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錄
  • 簡介
  • 收藏

    男寵上上等

    長得好看真是罪啊,被騙進宮也罷了,竟然淪為男寵?!什麼?想要上我?你以為你是誰……皇、皇上?皇、皇上又、又如何……屁股是我的,你休想!三番兩次逃宮,這一次他竟然不抓我回來了?為什麼啊……不要我了嗎,丟下我了嗎?若言相信自己心痛也許是愛上這萬人之上的皇帝了,但是……愛歸愛,還是不想讓他上啊。 【絕對原創,有肉慎入】 QQ: 3266879800 微博:莫得感情的菊花茶

    第十八章 王爺要逃宮

    小說: 男寵上上等 作者:菊花落地开花 字數:5041 更新時間:2019-11-17 11:16:31

    從御書房跑出來後的若言並沒有即刻回到寢室,反而在後宮殿的花園裡走來走去。單獨一人的若言頂著好皮相,自然而然吸引了不少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若言……」

    「嗯?」聽見身後傳來了一個微弱的聲音,若言很快轉身,條件反射的應了一聲。

    身後,站著的是剛剛在金鑾大殿的何碩,他雙手扣在一起,低著頭有些看不見臉,「謝謝。」他小聲的說。

    若言獃獃的看著眼前的人,不曉得是誰。看不見五官啊,若言鬱悶的想要低下頭瞧瞧這跟自己道謝的人。

    眼前這人身形比自己還要嬌小一些,得不到若言的反應有些緊張,原以為不接受自己的謝意,稍稍抬眸看了一眼若言。

    此刻的若言還在腦海里搜索著關於眼前這人的任何印象,左思右想的,想得眼前這人都快不好意思的想要離開之際,『啊』的一聲拍拍腦袋,「你是何碩吧?」混腦子,竟然才隔那麼一小段時間就忘了人家,虧何碩還特地來跟自己道謝。不過,其實在殿上,若言也沒有太仔細的看過這人的樣子。

    何碩這才抬起頭,臉上浮現淡淡的紅色,他點點頭後又迅速低下頭,彷彿眼前這人不是若言,而是軒轅殤。

    「啊,這樣啊……沒關係,我還要跟你道歉,因為我,害你被冤枉了吧。對不起。」若言慎重的道了歉,然後又恢復笑眯眯的樣子,「我總不能讓軒……皇上隨便處刑吧,所以不必感謝我了。」

    若言這麼一說,何碩更不好意思了,「謝謝。」他再次說了一句就飛快的離開了。

    若言也摸不著頭腦的看著他飛逝而去的身影,喃喃自語,「長得倒也挺好看的……」這是何碩給若言留下的第一印象。

    在花園逛得累了的若言,回到寢室就迫不及待的往床上倒去,正想好好休息的時候,卻被『碰』的一聲撞門聲給打擾,再來是重重的關門聲。

    「誰啊?!」若言不耐煩的坐起身,正想看看哪個大膽的傢伙敢在自己要休息的時候闖進入而且還不敲門,沒想到卻被那來人嚇了一跳。

    「若言參見王爺,王爺吉祥。」若言冒著冷汗規規矩矩的跪禮。要是眼前的人是軒轅殤的話,自己還可以罵上幾句,卻怎麼也想不到來者竟是軒轅蒼!

    軒轅蒼疑似被人追著,額頭掛著汗珠,還在微微喘著氣。他累得都說不上話,但動作迅速,直接把若言拉了起來,比了個示意若言安靜的手勢,自己就藏在若言的床底下。

    若言看著這一幕咋舌,軒轅蒼竟然不顧尊嚴的躲在自己床底下?!沒等若言驚訝多久,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王爺在床底……

    王爺在床底……

    若言有些呆愣的打開門,門口站著一位穿著太傅袍的年輕太傅,「在下是王爺的太傅,請問王爺有在這裡嗎?」

    若言這才恍然大悟,想了軒轅蒼給自己的手勢,只好連連搖頭,「沒看見。」

    「打擾了。」太傅的眼裡雖然不相信,眼神頻頻飄往若言擋在門口的縫隙里望去,但也只好無可奈何的離開。

    聽見若言關上門,軒轅蒼才手腳麻利的從床底下爬出來,拍了拍昂貴布料製成的袍子,「若言你真是有情有義的好人!謝謝了!要不是有你,本王一定又被捉回去了。」

    「若言惶恐,王爺過獎了。」若言拱手回答。對軒轅蒼還是倍感壓力。

    軒轅蒼不避嫌地拍拍他的肩,露出整齊的牙齒一笑,「你不必拘謹,你怎麼對皇兄就怎麼對我好了,別把我當王爺來看。」說罷,還靠近若言耳畔,「這可是你一個人的特權喲!」

    若言心裡下著雪,他怎麼對軒轅殤連軒轅蒼都知道了?連他都知道的話,那有多少人知道啊……

    見若言表情有些怪異,軒轅蒼忙補上一句,「沒人曉得你跟皇兄的事情,只有我知。」

    若言這才鬆了一口氣,「不知王爺來這裡是因為……」他小心翼翼的問。

    「噯呀……」軒轅蒼倒在若言床上嘆了一口氣,「鬱悶死了,原本想要擺脫那個上了年紀愛啰啰嗦嗦的太傅,所以讓皇兄給我換一個。怎知,皇兄竟然那麼心機,竟然給了我輕功武功不錯,把我看得嚴的太傅!現在想要逃出去都困難了,唉……我跟你說,皇兄他……」

    於是,兩人就聊開了,話題從宮中聊到宮外。若言這才發現原來軒轅蒼的性格是屬於比較活潑開朗的,相反的軒轅殤的性格黑暗冷血,甚至還騙自己軒轅蒼更加的殘酷,害的若言一開始對軒轅蒼避之唯恐不及。

    「若言……」軒轅蒼眼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賊笑著,「我們倆一起逃宮怎麼樣?」

    若言被他大膽的提議的嚇到,錯愕的看著他,連連搖頭,「你可是王爺。」要是跟他一起逃宮的話,被抓回來自己的下場可是很慘的,而且,逃了兩次的自己都被軒轅殤抓回來,每一次一定遭到什麼事情,說不定這一次連命都沒了。

    軒轅蒼撇撇嘴,「我是王爺怎麼了,王爺也是人,王爺也會累,王爺也會受不了每天被囚禁在宮裡的嘛!」他期盼著若言,「我知道你逃過兩次但不成功,這次,有我在,事半功倍!」他拍拍自己的胸脯,一幅自信滿滿的樣子。

    若言搖搖頭,還是覺得這太冒險了,軒轅殤知道後一定……肯定會大發雷霆,「那你自己逃就行了啊。」

    「別這樣嘛……」軒轅蒼死纏爛打的纏上若言,「我有……這個!」他出示王爺專屬的令牌,得意的朝若言挑眉。

    「可是……」若言微微蹙眉,感覺好像會發生什麼一樣,「不太好吧。」雖然自己日日夜夜都想要逃宮,回到以前的生活,但,心有餘而力不足,每一次的下場都是被軒轅殤給抓回來。

    「萬一……被抓回來的話死的可是我啊,說不定被套上一個教唆王爺逃宮的罪名,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事實上,若言逃宮的想法隨著一天一天的過去而漸漸減淡了,只是自己一直都沒發現。

    「皇兄不會處你死刑的,最多餓你個三天,讓你在冬天一天洗二十次的冷水澡,讓用希列國最辣的辣椒燉湯讓你喝……僅此而已。」軒轅蒼細細道來,這些各式各樣層出不窮的刑他是見過不少。

    若言一驚,什麼叫僅此而已,自己是不是該慶幸逃了兩次宮被抓回來都沒事?

    「難道你不想要過會以前無憂無慮的生活了嗎?要是成功的話,你就躲到其他地方,日子久了,人找不到,皇兄也會淡忘這些事情,這樣你就可以回到原來的生活了。」

    「那你呢?」

    「我?」軒轅蒼笑了笑,「我是一定要回來的,只是出去玩個幾天,要不然皇兄鐵定翻了整個希列國也要把我挖出來。」

    若言想了想,好像說的也沒錯,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小角色,皇上說不定過幾天就把『柯邵季若言』這個人忘得一幹二凈。

    終於,若言勉強點點頭,「好。不過呆段時間吧,我才被逮回來而已耶……」

    軒轅蒼開心的拍了下手,「好!下個月吧!讓皇兄對你沒警惕的時候!」

    這軒轅蒼到底是不是殤的弟弟啊,怎麼好像非常不滿軒轅殤一樣。

    於是,這件事就這樣定了下來,為此,軒轅蒼還高興了好久,來若言的寢室的次數頻繁,引起了軒轅殤的注意,軒轅蒼也只好減少了次數,常常來的時候都是偷偷摸摸。

    龍軒宮……

    花棱從一支射在牆上的冷箭取下一封不知從哪來的信交給軒轅殤,打開,信上只有一個大大字,寫了:『木』

    「花棱,去查查來者何人。」軒轅殤皺眉看著這封匪夷所思的信,坐在書桌琢磨其中的含義。花藤花默不作聲站在一旁,不敢打擾軒轅殤。

    花棱追了出去,只看見一個黑衣人從屋頂跑過,然後就消失了。花棱武力高超,一眼就看出了那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下,看來只是為了傳信,而不是刺客之類的。

    「啟稟皇上,屬下看不清那人的樣子,但可以確定的是只是為傳信而來。」

    軒轅殤點點頭,專註於手中的信紙,不加以追究黑衣人的事情。

    沒過一會兒,一個公公進來,「啟稟皇上,若言求見。」

    軒轅殤有些驚訝,愣了一會兒,「宣。」

    很快,若言就喜滋滋的跑了進來,跟花藤花棱打了個招呼,毫不客氣的搬了一張椅子坐在軒轅殤對面,撐著下巴對軒轅殤笑得無害。

    見若言一個勁兒對自己傻笑,軒轅殤也覺得好笑,忍著唇邊的笑意把那封信收好,「你找朕何事?練笑?」

    「皇——上——」

    一開口就是這種軟的酥骨的聲音,在場所有人渾身一陣雞皮疙瘩,軒轅殤幹咳一聲,「好了,你有何要求?」

    聽見軒轅殤這麼問自己了,若言也不婆婆媽媽了,「我在宮裡為您效勞了那麼久,什麼時候拿到俸祿呢?」

    花藤暗暗翻了個白眼,他這個貼身侍衛都沒敢跟皇上要俸祿了,這個若言還厚臉皮來討。

    軒轅殤頓覺好笑,「你為朕效勞什麼了?」

    「這個……」若言歪著頭想了一下,大言不慚的道,「奴才為皇上賣命,捍衛皇上的自身安全並且多次不惜性命危險救了皇上好多回,實在功不可沒。」

    「這些,朕怎麼不知道呢?」軒轅殤眼眸帶笑看著他,實在臉不紅心不跳的瞎扯啊。

    「那是因為皇上在不經意之時被人偷襲,卑職全幫皇上擋了下來。」

    「哦?」軒轅殤戲謔一笑,「難不成你是朕的暗衛啊?」

    「正是。」

    躲在暗處的暗衛首領額頭掛著黑線,他怎麼就不知道還多出了這個一看就知道沒有武功底子的傢伙。

    「你要俸祿來幹什麼?」

    「這個……卑職上有年過八旬的老母,下有僅年三歲的孩子,要養要養活一家三口實在不容易呀不容易……」若言捶胸,一副『很辛苦熬過來』的樣子。

    「據朕所知,柯暗衛一直是孤身一人,無父無母也無三歲小兒……」軒轅殤看著若言,看他快演不下去就覺得樂。

    「其實,卑職……卑職……」若言接不到話,氣急拍桌站起,「你給不給,一句話!」

    正當軒轅殤正要說『不』時,若言趕緊拱手,「謝皇上准許卑職小小要求,卑職感激涕零。」若言說完,正色的對站在一旁的花藤道,「看到了吧,要學學皇上這般大度,不要像你這樣記仇……」

    若言走到花藤身邊,小聲說,「還有,關於爭風吃醋那件事,我真的真的是清白的!」

    花藤冷笑,到底是誰記仇了。

    若言拍拍花藤的肩,親昵的摟上花藤的腰,「知道了嗎花驢子,要像皇上那般大度啊!」

    花藤默默的掰開若言的手……

    軒轅殤看向臉色僵硬的花藤,再看了看在花藤腰上的手,存心要作弄人的若言,「你再對朕的侍衛上下其手的話朕就沒收你的俸祿。」

    若言放在花藤腰上的手很快收回,討好般的對軒轅殤笑,「別啊皇上,我可不是那種會對有夫之夫亂來的人啊!」

    「話說……」軒轅殤單手撐著下巴看著若言,「你要銀票來幹什麼?」

    「我……」總不能說是逃宮準備吧……

    「不說實話就算欺君。」

    若言咬咬牙,「我要存一大筆錢,然後買下整個希列國不行啊!」

    「呵……」軒轅殤終於忍不住笑出聲,「行,行!柯暗衛的夢想真是遠大啊……」

    「你在取笑我!」

    「你看錯了……」

    「你在笑!」

    「沒有,花藤,朕有在笑嗎?」

    「回皇上,屬下什麼都沒看見……」

    「你們……!仗勢欺人!」

    「是又怎樣?」軒轅殤爽朗一笑,臉上止不住的笑意,假裝低頭看奏摺,事實上是在偷瞄若言的反應。

    「……我要把你們畫出來,醜化醜化再醜化!到希列國最熱鬧的集市去賣,告訴大家是辟邪用的……」

    「……」

    「對了軒轅殤……你背後的傷……嗯,怎麼樣了?」若言鬧了一會兒,突然想起這件事,他怪彆扭的問。畢竟是被自己抓傷的,總得過問過問。

    軒轅殤露出難以叵測的笑看著他,「你還記得朕的傷?」

    怎麼會不記得?若言不置可否,「我從宋太醫那裡拿了藥……」礙於善良過度的性格,明明是自己使壞加報復弄的,到最後還是因為良心不安而打算以擦藥贖罪。

    若言掏出了一罐不大的瓶子,透過透明的瓶身可以清楚地看見裡頭裝著淡淡藍色的液體。若言拔掉瓶塞,一股濃烈藥味立馬環繞在四周不散。

    「脫……」若言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花藤花棱,不自在的幹咳一聲,「脫衣服……」

    軒轅殤先是反應不過來的一愣,隨後一笑,眼眸蕩漾著愉悅,「你這樣說很容易讓人誤會哦……」他餘光瞄到故作鎮定的花藤花棱,「你們兩個先下去,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都不準進來。」

    得到准許的兩人立馬點頭稱是,用不到三秒的時間就消失了。至於暗處的某暗衛……也只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了。

    軒轅殤在若言強硬的堅持下只好脫下袍子,背向他。

    若言一看見那個被自己弄出來的傷痕也嚇了一跳。紅紅的幾條傷痕鮮艷奪目,似乎還會滲出血來一樣,可見軒轅殤並沒有好好處理著傷口。若言也知道,自小自己的指甲堅硬鋒利,很容易誤傷別人,要是有意弄傷他人的話那傷口好比被刀劃過一樣。

    軒轅殤感覺得到若言頓了一下,其實他自己也沒多在意那個傷,也不會感到特別疼痛,也許是自小習武弄出大大小小的傷已經是家常便飯,而若言弄出來的更是不值得一提。

    但,他不知道的是,鮮少受傷,最多也只是跌倒弄傷並且特別怕痛的若言在看見那傷痕時的表情是多麼的震驚愧疚,內心那個糾結啊!

    若言吞了吞口水,把藥倒在手裡,輕輕的覆上軒轅殤背上的傷,「疼麼?」

    「不會。」

    若言加大點力氣,「疼麼?」

    「不會。」這對他來說就像是饒背一樣。

    不會?他的身體是用鐵做的麼?想著,若言用力按下去,似乎忘了軒轅殤也是有痛覺的,「疼麼?」

    「若言……」軒轅殤轉過頭瞪了他一眼,狹長的眼眸里透著幽怨,「你是想讓傷口惡化麼?」

    若言立馬把手縮回來,「對、對不起,弄疼你了嗎?」

    軒轅殤沒好氣的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天生上揚的唇角微微上揚了一些,其實也沒那麼痛,純粹只是想要嚇嚇他而已,看看他這種反應。

    雖然這麼想,但迎接到他緊張兮兮的藍眸,軒轅殤收回原本想要繼續弄他的心態,「沒事,你繼續吧。」

    於是,若言只好忍著愧疚感,能輕則輕的心態來給他搽藥,一邊還嚷嚷著軒轅殤自己怎麼不去搽藥這些話……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頁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