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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步套路俊郎君

    隐性双性生子,雷慎入 外冷内热温和将军攻vs表面痴傻愚笨实际聪颖温润隐性双性帝受 写在前面:这次,我想讲一个,困于现实,却互相拯救的故事。有时候有些残酷,但是两个主角间,是残酷的境遇里,最大的温暖。 我是南萧之主,姓沈名弦思,字悦知。我的字是自己定的,取自君悦君心君不知。 我是一个傻子,世人都称我为愚帝。 我尽心尽力做了傻子多年,知道我为何变成这样的人,有同情我的,利用我的,戏弄我的… 有一天,我被带到御书房,他们让我这个傻子趴在地上,男宠骑在我身上,我像条狗一样去够他的葡萄… 然后门推开,一个人进来了。清冷锐利的人,驱散了满屋的荒唐之气, 他带着面具,我却认出了他。 我还是皇子时的伴读,我的心上人。可是,我是一个傻子啊,我又怎么可能认得出他呢? 男宠从我身上下去,我像个傻子一样,咬着手指流着口水傻傻地看着他… 内心却一片荒芜,多年梦归来,我却成荒唐… 本文he,攻受之间绝对互宠,互相扶持,互相成全。只是现实无奈,但是真情永存。

    第二十七章 胡作非为(二)

    小说: 步步套路俊郎君 作者:欢景 字数:2124 更新时间:2019-10-02 10:56:47

    容执明抬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小美人往怀里按了按,然后抬眸带着笑睨着王野,“最近天气有些冷。”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缺个暖被窝的。

    “…”坐在下方的萧潇攥紧了酒樽。

    那王野愣了愣,憨憨一笑,“果然果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既然美人瞧中了容将军,那鄙人也就不相为难了,我敬将军一杯。”说完满上一杯酒对向容执明。

    容执明尚未有任何动作,那美人收了手动作优雅地地满上了酒樽,玉手抬起,递到了容执明手中,睫羽微颤着,眼睛明亮胆怯楚楚可怜地盯着容执明看,在容执明同“她”对视上后,又微微颔首。

    好一个进退有度。

    容执明接过酒樽,手揽住美人细腰站了起来,同王野互敬了一杯。

    酒宴只是一个引子,很多事情并不会在这上面谈妥。尽兴之后,西疆使臣便被士兵引到了他们的住处。

    而窝在容执明怀里的美人,居然还睡着了。

    西疆的人一走,萧潇大步走到容执明身边,就要将人扯离容执明的怀抱。

    容执明直接将人横抱着躲开。

    萧潇扑了个空,皱眉道:“执明哥哥,你这是做何?刚刚你为了保全这贱奴才做的戏,眼下西疆的人已经离开了,你也该放下她了啊。”

    “这事你不必操心,累了一天,回去休息吧。”容执明说完就抱着人转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执明哥哥,你该不会真的要拿这贱奴暖床吧。”萧潇拉住了容执明的衣角,眼里含着泪,特别委屈痛苦地道,“你宁愿要她,也不要本公主吗?”

    身后一干副将闻言,急忙赶着下人快步出了正厅。

    没了旁人后,容执明才道:“公主,我本无意,您不必如此。天下好儿郎多的是,耗在我一个对您无意的人身上,不值当。”

    “容执明,你非要如此…”萧潇眼睫凝着的泪,滚落了下来。

    这人就是如此,坦荡直接,一丝余地都不曾留给她。所以一直以来,她都不敢明明白白地将心意说出,就是害怕被拒绝。

    她自从迷了心在他身上,就一直跟着他征战。一起不知道从刀尖上舔血活下来多少次。

    她陪伴着容执明有四年,从十四岁到如今的十八。期间她从未看见容执明对任何男子和女子有过念头,寡欲到让她认为对方永远不会对任何人心生情愫。

    那时她便想,自己也这样守着就可以了。

    可自从南萧被灭,容执明府上多了个小倌之后对方就变了。说不上来的感觉,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容执明仿佛好像柔软了些。

    眼下,容执明又要抱着一个女人去翻云覆雨,她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起来。

    “公主,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说完就径直往前走,萧潇攥紧那块衣角,一个不松手,一个不停下脚步。

    “撕拉…”一声,萧潇最终只握住了一片衣角。

    这位骄傲的公主殿下,在厅堂里捂着脸泣不成声。

    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赶走下人,容执明冷哼一声,脱手就要把装睡的某人丢在地上。

    谁知睡着的人急忙醒来自己脱离怀抱站在了地上,容执明挑眉,对方又扑了上来,一跳一挂,双腿缠住了容执明的腰,两只手搂着容执明的脖子,急忙弱小可怜又无助地道:“我肚肚疼…”

    “还肚肚疼…”容执明直接给气笑了,“怎么,现在又是傻子的时候了吗?”

    “悦知不傻。”沈弦思眉眼带着天真娇憨的笑,“执明不要生气,天太冷了,我来暖被窝…”

    容执明垂眸看着他不语。

    “那你就打烂屁股打断腿好了,反正我来都来了。”沈弦思道,眼神铮亮,似乎还有些跃跃欲试。

    哎呀呀,想到打屁股他就有些脸红心跳手软脚软,耳根子都烫了起来。因为小丑儿落下的腹痛都下意识地忽视了。

    “…”容执明无奈,抱着挂着的人坐在了床上,伸手扯掉了他的面纱,面容是极美的面容,柳眉朱唇,就是这脸上的胭脂抹得未免过于浓了些。

    “怎么画成了这个鬼样子?”容执明伸出手指头戳了一下沈弦思的脑门,路途劳累杂毒缠身腹痛折磨的沈弦思顺势倒回床上埋下了脸。

    不浓重一点,就他那跟死人一样的脸色,谁会让他上去跳舞。

    容执明道:“我去打点热水来你擦脸。”说完就出了房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沈弦思的身体一阵痉挛,他猛地捂着腹部倒抽了一口凉气。额角的筋脉绷了起来,莹白细长的手指死死地抠着枕面。

    容执明先是到军医那里换了肩膀上的伤药,七天前他被砍了一刀在肩背出。然后才端着热水拎着食盒回了房间。

    熬过一阵痛楚的沈弦思已经坐了起来,解了身上的珠花,将漆黑明亮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露着一张画得格外艳丽的脸,一见到容执明就开心地奔了过去,接过吃的放在了桌上。

    “自己把脸洗了然后吃东西,然后我们再过来算账。”说完去了床上坐躺着,拿出旁边桌上的兵书看了起来。

    “哦。”沈弦思应着,很快便将脸洗干净,扒拉了两口饭就走到了床边,不待容执明说话就爬上了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然后趴在一边,认认真真地道:“执明宝贝,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你看,你逆了那使臣的意思也要把我抢过来,若是什么都不做一点动静都没有的话,一方面你是打了王野的脸,另一方面,别人大概会觉得,嗯,会觉得你也许是得了什么隐疾。”

    “…”容执明搁下了书,脑子突突地疼,这想板着的脸怎么都板不下去,一个男人,被给自己生了崽的人说有隐疾,他该如何?

    “我有没有隐疾,你那次不知道?”容执明斜睨着他。

    “…”沈弦思蓦然红了脸,他慢慢趴到了容执明身上,下巴尖靠着对方结实的胸膛,嫣红着脸垂着眼怯怯地说:“自然是知道的,小丑儿都快一岁了。”

    “那日,执明好生英武…”细长的手指在容执明胸膛上打着转,眼睛含着羞怯殷切地望着他,说出来的话却胆大放浪到让容执明真想给他一巴掌。

    他吐气如兰,红着脸勾着唇,可怜地道:“执明把弦思都给干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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