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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风月

    车祸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为小说《越时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万万没想到,主角磕坏脑袋成了个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稳固东宫,帮他排除异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埙仲篪,家国天下,宋晏白偏要争个周全!    这是一个重生反派变身老母鸡,含辛茹苦把小绵羊养成了大灰狼并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后期善伪装切开黑三观歪太子攻x表面谦谦君子内心护短偏私老母鸡爱吐槽伴读受 副1cp:缺爱傲娇还会卖惨的(emmm)帝王攻x温润隐忍的臣子受 副2cp:脑残痴汉的(雾)师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废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旧有我热爱洒的泼天狗血,配角们的戏份依旧是那么多,行文依旧是如此不严谨……还是那句话,考据党、雷点低者慎入哦么么哒~    p.s.攻傻的时候是真的傻!坏的时候是真的坏!三观是真的歪!他爹三观也是真的歪!慎!

    第094章、人死债烂

    小说: 重生之翰林风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数:2496 更新时间:2019-10-21 02:01:07

    宋晏白喉结微动,显然有几分生气又有几分委屈,道:“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林大人大可将我兄弟几人视若无物,何必满目都是嫌恶呢?兄长自有他的苦衷,我也不奢求外人明白,但是林大人,我的哥哥一直视你为朋友,敬你是君子,所以您如果实在不满,可以大声骂我,还请待我哥哥,客气一些。”

    林枳实一愣,又慢慢拧起眉头,道:“我何时满目嫌恶了?”

    “啊?”

    他只是恨铁不成钢罢了。

    十五六岁就认识了宋晏清,他眼见着这天资卓绝的人如何在那人的纠缠之下心甘情愿地泯然众人,心气之高如他,真是替宋晏清不值得。

    但林大人天生冷心冷肺的模样,他亦不准备向宋晏白解释什么,只道:“你是个好孩子。”

    宋晏白懵了:“嗯?”

    林枳实站起身,睨着少年道:“我与令兄不再是朋友了,却从未有过轻蔑之心,足下尽可安心。”

    他说完就走了,宋晏白回殿内时还有些懵,但总算心情好一些。不过屋里只有王荇一人逗弄着海东青,赵昂和绿舒都不在。

    “殿下还未从皇后那儿回来?绿舒又去哪儿了?”宋晏白道。

    王荇答道:“嗯,尚未见着殿下,绿舒去珍馔阁了也还未回来呢。”

    海东青的身子着实长大许多,没法窝进宋晏白怀里了,只好拱着脑袋求抚摸。宋晏白给它梳理羽毛,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着赵昂身影,他又问了遍时间,想着还是先回家算了,反正过两夜也就回来了。

    而赵昂其实左右晃荡来晃荡去,最后到了司天台。

    闾丘厌看到他倒是有些惊讶,道:“殿下怎知家师正好外出?”宝相寺的观星台好像出了一些不可名状的问题,来人匆忙把顾婴叫去了,就在一炷香之前。

    青年还是脸色惨白,隐隐发青,身子比半年前更消瘦了,薄得像片在风中飘荡的纸。

    赵昂道:“我见他步履匆匆出了宫城。”

    “嗯……”闾丘厌点点头,“那么殿下因何来此处?”

    “本宫离宫多时,来看看你又作了什么妖。”

    “惭愧,一事无成。”

    赵昂乜斜他一眼,冷不丁道:“本宫怎么听说你与顾婴争吵起来了?”

    闾丘厌微愣,很快笑开来,避重就轻道:“都是一些柴米油盐的小事而已,两人相处多年,偶尔起争执总是难免的,殿下挂心了。”

    赵昂却不打算就这么顺着台阶揭过不提,因此一眯,颇嚣张也带着些冷漠,低声道:“顾婴不是都气得半个月没理你了吗?”

    闾丘厌狠狠地叹了口气。

    “设想一下,本宫若是他,君若换作阿白,我费心费力找寻到珍贵药材,亲力亲为地煎药,但凡是阿白的事情我从不假他人,而阿白却背着我,偷摸着把药倒了,任由自己的身体衰败下去,我怕是得气疯了。”赵昂夸张地摇了一下脑袋,道,“这也算是你报仇的手段之一吗,闾,丘,止,玊?”

    赵昂身为太子,本不必念闾丘厌的字,但此刻的太子面容冷峻,一字一顿地念出这四个字,全是对他的失望。

    他曾经向赵昂换取过一个关于报仇的承诺,赵昂从来没有问过他“对方”是谁,他以为是太子的漠不关心,原来赵昂什么都知道了。

    闾丘厌低声道:“殿下,臣这副身体是从小落下的病根,从头到脚没一处舒畅的地方,这条命全靠灵药吊着。臣只是不大愿意如此辛苦地活着……”

    赵昂打断他的话,道:“所以你打算放弃了,放弃生命,放弃报仇?”

    闾丘厌道:“殿下这不是马上行冠礼了吗?”

    赵昂有一瞬的欲言又止,他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闾丘厌,你是个工于心计的人,为何这会儿如此天真?顾婴只有你这一个徒弟,周遭也没有合适的人,你们二人都归了西,司天台顿时成了青黄不接的局面,试问,本宫有什么资格降罪于司天监,父皇又有什么理由为你杀对他有用的人?”

    闾丘厌动了动嘴巴,到底没说话。

    赵昂又道:“你若是想看到顾婴怎么死,无论如何,至少得活到本宫承位的那一天。”

    闾丘厌按了按太阳穴,好似头很疼的样子,道:“臣不想看了。”

    “那将来本宫反悔了不杀他了,你岂不是白费心机?”

    “倘若殿下实在要做那等言而无信之人,又何必考虑臣活着或死去。”

    赵昂:“……”

    年少的太子沉沉地叹息一声,终于道:“其实,顾婴都知道。”

    闾丘厌一愣:“什、什么?”

    “你还记得当初因阿白窥破绿舒的身份,她来到司天台寻你一事吗?”赵昂的语气淡淡地,“那日你们说的每个字,顾婴都听全了。”

    闾丘厌想起来了,原本他是绝不可能私下与绿舒见面的,正如每回太子殿下来司天台都是在顾婴外出的时候,那会儿顾婴病了,管家允许他在府里休息几日——那年刚过立秋,顾婴上山才一味药,那药好死不死偏偏生长在一个蛇窝旁,立秋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蛇类为了在冬季来临之前储够食物,出没频繁,极是凶猛,顾婴杀了几条蛇,但还是没防住被咬了两口——他把整株药植小心地藏在怀里带回家,刚进家门就倒下了,几乎丢了半条性命。

    闾丘厌以为顾婴会好好在家养伤,便没有仔细防备。

    但顾婴却始终没有提及此事,甚至平日里也没有任何不自然之处,就好像他真的被这好徒弟蒙在鼓里了。

    赵昂道:“在那之前,涟箐宫巫蛊之祸一出,顾婴至东宫时看到你放到本宫身上的那枚安魂玉,他便已然猜到几分,只是还不清楚你是否真的了解到当年的祸患。”

    这个当年,说的是闾丘厌年幼时候了。

    他从十二岁起就被顾婴带在身边,但是十二岁之前的记忆一直很混乱。

    他只知道自己生在医药世家,据说他祖上传下来一则极灵的药方和一张神秘的巫族阵法图,可以起死人肉白骨,甚至可以逆转乾坤。他爹娘对此讳莫如深,再加上他本来年纪也小,懵懵懂懂的,因此始终一知半解。

    他后来只能依稀记得顾婴到过他家,在那以后他家里的人便都死绝了,此后就是很大的一段空白,直至顾婴来接他,他脑海中关于过去关于未来全都停滞了的画面这才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整个人才变得灵动起来。

    顾婴给他的记忆补了一笔,他才想明白那段空白是什么。

    是他的父母临死的模样。

    父亲奄奄一息,还死死地抱着已经浑身冰冷僵硬的母亲,擦拭着她耳鼻眼孔中流下的鲜血,一面转头望住先前被他藏在床底下的闾丘厌,气若游丝道:“是、顾婴……是他——”

    闾丘厌从回忆里回过神来,一抬手触到满脸的泪,他胡乱擦拭掉:“殿下的意思是,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可饶恕,所以即便知道了臣的打算,也就听之任之罢了?”

    赵昂点头道:“本宫有影卫四十八,宫里大大小小的事情焉能不知?如他想向父皇告发,恐怕早就没命了,只是也许要搭进去几个人。”

    闾丘厌脸色显得愈加惨白了,活像个没有生气的鬼。

    “那么,我此后该怎么办呢……”

    “一如往常就是了。”饶是赵昂铁石心肠也有点不忍,道,“难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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