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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阁之臣

    1、2、3、4、5、6、7、8、9只小包子。 (禁欲帝王攻X淡泊美人受)谈情说爱生包子为主,齐家治国平天下为辅。 虐文,慎入! 帝王储澈离京一趟,回来时带回了一襁褓小儿。金銮殿上,帝王抱着小儿当着满朝文武高调宣布:“朕之长子,璃国之储君!”   小儿养于皇后宫中,帝后自少时成婚便无所出,前朝后宫自知帝后情深,对小儿生身之人未有猜测。   又三年,帝王次子出生,无不哗然,何人跃于三千佳丽之上,承帝王之独宠?

    第四章(3)

    Story: 闺阁之臣 Author:子书挽风 words:1659 Update time:2019-09-22 11:32:24

    风墨的厢房原本是在风宅前院,若非身有异样,腰身凸显也不会躲到这梨花林的木屋来。

    木屋一厅两室,左边耳室凌乱堆放着许多杂物,右边耳室置一竹屏隔断,前为书房,后为卧房。

    这些日子以来,风墨每日好吃好睡,时常捧着肚子躺在窗边竹榻上,观雀赏花。兴致来时便到书案前看看书,作作画,日子好不自在!好不逍遥!

    可自帝王到来,这样平静的日子完完全全被打破了。储澈自顾将他书房霸占,看他的书,用他的笔,喝他的茶碗。夜里也不离去,直接裹床布被就在书房竹榻上歇下了。

    用膳时会离开小半个时辰,准时准点回来,便又接着看书、作画、品茶,也不搭理人。

    风墨向来知道帝王的思想与小老百姓不在一条道上,再者来者是客总不能失礼将人撵走,每日便只能缩在卧房的方寸之地,除了睡还是睡。

    以前未有身孕时,是个极耐饿的人,如今却是半点也饿不得,稍一饿着,腹中小儿保管大闹天宫。

    这会儿已快到晌午,风墨躺在床上左等右等也不见竹屏外的那尊大佛出门去用午膳,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隐隐还有些额冒虚汗,四肢发抖,腹中捣蛋小儿更是踢了一脚又一脚。在险要崩溃之际,谢天谢地可算是听到了外间动静和关门声响。

    储澈前脚离去,书童多乐后脚就端着吃食缩头缩脑地进来了,在竹屏处小声道:“公子,储公子走了!”

    “我知道。”风墨简直就像看到了救星,心中雀跃,只是试了几次也没本事自个儿坐起来,多乐连忙上前帮了他一把。

    一起身便抱着肚子道:“我娘可给我做鱼了?”

    “做了做了!”多乐赶忙将托盘递到了他的眼前,“你瞧,两条呢!昨晚听说你想吃鱼,老爷今儿一早就跑到飘零河捉了好几条呢!”

    风墨接过筷子便迫不及待吃了起来。

    “公子,你慢些吃,当心别被鱼刺卡到了。”

    “嗯。”

    一顿吃得心满意足,风墨搁下筷子说:“多乐,一会儿你见着我娘让她给我做些点心。”

    “啊?”多乐立时张大了嘴,“公子,你才刚吃完两条鱼一碗饭呢!”

    风墨捧着肚皮倒回了床栏上,蹙眉道:“我最近饿得慌,等我娘做好你偷偷捎来给我。”

    “哦,那行!”

    是以,下午之时,储澈正聚精会神地翻看着一卷《论语》,便听到竹屏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似耗子啃食的声响。

    身怀六甲之人多半怕热,风墨最最不能忍受之事便是三日不沐浴。

    这木屋没有单独的浴房,平时都是在卧房搁只浴桶,再由多乐打些热水倒在桶中将就泡上一泡。

    可如今与储澈共处一室,风墨哪里敢在房中沐浴,只是忍上三日已是极限,拖到第四日便是生不如死了。

    再这般下去,这日子决计是没法过了,风墨思来想去还是让多乐将左边的耳室收拾了出来,顺便用木板搭了一张简易小床。

    卷了铺盖行李,高高兴兴地搬了过去。

    到底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想着储澈身高八尺,每晚却只能屈尊在长为七尺的竹榻上着实不易,遂另铺一套崭新的被褥,将先前的床榻让给了储澈。

    入夜的时候,多乐搬来了浴桶,打来了热水,风墨迫不及待的剥了罗衣扑进了浴桶中,活像一条渴水的鱼,惊得多乐连连要他“慢些!”。

    有了先前沐浴滑倒的经历,也不敢再让多乐出去,便让他在守在了房中。

    许是房中雾气太重,没一会儿便有些昏昏欲睡,后来真的睡了过去,直到有人往桶里添水才醒了过来。

    看到桶边立着的人时不由一怔,本能抱住了肚子,脱口道:“怎么是你?”

    储澈不悦道:“水都凉了,若我不进来,你是要打算在里面过夜不成?”

    风墨心中愧疚自己大意,却也不免有些紧张,四处望了望,“多乐呢?”

    储澈不答,还是风墨自己听到了从床榻上传来的呼噜声。

    储澈往桶中添足了热水,漂过一遍之后便将人从浴桶中拎了出来,裹上了薄毯,整个抱在怀中走出了门去。

    风墨回过神忙说:“我今晚睡这边!”

    “不许!”

    回到卧房,径直将人塞到被窝中,取来巾帕亲自为他擦头发。面色虽冷沉,动作却轻柔细致。

    风墨一时有些心跳加速,可一想到他动作老练娴熟,必不是第一次为他人做这事儿,心头不免有些闷赌。

    待擦干了头发便又是穿衣,风墨被剥了个光,想着自己如今的身形着实难看,多少有些难为情。

    储澈却只是面色淡淡,目光从未有过片刻停留。风墨心有直觉,储澈根本就不喜欢这尚未出生的孩儿。毕竟来到这里的数日,身为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却对这腹中的孩儿和他这个生身之人不问,不看,也不碰。冷漠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