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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穿】太子要谋反

    洛晴国的太子钟离灼,自小受人欺凌,他步步为营,斗垮了权臣,打压了兄弟,熬死了皇帝,就在他满心欢喜登基为帝的前一天晚上....他魂穿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一百年之后的凌轩王朝,依旧是一个不受宠的太子身上,孤立无援一切又要从头开始、 钟离灼有点崩溃。 功亏一篑啊...、 当一切以为的巧合都不是巧合 当最信任的人成为毫不留情的背叛者 当所有的付出都不及你的阴谋算计... 天下人思天下事,汝又置吾于何地。

    1,安魂立命

    小说: 【魂穿】太子要谋反 作者:一堆蓝精灵 字数:2023 更新时间:2019-10-10 04:56:07

    吾心虔诚,上设香坛,下有信众,俱扬圣号,苦海滔滔。

    月下长空,魂影飘荡,枉走一遭,声嘶声悲,泪眼不干。

    逝去的亡魂呐...

    今日本是大喜之日,一喜追月佳节,二喜新皇翌日登基,大赦天下举国欢庆,这样吉利的日子里,本不应当听到这悼亡引魂的调子。

    这调子自打入夜之后,便一直萦绕在钟离灼的脑子里,旁人听不见,真是叫魂一般,直至钟离灼恍惚睡去。

    睡梦中,他能够听到这巍峨奢华的寝殿之外,哀嚎一片,身子不由自主的下坠,如临万丈深渊。

    耳畔忽而又铜铃阵阵,清脆之声拂过耳畔。

    叮铃——

    正是这一声,钟离灼瞬间回了神,猛然从床榻上窜起来,额前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后背,前心皆被含税打湿。

    心悸之后,钟离灼倍感虚弱,又躺回了床榻,神清气明了些,耳畔再没了那吊丧唁词,神松意驰下猛然又觉事有不对。

    他睡前火烛已熄,再打眼观瞧,这床榻,被褥,已非原本的那套,钟离灼立刻警惕,直起身子坐起来。

    寝殿之中烛火摇曳,寂静无声,原本守夜的內侍走的一干二净,房内檀香阵阵,一应陈设钟离灼都极为陌生。

    此处已不是他的太子东宫!

    透过帷幔纱帐,钟离灼隐约辨别出不远处矗着个人影,便一掀幔帐,挺直了身子警惕低声询问,“何人?”

    那人先是一怔,随即抱掌前推弯身,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并未抬头,柔声回道,“微臣韩文柳,司天监司丞,受尹监正之令,在此守候殿下醒来。”

    钟离灼沉着眸子不语,远远地打量起人来。

    鸠灰的道袍,雪纹的滚边,云袖广招,饰银链流垂,发束红丝缎,腰佩玲琅玉。

    好一派的仙风道骨啊。

    而后钟离灼的目光落在他腰间别着的三清铃上。

    韩文柳一动不动,似是等人开口。

    待到钟离灼瞧够了,才缓缓开口,低沉的声音不怒自威,“孤不曾记得司天监有什么尹监正。”

    “嗯?”韩文柳一愣,迟疑着放下手来直起身子,仰起头来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

    就这一眼,看的钟离灼是倒吸一口凉气,有些心花怒放了。

    眉清目秀,肤若美玉,貌比潘安,柳叶眉下双瞳清澈似琉璃,柔美多愁的才子风流。

    简直是仙人之姿啊。

    钟离灼色心大起,语调有所缓和,“孤身在何处?”

    韩文柳偏头,似乎不知如何回答,回话又不敢耽搁太久,于是回问道,“殿下不知…不记得自己了吗?”

    钟离灼一声冷笑,“你好大的胆子,孤在问你话,你反倒质问起孤来了!”

    韩文柳着实吓了一跳,垂着头拱手连忙回话,“太子殿下/身处重华宫内…此处是您的东宫…”

    重华宫?

    钟离灼眯眸思索,正是气虚体弱之时,再一细想头痛万分,他隐忍着那过分的头痛,并未收敛自己的怒气,“你受何人指使,将孤掳至此处?”

    韩文柳缓缓直起身来,美人微蹙着眉头,方才他心有疑惑,如今也猜了个大概出来,早闻太子殿下秉性温和,而眼前这位,身体虚弱依旧霸气外漏,与那位太子简直判若两人。

    他心下焦虑,试图遮掩,于是极力柔声问道,“殿下,您不是凌轩的太子,对吗?”

    钟离灼蹙眉回道,“钟离灼,洛晴太子。”

    韩文柳心凉半截,“错了!”

    “什么错了?”

    “搞错了,搞错了,这下可麻烦了,殿下,此处为淩轩王朝,今盛元十九年八月二十六。”

    钟离灼头痛有所缓和,心下也有了猜想,他侧靠在床头的软垫上撑着下颌,看他手足无措的模样,活脱脱像只兔子,于是沉下一口气,对人招了招手,“你上前来。”

    韩文柳一愣,躬身一礼后方才几步走上前去,礼数周到的很。

    钟离灼转了转手腕,指尖下指,韩文柳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居然懂了他的意思,只是他言明不是凌轩的太子…是那个亡国的前朝太子,话说回来,前朝有叫钟离灼的太子吗…

    他思索半天,前朝的太子也是太子,正欲撩袍下跪。

    此时钟离灼忽然往前一伸手,攒足了力气抓住人衣领,生生的拖拽上了床榻,没等人反应过来,韩文柳已被他压在了身下,纤细有力的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扼住了喉咙,还刻意使了些力道。

    “皇兄还真是有趣,什么劳什子的谎话都敢扯,怎么眼瞧着孤继承大统他打着放手一搏让这样一个小美人来圈禁孤?”

    韩文柳开始剧烈的挣扎,几乎是手脚并用,一面用力的踢他,一边拼命的拽住他的手往下扣。

    “不,不是这样的,殿下…您,您松手…”

    看他面颊已憋的通红,眼不自觉间向上翻着,已几欲昏厥,钟离灼这才撤了些力道,俯身子在人颈项间香了一口,“美人功课不足,难道不知只一个色字就能将孤吃死吗?”

    “殿下,放手!”

    韩文柳双眸似有泪花,钟离灼笑盈盈的再去亲吻香唇,不料这急了的兔子张口狠咬,钟离灼吃痛一声,韩文柳趁机推开了他,跳下床咳嗽着拔腿就跑,全然没了什么礼数风度。

    小兔子被吓跑了。

    好在钟离灼反应极快,将他的腰带连同三清铃一并扯了下来。

    钟离灼抬手擦拭唇角的血渍,轻笑一声,晃了晃手中的铃铛,朗声道,“小美人儿,法器不要了?”

    这一声铜铃声响,震得钟离灼有些头痛恍惚。

    韩文柳站在原地,似是有把刀架在脖子上,一动也不敢动。

    “不要法器,腰带总要了吧,这样衣冠不整的从宫中跑出去,成何体统?”

    经人一点方知不妥,韩文柳侧身偷瞄了一眼这位太子殿下,颤抖着手急忙整理衣襟,钟离灼见状也不再为难,远远地将腰带抛了过去。

    看这韩文柳的神情反应,实在不像一个会说谎的人,

    “孤只给你一次机会,方才的话,你要如何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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