑起来!

    在四个衬衫壮汉的身边,有个安检门,边上是一台电脑。

    白修言是从善如流的把请柬交给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壮汉,他道:"徐先生来了。"

    白修言伪装的很好,他面上一点惊慌都没有,和在门外一样,像极了万事如意的少年,而季星南也是,他背后不停的冒冷汗,脸上却一派从容。

    但在身后握着的双手已经被指甲掐的生疼。

    壮汉的目光比任何的扫射线都要好用,他不可能不知道眼前这老头子的身份,但是他不怕,视线从发亮的地中海,一直落到鳄鱼皮鞋。

    季星南就静静道让他看着。

    季星南都能想到站在两步之外的白修言心里有多着急,就害怕他露出一点怯。

    白衬衫壮汉道:"近日听闻徐先生身体不好,怎么从医院出来到这里。"

    季星南手扒拉下口罩,露出和上半张脸同样的皮肤,当着这些壮汉的面,压着嗓子咳嗽。

    白修言面色不善,低声道:"如果能不来,我们根本就不会踏足这破地方一步,给我让开!"

    衬衫男人道:"行,来,两位这边请,过了这安检门,一切好说。"

    白修言看了看白衬衫男人,又看了看季星南,他微微点头,季星南背着手,慢悠悠的走过安检门。

    就在踏出安检门的一霎那,白衬衫男人看了看没有异常的电脑,他一挥手,道:"现在这边有新规矩,搜身。"

    季星南眼睛一眯,白修言低声斥道:"别太过分了。"

    白衬衫肌肉男人一笑,道:"过分?怎么会?哪一个人到这里来不需要搜身?特殊时期,特殊对待。"

    白修言抓住他的话,张口道:"什么特殊时期?平常到这里可不要搜身!"

    季星南不能被搜身,化妆再怎么搞也是面部也手部的裸露皮肤,要是看到身体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直接完犊子。

    四个肌肉虬结的白衬衫男人围上来。他们突出的肌肉几乎都要把扣子蹦开,白修言很自信能干掉他们,但是他今天不是来打架。

    季星南在他手上写:怎么办?

    白修言写:我不知道。

    季星南内心的小人差点要原地爆炸,他写:要是凉在这里怎么办。

    白修言写:没人问你火化几分熟。

    在那群人看来,徐陶只是被气的胡子抖,实际上他全身都在抖。

    就在两相对峙之时,门口停下一辆车,从车上出来一个长相俊秀,温文尔雅的男人,从各个方面来看他都很优秀,是最吸引女孩子的那一类型,而且他还很年轻,是个前途无量的世家子弟。

    但是人间很难见到真正完美的人,就像他陈绍祺,他的左手胳膊是动不了的,手臂没有一点力气,死气沉沉的垂在那里,手指也是,骨瘦如柴,简直是快要萎缩,好在他戴了手套。

    陈绍祺绕过屏风,他把邀请函拿出来,他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也很好听,比舒缓的钢琴曲还好听,却也不女气。

    季星南捂着嘴咳嗽两声,一个白衬衫男人走上前,看了眼季星南道:"新规矩,搜身。"

    陈绍祺愠怒,道:"得寸进尺!"

    季星南在白修言手上写:"这小伙子真好看。"

    白修言写:"知面,不知心。"

    季星南写:"我要是个富婆,我就包养他暖床了。"

    白修言没有写,在季星南手心上狠狠掐了一下,疼的他眼泪都要出来,没想到这句话一语成谶。

    那些人对待陈绍祺可没有那么多耐心,为首的那白衬衫男人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腹部,只听闷响,陈绍祺弓着身子靠着墙壁,一点点快要滑落下去。

    白修言低声喝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白衬衫男人语气一如既往:“搜身,不搜身不能进去。”

    陈绍祺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虚弱的喘息泄露出去。

    白修言冷笑道:“如果偏不搜身?”

    几个男人活动关节咔咔响,季星南听到这声音浑身起鸡皮疙瘩,冷汗把后背的衣裳浸湿了一遍又一遍。

    这些人没有对白修言下手,也许是打他没意思,或许是打他没用,他们直接绕过穿着浅色风衣的白修言,走到装扮成徐陶的季星南身边。

    为首的男人说:“徐先生也是老顾客了,这搜身,您能理解吧?”

    季星南闭着眼睛摇摇头,再次睁开双眼,目光直视男人的眼瞳,下一秒——他捂着肚跌落在墙边,“啊……!”而站在边上的白修言没有一点想要帮忙的意思。

    季星南,白修言,陈绍祺在一间黑不隆冬的屋子里,空气中飘着潮湿,这里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大铁门,唯一的光源大概来自每个人的内心,季星南苦中作乐的想。

    季星南费劲巴拉地摸索到白修言的手,那双温热的手,一下子就握上了他冰凉的手,季星南写:“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搜身?”她很疑惑。

    白修言写;“下马威,搜身只是个借口。”

    季星南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那群人只打他的腹部,没有打他的脸,要不然怕不是一顿打那么简单,直接灌水泥沉江里也是轻而易举。

    白修言见他瑟瑟发抖,在黑暗中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搂,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季星南后被割断了一个冰凉凉的东西 他好奇,写:“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

    白修言一顿,没有写,直接死死掐了一把季星南的手心。

    季星南疼的都要缩成一团,大写的委屈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白修言继续在他手上写:“放心,你不会死。”

    坐在不远处的陈绍祺沉浸在黑暗中,喘着粗气:“太过分了!”他就是这样也不爆粗口。

    白修言闭着眼睛道:“我带了些药,你先凑合用。”

    说着他闭着眼睛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罐喷雾。

    陈绍祺瞬间大喜,“谢谢!”

    季星南想到他那只手动不了的右手臂,拍了拍白修言,白修言心领神会,道:“看你不方便我来帮你。”

    陈绍祺起初还有些戒备,后发现白修言只是在帮他喷药,腹部的疼痛被缓解,白修言道:“同是天涯沦落人。”

    陈绍祺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

    白修言微笑着问他,“你的手臂怎么回事?”

    要是别人这样问他,陈绍祺绝对不会说,但不知怎么的,眼前这个人就像个还没被脏事污染的少年,他话语中的笑意很真诚,就算是被拒绝也不会生气,陈绍祺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这种人存在。

    季星南要是知道这人这样想,怕不是会笑的猪叫。

    白修言听他说,“一场意外……”

    白修言也只是随口一问,根本没放在心上,更别说是用尽心思伪装成好信任的模样。

    就在这时,生锈的厚重大铁门缓缓拉开,一缕光线刺痛他们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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