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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如斯起风云

    他是美如仙人的翩迁公子,卷入风云,身不由己,只得周旋其中,安身立命。家国兴亡,恩怨情长,他该如何自恃,处淤地而不沾染半分?(柳如斯) 他是位居高位、心思缜密的东御王,莫名的羁绊让他与那美人公子有所交集,他决定将美人公子囚于身边之时,却发觉美人公子已无影无踪。翻遍整个南固国,势必将美人公子找回。(南宫穆炎) 他是北溟三皇子,却落入南固当质子。幸得美人公子暗中相救,而后将江山托付,却不知美人公子在艰难险阻中,步步为营。(殷墨) 他是人高马大的西羯将军,与北溟交战,再遇美人公子,誓将此人收为己用。(赫鹰) 他是冷漠无情的南固王爷,算计了一切,却算不过自己的命数。他亏欠美人公子的,终究还是要归还。(慕容宇)

    第七章 君临王爷府 突发起事端

    小说: 美人如斯起风云 作者:金路 字数:2149 更新时间:2019-04-25 15:31:54

    枯黄秋叶如折翼蝴蝶飘飞散落,瑟瑟微风阵阵袭来,柳如斯着单薄青衫长袍,微感寒凉,秋风扫落叶不及他万分之一的闲情,虽说这是惩罚,却静寂而心安。

    慕容宇让他做粗活,无非想看他知难而退,返身撒娇,重归恩宠,未料他性子执拗,对荣华富贵毫不在意,慕容宇为之烦躁不已。南固国当今圣上慕容寒今日微服私访,他才暂且将此事搁置。

    对于智勇双全深谙治世之道的冷面王兄,他忌惮且敬而远之。多年前他假意沉迷于烟柳之地,才削减王兄对己猜忌,免于暗杀,他表面不谙世事如闲云野鹤,机缘巧合与握有部分军权大臣的女儿联姻,暗中培养势力,操练精兵,重夺皇位指日可待。

    知晓王兄慕容寒猜忌心极强,此次微服私访大有探虚实之意,他并未畏惧,反而胸有成竹,在王兄慕容寒眼里,他依旧是那个与世无争的闲人王爷。

    慕容寒着蛟龙白丝锦衣,方纹回环腰带,踩朝天龙形靴,扶黑色锦衣便服侍卫的手臂,下了马车,划开挥斥龙图水墨的折扇,难掩王者风范,步步稳健,进了王府。

    “王兄来了!看我养的这只锦雀,啁啾响亮,是上等好品!”慕容宇举起精致木笼,转悠了几圈,锦雀翩飞翠绿羽毛分外惹眼,慕容寒浓眉微蹙,锐眼透出寒光,目光在他身上流转,责备道,“你可知罪?”慕容宇心慌意乱,恐慕容寒已看出端倪,鸟笼拿不稳,掉落地上,锦雀扑飞,慕容宇忙跪地,“王兄,臣弟不明白所犯何罪?”

    “你整日玩乐无度,多日不进宫与本王下棋,无视本王该当何罪?”慕容寒煞有介事,这让慕容宇暗自捏冷汗,仰头笑嘻嘻道,“王兄英明,手下臣子皆是德才兼备之人,哪轮得到臣弟?况且臣弟近来游山玩水,才有所疏忽,还望王兄海涵。”

    “也罢,你起身陪我下一盘棋。”慕容寒行之匆匆,熟稔行至王府招待贵客的厅堂,正襟危坐于雕花木塌上。慕容宇皱眉瞪眼,举棋不定,没几下就被慕容寒攻下棋子,“王兄棋艺精湛,臣弟自叹不如。”

    “当真未谦让于我?”慕容寒不悦道,目光似冷锋划过,慕容宇笑颜停滞,惶恐俯身,“臣弟不敢愚弄王兄,臣弟自当认真研习棋艺。”

    “罢了。”慕容寒审视棋盘未见端倪。

    “参见王兄。”宇王妃目光低垂,盛装出席,稳重识大体地微微欠身,一旁跟着举着花茶杯盏的丫鬟跟着战战兢兢行礼。

    “平身。”慕容寒语气威严,宇王妃浪漫天真,无所畏惧,“王兄,此为花茶,采用晨间凝露,娇艳花瓣,泡制而成,请您品尝。”慕容寒向黑锦衣侍卫眼神示意,随即以银针试毒,毫无差池,黑锦衣侍卫才将花茶递予慕容寒,茶壶盖轻拨花瓣,清啜一口,心旷神怡。

    “这是何种菊?”慕容寒沉声问,宇王妃欠身道,“此为万寿菊所泡制,旨在祈愿王兄万寿无疆。”慕容宇不知她会费心安排准备,惊惶而不动声色,听她寓指之意祥瑞,应声道,“王兄寿与天齐是天下苍生的福泽,臣弟自当祈愿。”

    “嗯,这花茶似与平日在宫中的有所差异,花瓣成色不似常见之菊。莫非是种了品类奇异之菊?”慕容寒目光一沉,双眉紧敛。慕容宇暗叹形势不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上宫中都未曾培植的物种,此时却唯独出现在慕容宇王府中,未免太过招摇。

    “王兄,此菊经山中清泉灌溉,必然与众不同,泉水引流与滴灌还是一门学问。”宇王妃诚挚地回应,见慕容寒稍有疑虑,挪步行礼,“王兄不如随我一同观之,亦可将此法传入宫中。”

    宇王妃欣欣然,步调轻盈,慕容宇心中隐有不安,行至菊丛旁,只见花夺目绽放,香气静谧,慕容寒看得赏心悦目,龙心大悦,“此花甚好。”宇王妃指着隐匿其中引山泉的竹竿,“此装置⋯⋯啊⋯⋯中间一截竹竿怎么不见了?”宇王妃花容失色,绣花巾帕轻掩面,“王兄今晨并无损坏,不知怎地竟成了这副模样。”

    “今晨可有其他闲杂人等在此?”慕容寒脸色清冷,竟有人做怪扰他兴致,此事非管不可。

    “府上一新来的奴仆,蒙脸羞赧,甚是怪异。”宇王妃悲凄回道。

    慕容宇心惊肉跳,不曾想王妃对柳如斯

    有别样意图,微瞟身旁丫鬟,他心中了然,定是这丫鬟唆使王妃,慕容宇畅笑道,“小事何足挂齿,王兄勿要扫了兴致。”

    “本王倒是对这位蒙面奴仆有所兴趣,难道此人于宇王有特殊意义?”慕容寒俊眉微皱,星目圆睁,慕容宇识相俯身赔罪,“既然王兄肯为宇王妃做主,臣弟感激不尽。来人!将柳如斯唤来。”心之惶恐,无人能体悟,柳如斯命归何处只能听天由命。

    不多时,福伯领着薄纱蒙面的柳如斯上前来,柳如斯见来者气宇轩昂颇具王者风范,却不知所犯何事,惶惶然跪地,低目不语。

    “柳如斯,将面纱摘下。”慕容宇命令道,口吻陌生令人心寒。柳如斯心伤,知他容貌却如此伤他。柳如斯双臂交叠恭敬举于额前,俯身道,“如斯早已破相,怕惊扰了诸位。”

    慕容寒敛眉,眼光清冷,“你可知罪?”柳如斯心惊战栗,“如斯不知所犯何事?”

    “这竹竿是你损坏,清早只有你在此打扫,为何不承认伤我心意?”宇王妃娇娇滴滴用巾帕轻拭去眼角的泪。柳如斯黯然,知是遭人嫁祸,有口难辩。若不能与心之所属之人长相守,一切光阴便显得沉闷而冗长,他宁可因犯事赶出王府,从此各不相欠,可并非他所做,他必定不能承担罪责,遂轻咬牙,弱声应道,“并非如斯所为,请明查。”

    “还狡辩,若不应了罪名,赏你几个大板怎可息事宁人?”宇王妃抹泪委屈道。

    “非如斯所为,请明查。”柳如斯俯地不肯妥协。

    “起身摘下面纱,相由心生,我倒要看看是何等丑陋之人,可将己之过推得一干二净。”慕容寒对这身形瘦弱,媚骨显露的奴仆有所兴致,语气坚定,无人能拒,慕容宇惴惴不安,王兄对区区一奴仆容貌的念想出乎他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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