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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农家小顽妻

    上一世,他活的卑贱,不仅被渣男骗心骗身,还被白莲花一剂引产害的命归黄泉…… 本以为一切都已画上句点,没想到老天开眼,让他重生到乡下一个瘦弱哥儿身上,这一次,他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恶毒后母虐待?一瓶毒药送她归西;变态二叔觊觎?巧施手段让其屋里内讧;阴险四哥算计?三言两语激他后院起火。 还有装纯做作的三哥儿、搔首弄姿的秀哥儿、无耻放荡的翠姐儿……所有对不起他,憋着坏水想害他的人,他通通不会放过!    过去懦弱无能的小柳已经死了,这一世,他的幸福他自己找,他的男人他自己争!    什么?那薄情寡义的负心人给他立了衣冠冢,还要为他与家族决裂?纳尼?教他琴棋书画智计权谋的楚馆花魁,不是卖/身的雀倌儿而是大盛钱庄幕后的老板?    一个是心头血,一个是窗前月。    小柳: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是全都要。    江映寒、季宁渊:不准! 👉萌点:1v1换攻,双洁党可入 超爽虐渣复仇 隐痣生子

    001 寒屋怀胎七个月

    小说: 【重生】农家小顽妻 作者:TT凝 字数:2114 更新时间:2019-09-22 16:17:33

    “咳咳。”

    小柳轻咳一声,睁开一双乌青疲惫的眼,他的头发蓬成一团,乱糟糟地支在那,像是被贪玩的孩子捣碎的鸟窝。

    屋子里没有防寒的炉火,纸糊的窗子又不挡风,现在正是倒春寒的时节,外面的雪一阵接着一阵,夹杂着细碎的冰凌,敲打在破落的窗棱上。

    “噼啪噼啪。”

    窗子湿了一片,连带着还往里捎了点雪渣,小柳瘫在床上,冻的直哆嗦,然而寒风不止,身边又没个搭把手的,纵是再艰难,他也得自己爬起来去糊窗户纸。

    “嗯……”

    嘤咛一声撑起腰,小柳挪着笨重的身子,小步往窗棱边蹭去。

    他现在怀了孩子,已经有七个月大了,身子肿得不得了,因为孕期没吃到什么好东西,小脸也瘪瘪的,不似一般妇人那么圆润。

    把着屋里仅有的几个家具,好不容易挨到了窗边,迎头便赶上一阵强风,险些将他吹倒,好在他常年干活,手上劲大,死死扣住了窗缝才没向后仰去。

    定了定神,摸了摸身下高高隆起的肚子,小柳长长地吁了口气,便着手糊起了窗纸。

    春寒料峭,雨水也阴冷阴冷的渗人,这薄薄的窗纸,糊一次就湿一次,与其这样频繁地去铺不怎么顶用的窗纸,倒不如多花点钱钉个木头板子。

    反正这半个月都没有日头出来,屋子里也没啥活需要借着光干,不若将窗子封死,也好挡住外面的蜚语流言。

    什么“婊/子”、“贱/人”、“杂串”、“勾心狐”、“没脸奴”……这些他不爱听,再说事也不是那么个事。

    费力糊完最后一张纸,小柳又挪着笨笨的身子原路返回,那是他怀孕以来一直睡的地儿,一条冰冷的土炕。

    以前月份轻的时候,身子也轻快,劈柴烧火不在话下,外面若是刮了风下了雪,他就就近捡点柴劈了烧炕,晚上暖乎乎地一躺,倒也舒服。

    现在却不成了,现在的他,连下腰都费劲,别说劈柴,就是拣个粗一点的树枝都够呛抱得动。

    炕洞荒了几个月,里面积满了厚厚的灰,小柳也懒得理,反正春寒就一阵,熬过去就好了,等春寒倒完了,嫩枝开始抽芽了,他的娃娃也该落地了。

    一想到肚里的娃娃,男孩苍白的脸上总算浮出了两朵红晕,眼神也变得温软祥和起来,其实仔细看看,忽略掉那乱糟糟的头发和破的外翻的棉袄,他还真算个美人。

    倒不是惊为天人的那种美,而是清恬舒适的俊秀,像一块温润剔透的玉石,滑腻腻凉津津,让人看了就欢喜,碰过就想捏在手里一辈子。

    小柳就是这样的人,可他的命实在不算好,出身奴籍的他,是府里最卑贱的家畜,无论生老病死还是婚恋嫁娶,都没法自己做主。

    尽管如此,他还是与命搏了一次,跟江府的少爷走到了一起,不仅没名没分跟了他,还珠胎暗结怀下了身孕。

    入夜,外面还阴凄凄地下着雨,路上响起阵阵脚步声,小柳竖起耳朵一听,就知道是自己的妹妹小兰。

    趿拉着鞋,披上露了絮的棉袄,小柳拉开并不牢靠的木门,屋外的女孩揪着两个发髻,小脸白生生的,眉毛淡淡,嘴唇也淡淡,身形极为稚嫩,显然还是个丫头片子没长开。

    只见她拎着竹篮,里面用荷叶包着两个饭团,低着身子进了屋,将篮子往桌上一放,取出饭团递给一边的小柳。

    “哥,快吃吧,这是我新包的,里面加了红糖蜜枣,最适合孕期里的哥儿吃了。”

    “小兰,你哪来的钱去买枣?这个月剩下的例银,不是都给娘买药了吗?”

    小柳撸着袖子,关切地擦着小兰的额头,姑娘淋了雨,头发一缕一缕地沾在两鬓,像只小花猫。

    小兰亲昵地将头凑上去给她哥擦,娇憨地说:“哥,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总之先吃吧,你应该还没吃晚饭吧?我那边一做好就用荷叶包了起来,虽然路有点远,但我跑得快,现在吃,肯定还热乎着呢!”

    “你啊,最好是自己想的主意寻的枣,要是被嬷嬷发现你在厨房偷……”

    “哎呀,哥哥,你就别问了嘛!我好不容易做的饭团,你一直问,也不动嘴,不是要搁凉了吗?那我可就白做了!”

    小兰见小柳一直在纠结枣的事,也着了急,她这哥哥,怀了孕还有心思为别人计较,也不想想自己,明明肚里揣的是江府少爷的种,本该金贵无比地端着,丝绸软被地盖着,燕窝鱼翅地养着,现在呢?

    住的是被轰走后临时拾掇出来的房子,睡的是布满灰尘一点热乎气都没有的土炕。

    倒春寒的时候,外面成天刮风下雨,可她哥住的屋却连个像样的挡雨的窗子都没有,全靠软塌塌的窗纸一遍一遍地糊。

    知道的清楚他怀的是江府贵不可言的男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跟人乱搞,最后闹出了事被始乱终弃的小荡夫呢!

    现在不就是这样?这周边的人,不是没文化的力巴,就是猥琐的老光棍,喜欢嚼舌根的妇女。

    之前给她哥送饭,路过小院的时候,这些人就七嘴八舌地议论她哥,说她哥是恬不知耻的窑子货,见到汉子就往上贴。

    结果大了肚子没人要,就苦巴巴地守在这,等几个月后生出一个小野种,再带着小野种回窑子卖/身呢!

    她当时气的要命,恨不得操起一块板砖砸烂那些长舌妇的狗头,这帮坏心眼的家伙,哪知道她哥肚里娃娃的金贵?

    那江少爷也是,他们奴籍出身的人是卑贱,但他哥都已经怀了娃了,再见不得光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连个像样点的屋子都不给找吧?

    好歹是府里的嫡子少爷,怎么大夫人说一句,就把他哥当成婊/子轰出去?而他作为娃娃的另一个爹,就一点不辩解,一点不着急?哥哥过的这么苦,他就能眼睁睁看着,一点不帮忙?一边不使力?

    “哥,瞧你,这身上都脏成什么样了?头发也不理,衣服也不换,江少爷也是,管咋你怀的是他的种,大夫人那么逼问,你都能咬死了不供出他,宁可背负放荡的骂名,也不愿抹黑他的名声,你这么掏心掏肺地对他,他又是怎么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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