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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這刺客是我的人

    不正經版:​ 小院兒雞飛狗跳,就聽到有個人潑婦一樣喊著 「我南弦,你蜀北,咱倆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呀!你不能吃幹抹凈不要我啊!我告訴你,你敢渣我我就敢曝光你!」 蜀北扶額:……【怕救了個傻子還是禍害得祖宗回來】​ 正經版: 你的名字只兩個字,卻給了我一生的兵荒馬亂 遇見他之後南弦才知道 原來歷史是歷史,而自己所知道的,只是別人想讓他看到的 了解之後才明白,那兩個字更是成了他無法割捨的羈絆。

    61:樓里

    小說: 「穿越」這刺客是我的人 作者:北一. 字數:2064 更新時間:2019-11-11 20:31:51

    大話已經說出去,而南弦也照做。

    此刻他與穀雨正站在樓門口,門頭上兩個燙金的大字「樓里」,聞著那有些嗆鼻子的味兒,南弦心裡就後悔了。

    充什麼大頭蒜呢這是,就這味兒,呆的時間長了,估計都能吐出來吧?可現在走,又顯得太掉面子。

    得,硬著頭皮進吧!

    南弦大步邁著向里走,而穀雨站在那猶豫不決,看著南弦,支支吾吾著:「南弦,你當真要進去?」

    一回頭,南弦就看到穀雨那大紅臉,跟個猴屁股似的,還真的是令人震驚。

    莫不是穀雨慫了?

    尋思著這些,南弦嘿嘿一笑:「走哇,都到這兒了你不進去,怎麼?來這兒聞味呢啊?是個男人就跟本公子進來~」

    說完便抬腿走進去。

    看他這樣,穀雨更是臊得慌,可南弦那話激了他,猶豫了一下,低著頭快步跟上了南弦。

    裡面的裝飾倒是讓南弦有些驚訝。

    外面那股子味兒進來後便沒有了,唯有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空氣中不是沒有脂粉味兒,只不過那脂粉味兒很清淡,若隱若現甚是勾人。

    南弦心裡一緊,不禁感嘆:好技巧。

    就是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才能留得住人吶。

    不過,這樓里倒是清靜的很,不像是一般的窯子那麼熱鬧,更何況也還是白天,人更是不多。

    可不一會兒南弦就知道自己錯了。

    方走進來不久,就有小廝迎上前:「二位公子是生臉,不知道二位相要些什麼?」

    南弦一臉懵逼,想了想,道:「這兒不是尋歡作樂的場子麼?」

    小廝道:「自然是,不過咱們這兒的小姐都是正經家的姑娘,若是您沒有奔頭,那小的便安排您二位?」

    正經家的姑娘?

    這話說的南弦有些不太相信,畢竟骨子裡對窯子這地兒的印象太深,無法將那『正經家』的姑娘和這兒聯繫在一起。

    不過他也第一次來這地兒,只能點點頭:「好,便找兩個可心的就好。」

    「好嘞,那二位先樓上請,青松房候著,稍後就會有人去。」

    「好~」

    還青松房?青松?輕鬆?

    嘖,果然人不能想太多了,這想的一多,就很容易內涵到什麼,作為一個正經人,他還是要正常一些。

    回頭看了眼穀雨,這廝臉上還通紅,悄悄打量著四周,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見狀南弦輕笑:「走哇穀雨公子,這可是你要來的,今日可是本公子請你,改日你可要請回來,若是浪費了本公子的一番心意,那以後就不要再來打擾本公子、」

    說完南弦便向樓上走,穀雨在後面瞧著他的背影,一副複雜的表情、

    走上樓南弦才感覺到不一般,這樓上茶水味以及酒味兒很重,似乎都遮掩住了脂粉的香氣,而這樓上也更是大有乾坤,一個個的小門,門上都有牌子,『客』『空』二字掛著。

    而大多數的門口都掛著『客』字。

    這...這麼多人麼?

    這些人還能如此保持到這樣的安靜,倒也是不容易啊。

    想著,南弦找到掛了青松牌子的房,看著已經跟上來的穀雨,笑笑走了進去。等待二人進去之後,就有小廝將『客』掛上去。

    裡面的空間不大,就好像KTV的小包房似的,容納三五個人也不會顯得太擁擠。

    南弦不禁咂舌:「倒是個好地方。」

    穀雨臉上的顏色還沒有褪去,他打量著這個不大的小屋,跟做賊似的,又瞥了一眼南弦,問道:「當真要找姐兒?」

    「廢話!要是不找我來這兒幹嘛?」

    南弦在那虛張聲勢的,其實他自己心裡很清楚現在有多虛,但是在穀雨跟前呢,不能太丟人,面子還是要的。

    見他這麼說,穀雨默默咽了咽口水,嘴裡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南弦已經應了敲門的人。

    門推開,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家走進來,手裡還端著木盤,行了個禮便坐下來。如蔥白般的手指握著酒壺斟著酒,淡淡的酒香縈繞在鼻息之間。

    南弦嗅著酒味兒不禁嘆了句:「好酒,這酒倒是未曾見過。」

    坐在南弦旁邊的姑娘已經將酒壺放下,掩嘴輕笑:「公子倒是識貨,這酒是樓里釀的酒,名為鹹酒。」

    「鹹酒?」

    聽到這名字南弦不禁皺皺眉,怎麼聽都覺得這個名字與這酒的味道都沒那麼般配,聽名字就覺得有些怪異。

    姑娘笑而不語,手輕輕端起酒杯遞到南弦跟前:「公子可以嘗嘗,這鹹酒外面可是喝不到的,若是您不喜歡,奴家也可換您對口的酒來。」

    對著這麼個名字,南弦著實下不去口,可耐不住姑娘笑得嬌俏,這心也就飛了。

    手接過酒杯往嘴邊一送,瞬間一種非同凡響的感覺在口腔之中炸開。

    酒不烈,甚至可以說喝在嘴裡,有些不捨得咽下去的感覺。柔順的酒水在口中回蕩著,有一種南弦無法形容的舒適。

    他將酒咽下去,一臉驚嘆的表情問:「這酒如何釀製?」

    姑娘笑道:「若是尋常之處都可有,那我們這樓里如何營生?若是公子喜歡,便多嘗些,今日這壺是樓里贈予您的。」

    這話一說,南弦倒是覺得這樓里的老闆不簡單。這酒,怎麼說也是上乘,若是花錢,指不定要多少,隨隨便便就會送出一壺,大手筆啊。

    不過也是...有舍才有得,若是不這麼捨得的話,只怕樓里的酒再香,也引不來那麼多的客、

    見穀雨還愣著,南弦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搖頭嘆息著,「愣著做什麼,嘗一嘗,這酒當真不錯。不過酒雖好,可比不得這姑娘好,穀雨公子,你說是不是?」

    輕佻的話南弦也說的出口,不過平日他不愛如此,只不過此時氣氛剛好,他若是不說些這話,這怕這兩個姑娘都要尷尬。

    聽得他的話之後,二位姑娘羞赧笑笑,尤為南弦身邊的那位,更是又斟滿了酒,道:「公子倒是會說話,奴家樓鳶。」

    「樓鳶?好名字啊,樓高紙鳶隨風去,不知掉入誰人家,不知另一位姑娘如何稱呼?」

    「奴家樓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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