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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配角

    祁墨是穿书系统选中的宿主。 从此成为一个从一开始就注定得不到自己所爱之人的可怜虫。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在系统找来的书中扮演这样悲催的配角。 不料一点点找回失落的记忆之后……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 九世修道,一时之念,一念入魔,神魂俱灭。 ——从未后悔那日在林中与你的相遇。 一世剑修,无情无心,半步真仙,情劫难渡。 ——你倒是教教我,无情剑修如何渡这场情劫? 伪-舔狗忠犬攻X真-波浪形诱受

    第十三章、把我当做他如何

    小说: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配角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数:4123 更新时间:2019-09-23 04:10:57

    白亦慌慌张张的跑回了车子里,管家早就等候多时了,看见白亦满脸苍白的模样,他也没有多问,示意司机发动车子,他们还得赶去医院。

    衣兜里变得有些沉重,原来是刚才争吵间,刘品安塞了一个手机到他的身上。

    他可以绕开祁墨的监视和外界联系了。

    ……

    白亦在病房的洗漱室里稍稍打理了一番仪容仪表,然后满脸笑意故作轻松的推开了母亲休息室的门,“妈妈,我来看你了。”

    病房的电视正轮番播放着什么特大新闻,白亦却无瑕观看站在原地发呆,白母吃着护士喂的水果,看到白亦来了脸上露出笑意。

    “小白,你快过来,让妈妈看看我的小宝贝儿。”白母躺在病床上尽力伸出手来向白亦招手,白亦赶忙上前,握住了母亲的手。

    护士们和管家都默契的退出了病房,将时间留给这对母子。

    “你没事太好了。”白亦的眼泪就像是金豆豆一样,一颗接着一颗止不住的往下掉。

    “怎么了?小宝贝。”白母不停的亲吻着白亦的额头,柔声细语的安慰。

    白亦小声的抽泣逐渐变成了嚎啕大哭,停也停不下来。

    这段日子的委屈、压力、害怕、全都发泄了出来。

    白母小声的哼着白亦小时候睡觉前常听的儿歌,摸着他的头安慰他。

    “呜呜……对不起……麻麻……吵到、你了。”白亦忍不住打嗝儿,扒在母亲床边抽泣。

    “你有个很爱你的男孩子呢,还有什么好委屈的,给他说说看啊,瞧你哭鼻子的样子,好丑哦。”白母说着捏了捏白亦的鼻子。

    “男孩子?”听闻母亲的话,白亦有些奇怪。

    “说错了,不该是男孩子,应该说是个——好男人,要是妈妈再年轻个二十岁,一定也会迷上这个男人哦。”白母开着白亦的玩笑,朝他眨了眨眼睛。

    看来白母也认了自己的儿子栽在男人手里,抱不了孙子就算了吧,和孩子他爸说的一样,有个男人将自己的儿子放在心尖尖上疼爱,比自己还要爱他们的白亦,他们还有什么好反对的?

    “是刘品安是不是?他也去看望爸爸了。”

    “是嘛?那孩子笑得很温柔呢,还说我的病没什么好担心的,是个非常可靠的男人。”

    白亦将脸埋进被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三口安他——也来看望了自己的母亲?

    祁墨的管家对于母亲心脏来源的事那么讳莫如深,该不会是因为帮助母亲的人不是早先答应了自己的祁墨而是刘品安,所以才会那么不高兴。

    毕竟刘品安待在B国,在那边的寻找和母亲适配的心脏供应者,应该比起A国来说要容易得多。

    “他可是我男人,妈妈你不许抢!”白亦耳朵根都红了,闷在床单上闷闷的回话。

    知道自己的儿子这是害羞了,白母忍不住小声笑了起来,身体震动连累才缝合的伤口有些疼,白亦赶紧叫来了当班医生和护士。

    医生们到岗,这个妨碍白母养伤的罪魁祸首白亦便被丢出了病房。

    很奇怪的是,管家并没有守在病房门口等自己,白亦一个人站在母亲的病房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此时不跑待何时?

    “算了,就在门口等等吧。”白亦想着便坐到了走廊的长椅上,百无聊赖的他这才看到电视新闻上一直滚动报道着头条新闻。

    刚才母亲的病床电视上也在放这一条新闻,他没注意到。

    【黑街特大谋杀案】

    黑街?看到这两个字,白亦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祁墨这个黑道教父身上。

    【据悉就在昨夜,黑街十里旺铺一反常态全数关门。周边群众说他们能听到连续了一整夜的惨叫声,甚至还有枪声。原本他们以为这次是M市警、察局筹备的又一次扫黑除恶行动。

    岂料今早我市警局接到报案,黑街十里铺内的好几十家老板失踪,现场只留下大量血迹,失踪人员的生命安全似乎已经没有了保证。

    经过搜寻,警方在黑街最大的建筑物,墨迹集团写字楼的办公室内,一共发现近五十具尸体,死者均是额后中枪。

    因为死者都是黑道背景,且这些人并未被执行“君子之死”的习俗,这种手法明显是黑手党在处决叛党,警方初步判断这是帮派内仇杀。

    ( 所谓君子之死——在杀死黑手党内重要人物时,只要他不是因为背叛,那他都应该有权看到子弹飞向自己,即从正面被射杀)

    剩下的黑街幸存者们对此事讳莫如深,警方初步判断,这绝对是黑手党内部纷争,不会从黑街蔓延到我市市内成为无差别杀人案件,请广大民众放心。

    新议员提出,捣毁黑街的行动刻不容缓,以往潜藏在我市内的黑恶势力……】

    黑街里出了命案,祁墨绝对不会不知道,或者——这就是祁墨亲手干的!

    虽然新闻中对M市黑道教父祁墨只字未提,但联想到祁墨身上的伤,白亦只感觉一瞬间手脚冰凉。

    想到在慕白集团办公室刘品安给自己说的话,他这才品明白了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刘品安他们是真的会死,祁墨是真的会杀人,他是——黑道教父。

    “抱歉,白少爷,刚才出了点小状况。”冷着脸的管家突然出现在白亦身边。

    白亦这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全身上下都有些颤抖,因为紧张他的额头上还有后背都已经浸润了一层冷汗。

    “是他吗。”白亦迟迟没有动作,看着电视上不停滚动播放的新闻。

    管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脸的了然。

    “这不是您需要知道的,白少爷。”瞥了一眼新闻联播,没否认也没表示肯定。

    “他真的是个魔鬼。”白亦有些庆幸当初他顺着祁墨的意思做了,否则不知道父亲母亲还会遭遇些什么。

    “我知道刘品安回来了,但还是希望白少爷你和他保持一点距离,这对你和少爷来讲都是好事。”管家不再讨论这个问题,反倒是提及了来医院之前的事。

    白亦看到管家向他出示的手机上,祁墨的围脖号下明晃晃的‘白美人出轨门’六字大标题。

    上面的照片正是他和刘品安在慕安集团总裁办公室会面时的情景。

    因为照片模糊,上面的两个主角彼此间反倒是有些暧昧不清的样子。

    “呵,我和祁墨之间只是交易罢了,喜欢谁和谁在一起和他有什么干系。”白亦虽然心底一片冰凉,但还是不肯认输的反驳管家。

    “交易是么。”熟悉的充满磁性的男声传来,接着祁墨突然出现在白亦身后。

    白亦当即被吓得炸了毛,慌乱之中也不知道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后退几步直接撞到了男人的胸前,动弹不得。

    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抬头便看到了祁墨冰冷一片的眸子,这个男人脸上没有了一丝笑意,阴云密布的脸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模一样。

    “原本早就知道了,但亲口听到你说出来,还是让人那么——讨厌。”祁墨冷漠的视线落到白亦身上,就像是刀刃一般。

    ——不对,不是讨厌,而是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话刚说完,白亦便被祁墨粗暴的拉扯着往走廊的另一间VIP住院室里走去。

    死死抓着白亦的手,门被祁墨一脚踹开,而后又是一脚踹关上。

    为什么祁墨会在这里?!

    “你放开我!”白亦心虚的厉害,但还是不肯认输的甩着手腕,想要逃离祁墨。

    这个样子的祁墨他没有见过,真的很可怕,他不想和这样的他待在一个房间里。

    “放开?然后又让你去找那个男人么!”祁墨将人一把掀翻扔到正中央的床上,双腿跪坐坐压在白亦腰腹上,让他动弹不得。

    好疼,手腕好疼,腰上也好疼,腰腹上被祁墨触碰过的皮肤一定青了。

    “祁墨!!”白亦被摔得浑身的骨头就像是要散架了似的,谁知道祁墨一反常态,不但不顾白亦的呼疼,反而更为粗暴的压迫住他。

    显然白亦因为疼痛,肢体表现出的抗拒反而让他情绪失控更为暴虐了。

    “我们不是还有未完成的交易么,那现在我找你收取一点利息也不算过分。”说话间祁墨已经脱掉了外衣,腹部上一道狰狞的刀伤被缝合了大概二十多道缝线,还没来得及上药裹纱布。

    此刻因为身体主人的不在意,有些缝合处已经再次裂开了,他的腹部鲜血淋漓。

    罗医生在游乐场里给祁墨缝合伤口的时候大骂了他一顿,说他蠢的一匹,自己晚上应急处理伤口的手法一塌糊涂,还作死的跑游乐场来玩,他救不了了,让祁墨自己滚到医院里去。

    可能伤口里还混有铁屑或者其他脏物,有感染的征兆,最好做个全面检查。

    祁墨恰好也收到了管家发来的白母苏醒的信息,于是临时决定先把黑街那边的事放一放,干脆还是去医院一趟。

    这才碰巧听到了白亦的心声。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混球……社会垃圾……”白亦的脑袋被祁墨按在柔软的枕头里,几乎喘不过气来,声音也越加无力纤弱。

    快要窒息了,为什么还不松手?祁墨是想要杀了他么?

    等到白亦骂够了,骂完了,停止了反抗,祁墨才将压住他脑袋的手松开。

    此刻白亦脸上挂满了泪滴,头发衣服凌乱不以,这般惹人怜爱小声抽泣的模样,反而激起了祁墨心底的凌虐欲。

    白亦在自己的身下衣衫不整的颤抖,他可以居高临下的看他漂亮的脊椎线,可以肆意触碰他白嫩的皮肤,可以揉捏他挺翘的屁、股。

    可以堵住他这张不停说着厌恶的嘴!

    “滚开……滚开……”白亦的双脚还在不安分的踢踹,可惜这些反抗的动作在祁墨面前毫无作用。

    只要祁墨不想让他挣脱,他就永远动弹不得。

    “不想要被我碰是吧?那好,我满足你。”祁墨俯下身子舔咬白亦的耳垂,一边说着突然发了狠的啃咬他的后脖颈,留下一连串深深的牙印。

    喜欢在白亦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好想让这些痕迹永远不消失,这样所有人都知道白亦是祁墨的了。

    话说完了,也咬够了,祁墨将床头上放着的一卷新纱布拆开,这原本是用来包扎他身上伤口的。

    一圈一圈的缠绕到白亦的眼睛上,让他什么也看不到。

    “讨厌的话就把我当成他吧,反正你今天也反抗不了。”将床头的乳膏当做润滑液倒在白亦的尾椎骨上,融化的乳膏顺着缝隙往下……

    祁墨一遍又一遍的抚摸他,让白亦染上自己身体的温度。

    “唔……呜呜……”反抗不了祁墨——白亦气得小声哭了起来,浑身颤抖,他的嘴唇都被自己给咬出了血。

    祁墨将一切看在眼里,将自己的手指放到了白亦的嘴里,任由对方咬得深可见骨,像是要咬下一块儿肉来。

    但是最终白亦也没将他手指上的肉撕咬下来,只是含在嘴里恶狠狠的咬,祁墨的血濡湿了他的嘴唇脸蛋,血液甚至通过喉咙吞咽到了胃里,也没有松开。

    一点点的扩张,祁墨半压在白亦的身上,终于不再忍耐从背后一口气侵入。

    祁墨的血白亦的血,此时在床单上彼此融合晕开,再也分不开了。

    “祁、祁墨……”混蛋,强、奸犯……大混蛋!

    “不对哦,现在我是刘品安不是么。”祁墨脸上忍不住浮现出嘲讽般的恶意笑容。

    ——不是他祁墨就可以,是刘品安就可以,你不是喜欢他么,喜欢得很。

    “刘、品、安?”迷迷糊糊间白亦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

    将白亦翻了个身,他却主动的向祁墨靠抱过来。

    这人是真的将他当做了刘品安?竟伸出手里圈住他的脖子索吻。

    两人身体无比的贴合,比任何时候都近,但祁墨却感觉自己比任何时候都更要可悲了。

    有什么温热的水滴一滴连着一滴掉落在白亦的脸上、脖子上。

    遮挡住视线的纱布挣扎间被白亦悄悄拉开了一条缝隙。

    原来是祁墨在不停的哭泣,面无表情的流着泪,但他整个人此刻看起来却格外的伤心欲绝。

    “明明,该哭的那个人是我。”白亦这样想着,十指狠狠的抓挠祁墨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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