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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员恶人

    【正经版】   风水师一语成谶,说家里会死一个人,说死就死。   季星南不信邪,非要查个水落石出。   至此,一件件恶事浮出水面。   “所有人都不干净,偏偏生了一副善良的面孔。”   面对凶手,季星南痛苦的闭上眼睛。 【甜甜甜版】   那位冷漠如机器人的白修言,见季星南毫无头绪,居然主动凑过来,冰凉凉道:“像你这样不出三天,尸骨无存。”   梦中,白修言见到初恋,跪着说:“我把你的信物弄丢了,你随便怎么我都行。”   季星南躲在被窝里,悄悄拿着信物嘀咕:“还好我把东西偷偷拿回来,只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就不会有黑历史了!!”   床上,季星南崩溃:“东西还给你,啊……你,你快拿出来啊……!!”

    第十九章 梦里

    小说: 全员恶人 作者:疏安 字数:3041 更新时间:2019-09-21 21:11:24

    白修言从车内缓缓醒来,往外瞧过去,季星南正逆着光和人交谈,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周身柔和的气息也能让他猜到此刻他必定是抵着瞌睡 微微笑着。

    “青山……”白修言戴上眼镜,手里攥着胸口染上体温在平安,道:“你到底在哪里。”

    白修言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刚刚还稍显脆弱的眼神,现在只剩下平日里面朝他人的冷淡,但往深的看去,似乎坚冰微破,也沾上了季星南的柔和。

    季星南看着文件心里骂艹,“这个任务是那个傻/逼给你们布置的?”

    上面写的家庭收入主要来源,是父亲任职的一个上市公司的高管,结果这公司因为贿赂官员凉了,现在女儿为了一家人的生计,不得已去会所当小姐(她之前就经常流连)

    而且,恰好,就是那家爆出艾滋病的龙听会所。

    现在会所倒闭了,改成其他机构,但真没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季星南看着于赵恶狠狠道目光,他的光脑壳在阳光下亮的刺眼,眼底却一片黑暗。

    季星南试探道:“除了这家,还有别的?”

    于赵摇摇头,看着他说:“这家人欠四十万,要到了我们可以得百分之三十,家里都是些个老弱病残,还有比这更好的么。”

    季星南沉默,心里有了计较,能选择的单子肯定不止这一个,但他偏偏就选上了和那龙听会所有关的单子。

    于赵怀疑道:“你的病,是在哪染上的?”

    季星南一愣,这个素来温和的秃头现在变成了他不认识的模样,那双眼睛就像是盯准猎物的饿狼,只要看到一点点动静就能不顾一切的扑上去,而那眼瞳中的倒影正是季星南。

    他揉了揉乌青的眼睛,不堪回首道:“不瞒你说我是弯的,之前有个喜欢的人,在一起好上,他长的很好看,没想到那么快就腻了……现在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季星南的演技实在是无可指摘,他落寞的眼神不作伪,因为长久失眠而造成的黑眼圈,更给他增添了一份脆弱和寂寥,再加上他本来也好看,修长白皙,不女气,确实也是招人喜欢的类型。

    白修言从车上下来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站在不远处,把他话里的内容听了个清楚,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就是胸口的平安扣都幽幽发凉。

    于赵常年混迹于灰色地区,对这种东西有所耳闻,不过他想,拍拍他的肩膀,表示遗憾。

    季星南低垂着眼睛道:“要是下次再让我看了那个混蛋,干脆直接阉了算了。”

    白修言:“……”

    于赵恶狠狠的说:“这种人渣就不配活着!”

    白修言看话题越来越离谱,抽过文件坐在台阶上说:“你们具体打算怎么做?”

    他面前是季星南,于赵,再加上两个艾滋病,和三个打手,一共七个人。

    白修言天生自带气场,就是不板着脸也会让人不自觉的听他说话,他道:“这家人一个老头,一个老太,一个三十多岁的儿子,还有个不常回家的二十三岁女儿。”

    最常见的方法就是如附骨之蛆,时时刻刻的盯着睡在别人家,住在别人家,警察来了就往楼下一躲,也不做伤害,光是这样就能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

    但是面前的这些个人不是,他们不会按常理出牌,也不会顾及后果,于赵摸摸脑袋瓜,道:“那人怎么办?坐在面前和他们好好谈谈呗。”

    站在一边的公司打手看着他,道:“怎么谈?”语气颇为不屑,他从来都看不上这些靠着疾病就能为所欲为的人,只觉得快要死了还给社会添负担,和他这种有儿有女靠着自己卖体力活养家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于赵冷着脸说:“和那家人的女儿好好谈谈。”

    公司的打手还想说话,白修言看了一眼他,他就闭上了。

    季星南疲倦的说:“反正也是头一单,不着急,能要到钱就行。”

    白修言随口道:“那你就和他家人的女儿好好谈谈吧。”

    于赵重重地点点头,他收敛的目光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凶狠和残忍。

    龙听会所,就是他感染艾滋病的地方,白修言显然是知道这一点,季星南看着他们那表情,心里有了数。

    现在还早,于赵想约他们一起去喝酒,季星南婉拒,白修言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开了个宾馆,季星南坐在床上津津有味吃外卖,炸猪排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白修言忍不了他这吃相,踢了一脚床,道:“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季星南嘀咕:“我能怎么看?用眼睛看呗。”

    白修言冷着脸,季星南耸耸肩说:“我还想问你,睡着了之后在嘀咕谁的名字?”他是真的好奇,白修言不像是个会纠结儿女情长的人,居然有个睡着了都会念叨的名字。

    白修言脸上冰凉,他的意识回到了梦境,那是在一个封闭的庄园,不是现在季家的那个,是靠在海边的一座庄园,里面有七个孩子过来度假,所有孩子的家族都有所牵扯,但奇怪的是在这庄园里面没有一个说话着数的家长。

    那时内部出现问题,谁也不相信谁,就连家长都告诉孩子们,不能和别人说自己的真名,这些孩子们全都是被威胁的筹码。

    但是这些东西孩子们自然是不知道,他们只觉得自己是来玩的,白修言坐在小草坪上,边上坐着一个和他一样白白嫩嫩的孩子,这孩子抬头挺胸,光芒四射,道:“你就是我的小跟班了,走,我弹琴给你听去!”

    画面再一转,这个小男孩在临别在前一晚,交给他一个平安扣,嫩嫩脆脆的嗓音说:“以后你就凭这个找我!继续当我的小跟班!”

    结果,在分别之后白修言找不到的那孩子,也找不到了作为信物的平安扣,就连那名字“青山”也是个假的,一切都像做了场梦,出了庄园谁也不认识谁。

    季星南重复说:“问你呢,你做梦在念叨谁的名字?”

    白修言冰凉凉道:“我说过我们俩不是朋友,你没有权利让我坦诚秘密。”

    季星南脸色一顿,苦涩说:“我们俩怎么又不是朋友了……那每一天呆在一起是干什么。”

    白修言动动嘴唇没说话,他凝视着季星南落寞不得志的脸,道:“在事情结束之后,我们会走上不同的路,可能老死不相往来,我说我们俩是朋友,你相信么。”

    季星南道:“那你滚出去再开一间房间。”

    白修言:“……”

    白修言叹了口气,淡淡道:“你好好休息,这是安眠药。”他往茶几上“啪嗒”丢了一盒药, 转身出门。

    季星南三两口把饭扒完,也不脱鞋子,直接躺在床上,心里心里空落落,嘴上还在说:“妈的,喜怒无常的傻/逼”

    离开房间后白修言又开始后悔,自己因为莫名其妙的事情就迁怒季星南,他在走廊徘徊了两下,欲言又止回到新开的房间,总是困倦的他,意外的睁眼到天亮。

    而隔壁房间季星南,因为吃了药的关系,合上沉重的眼皮,进入重重叠叠的梦境中。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在酒店吃了个早饭后直接奔向约定好的地点,他们去的很早,季星南问道:“听说那个叫做龙听会所在地方,在前段时间突然曝出艾滋病,于赵估计就是在那里染上,这事你从头到尾都知道吧。”

    白修言道:“我猜的。”

    季星南心里翻了个白眼,“你猜的可真准,到路边摆个摊子给人算命,分分钟月入百万,可不比你现在累死累活好。”

    白修言笑了笑,季星南继续道:“听说那家会所被人收购了,改成了个什么玩意?”

    白修言喝了口水说:“是一家补习班。”

    季星南皱眉,“这可真不忌讳,不怕教坏祖国的花朵。”

    白修言放下矿泉水瓶说,“清者自清,这事和我们没关系。”他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至少现在没关系。

    季星南不听他扯淡,远远看到于赵过来,他们两个下了车,直接坐上了他们的车。

    于赵从衬衫换成了皮衣,季星南见他后腰皮带处稍微鼓起,击打在车坐垫上有闷响,心想这里面怕不是甩棍之类。

    于赵寻着导航,一边开车一边说,“哥,之前在那地方,你给那个那个鬼注射的是什么东西?”

    季星南寻找记忆,在地下赌场有个名字叫做张元的男人,暴力向他借钱找茬,季星南被暴揍一顿,在白修言来之后,拿去了两颗淡黄色的颗粒,和一个注射器。

    季星南缓缓道:“你想干什么?”

    于赵嘿嘿一笑,“就是好奇问问。”

    季星南没有瞒着他,道:“蛇毒,血清。”

    白修言微微侧头,在听他们说话。

    季星南随即又说:“这种东西可不好搞。”

    于赵原本还带着希望的眼睛,略微失色,嘴里嘀咕:“这确实是好东西,这确实是好东西。”

    他话音刚落没多久,车子就驶进了文件里所说的小区,停在了一栋崭新的楼房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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