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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风月

    车祸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为小说《越时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万万没想到,主角磕坏脑袋成了个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稳固东宫,帮他排除异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埙仲篪,家国天下,宋晏白偏要争个周全!    这是一个重生反派变身老母鸡,含辛茹苦把小绵羊养成了大灰狼并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后期善伪装切开黑三观歪太子攻x表面谦谦君子内心护短偏私老母鸡爱吐槽伴读受 副1cp:缺爱傲娇还会卖惨的(emmm)帝王攻x温润隐忍的臣子受 副2cp:脑残痴汉的(雾)师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废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旧有我热爱洒的泼天狗血,配角们的戏份依旧是那么多,行文依旧是如此不严谨……还是那句话,考据党、雷点低者慎入哦么么哒~    p.s.攻傻的时候是真的傻!坏的时候是真的坏!三观是真的歪!他爹三观也是真的歪!慎!

    第092章、回到宫中

    小说: 重生之翰林风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数:2173 更新时间:2019-10-18 01:17:11

    猝不及防被吻的宋二公子面子很是挂不住,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干脆拂袖而去。

    一行人连忙追上去,但也只是不敢吱声地跟在他后头。

    苏容秀攀上郝凤歌的肩,朝着俩少年的后背就是一通挤眉弄眼。后者与他从小相识,情深友于,自然明白他的询问,因此侧头无声说道:“分桃断袖。”

    “与你一样。”

    郝凤歌瞪他一眼,拍开他的手不再搭理他;转而向后退了两步走到郭珏和王荇中间低声提醒:“你二人只当无事发生。”

    王荇忙不迭地点头。

    王公贵族之间向来是男风盛行的,倒是无人见怪,毕竟不会有人当真将男宠或男侍看作“正妻”,压根不影响传宗接代,便也不见谁跳出来反对——然而龙阳之好者若是太子,他喜好的对象又是淇奥侯府的二公子,那此事就非同一般了。他们俩都是身份尊贵显赫的人,并且以太子执着的性子,只怕是一心一意只要二公子——如此捉襟见肘的局面官家与皇后岂能容忍,唯恐将来无法善终。

    郭珏显然也想到了,很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郝凤歌微叹道:“不必担忧,守口如瓶便是了。”

    果然宋晏白也只气了一个晚上,翌日清晨就若无其事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载笑载言,神清气爽。

    郝凤歌挑眉望向始作俑者:“这般便算翻篇不作数了?”

    赵昂扼腕:“昨夜就寝前还训导了一个时辰,教本宫儿女之情。”

    更可气的是训完了之后宋晏白就去另一间屋子睡觉了!

    是的,没错,宋二公子觉得太子殿下心智不全,昨儿一时间没分清他是男是女,行事也不该用常理来看待,并因此意识到儿童性教育的重要性,赶紧悬崖勒马,想着把太子从龙阳的小路上拉回来,却未料到对方早已一骑绝尘,这条道走到黑了。

    郝凤歌摇摇头,道:“无异于自欺欺人。”

    赵昂生无可恋地吐出一口气,只觉得胸口郁结。

    长相俊美的庄主想了想又眉眼弯弯地笑起来,挤兑道:“谁叫你整日里两副面孔,他尚且将你看作孩子呢。”

    赵昂侧目,赏对方一记眼刀。

    郝凤歌根本不怕,笑眯眯:“这等事,不可操之过急。”

    他不煽风点火也就罢了,这么说了就惹得赵昂心中越发郁闷,低头嘟囔一句,“尚未操之呢。”

    郝凤歌:“……”

    正月廿十清晨,太子的车队便从寿春府出发,经顺昌、颖昌二府,约略一月以后,回到京畿东梁。

    这一路上宋晏白都在孜孜不倦地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生怕他家这单纯懵懂的太子殿下误入歧途,将来再纠结于什么男男私情,耽溺美色而误了政事。

    而暂时还不能扒皮的赵昂则差点没憋出个好歹。

    回宫之时已经二月下旬,距离三月初一的太子加冠大礼也不剩几日了。

    赵昂宋晏白首先面见皇帝,将列府列州的情况向其禀复。

    赵衎听罢以后并没有太大反应,一面翻着宋晏白记录用的劄子,一面状若漠不关心地说道:“朕还想听宋二说说各处风景民俗,太子可先至华慈宫晤见皇后,你离宫多时,皇后可是日夜思念呢。”

    宋晏白注意到前者不再呼唤赵昂的乳名,言语之间好似生分了些许。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赵衎等着儿子离开,才慢慢悠悠道:“交代你的事处置得怎么样了?”

    宋晏白答道:“我大越从文帝始,庇护着那小小的大理国足有一甲子之久,如今的大理国不再遭受外地侵扰,多从事农耕种植茶果,举国皆是安逸之景。”

    赵衎沉思了一会儿,蓦地道:“长公主和亲大理,你看如何?”

    宋晏白略一皱眉,没吭声。

    于是赵衎就明白少年的意思了,那是一种想认同又觉得对长公主有些不公平的两难心思,他想起当年他那皇姊远嫁大理的时候,宋晏清也是这般模样,不由轻声一叹,道:“可。”

    意即长公主的将来,便是如此决定下了。

    宋晏白一时心中惆怅,却也确实无可奈何。

    赵衎也不欲再说,转而道:“宣州如何?”

    宋晏白下意识地哦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从怀里掏出另一封密信,道:“这是临行时兄长嘱咐我带回京交给陛下的。”

    赵衎伸手接过,望着信封上熟悉的字迹,道:“他如何?”

    宋晏白心道我哥过得怎么样你心里没点数吗,因此只是很冷淡地答道:“尚安。淮阳王所作所为,兄长皆在信中言明,此外还有一物也是兄长交待我要面呈陛下的。”

    他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枚似鱼似鸟的玉牌:“这飞鱼牌是淮阳王所有,兄长说可以调动死士。”

    “淮阳王豢养死士?”

    “极有可能。”宋晏白道,“只是并未找到是在何处驯养。”

    赵衎把玩着飞鱼牌,浅浅一笑。槐江馆内能人异士众多,阿清若是有心,令人仿制一枚假的飞鱼牌倒也能以假乱真,只是这东西定然是叫赵庭恩那厮藏得极其隐秘的,如若与之关系寻常,根本不可能接触到,阿清是如何取到手的?

    “你又如何看待淮阳王?”他饶有兴致道。

    宋晏白闻言立刻皱起了眉头,半晌才舒展开来,又撇了撇嘴,回答:“非良善之辈。”

    赵衎半眯起双眼,道:“你好似对他厌恶极了?”

    宋晏白望着对方的手及其拿着的东西,道:“只是替兄长不值。”

    赵衎眉峰一挑。

    “阿清以色侍他?”

    宋晏白不语,算是默认了。

    赵衎将那飞鱼牌啪地摔到桌上,霍然长身而起,仿佛愤怒极了,脸色铁青偏偏没有将怒火发泄而出,又好像蓦地压抑住许多复杂的情感,最后化成一声长叹,累极了似的,说:“你先退下吧。”

    原来真的不是他让哥哥如此行事的,哥哥没有骗我。宋晏白离开之前都在想着,他哥得有多爱这个人啊,愿意为了他这么辜负自己端正纯良的内心。

    而彼时赵昂已经到了华慈宫,皇后一见他就红了眼眶,拉着他的手道:“车途劳顿,累坏了吧。”

    赵昂打了个呵欠,只觉得百无聊赖。

    皇后还在说:“困了,还是倦了?不如先歇会儿?”

    赵昂吸了吸鼻子,眨眨眼,然后嘴角一勾,道:“不如先谈一谈。”

    皇后愣住。

    赵昂眼角眉梢俱是笑意,目光却很冷:“你我母子二人该谈些什么好呢?啊——就说说逍遥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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