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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主的秘密

    ☞ 忠犬攻vs君王受 ☜ 一个,统帅之子,出身高贵,生性硬冷,充满野心。 一个,了无背景,曾是侍从,一片忠心,沉默忠诚。 在这个权力角逐的末法时代,秘密,爱欲,它们就像一张无形大网将他们罩住。 人类千年前的浩劫,周围暗藏的杀机,变异的野兽…… 他们必须不顾一切,才有赢的机会! 【第一部】《君主的秘密》 【第二部】《为君者》

    第三话

    小说: 君主的秘密 作者:舟自横 字数:3429 更新时间:2019-04-25 15:56:50

    夏沫白了我一眼,说:“凌卫,我不就是小时候脑子进水了跟你表过一次白么,你至于次次见面都要拿出来刺我吗?”

    我理所当然地说:“那是当然,难道你以为黑料只能够用一次吗?只能够用一次的黑料永远不是好黑料。”

    “不跟你贫,我还要准备,如果你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周围的侍女们估计都被她们心目中深深典雅的夏沫大人这副粗蛮的德行给吓着了。

    我歪了歪嘴角,说:“上次我跟你说,我想进财务部的事情,有着落了吗?”

    夏沫不耐烦地说:“差不多了,你再等等。”

    我便满意地出去了。

    傅昀跟着我一起出来。

    我心情不错,拍了拍他的胸,说:“傅昀,你少爷我马上就要出任财务官了。”

    傅昀依然保持着禁欲般的冷漠,“恭喜少爷。”

    晚上的宴会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无非是贵族们之间的虚与委蛇和八卦。

    夏半寻和夏沫身边都围绕着不少公子小姐们。

    我远远看了他们一眼,只觉得乏味无趣,便带着傅昀走出宫殿。

    托夏半寻和夏沫的福,南宫我来过几回,所以也算认得路,宫里的侍卫们也算认得我,所以并未加以阻拦,当然,那些私密的地方我还是不能去的。

    秋老虎盛行的日子,夜晚总算添了些凉气。

    我一路来到偏殿。这是给开宴之前的贵人们休息的场所。这会儿已经空荡荡的了。我走进去,却不曾料想,一进去,便听见隐隐约约痛苦的闷哼声。

    傅昀皱眉,说:“少爷,这里似乎有人。”

    我无所谓地摆摆手,说:“去看看。”

    我轻手轻脚地靠近,走到最靠里的一间偏殿。

    声音渐渐大起来,同时还有其他的声响一同渐渐响起。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只听见啪、啪几声响亮清脆的拍打声从偏殿里面传出来,同时还有另一个男人的惨叫,听着像是竹片抽打屁股的生硬,但是听声响却又不像,虽然是打肉声,但是这肉明显要比屁股上的肉嫩而紧致。门半开着,并没有关。

    一斛光从偏殿里面泄出来。

    我靠在墙角,偷偷看去,原来是一个男人正在用竹片抽打另一个男人的脚心。

    我认得那个拿着竹片的男人,他是夏楚云,统治者的大公子。

    平时他总是一副阴气沉沉的样子,仿佛脸上写着四个大字“生人勿近”。

    这时候的他,面色潮红而狰狞,一身灰蓝色的军装将他挺拔的身材衬托得英挺而俊朗。他手里那只竹片很薄,抽在另外那个男人的脚上,清脆地一声,却不见断,弹性非常好。

    夏楚云坐在床沿,另一个男人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一身黑色的西装,一只锃亮的黑色皮鞋已经被脱下来,扔在一旁的地上,另一只还穿在脚上。

    被脱去皮鞋的那一只脚被夏楚云紧紧地抓在手里,脚底已经又红又肿。

    夏楚云拿着竹片对准男人脚掌心狠狠地抽打,抽打了几下后又在上面摸摸捏捏,还用手背感受一下,貌似不怎么满意,就又继续抽打起来。

    我一时觉得惊奇。

    夏楚云这是在做什么?

    那个男人犯了什么错才惹得夏楚云这样惩罚他?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一则关于夏楚云的传闻,顿时一震。

    我不记得是听谁说过,夏楚云有性虐癖,经常在自己的宫殿里面虐待侍从和奴仆。听说就是因为如此,夏楚云宫殿里的侍从和奴仆才换得很快,几乎每个月都会要死几个。

    我一阵汗毛矗立。

    忽然,偏殿里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可真心狠,自己的贴身侍从也不放过,你把他打得鬼哭狼嚎的,堵着嘴都没有堵住他的声音,你想操脚心就操脚心呗,还打他干什么?照你打的这样子,他这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地,肿得跟猪蹄似的。”

    这个男人虽是这样说,但是声音却透出一股邪气。

    从我这个角度,并看不见他。

    夏楚云歪嘴笑了两声,说:“你不知道,这脚底只有打肿了,肉充血变厚,操起来才更有肉感,而且火热火热的,一插进去,特别爽!”

    我往后缩了缩身子。

    傅昀仿佛是感觉到了我身体里的惧意,挺了挺胸膛,让我能够靠在他的怀里。

    夏楚云对他的侍从说:“把那只脚抬起来。”

    他的侍从英俊的脸上充满了畏惧,颤颤巍巍地抬起另一只脚。

    夏楚云直接脱掉了脚上的皮鞋,一把将袜子扯下来,手里的竹片还不留情地向这只脚的足心抽去。

    小麦色的足底迅速肿起一条红印。

    “啊——”侍从嘴里面虽然塞着布团,但是依然疼痛地闷哼,整个身体瑟瑟发抖。

    但是,即使没有绳索捆绑束缚着他,他依然不敢逃脱。

    夏楚云权势滔天,没有人敢拂他的意。

    何况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侍从。

    我不敢再继续看下去,脸色发白往外走去。

    傅昀跟上来。

    直至走出偏殿,我才吁了一口气。

    我问傅昀,“他们说的操脚心,是什么意思?”

    即使是我,也依然不懂这是什么。

    傅昀低声回答,“把脚底打得又红又肿,插进去,比肛交还要刺激,只是,承受的那一方只会感到痛苦。”

    我回头看了偏殿一眼,里面暗影迷离。

    脑海里回响着刚才夏楚云那个侍从悲痛的低吼,不由震惊,这些年,夏楚云到底毁掉了多少个男人。

    受这件事的影响,我还没有等宴会结束,就匆匆带着傅昀回了家。

    直至在床上躺下,我才想起和夏半寻的约定。

    就在这个时候,夏半寻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你们家少爷回来了没有?”

    他的声音很洪亮,即使是在楼下传来,也清晰无比。

    傅昀替我盖被子的动作一滞,看向我。

    我说:“去请他上来。”

    傅昀沉默地点点头,出门下去了。

    没一会儿,夏半寻就一个人上来了。

    他换了衣服,一身繁复暗纹的蓝色西服,黑皮鞋踩在地板上嗒嗒作响。

    我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他本来一脸怒气,看见我,又都消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床前,在床边坐下来,靠着床头。

    我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伸手从后面抱着我,揽住我的腰,温声问:“ 你这是怎么了?”

    我把在偏殿里看见的事跟他说了。

    夏半寻皱起眉,说:“你怎么好端端地又偷窥这些东西?吓着了吧?”

    我嗫喏地说:“我也没有想到大公子竟然……竟然会真的做那种事。”

    “你瞧你,平时爪牙舞爪的跟只猫似的,一遇到点事,就吓成这副样子。”夏半寻低头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我真是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了,想把你拘在我身边,这样,任何人都伤害不到你,可是你又不肯,喜欢玩,我要给你安排几个侍卫,你也不肯,非只要傅昀那一个。卫卫,你让我怎么爱你才好?”

    我两只手都抱住他,脑袋靠在他坚实的胸上,说:“就这样就很好。”

    夏半寻沉默了片刻,忽然踢掉鞋子,爬上我的床,掀开被子坐进来。

    我问:“你今晚在这里过夜吗?”

    夏半寻竖起他的手指,像是想狠狠戳一下我的脑门,但是又舍不得,最后只是点了一下,愤愤地说:“那我还有什么办法?全天下也只有你凌卫敢从我的床上跑下去了,我不追过来,我的幸福怎么办?”

    我说:“反正我这次回来,又不会马上离开。”

    夏半寻闻言,眉开眼笑,“真的吗?”

    我见他这副模样,说:“我几时骗过你了?”

    夏半寻笑着说:“那我叫他们送两瓶酒上来庆祝一下。”

    “你想上就直接上。”我不顾忌地说:“干嘛要等喝醉了酒找借口。”

    夏半寻登时眼睛就红了,揽着我腰部的手也扣得紧了些。他埋下头,吮吸着我脖间的气息,低沉暗哑的嗓音在室内透出一丝迷离情义,“卫卫,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天有多么想你?”

    他的鼻息喷在我的皮肤上,酥酥痒痒。

    我不由缩了一下脖子,他却以为我要退缩,两只手抱住我,紧紧将我扣在他身上。

    我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下那个部分的苏醒,炽热而磅礴。

    他的手伸进我的衬衣里面,沿着我光滑的背脊一直往下,因为常年握兵器,他手上的茧有些粗糙,这让它滑过去的时候,仿佛激起阵阵电流。

    他的手慢慢来到我身下的尾椎骨,在顶点的位置按了按。

    那是我身体最敏感的位置,顿时整个身体都绵软无力了一般,一声娇喘从我喉咙里发出来。

    夏半寻另一只手抓着我的右手,放到他的裤裆处。

    他的西裤是修身的,并不宽松,薄薄一层布料被顶得很高,而且硬得厉害。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和他做这种事,虽然依然有些羞意,但并不稚嫩,握住他的部位,拇指轻轻揉搓着。

    夏半寻顿时从喉咙里面发出一阵粗粗的喘息。

    他眼里不再那样清明,而是蒙上一层迷离之色。

    他说:“卫卫,只有你才能让我这样兴奋。”

    我拨弄了两下,开始帮他解开皮带。

    但是漆黑里摸瞎,费了好半天劲也没有解开,夏半寻有些急,亲自解开了皮带,将它扔到床下,退下西裤。

    房间里热度渐渐升温。

    他堵住我的嘴,不断捣搅。

    我说:“小公子,你轻点。”

    “不准叫我小公子!”他恼怒地说,“我说过,要么叫我殿下,要么叫我的名字。”

    他从小就不喜欢别人喊他小公子。

    也只有我会明知是他的逆鳞,还有却戳一戳。

    夏半寻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并不知道,因为很快我就不省人事了。当我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看见傅昀满眼忧伤地看着我。那一瞬间我以为是错觉,可是,当我努力清醒一点,发现傅昀的确就坐在床前,只是,他的眼睛里面已经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水。”出声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已经哑成了这样,仿佛是搅拌水泥的那个机器发出来的声音。

    傅昀却在第一时间听懂,立马站起身,去给我倒了一杯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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