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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舞九天

    這是本人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同時也是第一次使用群像劇式的寫作手法,因為特別討厭想名字,所以大多數角色名都是借鑒了其他小說或影視作品中的角色名,只有劇情是完全原創,特此禁止任何組織或個人以本作品牟利,本人不承擔任何法律責任。

    第五章

    小說: 鳳舞九天 作者:骚气东来 字數:5025 更新時間:2019-11-20 18:13:17

    「飛雲城」是帝國領土中城市規模僅次於帝都的第二大城市,這裡臨近東海,主要依靠海運捕魚和旅遊業作為經濟來源,是一個風景如畫四季如春的海濱城市。

    從「飛雲城」北門出發走半天路便是一片連綿數百里的崇山峻嶺,那裡樹木繁茂飛禽走獸不計其數,但這片欣欣向榮的美麗森林在當地人眼中卻是一片唯恐避之不及的死亡禁地。

    不止是因為那群山峻嶺中有數不盡的嗜血妖獸,更因為帝國最神秘的一個宗門——「九幽殿」就坐落在在深片山之中。

    數百年前創立「九幽殿」九屠道人是代表了一個時代的頂尖人物,他是「武神」巔峰的超級強者,主修的乃是「殺戮之道」,修鍊的功法也是自創的「九幽地獄決」,此功法以兇狠血腥著稱,自創的招式也無一不刁鑽邪門讓人難以招架。

    只可惜他身上殺孽太重以至於招來八位「武神」強者的聯手圍攻,即便在這般不利的局面下九屠道人依然憑藉著精妙的功法以一敵八,在誅殺了三名強敵後負傷過重才含恨飲敗,而那些參與此戰後倖存下來的「武神」強者也因心性受到「殺戮之道」的影響過重而紛紛選擇閉關修鍊不問世事。

    九屠道人雖然身死卻憑藉著這一戰打響了「九幽殿」的名號,自那以後每年都有無數人想要拜入「九幽殿」的門牆,「九幽殿」自此踏入超級宗門的行列,同時也是如今江湖上最著名的「兩院四宗」中的一員。

    「九幽殿」依山而建,內部分成上下兩個部分,上部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將整座山掏空形成一個天然的屏障,下部則是在地下挖出來的一個巨大的空間,宗門的現任宗主名為段天雷,是一個終日戴著一張沒有五官的白皮面具的瘦高漢子,他雖然身材精瘦卻沒人敢懷疑他的力量,畢竟段天雷能以不到六十的年紀進入「武神」強者的行列已經足夠說明他的實力。

    段天雷有這般功力靠的就是一門采陰補陽的邪門功法,修鍊這門功法必須逆天而行,在大乘境界之前必須每過三天吸收一名處女的陰氣引為己用,這麼多年來段天雷為了練這門邪功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少女。

    段天雷的獨生女兒段虹雖然不在「聽風谷」排出的十大正妹之列卻也是一位難得一見的美貌女子,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生的明眸皓齒,略帶嬌邪的氣質格外迷人,身段玲瓏的她一舉一動頗有勾魂攝魄之態,足以讓任何男人見過她後便對她魂牽夢繞。

    段虹除了美貌之外實力也是一流,她今年已經年滿十五,也即將要報考「天龍學院」,段虹的境界與棲月旗鼓相當,她也已經達到「武宗」巔峰,僅差一步便能成為「武尊」強者,憑藉這份實力考入學院已是板上釘釘的事。

    段天雷對這個獨生女兒極為寵溺,在段虹身上花費了數不清的修鍊資源,再加上她曾經機緣巧合在一座因地震而暴露出來的墓葬中得到一件上古秘寶「毒龍匕」,在神兵利器的加持下實力更是大大提升。

    更可怕的段虹不光修為在同齡人中屬於佼佼者而且還工於心計,年紀不大卻可以稱得上是智勇雙全了,所以段天雷也經常將宗門內的一些重要事務交由她來處理。

    只可惜段虹雖然人比花嬌卻心腸毒辣,她憑藉段天雷對她的寵愛和她在宗門內的威望爭取到了一間專屬於她的地下密室,而段虹則將那裡改造成了一個刑房,每當段天雷擄來處女練功後她便會假裝解救那個可憐的女孩再將她誘騙至密室中折磨致死,對段天雷則謊稱將人放走了,久而久之段天雷每次練功後便將用過的女孩鎖在地牢後就不再過問。

    這天又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女正被困在牢房中掩面抽泣,少女的衣衫被撕的破破爛爛,正蜷縮在牢房的角落裡瑟瑟發抖,她不知道那個恐怖的男人接下來還會用何種手段凌辱自己,想到這一節她便哭的更凶了。

    牢籠外一個腰挎長刀的男人正坐在一張木幾上踩著椅子喝酒,因為少女的哭聲聽著讓他心煩,於是那男人將腰刀從鞘中抽出一截,罵道:「你這臭娘們一直哭哭啼啼個沒完擾的大爺我心煩,你再敢哭一聲大爺現在就進去把你先奸後殺。」

    這番話果然震懾住了少女,她瞪著一雙滿是驚恐的大眼睛,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再發出一絲聲音。

    男人見少女老實了便將刀歸還入鞘繼續自斟自飲起來,這時地牢的大門被打開,一位身穿白衣的靚麗少女走了進來,男人馬上從木幾上下來對白衣少女笑了笑,道:「大小姐,這麼晚了您怎麼還有興緻到這地牢來?」

    來者正是段虹,她看見放在木幾上的酒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宗主叫我來接這個女的,張三你難道忘了守夜的時候禁止飲酒的規矩了嗎?」

    張三趕忙打開牢房的門,朝段虹點頭哈腰的道:「哎呦,大小姐您看我這不是給忘了嗎,您高台貴手放我一馬,我保證下不為例。」

    牢中的少女一聽段虹是來接自己去見昨晚那個恐怖男人的馬上被嚇得再次放聲大哭起來。

    段虹走進牢房,從懷中取出一件長斗篷蓋在少女身上,她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壓低聲音道:「我是來救你的,你繼續哭不要停,莫要讓張三看出破綻來。」

    少女聞言一愣後繼續大哭起來同時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段虹拽著少女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往門口一推,厲聲喝道:「快點走,別想著拖延時間。」

    少女在段虹的推搡下離開了地牢,段虹關好地牢門後柔聲安慰少女道:「跟著我走,我一定帶你離開這裡,我聽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怎麼會被抓到這裡來的?」

    少女臉上雖然帶著傷卻依然能看出來她是個小家碧玉式的漂亮姑娘,她的小臉兒上寫滿了委屈,淚眼漣漣的對段虹道:「你是那個人的女兒又為什麼要幫我呢?」

    段虹義憤填膺的道:「我父親需要處女來練功我本來是不該幹涉的,但他事後還要將女孩子關起來留給門內弟子消遣娛樂就讓我看不過去,你不知道之前有幾個我來不及救走的女孩下場有多凄慘。」

    「多謝恩人搭救。」段虹的話讓少女以為在絕境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少女為了活命當然會對段虹言聽計從,她道:「小奴名叫曉玉,原本是帝都大將軍府二小姐的貼身內奴,只因陪小姐玩耍時不小心弄壞了小姐的衣服,小姐一怒之下就將小奴賣到了奴隸市場然後就被人送到這兒來了。」

    「你說的是可是那位『真陽之體』的李清兒?這裡不宜久留先跟我來咱們邊走邊說。」因為段虹在前面帶路所以曉玉並看不到她臉上那計謀得逞的冷笑,段虹現在只想在弄死曉玉之前多套出一些信息,便道:「即便是我們這種邊境城市對李清兒的大名也是如雷貫耳的,人人都道她是萬年難得一見的修鍊天才沒想到對待身邊的人竟然這般苛刻。」

    曉玉見段虹這麼說便出言替李清兒辯解了幾句,段虹見她即便是被李清兒背叛卻依然維護著曾經主人的名譽,她不需要回頭看曉玉的神情,僅憑曉玉的聲調和語速便將她的性格脾氣猜了個大概,當下便改變方向向曉玉詢問大將軍府的各種情況,然後再由淺入深詢問府中的各種人際關係,果然曉玉馬上開始對她知無不言。

    不過這樣旁敲側擊的打探消息速度太慢,段虹便帶著曉玉開始繞路,畢竟她除了在段天雷的卧室和地牢里之外的時間都要在頭上套著黑布袋子,所以對「九幽殿」內的地形根本是一無所知,段虹只要選一條沒有重複路線的道路自然可以很輕易地用看守眾多地形複雜這樣的話矇騙過去。

    大將軍府的傭人禁止身懷武功,曉玉只是個純粹的弱女子而已,在這種心中充滿恐懼的狀態下哪有辦法分辨段虹話語的真偽,只是看一路上真的沒遇到巡邏弟子便堅信了段虹真的是來救自己的,心中不由得對段虹更加信任,將段虹詢問的一些關於李霸天和李藍薇的詳細情況都告訴了她。

    段虹想要了解的情況已經都掌握了,以她的智慧完全可以從曉玉提供的這些看似不相關的內容中提取出有用信息然後拼湊出大將軍府的人員構成和防衛布置等情況,段虹背對著曉玉露出殘忍的笑容,道:「前面不遠就是我的秘密地道,到了那間屋子就安全了。」

    曉玉跟著段虹來到她的私人密室中卻看到這間石室內不論牆壁還是地面甚至天花板上都有凝固在石縫裡的血跡,牆邊還有一個擺滿各式各樣的刑具的長條桌,那些工具上也都是血跡斑斑的,她害怕的對段虹道:「恩人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這般恐怖?」

    「這裡是刑訊室平時少有人會來,所以在這裡挖一條出去的暗道才是最穩妥的。」段虹一臉認真的對曉玉說著,等曉玉進來關上密室的門後才段虹露出了身為毒蛇的獠牙,她一記手刀砍在曉玉的頸上,可憐的曉玉登時昏了過去。

    當曉玉被冰冷的水潑醒後發現自己被繩子結結實實的捆在一把椅子上動彈不得,一米之外還擺放著一張小木桌,而段虹則拎著一隻水桶站在自己的對面冷笑著。

    「你竟然騙我,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曉玉之前雖然被恐懼蒙蔽了雙眼卻並不是個傻瓜,她馬上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段虹既然費盡周折把自己弄到這來那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死亡,曉玉狠狠地道:「你想方設法打聽小姐的情況到底有何企圖?為什麼不直接帶我來逼問?幸虧我剛才沒有把小姐的情況告訴你,你這個變態的女人!」

    「嘖嘖嘖,你可真是李清兒的一條忠犬呀,死到臨頭還想著維護她。」段虹隨手把水桶扔到一邊,蓮步輕移走到牆邊放滿工具的長條桌子旁,像一個挑剔的藝術家一樣在眾多刑具中細細甄選起來,挑出一件件沾滿血污的道具放在一個托盤裡後回到曉玉身邊,把托盤放在小木桌上後從裡面拿起一把鋸齒刃的菜刀把玩著,道:「我要是直接把你帶到這來就是拷問而不是折磨了,拷問有什麼意思?而且我還不敢保證拷問出來的答案都是真的,你以為你沒說李清兒的信息就可以了是吧,那下面你來聽我給你分析分析。」

    當下段虹就將她側寫出來的信息說給了曉玉聽,她將李霸天父女三人的脾氣性格詳細的描述了一遍,就好像她親自在李霸天一家身邊生活過一樣毫無破綻,甚至還透過剛才問出來的大將軍府的地形估算出了大致的衛兵巡邏路線。

    曉玉驚恐的發現段虹雖然不是說的全對竟也是相差不遠了,曉玉不由得對段虹的智慧感到心驚,她不知道段虹有什麼目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段虹的計劃肯定與李清兒有關,於是曉玉悲憤的狂笑道:「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你完全猜錯了!這種條件下我怎麼會放心的相信別人告訴你實話呢?你有什麼手段就都使出來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所以我才說你是忠犬呀。」段虹微笑著,右手拿著沾滿暗紅色凝固血跡的鋸齒刃走到曉玉身前,用左手按住她的左小臂然後把刀刃輕輕擱在曉玉的手腕上,嬌笑著道:「剛才你聽我分析的時候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不過我在說其中幾條推斷的時候你的眼神有懷疑和否定,所以我關於李藍薇和李清兒姐妹倆的判斷至少有三條是完全錯誤或者不準確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呢?」

    曉玉已經徹底失去了希望,她完全不是段虹的對手,曉玉有氣無力的道:「你殺了我吧,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如你所願。」段虹已經完全卸下了自己的偽裝,開始用鋸齒刃一下一下的切割起來。

    隨著刀具的切割曉玉的皮肉開始破裂並外翻,鮮血開始從傷口緩緩溢出,因為鋸齒刀刀刃的特殊性是無法造成整齊的切口的,刀刃慢慢切入骨骼發出滲人的「吱吱咯咯」的聲音,鮮紅的血液順著曉玉手腕上的傷口不要錢似的流出來。

    曉玉疼的汗如雨下,她在心中咒罵了段虹千百遍口中卻因為疼痛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呼聲,段虹享受的聽著曉玉的哀嚎同時故意割的很慢以保證曉玉會承受足夠的痛苦,那些流出來的血滴落在地上,順著粗糙的石頭地板四下流散宛如一條條鮮紅色的小蛇一樣看上去格外刺眼。

    反覆切割上百次後段虹終於將曉玉的左手切斷,斷口處一片令人作嘔的血肉模糊的景象,段虹撿起剛才扔在地上的水桶將曉玉的斷手扔到裡面,然後找來另一把椅子在曉玉對面坐下,安靜的看著曉玉的血一滴一滴的流失。

    曉玉的臉因為憤怒和劇痛而一片通紅,她對段虹破口大罵起來,都是些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污言穢語,一直喝罵到嗓子都啞了也不願意停止,但段紅卻彷彿聽不見一樣只是仔細的觀察著曉玉的變化。

    段虹見曉玉的頭開始慢慢的垂下去,突然從身邊的小木桌上拿起一把錐子,使出暗器手法甩手將錐子刺入了曉玉的肩膀上,突如其來的疼痛瞬間讓曉玉瞪大了眼睛痛苦的喘息起來,段虹卻拿了金瘡藥和繃帶來替曉玉包紮手腕上的傷口,段虹開口道:「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四肢開始發冷還特別想睡覺?那是失血過多的正常表現,通常女人的失血量都會比男人大一些所以你一時半會還死不了,我知道這樣的狀態不好受不過我會在你快睡著的時候幫你提提神的,所以就請你慢慢享受吧。」

    「主人啊,曉玉對不起您!」曉玉的臉上毫無血色,正在冷的渾身發抖,她知道段虹還想慢慢的折磨自己來取樂所以最終選擇了咬斷自己的舌頭,臨死前痛苦掙扎的曉玉連人帶椅子倒向側面,抽搐幾下之後就再也沒了動靜。

    「這麼快就沒得玩了,所以我才一直說你是一條忠犬呀,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甘心為別人去死的忠犬了呀!」曉玉的死讓段虹先是感到情緒一陣低落,然後她突然面露猙獰之色,開始用腳連續猛踩曉玉的頭顱,直踩得曉玉的顱骨碎裂白色的腦漿流到地板上為止。

    段虹一屁股坐在曉月的屍身上激烈的喘息著,她慢慢平復下心情變回之前冷靜乖巧的樣子,自言自語的笑道:「明晚好像又是爹爹練功的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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