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還在
小說: 畫個老公 作者:本命信白 字數:1943 更新時間:2019-11-18 11:31:13
兩人這麼一折騰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要是按著之前的規則,謝寒笙應該還有半個小時就要消失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路博回來了。
他一回來就滿屋子找沈白,嗓門大的隔十米都聽得到:「小白!」
沈白看了看鎖上的門,再看了看帥的不像話的男人,第一反應是拿個口罩把他的臉擋上。
謝寒笙:「......」
「你別出聲,我去看看。」
謝寒笙微點了下頭,但心中有種怪異的感覺。
他是有多見不得人,每次有人來這個男人都要把他藏起來。
沈白推開門,打著哈欠問:「怎麼了?」
「小白!」路博興奮的跑過來,一臉的八卦:「宋銘今天給你送什麼了?」
自從知道宋銘看上沈白之後他就一直處於激動的狀態,每天要問他八百遍他跟宋銘的關係,即便沈白已經習慣了他的自來熟也還是恨不得拿個封條把他的嘴鎖上。
沈白只好心累的又重複一遍:「我不喜歡他。」
路博跟其他人一樣,認為沈白只是在欲拒還迎,他搖了搖頭,道:「你再這麼釣著,小心有人把他搶跑了哦。」
沈白懶得再解釋,就算他解釋一千遍路博也還是會這樣認為,所以他及時的轉移了話題:「你找我有事嗎?」
說到這個路博又開始興奮了,「我們的戲要開始了,我們快去吧。」
下午有兩人為數不多的對手戲,雖然只有幾句台詞,但路博從好幾天前就開始在他耳邊嘮叨,沈白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我知道,你先去吧,我回去補個妝。」
「你這顏值還需要補什麼妝啊。」路博拽起人就走,「導演在催了,你不想被罵吧。」
「......那我拿個手機。」
路博鬆開手:「給你一分鐘。」
沈白迅速回了房間,謝寒笙戴著口罩在椅子上安靜的等著,見他神色匆忙的進來,他站起身,問:「發生何事了?」
沈白莫名有點愧疚,他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啊,我真的要去拍戲了,你應該也快消失了,下次你來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謝寒笙沉默了一瞬,坐下:「無事,本就是我一直在叨擾。」
他這麼說沈白更愧疚了,但他現在不得不離開,只能小聲囑咐一句:「消失之前不要被人看到了。」
「......嗯。」
沈白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推開門離開了。
......
拍戲的時候因為想著這件事沈白一直心不在焉的,被導演罵了好幾遍,他一邊道歉一邊努力表現的不像個面癱,好不容易拍完了他只覺得身心俱疲。
沈白婉拒了路博要出去嗨的邀請,準備回去大睡一覺,這時,宋銘來到他身邊,溫和的問:「出什麼事了嗎?剛剛看你不在狀態。」
沈白扯出一抹笑:「有點累。」
「累了?」宋銘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要我帶你去放鬆放鬆嗎?」
沈白並不清楚他說的放鬆是什麼意思,但想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更何況他本就想避開他。
「不必——」
但他拒絕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呆在了原地。
因為他竟然看到謝寒笙站在不遠處看著他!
沈白懷疑是自己眼花了,他揉了揉眼,再睜開,那個男人還站在那裡!
就連黑色的口罩都還戴著。
沈白連忙跑過去,不敢相信的問:「你怎麼在這裡?」
謝寒笙似乎想取下口罩,但沈白及時制止了他,「這裡人多口雜,你還是先戴著吧。」
謝寒笙點了點頭,他放下手,聲音有點悶,但還是很悅耳,「我猜測應該是——」
「噓。」
沈白的餘光瞟到宋銘過來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小聲道:「等會兒說。」
謝寒笙垂下眼睫,嗯了一聲。
「小白,這是......?」
宋銘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遍眼前這個男人,即便對方戴著口罩,遮住了下半張臉,但他心中還是莫名的升起了一種危機感,直覺這個男人和沈白的關係不簡單。
「這是我助......」沈白原本想說助理,但想到謝寒笙那張臉,他硬生生改口道:「我朋友,來探我班的。」
「這樣啊。」宋銘道:「敢問先生貴姓?」
謝寒笙看了眼沈白。
沈白上前一步擋住了宋銘的視線,笑道:「宋哥,他不是圈內人,就沒必要認識了吧。」
宋銘感覺有點奇怪,照理說,按他知名度,這個國家應該沒有年輕人會不認識他,這個男人為什麼反應這麼平淡,還一直遮遮掩掩?
「小白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怎麼沒必要認識?」宋銘伸出手:「你好,我是宋銘。」
沈白有點不耐煩了,要不是因為看在一個劇組的份上他不好做的太絕,不然他早就跟他攤開說清楚了,也不至於讓他糾纏到這裡。
謝寒笙一直觀察著沈白的神色,見他目露不虞,他本想要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介紹的話也被他咽了回去。
宋銘就這樣尷尬的伸著手,對方一直沉默著,沒有任何回應。
宋銘自出名後還從未遇見過這種情況,他心中不快,但面上還是大度的收回手,「看來這位先生很大牌啊。」
沈白虛偽的笑了下,「他不是圈內人,更不是什麼大牌。」
宋銘心裡不舒服,語氣也冷淡了下來:「行吧,既然你有朋友來,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
「宋哥您慢走。」沈白鬆了口氣,目送他離開後連忙將人拉進屋,急急忙忙的問:「怎麼回事?為什麼你這次這麼長時間還沒消失?」
謝寒笙將口罩取下,道:「應該是你畫的人像是我本人的緣故。」
沈白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我畫的越像你你停留的時間越長?」
謝寒笙點了下頭:「應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