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二進宮
小說: 重生之啞巴賢妻不可負 作者:巫女晓晓 字數:2223 更新時間:2019-11-12 12:30:34
破曉前的天最是黑暗。
蹲在路邊的兩人一哭一笑,氣氛詭異的不行。
女人被錦無端嚇成什麼樣不知道,反正思年被他嚇了個半死。
啊!
思年說不出話,只能揪著錦無端的袖子讓他把手裡的刀子放下。
「你一邊去,小心傷著!」錦無端怕手裡的刀子傷到身邊拉架的人,只能將那刀子扔了,拉扯間,就來了一輛警車。
帝都的治安就算是十幾年之前,也是十步一亭五步一崗。
好的不行。
所以前後不到十分鐘,錦無端這邊恐嚇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邊警察叔叔就上門請他喝茶。
三人被一起帶回警局,值班的民警讓涉事的兩人做了筆錄,著重教育了錦無端半天,才讓幾人離開。
大概是因著警局的正義之火比較旺盛,那女人還沒出門,就又開始罵罵咧咧,叫囂著要醫療費等賠償。
邊說還邊沖著錦無端和思年碎一口。
錦無端這個暴脾氣,當下就推開攔著自己的思年,上去拽著女人的頭髮就是兩巴掌,糊的她滿臉是血。
速度快的讓一眾人都措手不及。
接下來就是史上最快的二進宮。
錦無端直接被拘留了三天。
思年看著被警察按在椅子上還想動手的人,懵逼了小半天,這才上前拽著警察的衣服,想求情,又說不出話來,只能著急的一個勁的比劃。
可惜他雖是個啞巴,但也不會手語,警察看不懂,只能也費力的和他比劃,讓他回家。
錦無端看不得思年這副求人的模樣,對那警察道:「他不聾,我和他說。」
他已經穿上了小黃馬甲,見思年著急的滿臉通紅,笑了一下道:「你先回去,這幾天先別擺攤了,等我出去在收拾她!」
那女人還在一邊哭嚎,警察還是頭一次見著錦無端這麼囂張的人,拿著警棍點點他,道:「你想多蹲幾天是不是?」
說話的警察年紀不大,一看就是個剛上任的新貨。
錦無端沖他笑笑,道:「大哥,那女人嘴有多厲害你也聽見了是不是?我弟不會說話,平日里沒少挨她欺負,我不幫他誰幫他?再說我也就嚇唬嚇唬她,現在也知道錯了,您看能不能幫我把他送回去?這黑天半夜的,他一個人我不放心。」
他說到這又看一眼旁邊鬼哭狼嚎的女人,道:「要是我弟路上挨了欺負,那到時候我就不是蹲不蹲的問題了,估計您還得給我送副手鐲。」
這就有點耍無賴的意思了。
警察揮手,道:「行了行了!你還敢威脅我了,等會我巡邏,順便給你把他送回去。」
「謝謝大哥!以後請你吃串!」
「閉嘴!誰是你大哥!」警察瞪錦無端一眼,被他嘴角勾著的笑閃的腳下一絆。
心說好好的個大男人,長這麼好看幹什麼?
錦無端從順如流,笑不兮兮的看一眼警察身後掛著值班民警照片的牆,道:「不是說要官與民親麼?你不讓我叫你大哥,那我叫你什麼?難不成直接喊名字……」
「杜~子~規?」
他眉眼盼兮,巧笑倩兮的,好好的個名字,愣是讓他喊出了千迴百轉的旖旎味道。
杜子規直覺不對,又感覺不出哪裡不對,只能扣著錦無端的肩膀讓他背過身去,避開他那張讓人神魂顛倒的臉,冷聲嚴肅道:「你給我老實點!」
錦無端光顧著叮囑思年這幾天別擺攤,也沒注意到杜子規看自己那一眼的不對勁,安心蹲了三天。
這天風和日麗。
思年早早的等在警察局門口,一見著錦無端出來,忙上前將他掃了一遍。
想開口問問他這幾天有沒有受委屈,又說不出話,有點憋屈的啊一聲,看他。
錦無端上輩子沒少和警察這危險職業打交道,拘留對他來說不過是小意思,此刻見思年一個勁的張嘴啊啊的看著自己,忍不住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
大馬路上人來人往的,門房的大爺一口茶沒含住,直接噴了出來。
思年沒想到錦無端會這麼大膽,居然光天化日在警察局門口親自己,還是嘴對嘴的,忙推開他後退了一步。
小眼神一個勁的亂瞟。
「怎麼?不給親吶?」錦無端瞧思年害羞,覺得有意思,手一伸就將人抱在了懷裡。
啄木鳥似的,對著思年的嘴,啄完一下又一下。
思年說不出話,雙手又被錦無端拘在身前,想躲,還有點捨不得,這麼一來一去,就有了點欲拒還迎的味道。
早就想吃肉的錦無端被這一撩撥,哪能輕易放過他?
逗笑變成認真,蜻蜓點水的輕吻變成呼吸微微急促的唇齒交纏。
錦無端不顧及場合,眼見手都摸上思年的腰了,被迫圍觀半天的警察叔叔們只能尷尬的叫了停。
錦無端舔舔意猶未盡的唇,看一眼身後站著的幾位大檐帽,奇怪道:「怎麼了?」
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
杜子規滿臉通紅,指著思年道:「你不說你兩是兄弟,他是你弟,你是他哥嗎?你這幹嘛呢?」
又摟又抱,又親又摸的,試問誰家兄弟這樣?
「我是他情哥哥!怎麼,不行啊?」
錦無端攬著思年在親一口,有點小炫耀的道:「我親我老婆犯法啊?」
思年聞言又是臉紅,又是哀怨,心說我什麼時候成你老婆了?你連句喜歡都沒對我說過。
杜子規……老婆?男老婆?
「幹什麼,你們看不起同性戀啊?」錦無端又問。
「什麼戀也沒你這樣的!」大庭廣眾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我哪樣了?你們沒老婆啊?三天不見不覺得想啊?」錦無端奇怪。
眾單身狗……滾!
錦無端嘻嘻一笑,拉著思年回家,一進門,就將人按在門上一頓猛親。
思年早先做好的午飯,註定被辜負。
「老婆!好了吧?這幾天真的憋死我了,就想著這一口!」
這稱呼有點稀奇。
錦無端往常叫思年,都是一口一個啞巴,連名字都懶得說,有時候高興了,也就是啞巴前面加個小字。
如今居然叫他老婆?
好像自幾天之前那個晚上開始,錦無端就變的有些不同了……
思年這邊正想著,腳下就是一空,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錦無端抱在了床上。
他連窗簾都顧不上拉,著急的扯扯思年的衣領,呼吸急促的吻吻他的脖頸道:「老婆,上次買的避孕.套呢?放哪了?」
他聲音沙啞,鼻子就跟個噴火龍一樣。
滿滿的灼熱。
思年感覺到腹部抵著的火龍,有點害怕它帶給自己的折磨和疼痛,又因為錦無端一聲又一聲的老婆,神色糾結的啊一聲,指指床頭的抽屜。
手指微蜷。
他算是沒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