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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雲流水十年間

    風流不羈的許風流,在江湖上聲名遠播,是各派拉攏的熱門人物,雖然沒有人說出什麼極度恭維的話來 ,但各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得許風流者,得天下!」 看似瀟灑無畏的許風流,為江湖上各位名家所愛,可到底誰是真心的呢?許風流在各位名家中周旋求『生存』,不是為了保住一條命,而是為了找一個人。究竟是誰能讓許風流許大俠苦苦尋覓,卻不曾出現。

    第十四章 提前比試

    小說: 浮雲流水十年間 作者:酒纸画白 字數:2139 更新時間:2019-11-30 07:02:15

    許風流喝了杯茶,道「你先練習前四層。小柳兒,『一之星,眸如星;二神明,氣明亮;三冥恍,目如松;四攝光,目炯炯;』短短二十四字,卻包涵了許多知識,你且記住這個口訣,照著秘籍,一招一式,不得有半點怠慢。前四層是打基礎,需練好了,才能進行到第二個階段。如若不然,還得從頭練起。」

    「是!孩兒謹記在心,一定不辜負爹的期望!」冬曲柳得到星眸劍術的前四層口訣,喜形於色,對許風流說話的態度也好起來了。

    許風流笑笑,「你不必把我的期望放在第一位,練習這劍術,不是易事。練好了,不但能保護自己,也能保護你想保護的人。總歸,是你自己的好處,是你自己對自己的期許。」

    「謝謝爹!」冬曲柳聽許風流這般說辭,心裡自是一股暖流涌動。

    「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許風流道,剛抬腳,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拍拍冬曲柳的肩膀,「認真練習劍術,以後這風流閣,你若喜歡,便給你了。我這次可能要許久才能回來,風流閣里的事,暫時還是由冬姑娘打理罷。你也跟著學著點。另外,我今晚回來的事也跟她們說一聲,叫她們不要擔心!」

    「好的。」冬曲柳道,但看許風流有話想說有不方便說的樣子,冬曲柳也沒有問什麼。

    天境堡內,一境堡主正坐在許風流的床上,似笑非笑盯著籠子里的那隻白鴿。

    許風流回來時,發現屋前的樹上並沒有人,這才關起門鬆了口氣。

    許風流抬步向床邊走去,剛邁出一步便縮回了腳,笑道「深更半夜,堡主不在自己房間睡覺,跑到許某房間做甚?」

    一境堡主沒有說話,許風流心裡其實沒底,他不知道坐在床邊的究竟是時櫻還是一境。如果是時櫻的話,不會不回答他的話?可是時櫻生氣的時候,也不會搭理自己。如果是一境的話一定會劈頭蓋臉地叱喝一頓,但若是在生氣還是什麼的情況下,他會按兵不動。

    還是做最壞的打算罷,就當他是一境。畢竟自己跟時櫻還是熟一點的,時櫻不會隨便出手。

    「堡主,請回罷。許某乏了!」許風流佯裝著打了個哈欠,摸索著做到了桌子旁。

    「你怎麼知道就一定是我?」就在許風流覺得自己一隻手支撐著頭,快要睡著時,一境不冷不淡的聲音突然在屋裡響起。

    許風流著實沒料到,他竟然會在此時開口說話,困意半消,許風流坐直了身子,道「堡主功力過人,您在這屋子裡,連秋蟲都不敢叫了。」

    一境邊笑邊走向許風流,在他身邊坐下,「為何不是許大俠身上這香味將那些蟲子都熏死了呢?」

    許風流聞言,面露驚訝,「許某怎不覺得自己身上有能熏死蟲子的香味。」提袖放到放到鼻子邊一嗅,許風流面露尷尬之色,不好意思地朝一境笑笑,「果真有香味。」

    「許大俠莫不是流連香樓,與姑娘們久待,聞慣了香味,連自己身上占染了香味都不知道?」一境堡主伸手敲著桌子,略有所思地看著他。

    許風流沒想到,臨走前,在衣服上抹了點閣里姑娘們用的香,竟然讓一境以為他去了香樓。不過這樣也好,一境往這條路上想,他自然也不做解釋。就讓他誤以為自己去了香樓好了。

    許風流佯笑兩聲,「讓堡主見笑了。」

    「哼,見笑了?」一境揮袖隔空點燃燭火,亮光映照中許風流只覺得一股壓迫性的力量,直逼周身。

    「許風流,我看你是活膩了!在我眼皮底下,竟然敢出堡去香樓找女人!」風從耳邊疾呼而過,許風流迅速伸手,卻還是慢了一步。一境的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頸。

    一境堡主陰著聲音,冷冷道「許風流,你敢再去找女人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掐斷你的脖子!」一境的手如同他的話一樣冷漠。

    許風流被掐的喘不過氣來,雙眼死死地盯著一境,面色發青,卻沒有一點求饒的意思。許風流暗自運掌,將全部力量凝集在右掌。

    許風流微張著嘴巴,一境以為他是在求饒,手上的力道便減了許多,可依舊沒有鬆開許風流的脖頸。

    一境哼笑道,「風流,你應該清楚你在江湖上立名,不是因為你武藝超絕,無人能敵,而是你的俠行,你的姿色。」

    一境迷戀似的用另一隻手,在他臉上輕輕觸碰。「若是沒有這點自知之明的話,我想你也無法混江湖。」

    許風流趁著他自行說話分神之際,一掌直擊一境堡主胸口。一境被迫轉身後退了一步,穩住身形,怒道「許風流,你竟然對我出手?」

    剛才那一掌,他勢必是用盡了全力,真的是傷到了毫無準備的自己。一境堡主一面暗自運力護住心脈,一面提防著許風流再次襲擊。

    許風流根本無力再次出擊,剛才那一掌用盡了他的全部力量。前幾次為冬曲柳療傷,昨晚又為他打通任督二脈,耗去了太多內力,如今又沒有休息調整的時間,身心疲憊。

    許風流一手扶著桌角,大口喘著粗氣,雙眼卻是將一境盯得死死。

    「怎麼?很遺憾我沒有受傷?」一境道,看向許風流那充滿警惕的雙目,忍住了抬腳走過去的衝動。

    許風流看著他,冷笑道「若是一掌就把你打傷了,那麼我會很高興,因為只要我再出劍,你便離死,不遠了!」

    許風流說著,一隻手已經塔上了腰間的劍。一境只覺得許風流的雙眼在提到劍的時候,亮了起來。劍拔張弩,劍氣流轉在屋內,兩人斂聲屏氣,各自暗暗運力。

    「看來,你我要提前一較高下了!」一境道,看向許風流的神色和悅了許多。

    似乎是共去暗芝閣的那一年,回來時,途經一片梨花林,恰逢兩人分別。

    許風流取出在沨瀾島時,島主贈的霜梅酒,與他對飲。兩人約定,五年內練成星眸劍術,以此劍術一決高下。如今星眸劍下落不明,徒有秘籍,終究功虧一簣。

    許風流對他這樣的臉色甚感厭倦,凝力,亮劍,出擊,動作一氣呵成。

    一境堡主移步,運力騰空而起,足點許風流劍尖,徒手劈下一根上好的桑枝,手挽桑枝為劍,與許風流認真地比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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