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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寵上上等

    長得好看真是罪啊,被騙進宮也罷了,竟然淪為男寵?!什麼?想要上我?你以為你是誰……皇、皇上?皇、皇上又、又如何……屁股是我的,你休想!三番兩次逃宮,這一次他竟然不抓我回來了?為什麼啊……不要我了嗎,丟下我了嗎?若言相信自己心痛也許是愛上這萬人之上的皇帝了,但是……愛歸愛,還是不想讓他上啊。 【絕對原創,有肉慎入】 QQ: 3266879800 微博:莫得感情的菊花茶

    第二十九章 想他了

    小說: 男寵上上等 作者:菊花落地开花 字數:4179 更新時間:2019-11-30 10:07:26

    若言一連昏睡了三天三夜,醒來時軒轅殤已經回去希列有一天了。剛醒來,若言第一句話並不是『軒轅殤』而是,『餓』。害得彥兒以為他燒壞腦袋了,原本已經做好若言情緒失控會再次失控的準備,被想到他第一句話竟是這個。

    說了這一句話的若言並沒有再說些什麼,坐在桌前解決一樣又一樣的食物,彷彿惡鬼附身一般的暴風吸食了幾人份的食物,連前來關心的軒轅景都感到不可思議,這像是大病初癒的病人該有的好胃口嗎?

    滿足了肚子的若言動了動身子,突然神色低落,「彥兒……」

    「怎麼了?」果然還是想起了那件事吧……正準備好好安慰幾句的彥兒再次被若言接下來的話弄懵了。

    「我身子僵硬,好久沒出去動動了。」若言甩了甩手臂,感覺有些不靈活了,「……可是外頭好冷。」若言喃喃,這麼一想倒是有些不想出去了,難得寢室里那麼溫暖,沒事的話他絕對不想踏出去一步。

    軒轅景也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先是一頓,然後實在不知該笑不笑的看著他,「若言,你是冬眠剛醒了還是剛病好啊?」

    若言再次動動脖子,肩膀,「也許是兩個吧,啊……好僵硬!」

    「……」彥兒和軒轅景兩人相對無言,最後看著若言套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里里外外共穿了接近十套的衣服,鼓得想顆皮球一樣似得走出去後才後知後覺的跟出去。

    陪著若言說了好多的話,走了有一段時間,見若言還是一樣精神那麼好,心情那麼好,臉色也如往日一般,這才覺得奇怪,小心翼翼的問,「若言,你……還記得你昏倒前發生什麼事嗎?」

    若言把眼睛從結了冰的湖面上移開,看向臉色有些不安的兩人,「什麼事?」見他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若言恍然大悟一般道,「你是指……軒轅殤不要我了這件事?」

    聽他這麼說,兩人這才放下心,至少若言並沒有失去記憶,不過,若言明明之前那麼的在意,怎麼這會兒說得好像別人的事情一樣了?

    「若言你真的沒事?」

    若言搖搖頭,「沒事啊。」

    軒轅景盯著若言的臉,試圖從那精緻得無法挑剔的臉上找出一點點的破綻,但若言的表情里卻沒有透露出一點點的痛苦難受,這神采奕奕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你打算怎麼辦?」

    「打算幹什麼?」若言倒是奇怪的反問,彷彿軒轅景在胡說八道一樣,「過一段時間,我要回去希列。」

    軒轅景沒想到他會說的那麼輕鬆,有些不相信若言那麼輕易的說出這番話,「小美人,你是認真的?」

    「對啊。」若言毫不猶豫的點點頭,「他不要我,我要他就好了。我是他的男寵,我跟其他男寵沒什麼不同,後宮裡所有人都要他,但他卻不是誰都要,那我成為後宮裡所有人的其中一個不就行了。」

    反正,在淵國充其量是個男寵,在希列也是男寵,那我寧可呆在軒轅殤身邊也不要在軒轅景身邊。雖然說不知道軒轅殤會不會對自己亂來,但是,如果以後都見不到他了,我……才不要!

    而且,除了皇宮以外,並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了。一旦適應了皇宮舒適的生活,外頭自力更生的生活他也已經變得有些陌生。

    軒轅景這下子語塞了,最終苦笑道,「竟然肯為他屈服成這樣,美人兒,何必降低自己的價值……」

    彥兒也沒想到若言心裡是這麼想的,不禁感到有些……敬佩?

    「啊……好冷,想回去寢室了。」若言有些哆嗦,拉緊衣服快步往寢室方向走去,「彥兒,你冷吧?」

    「啊?」彥兒還處在剛剛若言說的那些話中,並沒有聽清楚若言說些什麼。

    冷?軒轅景看了彥兒一眼,伸手摸了摸彥兒身上的衣服。嗯,果然才幾件,不冷才怪。這樣想著,軒轅景順理成章的把彥兒拉過去自己身邊,讓彥兒不會那麼冷。

    彥兒微微低著頭,算是接受了,臉色有些緋紅,不曉得是因為害羞還是被凍紅的。

    若言眼角餘光瞟到身後的兩人,不明顯的勾唇笑了一下,儼然一副計劃得逞的模樣。看樣子,對於欺負彥兒的人會慘遭毒手這一件事不是很明顯了嗎?怪不得,那些死的不明不白的人軒轅景並沒有明察……這軒轅景的佔有欲可不是一般啊……

    終於讓那兩人回去的若言一個人在寢室翹著腳吃熱乎乎的饅頭,喝著熱茶,好不悠閑。聽著外頭傳來的嬉鬧聲,繼續吃著手上的大饅頭。

    「……你不覺得希列王長得好好看嗎?」

    「噓……你這話被傳到皇上耳里的話可是會被斬頭的。」

    吃著饅頭的若言聽見幾個人在自己窗附近談話,好奇的推開窗戶,果真看見三個人坐在不遠處聊天,「哈,說那麼大聲還怕人聽見啊?」

    那幾個人一驚,大驚失色的讓若言千萬別說出去。

    「不想我說的話,那就讓我參與吧。」若言咬了一大口饅頭,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這幾個人先前沒見過,但看樣子應該不會像夏炎那般刁蠻,反而好相處的類型。

    「好啊。」那幾個人爽快的答應了,繼續剛剛的話題。

    「既然不可以說希列王,那……可以說希列王身邊的兩個侍衛吧?長得也好好看!」眼角有顆美人的男子說道,「你也這麼認為吧?」他看向若言。

    「你是說花藤花棱?」哈,開玩笑?雖然我覺得那兩人是挺好看的,不過讓我表揚他,還是算了吧,「他們站在希列王身邊,就只是一片綠葉。」

    另一個白衣男子立馬點點頭,「當然啦,怎麼能跟希列王比啊?雖然說皇上也不錯……不過,據說希列王性格狠戾,一不小心犯錯可是死刑呢!」

    「誒誒,不過不過聽說有個人可以剋制希列王的脾氣呢!」紫衣的男子讓他們都圍過來,音量放低了些,「我聽說,希列王原本有個很中意的男寵,那男寵可好看了,因為那個男寵,希列王的脾性也不像以往那般隨時爆發,反而變好了!」

    「你怎麼知道?」若言吞下最後一口饅頭問,那男寵是誰啊?我怎麼沒聽說過?

    「你先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我還知道那男寵姓柯邵季,但就不曉得什麼名字了。對了,最新消息是,那男寵不知何故離開皇宮了,目前不知身在何處,只知道希列王的脾氣比以前更加糟,現在還死了不人!」

    不會是在說我吧?但他說的那些根本就是在指著我啊。

    「你別聽信那些沒有根據的話。」白衣少年撇撇嘴,不相信的說。

    「是真的!」紫衣少年不甘示弱地強調,轉頭問若言,「你是從希列來的吧,你知道這是真還是假的吧?」

    總不能告訴他們是自己吧……引起什麼事的話就不好了,於是若言搖搖頭,「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紫衣少年有些不甘心,「那個……姓柯邵季的人不多吧,你姓柯……那跟柯邵季沒關係麼?」

    若言失笑,原來他們都誤以為自己姓柯啊,也難怪,侍衛什麼都喚自己為『柯公子』,不過虧他能說出『姓柯和姓柯邵季也許有關係』的這種話。

    「我真的什麼也不曉得。」我不是故意要這麼說的,只是實在……有口難言啊……

    驟然,白衣男子看向另一邊,立馬站了起來,「快走,夏炎來了!」

    話音剛落,其他幾個人也跟著站起,迅速的準備閃人。臨走前還不忘回頭提醒若言,「你快進去,夏炎這傢伙可不好惹,在我們前面一個囂張樣,在皇上前面可是另一個樣子!」

    若言也不是不知道,就在他剛來的第一天就見識到了。

    夏炎果然朝這裡走了過來,還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他剛走到若言還未關上的窗前,正想要說話,沒想到話還未說若言就『嘭』的一聲關上窗。

    吃了閉門羹的夏炎自然黑了臉,不甘示弱的狠狠錘了若言的窗,「喂,沒看見我來了嗎?竟然敢關窗!」

    若言擋住了窗戶,不讓他把窗敲開,他邊擋邊高聲回話,「就是見你來了才關窗的!」

    「你!」夏炎再次錘了若言的窗好幾下,「你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 夏炎自命清高,沒人敢對他如此,只是現在來了一個若言,處處削他威風。

    「誰理你是誰啊,我知道了有什麼好處?」這傢伙的力氣怎麼那麼大,再敲窗戶都要開了!

    夏炎停下手中的敲打,有些得意道,「告訴你吧,我可是這裡的花魁,我爹生前可是淵國的大將軍!」

    若言聽得出他語調很是得意,不屑的哼哼,「花魁?瞧你這模樣,太監都當不上!還想當花魁?據我說知,這裡的花魁可是彥兒,你連花字都沾不上邊。我說啊,你爹就算沒死,也被你這淫亂的兒子氣死吧!」

    「你、你……」

    「什麼你你你你的,我說你這人結巴是吧?你這人好煩,話又說不清,等你說完冬天都過了。不跟你吵了,我要睡覺了,你別來煩我哦!」若言悄悄把窗拴好,然後放心的離開,也不管夏炎在外頭鬼吼些什麼。

    既然都要離開這裡了,畫些畫送給他們吧。

    這樣想著,若言露出奸詐的笑,提起筆開始畫去……

    另一邊希列……

    「皇上駕到!」王爺府外傳來了聲音。

    軒轅蒼立馬放下正在練字的毛筆,端端正正的跪禮,「臣弟參見皇兄安康。」

    軒轅殤走了進來,沒說些什麼,不發一語的坐在一邊,「王爺沒惹事吧?」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太傅。

    「回皇上,王爺一直很安分的在這裡練字。」

    軒轅殤點點頭,還是沒讓一直跪著的軒轅蒼站起。

    雖然說過了一個月多,軒轅蒼的懲罰已經告一段落了,至少不用像之前一樣那麼受苦了,但是軒轅蒼的一舉一動依舊受到監視。也因為如此,他每天對著以前怎麼都看不順眼的太傅,現在卻發現這太傅……也沒那麼差。

    見軒轅殤不搭理自己,軒轅蒼也不敢站起來,跪著過去軒轅殤身邊,「皇兄……其實關於若言那件事……真的不是他的錯,要怪就怪我吧,是我遊說他出去的,原本他不答應我的……所以,皇兄你莫生氣了,全是我的錯,害若言不回來了,害皇兄生氣了……」

    軒轅殤瞥了抱住自己手臂的軒轅蒼一眼,「事情過了就算了,朕沒有生氣。」

    全皇宮就屬我最了解你了,都氣得不理睬我了還說沒生氣……雖然這麼想著,但軒轅蒼並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皇兄,我一定會想辦法把若言找回來的!」

    軒轅殤不明顯的蹙了蹙眉,但很快舒展開來,「這是他的選擇,更何況……他回來了要幹什麼?讓他在外頭自由自在總比在宮裡好吧!」

    「原來……皇兄是站在若言的立場為他著想的呀……」軒轅蒼恍然大悟。

    「並非如此……你想多了。」軒轅殤立馬一口否認,「好了,朕得去議事廳了,蒼你別再惹事了。」軒轅殤把手臂從軒轅蒼那裡抽回來。

    「是……」軒轅蒼雖然還想說些什麼,但軒轅殤都這麼說了也只好點點頭。

    「恭送皇上……」

    待軒轅殤離開,軒轅蒼這才錘了錘膝蓋站起身,「噯,你說,皇兄是不是真生我氣了?」從軒轅殤進來之前都一直跪著,跪得腳都有些麻了,有些不穩,「快來扶我啊!」

    太傅臉上一如往常的不帶太多的表情,他走前去扶了一把軒轅蒼,「皇上是在生自己的氣吧。」他把軒轅蒼有些亂的衣服弄好,「腿沒事吧?」

    「沒事。你臉上難道沒有其他的表情了嗎?看得本王都膩了!」軒轅蒼不滿的看著他好看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的表情。

    太傅挑了挑眉,「不知王爺想要微臣露出什麼表情?」

    「嗯……你給本王笑一個吧……」

    「……」

    「你怎麼回事啊,本王讓你笑呢!」

    「……回王爺,微臣已經在笑了。」

    「笑得開心點,本王不接受皮笑肉不笑的。」

    「……微臣辦不到。」

    「那……那……那你親我。」臉色變得緋紅,撒嬌似的靠在太傅身上。

    臉上的笑容弧度微微展開,微微抬起軒轅蒼的下巴,「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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