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像一个孩子一样，只顾自己的感受。颜无度从许如故手里抽回自己的手，闭眼缓了很久，才把肚里的恶心感压制下去。

“好。”

没办法，受制于人。

许如故坐回软榻去，拄着下巴看着颜无度慢慢揭开面纱，露出完整的面容。

漂亮的桃花眼，一有动作就仿佛要讲话一样，嘴唇红得像门外牡丹，魅惑诱人，刚刚的凉茶喝的太快，顺着领口流进去。简单不繁杂的青衣，把颜无度衬的十分清雅，真是媚出骨。

许如故轻笑一声，勾了勾手指：“过来。”

铃铛悠悠响了起来，清脆干净，却带起了另一番情趣来。

还未到许如故面前，便被许如故一把拽进怀里，颜无度仰头惊愕：“阿辛?”

许如故抚了抚颜无度的脸，眼角弯了下去：“喜欢。”

语罢，埋进颜无度颈间沿着凉茶的痕迹吻了下去。

“等……等等……”颜无度害怕起来了，攥住许如故的手，满眼哀求。

许如故拿起颜无度的手吻了吻：“我喜欢你。”又更加紧了紧手臂，在颜无度耳边轻呵，“想要你。”

不能……不该这样子……腰间衣带一松 ，颜无度即刻惊叫出声：“我是男子！”

许如故果然停住了动作。颜无度拉起衣裳就要起身，但反而被许如故直接压到了身下。

“男子?我打听来的消息，落鸢可是女子，这清香阁，是想干什么呢？你说，我要不要去会会那客命啊？”

“阿辛，只怕你消息有误，不关清香阁的事。”

颜无度着急解释，那模样让许如故心口一颤，他撩起颜无度散开的发丝，玩味道：“那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落鸢。”

“你确定?”许如故用手指蹭了蹭颜无度的嘴唇，“那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傻子呢？颜，无，度。”

颜无度瞪大了眼，他怎么会知道?

“真当我许如故是白痴吗？送进来的人，自然要严查，那落鸢，早就死了。你，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我说的对吗？嗯?”

颜无度见事情已经败露，心中反倒放下几分忧虑：“那既然这样，还请公子放我走吧。”

许如故一听这话，低下身去，吻了吻颜无度的脸，笑道：“放你走了，我怎么办呢？你又要怎么去和清香阁交代呢？”

“此话何意?”

许如故盯着颜无度的唇看了许久，答道：“自然是做好一个替代品该做的事。”

没等颜无度开口，许如故就堵住了他的唇。颜无度的瞳孔皱缩，被许如故钳住的手不停挣扎：“我……我是……男……子……唔……”

许如故轻轻地在颜无度嘴角处咬了一口，身下人全身颤抖了一下，他邪肆道：“男子?我也喜欢。何况，你长的这么好看，是男是女有何关系?”

不给颜无度回话的机会，他继续去颜无度口中攥取蜜意，钳住颜无度的双手让他动弹不得。

这算什么事啊……颜无度认命地闭上了双眼，浑身温度一瞬间凉至极点。

满屋飘进了荷花的清香，和着随风扬起的珠帘，靡靡侵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