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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斯

    人人都说天庭是正,天庭是正吗? 当它像不可撼动的桎梏一样牢牢地束缚生灵的时候; 当它将一切不合适之事置于死地的时候; 当它掩埋起所有晦暗的时候; 当它把一切想要翻天之人都谋杀之后。 渡人?自渡? 逝者如斯。 失物亦如流水般从掌心泄涌而出,再不回还。 “我仍记得你为我背叛诸天神佛。” 来往未逢口中梦呓 深情恶意与谁亲历 凭谁拉回  当时情意  今云泥 眸里春秋不曾放弃 该是我的藏身之地 赋我山河覆我天地  是你 该不该与苦难相拥  换我与你黄泉共 抵过骤变倥偬泪眼相送  敌不过寒冬 来此一生一泓清梦  将把冷眼当称颂 要谁来教我向命运谦恭  换免于玩弄 卸下一生一身孤勇  错把麻木当从容 徒劳艳羡他们两情相同  被人世嘲讽 我的深望在你眼中  逐渐被崩裂冰冻 孤野上堆起你旧坟一垄  恐再难相逢 ——题记

    花入茶盏

    小说: 如斯 作者:棠殷 字数:1573 更新时间:2019-09-23 07:24:42

    “你师父玄女,原本的名字便是玄笙。”紫霞仙子仿佛听到了他心中的疑问,托着腮轻声道。

    胥晏殊仍是僵着,目光里仿佛空了,他看着前方,声音宛若耳语:“玄笙…玄女…我要报复的…是玄女…?”

    紫霞仙子观察着胥晏殊的变化,她忽地叹了一口气,把腿蜷起来抱住,头搁到膝盖上。

    “恩仇在你心中这么重要吗?”

    胥晏殊迷茫地偏头望向身侧的紫衣女子,等着听她再说话。

    “神仙最忌执着。执着于对错,执着于正邪,执着于爱恨。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想要复仇,为得是什么?心中一时的快意?你这么爱玄女,为的又是什么?”

    胥晏殊被问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来告诉你,不为什么,只为了你自己顺意罢了。那其实是十分自私的想法呢。”

    “你也有执着之人。”胥晏殊顿了顿,忽地向她说。

    紫霞仙子笑了,“我也有执着之人,可是我不会因得不到而不快乐。我也有仇恨之事,可是我不会因此而自寻烦恼。”

    胥晏殊静了,不再说什么。

    “我该如何做…如果是师父…她会如何做…”

    “玄笙不会有仇恨。她也不会爱人。你不如问我。”

    “问你?”

    “我建议你准备一番再打上来,到时我与杨戬都会助你。”紫霞仙子站了起来,她伸了个懒腰望着灵山的方向。

    “你为何要助我。”

    “因为我希望天庭乱起来,让玉帝顾不着我,我就可以做想做的事,见想见的人。”

    胥晏殊随之起身,顺着紫霞的目光看过去,只有云海,只余云海。他没有再问什么,犹豫了半晌,只向着她说了一句,“多谢。”

    紫霞仙子回头朝他眨了眨眼,“不谢。”

    君倾这几日和鹤浊肆的关系非常尴尬。

    那日莲隐岛上的拥抱像是赶不走的蚊蝇一般环绕在她的脑中。鹤浊肆本是该回去复命了,可是他还是跟着她。君倾吃饭,他就坐在旁边桌子吃,君倾住店,他就住她隔壁的房间。

    鹤浊肆还是一点也不急。

    远远地已经能看到邬山的轮廓了,君倾深吸一口气落下去。

    秋末了,气息逐渐变凉了。她踩到实地上以后猛地吸进一口气去还觉得鼻腔疼。

    君倾尽量回避着自己去想复杂而难处理的乱麻般的事情,她微微提起裙摆往山寺里走去。

    邬山绵延了数千里,却唯有挽风仙子居住的山头是荒芜。

    想到这儿,君倾的脚步顿了一顿,突然就想去见见挽风。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君倾到的时候,挽风正在沏茶。

    桌案上散落三两朵花瓣,她随手捡起一片放入茶中。茶香里便登时掺入了玲珑春意。

    挽风看到君倾以后明了般地笑了笑,示意她坐下,鹤浊肆就静静地坐到了她身边。

    仙子不急,啜了一口茶,目光来回在君倾和鹤浊肆之间流转,唇边忍不住露出一抹明媚笑容来。

    挽风放下茶盏,对着君倾说话了。

    “你在躲什么?”

    君倾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知她为什么要问这个。她搅着手指低下头去沉默。

    她感觉自己每一次来找挽风的时候都如此莫名其妙。想到这个她就觉得胃里发紧。

    “你是个聪明却胆小懦弱的小姑娘。”挽风仍是对着君倾说,“你不该被卷入这种事情里。”

    君倾听到仙子对自己的责问头更低了,皱着眉紧闭嘴唇。

    “她面对她不明白的事情总是太逃避了。”鹤浊肆伸手搂住君倾,叹了口气道。

    君倾整个人都抖了抖。那只手轻轻地搭在她肩上,却压的她极不舒服,觉得又烫又重。

    “小姑娘呀,你为什么不依靠这位公子呢?”

    “我不知道…”君倾皱着眉嘟囔着,“我说不清,我也不是委屈难过,我就是乱糟糟的…我感觉自己什么都没做。”

    挽风和鹤浊肆交换了一个眼神,“你呀,胆小懦弱还不坚强独立。我说得对不对?”

    君倾的神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你从前依靠玄女,后来依靠胥晏殊。现在依靠我,那你自己呢?”

    鹤浊肆紧了紧手,把她拢到自己身边,却被君倾使劲儿挣脱了。

    “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个…你说的我都知道…”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烧,语气里颤抖着声音是要哭出来的迹象,“我一直都在昆吾山上,没有出来过…我不知道…”

    “鹤浊肆也一直都在昆吾山头吧?”挽风假装没看到君倾的爆发,她反而转头去问鹤浊肆。

    他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

    君倾终于转过头去看他,眼神里尽是不可置信。

    “你一直在昆吾山?那胥江独?你?”

    鹤浊肆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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