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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佞臣一身忠骨

    刚正不阿皇子攻X权倾朝野太监受      元戚余最看不惯的就是叶回这种逢人三分笑,话无半句真的人。   看起来芝兰玉树,实则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下等人,偏偏这下等人权倾朝野,就连他堂堂二皇子也得忍让三分。      元戚余更不懂的是,叶回明明只用最上好的琉璃玉杯,却偏偏爱喝糙口苦涩的野草茶。   穿的是镶银丝暗纹流云锦,挂的却是粗布缝制的旧香囊。   喜的画鹤绫绢执扇,宝贝的却是一块斑驳破旧的黑石头。      用元戚余的话来说:叶回就是个奇奇怪怪又卑劣不堪的小人,与自己这种刚正之人注定了敌对。   可哪成想,这小人的一颦一笑最终成了他睡前相思到哭,梦里缠绵到笑的东西。      总之,身为皇子的元戚余本来每天都想弄死叶回这个佞臣小人,结果怎么就一不小心成了追妻漫漫人生路?  

    第十一章 囊中旧石已磨平

    小说: 佞臣一身忠骨 作者:每天都在学英语 字数:2152 更新时间:2019-09-22 13:40:37

    “二殿下若是认定了是臣告知的陛下,又何必多此一举再来问臣呢?”叶回有些恼怒,他难得休息半日,这二皇子还来纠缠不休,实在烦人。

    元戚余听得出叶回说话时语气的不善,又想起这人一大早赶进宫后,怕是换官袍赶去早朝就已经很忙了,哪儿还有时间告自己的秘,他有些不好意思辩解道:“也不是认定了......”

    “哎!算了,就当这次不是你。”元戚余从衣间掏出一个瓷瓶,塞进叶回的手里,“这个给你。”

    “这是?”

    “金疮药啊。”元戚余摸了摸鼻子,眼神闪闪,有些不好意思道:“这可是母后赠给我的上好金疮药,我这要不是看你伤口又裂了才舍不得给你一个太监用呢!”

    叶回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脚,隐约看得见一丝红色,他道这左腿为何如此疼了,原来是伤口裂了。

    想来这二殿下虽然说话难听,但心思却是极好的,就因为失手伤了自己竟然不辞辛劳地给自己这个死敌送药,叶回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此刻也难免有些感动。

    他抬了眸子,眼中微闪过笑意,看的元戚余心间一跳,还没等叶回说个谢字,元戚余便一步跳离老远,嘴巴里还嚷嚷着:“别以为本殿赠你疗伤药就是看得惯你,等本殿抓住你的把柄,定会毫不犹豫判你的罪,斩你满门!”

    叶回眯着眼睛淡淡一笑,他的满门早就被斩了,现在哪里还能再斩一次?

    “多谢殿下赐药,那殿下可得好好跟着大殿下学学行事的法子,学好了才能来抓臣的小辫子。”

    “哼!”元戚余瞪他一眼,咬牙切齿道:“你等着!”

    说完猛甩了一下衣袖,仰着头就离了去,叶回猜测元戚余是当真去找元瑾安学习了。

    看着远处,元戚余大摇大摆跟只大白鹅一般渐渐走不见了,叶回这才忍不住低声发笑,笑的急了嗓子眼就突然发起痒来。

    “咳咳......咳......”叶回捂着嘴咳了半天,才咳消停了,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药瓶子,像是想起什么,伸手将腰间的香囊解了下来,那香囊是用很粗糙的布绣的,哪怕上面的花纹再精美也掩盖不了这香囊的普通和廉价。

    叶回轻轻将香囊领口处的绳结解开,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个小东西来,那是快小石头,黑黝黝的,大概因为被人常年拿在手里把玩,有些斑驳的表面已经被磨的光滑亮泽。

    小石头被叶回捏在手心里,看了又看,最后被叶回拿着同另一只手里的瓷瓶平排摊在两只手的掌心里,等叶回盯着这两东西发了回神,被冷风吹醒时,才暗笑自己的无聊。

    他将小石头重新放回香囊,又将香囊重新挂好,又才快步走回了自己的住所。

    而元戚余自同叶回分别后的确去找了元瑾安,元瑾安所住宫宇名为久阳殿,离赵引歌所居住的主鸾殿颇近,是以赵引歌常常带着亲自做的小菜到久阳殿,今日元戚余被罚后,来到久阳殿时赵引歌也在,那瓶金疮药也是那时赵引歌赠给元戚余的。

    元戚余得了药,没过片刻便跑了出去,再回来时,赵引歌还在。

    大理花岗岩雕刻而成的石桌上放了几碟小菜,一盅浓汤,光看样子便知道定是十分可口,只是赵引歌与元瑾安两人都没有动筷子,看起来是特意在等元戚余。

    “母后可是熬了肉汤?”元戚余嗒嗒走到桌前,毫不客气地掀了一袍坐下,伸手就想去敲开汤盅的盖。

    赵引歌轻拍了下他的手,佯装发怒道:“被罚了还不好好待着,片刻不守着你就跑的不见人影,现在还好意思要汤喝?”

    元戚余幸幸地收回手,颇为苦闷道:“孩儿也没跑去哪儿,就是出门晃了晃,这父皇罚孩儿不许出皇宫,母后难道更是连门都不让孩儿出了吗?”

    “也不能怪父皇母后,谁叫你实在不安分的紧,尤其是今早你说的那些话要是让三弟听去了,还指不定怎么为难你呢,父皇母后都是为了你好。”元瑾安伸手拿了碗,给元戚余盛好汤放到跟前。

    元戚余立马捏着汤勺,舀了一大勺浓汤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他要想为难我尽管为难便是,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得意的模样。”

    元瑾安叹着气,摇了摇头,“二弟,你这性子该收一收了,你如今若是将他得罪狠了的话,往后三弟若是继承大统,怕容不下你。”

    “皇兄,你这话什么意思?”元戚余放下汤碗,疑惑看着元瑾安,什么叫元荀和继承大统?纵使元荀和再具势力,这储位也应该传给嫡长子才是,哪里轮得到元荀和?

    元瑾安却是不答话,只是面露了愁色,长叹了口气,一旁的赵引歌见了,微微苦笑,说道:“皇子争储,向来都是踩着自己亲兄弟的骨肉而上,母后只愿你兄长平安过这一世,所以......”

    她顿了下,“所以母后想要你皇兄借着秋猎一事,迎娶那异族公主,得个封号,就此远离皇城。”

    “母后!”元戚余砰地猛一拍桌,“皇兄乃嫡长子,继承大统乃定事,怎么能随意要个封号度过一生啊!”

    “余儿......你皇兄身为嫡长子,本该一出生便及太子位,可这么多年下来,你也看见了,陛下他......并无半分立安儿为太子的心思。”

    赵引歌说着不禁有些泪目,但她向来端庄,此刻就算双眼通红,也不肯留下眼泪来。

    元戚余一看见自己尊爱的母后如此难过,立刻弱了气势,坐下来缓声劝道:“母后莫要难过了,父皇他目前虽尚未立皇兄为储君,但并不代表着以后不会,母后和皇兄还是莫要冲动的好,这一旦封王......可就再无机会了。”

    “二弟。”沉默良久的元瑾安终于开口,“此事我与母后已经思考良久,心意已决,你也莫再多劝了,只是我若离京,便唯有你放心不下,这往后,你可得记着谨言慎行,什么事儿都别太冲动。”

    元戚余气的捏了捏拳头,却又看见赵引歌泪眼婆娑的样子,和自己兄长坚定不移的态度,他一口闷气憋了回去,心道:既然劝人不过,多说无益,那自己便娶了那土安公主,断了皇兄封王离京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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