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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寵上上等

    長得好看真是罪啊,被騙進宮也罷了,竟然淪為男寵?!什麼?想要上我?你以為你是誰……皇、皇上?皇、皇上又、又如何……屁股是我的,你休想!三番兩次逃宮,這一次他竟然不抓我回來了?為什麼啊……不要我了嗎,丟下我了嗎?若言相信自己心痛也許是愛上這萬人之上的皇帝了,但是……愛歸愛,還是不想讓他上啊。 【絕對原創,有肉慎入】 QQ: 3266879800 微博:莫得感情的菊花茶

    第十四章 再逃宮

    小說: 男寵上上等 作者:菊花落地开花 字數:5613 更新時間:2019-11-16 05:32:05

    第十四章:

    宴會已經開始了,若言也只能埋首在食物之間,聽著歌姬舞姬在左右兩旁桌子中間空出來的空間載歌載舞取悅皇上。但軒轅殤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光頻頻飄向正大快朵頤的若言身上。

    若言看見眼前的冰糖葫蘆就耐不住了,雖然宴會上有冰糖葫蘆是很奇怪,但他還是一吃就是好幾串,彷彿沒吃過一樣。這東西自從入宮幾天以後就沒吃到了,想得半死呢!

    軒轅殤看著若言只是在吃冰糖葫蘆的有些不高興了,雖然是自己特意讓御膳房準備的,但是見若言毫無克制的吃,忍不住搶走了他手上正準備吃下肚的那一串,「不準再吃這個了,吃別的。」

    「誒……」若言咬空,由於軒轅殤奪走的速度很快,所以他的手還維持著剛剛的姿勢。他不滿的看著手上的東西落在軒轅殤手中,用眼神詢問原因。

    我的冰糖葫蘆……

    「老是吃這個會吃壞肚子的,其他的不喜歡麼?吃別的。」軒轅殤命令,語氣是不容違抗的威嚴。

    若言癟癟嘴,拿起手邊的筷子夾起了鮮美的魚肉送進口。才吃了一口,若言欲罷不能般的又連吃了好幾口。軒轅殤滿意了,舉止得體優雅的也夾起了白花花的魚肉送進口,但吃了一口他臉色微變,又轉去吃其他的。

    軒轅殤不喜歡魚。

    吃得七七八八了,宴會大廳鬧哄哄的說話聲,也有些人特意在軒轅殤身邊打轉試圖討好他,當然,裡麵包括了安子辰那個騷貨。

    「皇上,您最近怎麼都不來後宮殿了?」

    噁心了這個安子辰,在自己面前是啥樣,在軒轅殤面前又是啥樣?

    若言一邊看他一邊暗暗心想。

    軒轅殤眼神遊離,不鹹不淡的回了句,「沒空。」

    「皇宮搞得像青樓似的。」若言小聲的喃喃自語,看著安子辰也其他人的舉動不禁心想。

    話雖然很小聲,但還是完整的聽了進去。軒轅殤嘴角微微上揚,「那你也不就是男娼妓了?」

    若言臉一綠,『哼』了一聲低頭喝茶。

    被華麗麗無視的安子辰不高興的瞪了若言一眼,認為是若言的錯。他假裝不經意的推了若言一把,趁若言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之餘,把一包淺色的不明藥粉倒入若言茶杯里。待若言坐好後,假裝歉意的舉起了自己的茶杯,「抱歉抱歉,沒注意到你就撞上了。這杯茶算是我賠罪的吧!」

    若言心裡狂揍了他好幾千幾萬次,誰不知道他是故意的,就連軒轅殤也以看戲的姿態看著他倆,沒有打算插手的樣子。

    「算了!」若言根本是咬牙的說出來,拿起放在面前的茶杯一飲而盡。安子辰見了只是狡黠一笑就走人,「呵呵,若言你果然大人有大量啊。」

    哼,這帳就先欠著了!若言別開臉,專註的解決盤子的食物。

    歌姬舞姬的作秀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但不包括若言。若言瞄準了機會,見軒轅殤正在應付一些煩死人不償命的男寵時,若言找了個要去茅廁的借口就跑回寢室,拿起自己早已準備好的包袱離開。

    當然,他不可能笨到從大門出去。因為上次那個事件,軒轅殤特意讓所有門衛都認住若言,只要看到若言要出宮,沒有皇上的命令,絕對不能讓若言出去。

    所以,這一次若言想了一個完美的計劃,就是……翻牆過去!

    不過,當他站在皇宮的圍牆前時,他有了反悔的想法。這圍牆還真不是一般的高……要不,下次吧……不行!怎麼可以放棄!

    若言搖搖頭,試圖甩開腦中的想法。他深吸一口氣。看了看周圍確保無人後,一躍上旁邊的樹幹,抓穩了樹枝,順著往上爬去。

    哈哈哈,比想像中的簡單嘛!

    他看著就在眼前的盡頭,不禁一笑,暗暗得意自己完美的計劃,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實就在他剛站起身來假借上茅廁之意離開時,軒轅殤也跟著他離開的方向走去。

    「為、為什麼……要……要把圍牆……建的那麼高……」他氣喘吁吁的坐在大樹幹休息,一邊抬頭目測還要爬多高,這皇宮的牆頭還真高啊,要怪只能怪自己不會輕功。

    「當然是為了防止某些人半夜翻牆逃宮!」凌冽的聲音來自上面。

    若言抬頭的動作在看見那抹坐在圍牆的黑影時就僵住了,嚇得他差點摔下樹。他看著那在黑夜裡閃著嗜血光芒的眼眸,磕磕巴巴的想要爬下樹,「今、今天的夜空真……真好啊,哈哈。那麼晚了,軒、軒轅殤應該在等吧……哈哈……哈……額……」

    若言的幹笑赫然停止。有些驚慌的看著不知何時站在自己前面樹幹上的人,咽了咽口水,「軒轅殤,呵呵……你在這裡啊?好巧啊……」

    「柯邵季若言!」那低沉的吼聲差點讓若言手一松摔下去。

    「是!」若言條件反射的回答,寒毛直豎的看著那個緩緩蹲下俯視自己的黑影。

    「你在幹什麼,又想逃宮!」那人眯了眯眼,不是質問,而是很肯定的說。

    若言一驚,雖然軒轅殤待自己很好,甚至敢爬到他頭上拔毛了,但只要軒轅殤一眯眼,他就心驚,「沒有!」若言一個勁兒的搖搖頭,整個人懸在大樹中間,抓著樹疤的手有些支撐不住的發痛了。

    「呵。」若言聽見那人發出毛骨悚然的輕笑,隨後一陣濃烈的紫迷離氣味直鑽鼻子。若言意識很快模糊,手也鬆開了,整個人直墜下幾米的大樹。

    「嘭。」一聲悶響,軒轅殤一個躍下,站在地面,穩穩的接住了沒了意識的若言。

    「花藤。」軒轅殤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在。」

    「接下來宴會讓軒轅蒼來主持大局。」

    「屬下領旨。」

    隔日,若言是在一陣惡寒中醒來的。他一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剛退朝,還穿著皇袍的軒轅殤毫無波瀾的眼眸,冰冷的眼神,冰冷的表情。

    「早……早安……」若言被他的氣勢壓倒,巍巍的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軒轅殤保持著一號表情點點頭,語氣里是不耐煩,「早。愛卿是否有什麼事情要跟朕說?」

    我的姥姥啊,需不需要大早上就問那麼驚世駭俗的問題啊!

    若言打著哈哈,想著怎麼轉換話題,他看了看自己躺著可以躺上四、五個人的柔軟大床,陌生的環境,「這裡是誰的寢室?」

    「龍軒宮。你躺的正是朕的龍床。」軒轅殤眼神沒有變一下,回答了若言的問題,再次轉回自己話,「愛卿,朕在等你的解釋。」

    若言額頭留下幾滴冷汗,「我餓……」

    軒轅殤沉默的看著他,看的若言渾身不自在。約莫數秒後才開口,「來人,送膳。」寢室外傳來回答聲,接著是腳步遠去的聲音。「愛卿,你還欠朕一個解釋。」

    若言咬咬牙,「就如你所見嘛!我就是逃宮了!」看著臉色越發不好的軒轅殤,若言急忙補多一句,「不過我的腳可還沒踏出去!」

    這句話似乎沒有讓軒轅殤壓抑住的怒氣減淡,「為什麼?」

    「跟上次的原因一樣……」若言小聲說,不敢直視軒轅殤的投過來的目光。

    「就這樣?」

    「就這樣。」

    聽見若言不是因為厭煩了呆在自己身邊,怒氣稍微斂去了一些,「但是畢竟你有了逃宮的念頭,朕也不能放置不管……」

    「你要懲罰我?」若言驚呼,腰斬、五馬分屍、火刑、鞭刑、環首之刑……一些些宮中酷刑一一閃過腦海,若言吞了吞口水,「皇上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你看,我這不是連牆都沒有爬完嘛……你……啊!好痛!」

    若言突然抱著肚子,眉頭深鎖,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軒轅殤也驚了驚,原本還在聽若言的『悔詞』沒想到若言突然就抱著肚子喊疼。

    「痛?」軒轅殤見他不像是裝出來的,他額頭密密麻麻的汗,發白的嘴唇,甚至疼得連一句話都不能完整說出。

    痛!痛死了!若言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肚子會突然的那麼疼,彷彿一百萬頭大象踩過去一樣。卧槽,該不會……他想起了昨天宴會上吃了好多的糖葫蘆,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呢……

    軒轅殤很顯然的也想到了這個原因,他眼眸突然沉了沉,「若言,要是太醫查出是那個原因的話,朕會讓你再也吃不到。」他下了個警告,「來人!傳太醫!」

    「軒轅殤,我疼……」他感覺腸子快被撕裂了。

    軒轅殤心一糾,「乖,沒事的……」他摟著他輕聲哄道。

    很快地,宋太醫急急忙忙趕到了龍軒宮,一看,龍床上的不就是上次那個絕色少年嘛!宋太醫顯得有些緊張,畢竟……他看過能夠躺在龍床上的人,只有一個,正是眼前這讓許許多多人垂涎欲滴的少年。

    若言皺著眉,汗水都浸濕了背部,他任由宋太醫為自己把脈,一邊等待自己的肚子疼的原因。

    好疼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若言在心裡吶喊,眉頭都糾在一起了,固然如此,皺著眉的若言依舊好看萬分。

    見他如此,軒轅殤氣也消了一大半,懲罰什麼的都拋之腦後。

    「他怎麼了?」軒轅殤不耐煩的低吼,看著若言好看的五官都快皺在一起了,心裡隱隱擔憂。

    「請皇上稍安勿躁,老臣必定很快找出原因。」太醫看似更急,急的是不管他怎麼找,就是找不出原因,不過憑著自己把了四十幾年的脈,他似乎明白了若言的病情。

    「回皇上,這位小公子是服食了大量的『血濼』。」宋太醫放下把脈的手,把這個結果告訴軒轅殤。

    血落?血落是什麼?我什麼時候吃了這個東西?

    「血濼?」軒轅殤蹙眉,轉向一直在外頭守衛的倆人,「花藤花棱,搜後宮殿,只要有任何一點蛛絲馬跡,都給朕帶過來!」

    「是,屬下遵命!」

    宋太醫開了些藥,「稟皇上,這些藥材必須跟不去芯的黃蓮一起熬個5小時,如果太苦的話可以加些酸梅消苦。」

    聽到黃蓮,若言原本蒼白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光是黃蓮就很可怕了,現在還來個不去芯的黃蓮!

    他可以幹脆死一死好了嗎?

    「立刻命人傳御膳房準備。」軒轅殤直接無視若言蒙上一層水霧的藍色桃花眼眸,心神不定的讓宋太醫退下,「跪安。」

    「是,老臣先退下。」宋太醫把藥材交給外面拿著剛剛軒轅殤命人準備膳食的小太監就離開了。

    「疼……」若言從牙縫裡好不容易擠出一個字,他按住疼痛不止的肚子,眨巴著淚汪汪的眼睛看著軒轅殤。

    「忍忍。」軒轅殤對上他的藍眸也有些不忍心看他受苦,他能做的也只有這些。

    「血……落……」若言艱難的啟唇,「是……是什麼……」

    「血濼是希列國昂貴的藥材,適量的吃可以治胃病,要是吃下大量的話就會像你這種情況,嚴重的話會血濼會反噬胃部,致死。」軒轅殤也不是故意要嚇他,只是把實話說出來。

    他知道誤食血濼後肚子疼的感覺就像是被自己用三成內力狠狠擊打腹部,若言沒有任何一點武功底子,內力極弱,單憑自己用一成功力打到,就足以讓他哭爹喊娘了。

    「不痛了?」叫嚷著的若言突然停止了因為痛發出細微的呻吟,他拍了拍已經全然無感覺的腹部,向軒轅殤投以疑惑的眼神。

    聽見他這麼說,軒轅殤的臉色並沒有好了些,「這是暫時的,一會兒後你會再次嘗到剛剛那種滋味,每隔一會兒就讓你休息一下。」

    臉色才剛剛暖和了一些的若言聽見軒轅殤這麼說瞬間刷白了,「這麼變態的東西是誰找到的啊?」

    「先帝。」

    「我的老天……那……」話還沒說完,肚子劇烈的疼痛再次侵來,差點把眼淚都飈出了,「軒轅殤……好、好痛……」

    軒轅殤實在看不下去他痛苦至極了,狠下心點下他的睡穴,呻吟聲漸漸停止,轉而是沉沉的睡眠,那皺著的眉也舒展開,只不過臉上卻掛著兩行未幹的淚水。

    這樣硬生生把正在痛苦的人點下睡穴,後果就會是那人醒來後必須一次過承受自己睡著時沒有承受到的痛苦滋味。雖然過程只不過一分鐘左右,但是這跟把人的內臟打個結一樣痛苦,長痛不如短痛。

    軒轅殤一直在床邊候著,不知道若言什麼時候會醒來,擔心自己離開的那一段時間他會醒來。……儘管知道自己點穴的力道不輕,若言至少可以睡上幾個時辰。

    若言再次醒來時黃連藥材湯正好端了過來。若言腦袋才剛清醒,一大波一大波的劇痛感蔓延全身的細胞,如果說剛剛是一百萬頭大象踩過一樣,那麼現在的感覺就是讓人生生的扯出自己一根根的筋。

    這一次,眼淚實在忍不住,嘩嘩的流了滿面,若言整個人縮在床上,身子止不住的顫抖,斷斷續續的傳來痛苦的嗚咽聲。

    軒轅殤摟住他顫抖的身子,「再一會……」軒轅殤在他耳邊輕道,拍了拍他的背幫他順順氣。若言趴在他的身上,因為痛而扯著軒轅殤身上的皇袍,因為痛而使出來的力氣是不容小看的,若言一隻手就把軒轅殤上等絲綢做的皇袍給撕了。

    軒轅殤任由他撕,任由他在自己背上留下幾條血痕。他只希望若言能稍微分散點注意,稍微減輕痛苦,等他稍微好點的時候再喝藥。

    軒轅殤眼眸陰冷,暗暗決定要揪出下了那個藥的人,然後再好好地處置,畢竟對若言下手的理由不外也是嫉妒他。

    驟然,軒轅殤似乎聽見若言邊在自己身上刮,邊在說些什麼,仔細一聽,差點讓他吐血,若言居然惡狠狠刮著自己邊罵,「讓你把我騙進宮……你這不得好死的笨蛋混蛋皇帝……」

    ……看來這傢伙還有心情罵他呢。

    沒過多久,若言猛的一抖,「嘔!」他吐了一口猩紅的鮮血,把軒轅殤的皇袍、背後染紅了一大片。

    「沒事了……」軒轅殤咬牙拍拍若言微微顫抖的背,力道有些重,似乎要把他拍死一樣,固然如此,他依舊在耳邊安撫著臉色還在發白的若言。

    若言依舊趴在他的身上,任淚水一個勁兒的流,再把眼淚鼻涕往他皇袍擦,「軒轅殤……」

    「嗯?」

    「我以為我要死掉了。」

    若言沒說假話,他真的感覺到身體快要承受不住那種痛了,要不是軒轅殤還在安撫自己,恐怕就他會直接放棄求生欲咬舌自盡了,他這副完全武功零的身子差點就直接掛掉。果然,自古書生最無用,這句話不是沒道理。

    ……雖然自己只讀了一些書。

    「你不會死的……」如果你死的話,我會先讓那人死得比你更慘,誅九族,把他的家族拉去跟你陪葬。

    軒轅殤沒有把最後一句話說出來,他拍拍若言的背,沒有即刻把他從身上放下。

    等到若言的情況終於好轉了一些後,軒轅殤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好在床上,細心幫他擦了嘴邊的血跡,再拿了那碗黃連藥湯來。

    氣若懸絲的若言已經沒了力氣,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蒼白的嘴唇也漸漸恢復了原本不點自紅的唇色。但,剛剛借痛苦替自己解了氣,一解軒轅殤把自己『拐』進宮之氣。

    軒轅殤把裝著黃蓮湯的勺子湊近若言的嘴邊,若言微微皺了眉但很快舒開,他把那湯喝下,入口一秒就全吐了出來。

    「好苦。」

    「就算苦也得喝。」軒轅殤再次把勺子湊近他緊閉著的唇,「乖,若言,喝下去,不然肚子又會開始疼了。」

    若言苦著臉的看著那碗黃蓮藥湯,遲疑著要不要開口。就在他盯著那碗湯將近數十秒,若言深吸一口氣,直接從軒轅殤手上拿過那碗湯,任命的閉著眼,憋住呼吸,仰頭咕嚕咕嚕一飲而盡。

    軒轅殤看著又回到自己手上的空碗呆了一下隨之淡笑。他看著若言伸著舌頭哭喪著臉跟自己投訴有多苦多苦,笑著把一個東西很快塞進若言嘴裡。

    若言先是吃驚,後來是驚喜的表情。嘴裡甜甜的味道慢慢在嘴裡擴散開來,若言知道這個東西,這是宮中專門製作給皇子皇女的軟糖,自己依稀記得,在很小的時候曾經吃過這東西,只是到底是在哪裡吃,什麼人給吃的,這些問題就不得而知了。

    軒轅殤見他轉憂為喜的樣子也松下一顆一直懸著的心。他知道若言喜歡這種糖,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了。至於為什麼會知道,自從軒轅蒼告知自己若言就是以前那孩子時,一切關於若言的記憶全都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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