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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财迷心窍

    主受 本文BE 腼腆易羞古板压抑切黑小少爷攻(夏免)×嘴上流氓不走心护短黑透心狠受(方岩) 年下 非大众be,最后每个人结局都还算圆满,算甜文。

    第二十章

    小说: 财迷心窍 作者:花灸妍 字数:3805 更新时间:2019-09-22 11:55:22

    夏免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两夜,期间方岩让人给他度了几次内力,助他疏通经络,所以他醒时身体非但没有大碍,反倒好的差不多了。

    顶着张刺配的脸来来回回逛哒了好几天的方岩,弄得府里人心惶惶,他本人倒是完全没有不自在,想着夏小公子难得清闲,他又向来爱宠小情人,在处理自己的事物之余,还顺手帮小少爷把堆积的公务处理掉,也正好让他好好休息。

    倒是冉衍受了伤被东风让带回太子府,方岩估摸着他得养养身子,干脆顺带把七月初百日寿宴的事也给办了,还特意找人带话给冉衍让他好生歇着。

    再过两日就是年节,方岩有心想让这两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快些好起来,总不能大过年还伤着,也不吉利。

    除夕前一日,方岩特意空了时间,裹了狐裘带着不明所以,却一脸淡定的小公子出门。

    这几日夏免也许是给气着了,又或者当真伤重,纵然醒了也少有理会方岩,只是变本加厉的不肯方岩离开他视线范围。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方岩收回看向马车外的视线,侧过脑袋看向面无表情盯着他看了一路的夏小少爷,勾勾唇角,故意停顿了一会才继续说道:“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总让我觉得…你想上我。”

    夏免略带苍白的脸上神色未变,但他薄的透明的耳朵,却悄悄泛起粉色,两片形状较好的唇瓣微抿,不做声的强行移开目光,不再看他。

    “唉…”方岩似笑非笑,带了点惋惜的叹了口气,假意捏了袖口掩住压不住翘起的唇角,“都说郎心易变,果然如实…”

    那声音幽怨无比,夏免脸上的淡然终于维持不住,却是把头往边上又侧了些,身子也转过去背对着人,坚持不肯再看方岩,只是那红晕悄然爬上了颈脖。

    “我不好看吗?”比自己体温略高的身躯轻轻贴上背脊,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后,哀怨中带着笑意的调侃语句钻进耳中,夏免身子一僵,面上一阵潮热。

    “好看。”夏免咬牙切齿回了两个字,往前坐了点,不肯让方岩趴在自己背上。

    这小公子人小气性倒是不小…

    但要就这么放弃,方岩也就不是方岩了,不依不饶的贴上去,将小公子红透的耳朵含在口中,轻笑着问道:“那你怎么不看我。”

    夏免握紧拳头,脸上已然红透,耳朵上潮湿温润的触感让他僵持当场,头脑短暂的空白,回过神来,恼羞成怒的责备道:“师父且自重!”

    “…”方岩正要取笑他,手足传来一阵阵麻木,不找边际的暗叹一声,索性趴在小公子身上,悠然道:“我就喜欢你欺师灭祖。”

    被调戏的满脸红晕的小公子强作镇定的扭头撇了一眼为老不尊的流氓痞子,这一眼原是警告夹杂着恼怒的,可真正对上那双朦胧带笑的双眼时,心脏却不争气的颤了颤,目光怎么也移不开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带着揶揄的桃花眼越来越近,温热的柔软贴上自己冰凉的唇瓣,纵使再多恼怒,也一下子全都抛之脑后。

    除了眼前的这个人,再看不见其他。

    这事方岩通常只爱开个头,撩拨了清心寡欲的小公子之后,就顺从的躺倒任由对方施为。

    这次显然不太一样,方岩没有化主动为被动,也没有顺着对方的推拒躺下。

    夏小公子因着伤重内力被封,此时比寻常人还虚弱些,意识到方岩不愿时他就收了手,倒不是说比力气当真就比不过方岩了,他只是不太喜欢强迫这个老家伙罢了。

    主动的人也没有得寸进尺的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占够便宜之后才退开身子,若无其事的整理好衣裳,却在小公子目光越发炽热时,流露出暧昧的神色,舌尖缓缓舔过下唇,留下淫靡的水光。

    夏免呼吸猛的一顿,脑中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一把抓过方岩的手腕,欺身而上。

    可刚刚还在引诱的男人却轻轻偏开脑袋,唇角的笑意有点意味深长,单手把小少爷推了回去,马车正好停下。

    “先办事。”安抚的亲了口小少爷的嘴巴,悠悠提醒着。

    夏免这才觉得,今天出门要办的事不寻常。

    直到看见被东风让搀扶着,脸色苍白的冉衍时,肯定了这点。

    冉衍只是皮肉伤,忍着疼走动不是问题,但他怕疼的很,这几天也着实吃够了苦头。

    向来疼惜冉衍的方岩出人意料的没有多瞧他,安慰的话更是一句没有,只是走到他面前时,怜惜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你们可知这是何地?”问这句话时,方岩谁也没看,看向朱红色大门的目光有些幽怨,让人觉着莫名,他也没指着他们能知道,自个低声答了:“林家祖坟。”

    方岩说了那句林家祖坟之后便不再言语,他早已经忘却前尘往事不觉得有什么,倒是把三个小辈惊的够呛。

    当年林穆牢中惨死是冉衍至今跨不去的坎,尽管这些年方岩在外游走时,偶尔会给他捎个东西,但幼年所见的那一幕早已成了他的心魔,在方岩回京之前,他并不相信他当真还活着。

    最里头身份最敏感的当属东风让无疑,他很清楚,身体里流着东风未相同血脉的他,根本没有任何资格站在门前,更别提替父忏悔。

    方岩也不知是否瞧出了东风让身体的僵硬及内心的复杂,含笑看了他一眼,主动把冉衍从他手里接走,拍了拍他的肩头,似乎很是欣赏,慢条斯理的说道:“长辈恩怨就略过不提了,你这徒长媳的身份既是我亲自认下的,祭祖这等大事我也不能拿你外人。”

    方岩叫他们时并未说过是祭祖,他本人也什么都没准备,唯有东风让礼数周到的备了些瓜果点心,但这些对于一年一次的祭祖,这点东西肯定是拿不出手的。

    谁又能想到方岩居然会在过年前两日带着他们,两手空空的去祭祖!

    冉衍伤重只能靠着方岩的搀扶行走,东风让和夏免自觉的上前,一人一扇门推开了尘封多年的朱红色大门,

    这宅子已荒废多年,两人打开大门手上都不可避免的沾满了灰尘,两人锦衣玉食惯了,当下就有些不舒服,可偏偏两人又同样的不爱情绪外现,若无其事的请上方岩往里走。

    长久与人居住的院内杂草丛生,最高的都快此人还高了,最矮的草丛也比小腿高一些,作为唯一一个完好无损的小辈,东风让十分自觉的包揽了开路的活儿。

    “我有些事同你说。”四人刚进门,方岩就不咸不淡的开了口。

    前头开路的东风让和夏免自觉加快了清理的速度,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师父!”原本搀扶自己的人,不声不响的软了身子,可把冉衍吓得够呛,连自己受得伤都忘了,扶着人让他倒在自己身上,手都在抖。

    “嘘…”方岩微微摇头,前面那两人功力深厚,若是声响过大,定然是能够听见的,近期他毒发频繁,已然瞒不住了,只能拖得一天是一天。

    “师父?”冉衍眼眶微微泛红,听话的压低声音,不解他这是怎么了。

    “渡些内力给我。”冰骨突然发作打了方岩一个措手不及,以他的手段自是不愿就此赴死,但凡事有万一,不论是否能度过这寒冬,他都需先把所有隐患消除。

    冉衍不明所以,听话的握住他的手,渡了点内力给他,他知他没了武功,内力给的甚是小心,尽量不会引起他的不适。

    得了内力的人没有好转,反而看起来更加糟糕,额角见汗,却一声不吭。

    破碎的丹田传来铺天盖地的剧痛,仿佛呼吸都会牵引出鲜血一般,麻木的手足,却是渐渐有了知觉,方岩缓缓摇头,示意冉衍停手。

    “师父这是怎么了?”冉衍看方岩不像是要解释的样子,按耐不住主动问了句。

    “无碍。”随口回答一句,再度开口又换了个话题,“东风未身边的侍从内力不济,衍儿可能告诉为师,他们是如何破开衍儿护体罡气的?”

    “我…”冉衍被看的低下头,有些羞愧,说不出话来。

    问他的若是别人,冉衍肯定是不怕的,可这人偏生是他敬重的师父,心机手段在他之上,既然他这样问了,那就是已经肯定了他伤的蹊跷,此时撒谎毫无意义。

    “这世间最了解你内力深浅的当属东风让。”方岩意味不明的收回目光,不再追问,又换了个话题。

    如果说刚刚冉衍只是羞愧难当,这句话便直接让他白了脸,满脸的惊恐,后背发凉。

    他是想过东风让或许知道他是故意受伤,但这些天对他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人看起来似乎一点也没有察觉这点,本能的他就逃避似得没有多想这个可能。

    由于双修,东风让对他的武功进展了若指掌,他又是太子,了解宫里那些侍从的武艺,就算当时看他受伤一时情急没有多想,事后,冷静下来,就会知道此事蹊跷。

    想到东风让惩治自己的手段,冉衍咬着下唇,心里一阵阵发凉,手足发软。

    方岩看他惧怕,叹了口气,拿出帕子怜惜的替他擦去额头的冷汗,却是没说什么安慰的话,搀扶着他继续往前走。

    “师父,您是故意吧?”走了一段,冉衍也回过神来,扁了扁嘴,委屈的问道。

    方岩回了他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并不多做解释。

    下手打孩子他舍不得,又着实气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自作主张惹他心疼,虽知他伤愈逃不过责罚,也要让他多怕几日给个教训。

    “师父,衍儿知错了…”讨好的搂住方岩的腰,一如幼时犯错时张开细弱的小胳膊一把抱住林穆的大腿,只是现今两人相差无几的身高让他无法如愿,愧疚的将脑袋埋在人肩头,撒娇的道歉。

    当日怎么就一时脑热做那种蠢事?

    先不论东风未。

    他这举动分明是在伤害他的至亲!

    冉衍感受到方岩的心疼与怜惜,收敛了伤痛之色,小声的道歉。

    方岩见他撒娇,心下一软,什么责备的话也舍不得再说,揉了揉小崽子软乎乎的脑袋,眼神温柔似水。

    他命中无子,冉衍是他从姑母家过继到膝下,是他当作亲儿子养的,自然舍不得他过多愧疚。

    “你是我唯一的后人,无须苛责自己,东风未的事我自会处理,你就莫要管了。”轻声劝慰一句,让冉衍放下心结不易,只是让他不管,倒不是什么难事。

    那皇位既然是他给东风未的,那东风未就只能在那高位上老死,没有退路,他也不容许有任何人把他从上面推落。

    至于继承人。

    东风未就别想了。

    林穆的悲剧,他不会让它出现在冉衍身上。

    帝王无情,他不会天真的相信成为帝君的东风让还能把冉衍当成宝贝。

    尤其是他们之间还有没有后嗣这个问题。

    如果东风让主动放弃皇位最好。

    若是不…

    他也有本事让他当不成皇帝。

    方岩扶着冉衍慢慢走,柔和惑人的桃花眼底,冷冰冰一片,仿佛无人能入其中。

    可这种状态并没有维持许久,很快他们就踏入一片空地,东风让不知去向,夏免背对着他们,正面对一座孤坟,低头不知在想什么没有察觉他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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