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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力gl

    剧情简介: 女主本是远嫁他国公主,没想到还能活着回来,假扮一代少庄主…… 机关算尽为攀权,亦黑亦白显小人; 有人骂她冷酷侯,有人骂她娇阎王。 女二原为钟鸣鼎食、翰墨诗书之家的姑娘,如“女慕贞洁,男效才良”,她传统也独立,无助也坚强,为父攀皇权,才将自己贱卖与…… 几歇辗转,她俩終相遇,然而终有背叛…… 有官场斗有战场打杀,有江湖武林,有奇闻异事,有生活情景,有家长里短,婆婆妈妈,各呈纷云

    96华南一行(2)

    小说: 权力gl 作者:怨公子 字数:3654 更新时间:2019-09-22 13:15:59

    上官去疾猜定丢了华东成为俘虏的秦拾一定是落荒而逃到他家避难的,没想到秦拾还能这么神气威风,便怒目骂道:

    “王八蛋,没权没势了还敢在老夫面前指手画脚?逃难逃在这儿,老夫不收你这等丧家犬,既然你和兰络分了,就彻底没有一丁点关系了,休想再打我女儿主意,立马给我滚出去!”

    秦拾不动声色地笑,端正地盯着上官去疾:

    “是小婿错了,敬请见谅。”

    上官去疾当即说:“不见谅。我家没有你这女婿了,快滚吧!”

    秦拾不以为意,说:“听闻岳父大人高升,恭喜了。”

    上官去疾轻蔑笑道:“怎么,你混不下去想来求我给你谋个一官半职么?门都没有!”

    秦拾可笑这等拙劣的报复,说:

    “不敢求岳父什么,我只来带兰络走。”

    上官去疾一拍桌子骂道:

    “小王八蛋,你还有脸跟我提兰络,你有什么资格带她走!现在你可是身败名裂,什么都没有,你认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么?我可告诉你,上官家已经把你从宗谱里消了,也就是说是兰络休了你,跟你一刀两断,从此再无瓜葛,你也休想再缠着她!”

    秦拾平静地望着面前的桌子,然后起身说:

    “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我自己去见兰络。”

    上官去疾拦在秦拾面前,说:“怎么,你想硬闯?”

    秦拾答道:“是。”就绕过上官去疾往里走,一阵疾风似的进入内院,因为不曾来过上官家的老宅,所以不知道上官兰络的院子在哪,便对来拦的小厮犬夫问道:

    “你家小姐在哪?”

    犬夫本是上官梅知家收养的家奴,因为自家老爷夫人都没了,才和自家小姐到上官去疾门下住,之前又是恨恶秦拾强抢了上官梅知,便恶声恶气回道:

    “不知道,请你赶快出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拾不与这少年见怪,只是往每个月门里察看。

    犬夫不敢轻易动手,毕竟秦拾做过自家的姑爷,所以在一旁干囔:

    “别找了,大小姐不在!”

    秦拾停下来问道:“不早说,她去哪了?”

    犬夫双手抱在胸前将头扭在一旁,表明不合作。

    秦拾沉着脸,只好回到大厅里坐等。

    上官去疾说什么也赶不走秦拾,恨得牙痒痒,骂道:

    “真是厚脸皮!”

    秦拾自顾气定神闲,干坐着,连奉茶的人也没有。

    其实这几日是庆大寒节气日,快要到岁底,所以恰巧上官兰络携同上官梅知到姥姥家探亲“拜冬”。

    秦拾从早上等到晚上上灯时分,无人理她也不给她一点东西吃,积下一腔火气走了。

    之后两日秦拾派手下人轮流在上官府门口等上官兰络的人影。

    等了三日,秦拾才等到上官兰络回来。

    可是上官兰络是跟着一个看似颇要好的少年郎进府。

    秦拾想不必吃其他男人的醋,径直就又上门找上官兰络。

    上官兰络见到秦拾来并不惊讶,平静地笑了笑,什么话没说就回房了。

    上官去疾并不招待秦拾,只招待那被称作表哥的少年金俊才,人如其名一样又俊又有才。

    秦拾干坐在一边,忍着没有发脾气,她已经收敛以前易怒的性子。

    这种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就没人把秦拾看作一回事,而是当做空气忽视。

    上官去疾和金俊才两人谈笑风生,还谈到上官兰络的婚事,说:

    “当时我就是极其反对兰络跟着外面那种不负责任的公子哥,可她一意孤行,身为父亲也劝不了她,现在好了,被那王八蛋作贱够了就抛弃,都怪我当时怎么就糊涂地放任兰络,唉,要是我早点听兰络她姥姥的话,让你娶兰络多好啊……”

    金俊才就势说道:“伯父不要自责,兰络能平安回来就好,现在就算再提这门亲事,我也是不嫌弃的。”

    秦拾突然扬起眉,睁开眼瞪着这两人,不好说什么,但心里知道,以前自以为是地作弄过上官去疾,现在该上官去疾作弄她了。

    上官去疾只管乐呵呵地说:

    “趁着年下的吉日,我看不如让你和兰络早点成亲吧。”

    金俊才欢喜地回答道:

    “只要兰络愿意,我自然愿意。”

    “我不同意。”秦拾突然开口道。

    金俊才才惊奇地看着秦拾,问道:

    “这位大人是谁?”

    秦拾说:“兰络是我妻子,你说我是谁!”

    金俊才唏嘘地看了上官去疾一眼:“伯父,他……”

    上官去疾板着脸说道:

    “兰络已经和他断了,现在又来纠缠,真不识好歹!”

    金俊才才明白过来,憎厌地撇了秦拾一眼,没想到肃穆的黑袍下竟是这么个狗东西。

    秦拾再忍也忍不住,一拍椅子扶手,怒道:

    “叫兰络来见我!”

    金俊才也发起火说:“上官伯父已经把兰络许给我了,兰络已经不是你的人了,你凭什么还缠着兰络不放,真让人恶心!”

    秦拾扶着额头,虽然焦躁,仍叫自己静下心。她太烦这等婆婆妈妈的干涉,恨不得直接带走兰络,不想再浪费时间。

    从夏国来到这,就要花费两三月的时间,更别说秦拾还要时时盯着各地的来往收发的信使,手中的事繁重累牍、数不胜数,哪里肯与上官去疾和金俊才这些凡夫俗子喋喋不休,所以语气上不免激烈、强硬。

    金俊才看不惯秦拾的傲慢,心想,一个倒插门的浪荡子装模作样给谁看,哼,他才不屑!

    于是指着秦拾说:

    “我劝你赶紧滚出去,别像条癞皮狗一样赖在这里,要是你不走,别怪我对你动手!”

    此时翠儿从门帘里进来,对秦拾说:

    “我前姑爷,小姐叫你走呢,你赶快走吧!”

    金俊才也更加咄咄逼人地瞪着秦拾喝道:

    “听见没有,兰络都叫你滚了,你还不滚!”

    上官去疾喜滋滋看着秦拾脸上铁青,一言不发。

    秦拾仍自从容地对翠儿说:“叫她不要胡闹了,如果她再跟我过不去,我就真走了。”

    翠儿将嘴一撅说:

    “走就走呗,谁稀罕!”

    秦拾坐不住了,想撒野,却因为这里不是她的地盘,不能搞出大阵仗让华庆福的人发现,也不能久待,还怕上官去疾会对华庆福暴露她在这里,毕竟他们是敌人,华庆福有可能已经知道秦拾一直在暗地里与各地起义军接头、密谋反动,也有可能愿意抓住秦拾与夏国朝廷示好,可别忘了,现在华东已经被夏国吞并了,华东就是华庆福门口趴伏的大老虎,是战是和,全靠双方的关系。

    如此宏观大局,秦拾日夜忧思重重,她得防着自己地下内部是否有图谋不轨的苗头,又得促和、怂恿、周旋与数十个大小起义首领的关系,而这关系的核心,就得靠一笔庞大的资金。

    而这笔财源,来自于夜曦曾在秦淮河竹林别苑时警告过秦拾不要窃取秦淮山庄资财,只是这警告最后变成夜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秦拾把秦淮山庄一举掏空,至于怎么掏空,那必须得有严密的人手布置,和陆路、河道转运,避过官府关口,运进一个严密的地方。

    然后就是敛聚华东不可胜数的资财,做到水泄不漏,这是秦拾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拾可是打心眼里明白,在这个混乱的世道当不了好官,即使当了好官,也保不了万民万代太平,因为就算保下百姓一餐饱饭第二日就换来战争的屠戮,那做这官还有什么用呢,不如站起来干它一票,要掌权才能做主,做小地方主或做大地方的主都会是一死,不如赌下这命,非做天下的主不可!

    秦拾啐了一口,板着脸拉住翠儿强行往里拖。

    金俊才连忙一脚踹翻秦拾。

    秦拾还没反应过来就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好歹她以前是皇家的公主,也做过将军,封上了华东侯,即使落败,也从未被身份低下的人欺侮过。在秦拾眼里,王侯以下的人都是身份低下的。

    所以金俊才触怒了秦拾。

    秦拾慢慢爬起来,理了理衣服,不怒自威放话:

    “岳丈!

    不要看我丢了华东,我依然可以弄你,在门边站着的是我昔日三员大将,信不信,顷刻间,我就让你们所有人玉石俱焚!”

    说话间,魏虎常豹褚熊跳进大厅,好像阎王座下的猛鬼来临,一下把上官去疾和金俊才震住。

    秦拾两眼合上,仍有慑人的威严,说:

    “我要见兰络,谁敢拦阻?”

    金俊才嘴角抽动,猛然说道:

    “我爹是八王爷的骑兵都尉,你再敢往前一步,明日就是你的死期!”

    秦拾真往前一步,冷笑道:

    “都尉?区区骑兵营的长官也值得一说。不如,你先去死吧。”

    话音刚落,魏虎等三人扑向金俊才,拿抹布堵住他的嘴,用腰带勒住金俊才的脖子,一直拖行到天井下。

    金俊才嗷嗷直叫,满脸涨得猪肝色一样通红发紫,眼泪鼻涕洒了一地。

    上官去疾慌了,连忙跪求秦拾:“高抬贵手吧,高抬贵手吧!”

    秦拾这时一发不可收拾地怒骂道:

    “老匹夫,我给你脸了你不要?干/你娘,惹我?我/操/你祖宗,去你妈的……”

    面对如此下三滥的秽言秽语,翠儿听不下去了,急道:

    “秦姑爷你能不能有点礼节!”

    “给我闭嘴!你们让我足足等了四天,还想我怎么样?叫兰络出来,要是她真不愿意跟我走,何必吊着我,天下的女人又没有死绝,我也不是非她不可!搞笑,我非得看她全家人的眼色来哀哭求饶么?放你们他娘的狗屁!”

    秦拾的气话越说越凶,骂得翠儿差点哭出来。

    牵连其中的上官兰络急急忙忙小跑过来,先扶起跪在地上的上官去疾,说道:

    “爹你这是干什么?”

    翠儿这才挣脱秦拾的手掌,跑到天井里救金俊才。

    秦拾舒了一口气,坐回圈椅,一言不发。

    上官去疾唉声叹气,指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金俊才哭诉道:

    “你看看你表哥被打成什么样?都是这畜牲干的,你还出来见他干什么,他能算个什么好东西!”

    秦拾立马又沉着脸,想一走了之,可又舍不得,只好忍住气不发作。

    上官兰络便对秦拾责问道:“你还来做什么,我是欠了你什么竟要在我家大闹!求你走,立马走!”

    秦拾当下起身,怒气冲冲地一脚踢倒椅子,说:“看来我是白来了。”边说边往外走。

    上官兰络见秦拾真走了,心中又气又无奈又心痛,金俊才靠在墙角,便去扶他。

    金俊才握住上官兰络的手说道:

    “兰络,立刻嫁给我好不好?这样那家伙就不会来纠缠你了!”

    可惜金俊才不知道上官兰络和秦拾的感情有多不忍割舍,只听上官兰络说道:

    “我宁愿一个人过,也不再连累你了。”

    “不连累不连累,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哪能是连累。”金俊才连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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