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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十分爱你

    But I was too young to know how to love it. 但当时我太年轻,不知道该怎样去爱他。 小王子· 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 — 年少的欢喜,终年的爱意。都抵不过你的情之所钟,爱意浓浓。 我一个人行驶在生命痛苦的河流,河水汹涌随时都可能淹没掉我。 你从河边路过,看见了我的不堪,我们距离太远你无法捞我上岸。于是你不惜跳下河流,与我同在河水中翻涌。 你终打湿了你的翅膀,无法飞翔。 ———— 我们都生活在在这世上,是这世上小小的尘埃。 有人在这世间翻云覆雨,亦有人在这世间看云层变幻。沈年,我从很小就知道,我要当这搅弄天空之人。 你是我人生唯一一个意外。将我从天空之中,拉到了凡间。 我忍受不了自己的平凡,却又割舍不下和你的偎依。 你说我要如何办?沈年。 是和你在一起,还是重回天空之上。 你教我如何办?沈年。 抛弃你我得不到温暖人心的感情,依偎你我将无法走至最上的顶空。 你要我,如何抉择? 嗯,我要如何抉择,沈年。你可以替我回答这个问题吗? 年年。

    25.我十分爱你

    小说: 我十分爱你 作者:未常在 字数:4076 更新时间:2019-09-22 12:14:39

    那边就开始不说话了,西蒙便挂了电话。

    再次抱着沈年蹭着沈年的脖颈撒着娇道:“我一点也不想接电话。”

    甜腻的声音。沈年了然,西蒙并不是一个对社交极为有侵略性的人,对于社交,对他而言,更是一种浪费时间在不相干的人身上的事情。

    “你要补偿我。”西蒙继续说道。

    沈年忽一下反应过来,刚才所有话语原来不过都是在为这最后一句话做铺垫。

    “你要我补偿你什么?”沈年问道。

    西蒙扬起嘴角,像是极愉悦的笑了下。像是一个孩子拿到糖的满足开心。

    .

    下周星期一早上。纪天沉和李明珊到达英国。

    李明珊下飞机后第一件事情便是直奔各大奢侈品牌选衣。本衣服可以直接送到家里,但李明珊更喜欢自己上街挑的欲望感。

    纪天沉没有陪李明珊挑的欲望,象征性的陪了一会,就离开了。

    李明珊倒也不缺人陪。像她这类的名媛,全球闺蜜在每个国家都有几个。英国作为老牌商业帝国,又是在一国首都之最,不至于找不到几个愿意陪她逛街的人。

    甚至在她启程准备来英国时,这边的名媛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她们自身关系复杂,整个关系网盘根错节,告诉其中一个人,就相当于告诉这个人身后所有的关系。

    根本不愁没有人陪,多的是想过来结交联系的人。这是她们整个网脉里的规矩。

    纪天沉并没有了解李明珊整个关系网的欲望。他只需知道,李明珊算是一个比较合格的女伴就行了。如果将来条件合适,李明珊也不失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毕竟将来他的子嗣终归要诞生,需要人的抚养。以及商界里某些慈善晚会,也需要专门的女性出面。

    这是女性在整个社交圈不可或缺的纬度。

    这次纪天沉来英国,也并不只是陪李明珊出席晚会,也是给自己放一个短暂的假期和见一见英国几个和自己公司有一定切合度的投资人。

    生意,无论在哪里,都可以开展。

    .

    最近西蒙有些忙,家里总有一些晚会推脱不掉。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老一辈的人在逐渐隐退,新一辈的年轻人也就要开始逐渐承担原本的家族责任。

    沈年更多时间是一直待在公寓里画画,有时眼睛疲劳了,就喝点温水再睡一觉,然后醒来继续画画。

    他的世界里,就正如素描里用笔的石墨,画的重时颜色就深一些,画的轻时颜色就淡一些。但终归逃脱不掉黑白灰之分。只不过程度不一罢了。

    这是他的世界,不同于西蒙的世界。西蒙的世界里有许多这个世界或多或少不可通行的潜规则,许多不能轻易对人诉说的隐事,许多自己在本行业做出的心得体会,甚至于家族里的某些秘密。

    西蒙是一个复杂的人,在从沈年这段时间和西蒙的相处以来,就可以感受得到。

    西蒙的世界里是五彩的,但是又不同于一般人的五彩。那是各种极致颜色的混合,是所有缤纷色彩没有的缺一。

    沈年不是。沈年的生活单调而平凡。正如海边偶尔沙滩下隐藏的从深海带来的物质一样。偶尔在沙滩上看见十分新奇,但如果去深海之下看一看但也就没有什么大样了。

    这日公寓里,沈年照如常画画时公寓门恰好响起,沈年起身打开门,门外正是许久未见的西蒙。

    似乎有一点疲惫,又似乎又有一点回到家的欣喜。

    一打开门,西蒙看见穿着家居服的沈年,立马上前走过一把抱住,蹭着沈年的脖颈,轻轻道:“我好想你。”

    如一个婴儿稚子般的纯真莞尔。

    沈年摸了摸西蒙的头,虽然西蒙看着精神还不错,但眼皮之下,那是数日熬夜的暗淡。

    沈年回抱着西蒙,轻轻道:“我就在你的身边。”

    西蒙轻微的嗯了一声,仿佛是在呓语。

    随即沈年扶着西蒙走进屋内。并不是西蒙不能走,而是西蒙宛如一个孩童一般将自己身体的全部重量全都放在了沈年身上,就像是一个布袋熊在紧紧抓住着树枝。

    西蒙就宛如喝醉酒一般的浑身无力顺势躺在床上,不知道是装出来的还是就是如此。

    “西蒙,你要洗一个澡再睡吗?”沈年轻轻问道。

    西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甜道:“嗯。洗澡,我爱洗澡,我要你跟我洗澡。”

    “西蒙。你只是累着了,并不是一下穿越到了婴儿时期。”沈年看着耍赖的西蒙,颇有些无奈道。

    “我不管!”西蒙在床上翻来翻去,“我不管,我就要你给我洗!我手瘸了!哎呀,好痛好痛。”

    随即西蒙果真抱着自己的手不断嗞牙仿佛十分痛的样子。

    沈年看此更加无奈了,轻问道:“真的很累吗?”

    “当然!”西蒙霎时睁开眼睛,看见事情有转机,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

    “不是这么生龙活虎的嘛。”沈年看即西蒙顿时的活力,打笑道。

    西蒙听此又立马软弱的躺在床上,仿佛浑身极为无力一般。

    “哎呀,我手也痛,脚也痛,头也痛,我好像睡觉,我都三天没有睡觉了。”西蒙哀怨道。

    “三天?”沈年疑惑起来,但又不好开问,看着西蒙整个宛如小孩子耍脾气,顿时妥协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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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沈年给西蒙洗完澡出来,再吹干西蒙柔软的金色发丝,西蒙躺在床上,像是十分疲惫的样子。

    眼睛一眨眨的似乎很想闭上。

    随即西蒙伸手抓住一旁沈年的手,轻声道:“年年。你在这不要离开好吗?等我睡下后,你再走可以吗?”

    沈年摸了摸西蒙的额头,似乎微微有点烫,轻语道:“我不离开,你睡吧。我就在旁边陪着你。”

    西蒙听后,点了点头,随即马上入睡了。十分沉眠。

    看来真的是很久都没有睡觉了。沈年再摸了摸西蒙的额头,越加觉得有点烫手,可能西蒙真的有些发烧,他想离开找点冷水巾来搭在西蒙额头上。

    但现在,似乎不是一个好的离开方式,西蒙仍旧抓着他的手,没有松开。此时离去,恐惊醒西蒙。

    沈年保持着坐姿轻微的慢慢松开手挣脱开来,西蒙在睡梦之中仿佛拧紧了眉头,感到了十分不适一般。

    待沈年完全挣脱开来,西蒙的手仍在原地张开仿佛在等待什么似的。

    沈年轻手轻脚的去浴室拿了块帕子打湿水后折成方块模样放置在西蒙额头上,然后再将手重新放在西蒙手上。西蒙手指仿佛有微微感应到了似的。轻轻握紧,眉尖也慢慢散去。

    西蒙这一觉睡的十分沉。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凌晨。

    西蒙醒来时感觉到额头上有什么冰冰的东西,伸手拿开才发现是一块湿了的方布。而身边,是趴在床沿上入睡的沈年。

    西蒙慢慢起身看着沈年,脑子仿佛混沌一般才刚刚重启一样,但全身上下,却又是十分清爽,仿佛刚刚获得的生命的轮回转世一样。

    沈年似乎睡的很不踏实,两眼之下也竟是疲惫,黑色的发丝柔软的搭在眉毛旁边。

    西蒙伸手轻轻的将搭在沈年眼睛上的碎发轻柔的拂至一边。

    轻轻低笑了几许。

    在暗夜的墨蓝色照耀下,西蒙伸手轻轻拂过沈年的眉毛,像是在从心里描绘这人的眉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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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国的社交季已经早早到来,李明珊不只参加了她闺蜜办的新婚派对,还不断参加了各式各样的派对,她这样的天神的宠儿,至然从小习惯在社交的环抱炫耀包围之下层层长大。

    这日,李明珊在挑选自己晚间的礼服,每一套每一套的在自己身上换上换下。

    纪天沉看至坐在一旁,只觉得审美疲惫。

    “天沉,你觉得是这件正红色的好看还是这件宝蓝色的好看?”李明珊拿着两件衣服,不断嘟囔道。

    “都好看。”纪天沉随即回道。

    李明珊对衣服的热爱度甚至一定程度下超过了对自己生命的热爱,只要没有新衣服、或者好看的衣服,那她绝对不会出门。

    甚至,挑完衣服后,还要配上各种的手饰、项链、包包,头发还要重新打整确定头型、发丝的光泽度,待一切都满意后,才会出门。

    纪天沉已经十分熟悉这一切的流程。

    最终,李明珊选择了一件宝蓝色的礼服,今日是去参加一个长者的宴会,也有许多长辈在场,穿的稳妥大方永远是第一选择。

    配置最后,她再选了一个前年相见纪念日纪天沉给她买的珍珠项链带上。

    十分耀眼而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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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西蒙仿佛神神秘秘一般要带自己去哪里。沈年疑惑的看着西蒙,西蒙轻轻笑了笑,看着天边渐暗的天色,道:“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于我而言重要的人。”

    沈年想了想,然后迟疑道:“是你的母亲吗?西蒙?”

    西蒙稳健的开着车,驰在熟悉的路上,轻轻笑道:“是我的世伯。我幼时生下来为我洗礼的人。是我的教父。今天他过六十岁的生日。”

    沈年想了想,才恍然记起西方文化中对于初生下来的幼子有认教父洗礼的说法。

    这个老人,可能对西蒙很重要。沈年仿佛意识到这个可能性。

    待真到了大宅,沈年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西蒙,我们来看望世伯,有准备什么吗?”

    西蒙笑了笑道:“不必在乎拿着虚无的礼仪,世伯不在意的。”

    沈年微微有些拒绝:“不行,第一次看望长辈我们总该准备一些东西。”

    “我准备好了。”西蒙打开后车门,从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随即沈年跟随西蒙下车,这时天边呈墨蓝色的夕彩,更像是上帝打翻了调色盘,将所有颜料都混杂在了一起一样。

    空气中流露出路旁蔷薇花脆弱而又清妙的淡香。

    待真正下车,沈年看即整个城堡装扮得隆重,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被西蒙忽悠了。

    “你个骗子。”沈年轻声在西蒙耳畔耳语,带着点情人间旎旎的生气。

    “我哪里骗你了。”西蒙带点好笑的韵味看着沈年,面色是一如往常的无辜。

    沈年想反驳也顿时说不出来,西蒙确实是告诉自己要来见一位世伯,而现在的确他们也就是走在去见世伯的路上。

    但,总感觉自己有被骗的感觉,西蒙并没告诉他今晚是一个宴会,看这门前来来往往停靠的车和人,大都盛装而来,这宴会还属于人多而又正式的一种。

    “别担心。”西蒙宽慰道:“世伯不会在乎这些的。”

    沈年轻微的摇了摇头。西蒙可能以为他是没有准备而来,自己告诉沈年的时间过于仓促,让沈年没有准备而有微微生气。

    但实际上也不全是这样,沈年不习惯在人多的地方相处,而特别是像宴会、舞会这样在密集空间里人特别多的地方。

    他害怕和人群接触,害怕和人交流。

    虽然这些外表有时从沈年身上看不出来,但这也不过是沈年为了迎合社会如变色龙一般给自己做的一层保护色。

    而最主要是,即使外表装的再像,但内心仍是有一些害怕畏惧。

    人群即恐怖来源。

    “我知道你不喜欢见陌生人。但是这位世伯生日,我想带你来让他看看你,你也看看他。你们都是于我生命重要之人,我想要你们之间认识。”西蒙拉紧沈年的手,轻轻说道。

    沈年霎时惊愕的抬起头看着西蒙,眼光中惊讶而带着感动。

    在走近正门时,西蒙侧过头朝沈年做了一个孩童般的鬼脸,一下又把沈年逗笑。

    待真正走近正门,沈年才意识到这座城堡究竟有多大,花园有多广阔,这次这位世伯的生日宴会,场地在室内室外均有举办。

    即使在室外,灯光照的也恍如白昼一般。一进城堡,便有很多人朝着西蒙打招呼,声音带着点讨好和畏惧。

    西蒙牵着沈年的手走过大厅,面对或多或少探求过来的探索或者好奇的目光,西蒙细道:“人群便是如此。会带着新奇而打探的目光探寻新生的事物,而又以着畏惧或者鄙视的目光看是与他们高或者低的东西。人类社会便靠这样绮带来巩固和平,维序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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